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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34 章

    八月的京城闷热闷热的,虽然屋里用冰降温,可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服裹着,还是让喜宝有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别人她不知受不受的住,反正她是冬天怕冷夏天怕热的体质,要搁现代,早找地方避暑了,这儿倒是有个避暑山庄,但雍正是个好皇帝,自打坐上那个位置,就没出过皇宫,这oss不享受,下面人也只有跟着受热的份。

    一回屋就泡在水中,从温热水泡到温凉的水,要不是清荷催促,恨不得化身为美人鱼,一直呆在水中不出去。

    想着今个新人进府,弘历约是要去临幸新人的,因此只穿着件粉色肚兜、粉色小可爱,外面罩了件白底秀桃花的丝袍子在身上,冰冰凉凉的蚕丝,舒服极了,又让清荷端了碗桃汁、桃肉、桃花蜜裹的冰过来吃,上面洒些时令的水果,一口进嘴,从心里凉到外。

    清荷、梅香等人也分了一些,坐在一旁同吃。

    清荷是个急性子,忍不住问道,“主子,那位是什么意思?”

    “哪位?”喜宝吃着冰,一脸迷惘。

    “就是福晋啊,她……”清荷嚼着桃肉,小声提醒着。

    “府里总是要进新人的,福晋眼光不错,今个这两位,都是美人儿,”她是个好主子,但凡有好吃的,总不忘给她的心腹们分上一些,有福同享还是能做到的,古代没冰箱,若非有弘历在后面撑着,她每天也只能吃上一碗冰,所以,在宫里,没有弘历宠爱的侧福晋和格格会很辛苦的。

    “主子……”清荷还想说什么,就听门外小丫鬟高声喊道,“爷吉祥,给爷请安,”立刻噤声,端着冰碗和梅香退到一边。

    弘历进来,就见喜宝一手托腮,一手捏着银勺子,小口小口地吃着冰,长发披肩,一副慵慵懒懒的样儿,跟没骨头般软趴趴地瘫在圆桌上,见他进来,人没动,只动动嘴皮地对清荷说,“去给爷端碗冰来,”

    梅香也一同退下,弘历在她边上坐下,手欠地将人捞进怀中,“你要是不说话,爷还以为自己娶的是条软趴蛇呢?”

    “就是蛇,也是美女蛇,”喜宝软软地靠在他怀里,还是没个筋骨样,声音也懒懒,拖着长音,又软又绵。

    弘历在她脸上咬了一下,又在她小嘴上啄了一下,这才张着嘴,说,“喂爷一口,”这大热天的,谁不想吃碗冰啊。

    喜宝舀了口冰放他嘴里,“爷怎么来了,新来的两位妹妹可是安置妥了?”

    “嗯,”弘历将她朝上提了提,蹭着她那半干的秀发,汲取着属于她身上的玫瑰清香,淡淡的,很好闻,净化了周身的罡气和闷气,“怎么不想爷来,”

    “两位妹妹是新来的,爷该去陪她们的,”话虽这么说,却没有起来的意思,窝在他怀里,继续吃着冰,时不时地也会喂一口给弘历。

    弘历挺享受的,这冰粥别处也吃的着,但是都不若她这儿的好吃,哪怕是照着她写的方子做出来的,菜也是一样,总是少了点味儿。

    “喜欢听昆曲?”答非所问道。

    裕妃的千秋节只是在御花园办了个小型的生辰宴,请了个戏班子,叫上宫里的姐妹和宫外相熟的命妇热闹热闹,虽男桌女桌是分开的,但他眼睛好,一眼便寻到了喜宝,穿着嫩黄色的旗袍,整个人也嫩嫩的,她该是很喜欢听戏曲的,听的极是认真,下巴微抬,侧脸的弧度精致的不行,小嘴还一动一动的,似乎在跟着哼唱。

    像是受到感应般,她突然回头,四目相望时,嘴角勾起,笑的并不灿烂,却仍是很迷人,在明亮的灯火中是那么的夺目,在那一霎那间,他脑中漾起一句话:暮然回首,那人就在灯火阑珊处。

    仿佛那一瞬间,时间停了,周遭的人影淡了,声音静了,他的满心满眼的只有她,哪怕是新赐的侍妾也平息不了想见她、抱她、亲她的欲.望。

    “嗯,额娘爱听,我跟着听了不少,”

    “会唱么?”

    “给你唱一段呗?”

    “好,”

    喜宝也不知谦虚为何物,站起身来,清清嗓子,开唱,“恩从天上浓,缘向生前种。金笼花下开,巧赚娟娟凤。烛花红,只见弄盏传杯,传杯处,蓦自里话儿唧哝。匆匆,不容宛转,把人央入帐中……人在那里,装模作样,言言语语,讥讥讽讽。咱这里羞羞涩涩,惊惊恐恐,直恁被他抟弄,”余音袅袅中,眼波斜飞,顾盼流离间,对台下唯一的观众微微一笑,凤眸波光荡漾,让那原本空灵隽秀、超脱尘世的美丽,变的生动夺目起来,美得妖异惑世。

    弘历痴了,待到人唱完落座后,这才回过神来,将人搂抱在怀中,“爷的喜宝果然是惊喜不断的,”

    喜宝推他,“爷,天儿不早了,你是不是该走了,”

    “你在撵我?”弘历气压很低。

    喜宝坐起身来,一本正经道,“人生四大喜,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爷,今个可是您的洞房花烛夜,娴雅可是不敢留人的,”起身时,不小心蹭开的丝袍,透过领口处可以看到她精致的锁骨和粉色肚兜的系绳。

    弘历眸色一暗,轻佻地勾起她的下巴,说道,“爷以为你穿成这样是想勾.引爷来着,”

    喜宝小脸一红,忙裹紧袍子,圆润地从他身上滚了下来,“天太热了,屋里没旁人才这么穿的,”

    这怀里没人,弘历不干了,倾身拉着小手一个用力,复又带进怀中,“真不是因为勾.引爷,故意这般穿的?”扯开她腰间的系带,手从肚兜地下探了进去,握住她的小蜜桃,不轻不重地捏着。

    喜宝弓着身子,“真不是,”嫩嫩的唇瓣,粉红色莹润光泽,一开一阖的,配上无辜又微喘的声音竟比平日还要诱惑几分,弘历是个不经勾的,攫住那诱人的尖下巴就狠狠地吻上那张诱人的小嘴,带着蜜桃的甜香、西瓜的清香、葡萄的酸甜……甜甜的、冰冰的、软软的、糯糯的,好吃,好吃!

    许久,待他离开她的唇瓣,两唇之间拉出一条晶莹的银丝,好yindang哦,喜宝的唇瓣儿红肿的厉害,透着一股子晶晶亮儿的湿意,小脸红艳艳的,红得诱人,艳得勾人,让弘历情动不已,大手不受控制地揉弄着那熟悉的娇嫩,一手掌控,弹性十足。

    “可爷被勾住了怎么办?怎么办?”贴着唇,似情人间呢喃,让喜宝起了鸡皮疙瘩。

    “爷,今个是您的大喜日子,您若为我坏了规矩,我可是没法见两位妹妹的,”

    “不会的,她们也忙了一天了,哪有精神伺候爷啊,”这会儿就是两侍妾给他玩儿双飞,他也是丢不下喜宝的,再说,不过是纳个侍妾,又不是娶侧福晋,洞什么房?花什么烛?

    “爷还真是懂得怜香惜玉,”喜宝啜吸着,阴阳怪气道。

    弘历乐了,心情无比欢快地问,“吃醋了?嗯?”

    “谁吃醋了?”喜宝别脸哼哼着,孩子气十足。

    弘历低低笑着,咬着她的鼻尖尖,宠溺十足地说,“谁吃醋谁知道,”说完,兜头吻上她的唇,喜宝挣扎着,可人被禁箍在桌子和弘历中间,动弹不得,软腻的舌探入她的嘴里,狂热得要卷起她的神智。

    “宝儿,我要你,”弘历的声音粗哑难耐,双手滑过她每一寸凝脂般的肌肤,唇舌一路向下,在她肌骨上留下浓墨重彩的印记,浓重的喘息伴随着细密的呻吟还有阵阵讨饶的声音在两人耳边回荡。

    身体相交,一如既往的美好,沉沦、沉沦……一起沉沦。

    “宝儿,叫出来,叫出来,”深邃的眼睛,火红的欲念,带着浓的化不开的爱怜,身子大力地冲撞着,却总觉得不够,不够……

    “宝儿,叫我,叫我名字,”

    “爷……爷……”带着压抑的哭腔。

    “乖,叫弘历,”

    “弘历,弘历……”一声声满是诱惑的声音从艳丽的口中溢出,浓浓的情.欲顿时弥漫了整个房间,“宝儿,宝儿,”弘历无法克制地冲刺着、低吼着,一下比一下的勇猛,只是想在男女最原始的交合中释放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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