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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五章 尘埃落定

    明衍远看着泯王、平王,“大哥,三哥这是何意?”泯王看着周围已被自己的人控制,有些得意:“你的皇帝当的一无道,二无义,三无能,三哥我只是代替天下百姓讨伐你。大文学”明衍远冷笑道:“三哥倒说说朕如何无道无义无能?”泯王沉着脸:“你宠幸奸佞,杀害忠良乃无道之举;废后宫,遣后妃乃无义之令;兵权外放乃无能之措。你说这一切的一切不都说明你的昏庸无能吗?”明衍远冷声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朕自登基以来,不敢说躬身切心,竭尽全力。倒也下惠黎民,体恤百姓,任贤唯能,选拔人才,尽心尽力。朕相信天下的百姓也心知肚明。后宫争宠,尔虞我诈,乌烟瘴气,甚至混淆皇室血脉,朕只是遣散后宫,已是容恕之至。新军编练,设立恩科,惠农兴商这哪一举不是富国强兵的大举,何来无能之说?朕看泯王、平王是别有用心吧!”泯王嘲弄道:“如今你说这些又有何用,若你有德,为何朝中百官皆为我用,若你不无能,这皇城为何被我控制?”说罢脸色一变:“若你识相,乖乖下诏退位念你我兄弟之情尚可保命;若你执迷不悟,休怪我不念兄弟情份,替天下人除你这无道昏君。”明衍远气的脸铁青:“你。。。。。。”转而又喊道:“凌右相,兵部尚书何在?”泯王哈哈大笑:“六弟啊六弟,你是否太高估了凌景然和于箫痕等人的能力了。实话告诉你吧,如今华兴的大内侍卫控制了右相府和兵部尚书府,你的最爱郁清也被莫天洛所缠绕,华兴大军压境,范鸿煊怎敢轻举妄动,你手中的暗卫和皇城的大内侍卫已被我的人所控制。如今你是孤立无援,孤军奋战,瓮中之鳖了。”明衍远气愤道:“原来你早已预谋已久,为了一己之私,甚至大开边境之门,引狼入室。你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如何对得起父皇?”泯王冷笑道:“这就不用六弟操心了。”明衍远转向太后及凌太妃等人道:“母后,太妃教的好儿子,这万里江山就要拱手让人了。”太后有些惭愧地低下头不语。凌太妃尖锐道:“这江山在皇上手里一样会移姓换名,还不如交予其他皇子。”明衍远气愤道:“太妃这样说如何对得起父皇?”凌太妃见后更加尖锐:“本宫没有丝毫对不起先皇,复儿的才能胜你百倍,这安兴皇位本不该由你继承。先皇一时糊涂才传位与你。更何况先皇当年宠幸娴嬪那卑贱之人,又兼骁王为人放荡无礼,处事不恭不敬,本宫何错之有?”明衍远听后大怒:“放肆,身为先皇宫妃,居然污蔑先皇,侮辱亡妃,真是罪大恶极!”又问平王:“平王,你身为父皇儿臣竟允许有人如此侮辱父皇吗?”平王也向凌太妃急道:“母妃,你怎么如此侮辱父皇?”凌太妃厉声道:“住口,你竟敢向本宫发难!”平王低头不语。明衍远暴怒道:“哪位爱卿替朕拿下这帮乱臣贼子,重重有赏。”话刚落地,招冀侯上前道:“臣愿为皇上分忧。”说罢大喝道:“来人,将泯王、平王此等乱臣贼子拿下。”顿时兵如水涌,人影乱飞。泯王气得大叫:“招冀侯,你无耻。居然临阵倒戈。”凌太妃也气得大喝:“无耻之徒,剀视我明氏江山。大文学”招冀侯奸笑不语。半个时辰不到,泯王、平王已被缚于明衍远面前。凌太妃大恼:“逆贼,你如何对得起我妹妹?”招冀侯嘲笑道:“那个贱人,连个儿子也生不出,我早已把她废了。”凌太妃大惊:“你····,无耻小人,难道你不怕荷儿(招冀侯二女)怨恨你吗?”招冀侯笑道:“娘娘真是可笑之极。荷儿已被送予他人,再说她姓的是赵,身为赵家的女儿就应该时刻为赵家牺牲。”凌太妃吃惊:“虎毒尚且不食子,你真的连畜生都不如!”太后也气愤道:“你以为你得意了吗?一个小小的招冀侯也敢打我明氏江山的主意。”招冀侯也不理她们,向明衍远道:“皇上,臣不负圣命,已将乱臣贼子拿下。”明衍远喜道:“爱卿做得好,朕重重有赏。”招冀侯奸笑道:“臣还真想向皇上讨一物。”明衍远奇道:“何物?”招冀侯大笑道:“皇上难道还没有听出太后的言外之意吗?看来老夫太高举你了。没有了郁清、凌景然他们,你什么也不是。告诉你,老夫要的是你的万里江山。”明衍远看了一会儿招冀侯,摆摆手:“好了,朕也累了,不陪你们演戏了。”大喝道:“来人,将这帮乱臣贼子拿下。”顿时,凌景然、于箫痕领兵而入,招冀侯大惊,知已上当。一场血战后,招冀侯大败被捉。招冀侯大骂道:“皇帝小儿,你别得意太早,你以为除了我就完事了吗?告诉你,还为时尚早。”明衍远淡淡道:“你是如何与新兴通敌卖国的?”招冀侯一愣,大笑:“原来,你早知道。可笑我还把露儿(招冀侯嫡女)与荷儿送去新兴做女宠。你也别得意太早,新兴与华兴两面夹击,你也好不到哪儿去。”泯王对着招冀侯道:“活该,无耻小人!”说罢又向明衍远道:“六弟,让三哥死个明白。”明衍远转向凌景然道:“爱卿,让三哥死个明白。”凌景然笑道:“泯王殿下听明白了,招冀侯手中的兵马也被骁王殿下接手。范大将军与骠骑将军程光耀正在等待新兴与华兴大军,而华兴的大内侍卫也被圣上的暗卫除之,莫天洛也被大司马生擒。”泯王道:“六弟还有一批暗卫吗?”凌景然笑道:“泯王殿下难道没有发现无声侍卫不见了吗?”泯王涣然大悟:“三哥心服口服,六弟确实是一位合格的君王。”说完又诡异一笑:“可惜,也有六弟想不到的事。”明衍远问道:“什么事?”泯王大笑道:“三哥在阴曹地府等着为六弟说个明白。”明衍远道:“将这些人交于左相及右相,明日早朝定罪。太后凌太妃以及所有涉及的太妃幽禁宫中,不得出宫门一步,明日由礼部及宗院处置。”

    京城的一家小院。

    欧阳若琳看着青莲及樱桃八魁(紫坛、拂晓、日暮、飘风、云霓、江离、坠露、泬廖。)感激地说道:“青莲、八位姐姐,若琳都是在你们的照顾下才度过那段痛苦的日子。现在大局已定,八位姐姐和青莲已经不能再出现于世了,我已经让浮游准备好了九千两银子,你们一人一千两,从此隐姓埋名去过平常人的生活吧!”

    飘风看着欧阳若琳:“若琳这是独自去寻死,让我等苟安。大文学”

    欧阳若琳笑道:“你们是知道我的脾气的,如果你们不想让我愧疚一辈子就离开。”

    飘风看了看欧阳若琳,知道她的决定是无人能改变的,只有点了点头。欧阳若琳见此道:“你们去休息吧!先在这院子里躲几天,等风头一过我会让四大长老送你们出城。”

    飘风等人相互看了看,都无奈地回房了。青莲忧心地看着欧阳若琳,“若林姐姐。”欧阳若琳好笑地拍拍他的肩,“好了,好了,干嘛哭丧着脸,我不是还好好的吗?好弟弟,给姐姐笑一个。”青莲努力地想笑,可最后泪还是不争气地流了出来,“青莲没用,只知道哭。”欧阳若琳叹口气,“别哭了,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弟弟。听姐姐的话,好好活下去。赶明儿,娶个漂亮的女孩儿,安安稳稳过一辈子,再生个漂亮女娃儿,幸幸福福过一生。”青莲哭着跑了出去。欧阳若琳看着那跑出去的孤独背影,幽幽道:“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他了。”

    浮游自外而归,“主子,招冀侯失败了。”

    欧阳若琳心一凉,往椅子上一坐,“我果然小看了他。”翳缤焦忧道:“现在怎么办?”

    欧阳若琳想了想,问道:“教中还有多少兄弟?”浮游道:“除了四大长老及护送飘风等人的十四个兄弟,教中还有二十六个兄弟。”

    “这些人中谁的武功最好?”

    “杨涛和薛河。”

    欧阳若琳道:“现在明衍远大胜,他们正在全力追拿泯王、招冀侯余孽,明衍远身边正是防范最松懈的时候,你让他们两个今晚刺杀明衍远。记住,保命要紧。”欧阳若琳抱着侥幸的心理。

    “是!”

    “你们去安排吧!我和宝璐姐姐说几句话。”

    “是”

    宝璐拉着欧阳若琳的手:“若琳,你怎么这么倔!”欧阳若琳做了个鬼脸:“没办法,改不过来了。”

    欧阳若琳与宝璐又说了几句话,便让她去休息了。

    竹园。

    郁清与于箫痕正在讨论华兴、泯王及招冀侯之事。吴管家晃动铜铃,郁清向于箫痕道:“我去看看。”

    “什么事?”郁清问吴管家。

    “回郡主,外面有一个自称您弟弟的人要见您。”

    郁清心下疑惑,“让他到大堂等候。”“是”

    郁清不明所以,想一探究竟,举步向大堂而来。刚一进门,只见一个身穿浅青色衣袍,身形纤瘦,头带黑色斗笠的少年坐在下首的椅子上,看见自己,把斗笠一摘,露出一张清秀略苍白的小脸儿,若不是脖子上喉结,郁清还以为是个女扮男装的女孩儿。在郁清打量青莲的同时,青莲也在打量郁清,头戴白色斗笠,一身白衣胜雪的儒服,束着腰,和自己身高差不多,一身风华仿佛迷了世人的眼。

    郁清坐在主座上,淡淡看着青莲,也不言语。

    青莲开口道:“小可青莲,乃是欧阳若琳的义弟。”郁清心下诧异:“原来是若琳的义弟,请坐。”

    “不用了,我和姐夫说几句话就走。”郁清被他那一句姐夫叫得有些别扭,“你现在应该称骁王为姐夫。”

    青莲也不答声,看了一眼郁清:“你可否摘下斗笠?”郁清毫不犹豫地摘下斗笠,露出一张绝世的容颜。青莲一愣,“怪不姐姐如此迷你,如此的相貌让人很难抵御。”

    郁清淡淡道:“若琳在做什么?”

    青莲脸色微变:“姐夫为何背弃当初的承诺,对姐姐始乱终弃?”郁清淡淡道:“我没有背弃她,也没有始乱终弃。”

    青莲上前几步:“既如此,姐夫为何还恋着荣华富贵,而不是和姐姐回悠然谷。”郁清有些苦涩:“我自有苦衷。”

    “姐夫有什么苦衷?姐夫的苦衷就是舍不得眼前的富贵荣华,舍不得安兴未来的皇后宝座。”

    郁清面无表情:“若你执意这样认为,我也无话可说。”

    青莲看着郁清,突然笑了,快速拿出藏在衣袖中的匕首击向郁清,郁清轻轻一躲已飞出二丈多远,刚定下身只见青莲回手向自己胸口刺去。郁清大惊,忙飞身相救,却晚了一步,匕首入胸口两寸,鲜红的血急流而出,染透了衣袍。郁清忧急:“何苦如此,有多少人想活下来却不得其所,而你却如此轻生。”青莲凄笑道:“知道我为什么喊你姐夫吗?呵···呵···,因为姐姐自始至终爱的人都是你。”郁清托着青莲的身体,运功给他输真气,努力向救活他。青莲阻止道:“不用救我,我来时就不打算回去。我····我求你····你一件事。”郁清忙问:“什么事?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照办。”青莲艰难地吸了一口气:“你一定能办到····,我····”郁清忙输了一股真气给他,延长他的生命。“我希望。。。你带着姐姐回悠然谷····,再也····再也不要出来。”青莲期盼地看着郁清,希望她可以答应。郁清眼神复杂,没有作声。青莲大急,手用力地抓着郁清:“你一定····定···”话未说完,便断气了。眼睁睁地看着郁清,永不瞑目。郁清掉下泪来:“你比若琳更绝,你爱若琳更深。”

    京城小院

    欧阳若琳换了一身水蓝色袭衣纱衣,外系如意宫绦,轻挽了一个水云髻,头上戴了一朵蓝色的小花,在髻上插了一支蓝宝石碧玉簪子。小脸儿略施粉底,整个人看起来清丽脱俗,空灵如仙。

    城门外吊着两个男子,据说是昨夜刺杀皇帝未遂,特缚于城门示众,并宣布午时三刻斩首。

    朝堂上,明衍远看着跪在地上的一班人,向高公公道:“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泯王、招冀侯谋反作乱,通敌卖国。赐泯王毒酒一杯,以保全尸。招冀侯明日午时斩首示众,其妻妾家奴流放三千里,永世不得回朝。平王参与作乱,原应赐死,念其维护皇家尊严,特恕其贬为平民,削其宗籍,赶出京城,永世不得进京。凌太妃犯上作乱,侮骂先皇,赐白绫一条,削其宫衔。太后与泯王合谋,念劳苦有功,打入冷宫。所有参与叛乱者皆杀无赦,家眷贬为奴。钦此!”

    一帮人呼天抢地被拉下去。

    一个小太监跑过来跪道:“禀皇上,骁王妃持金牌在殿外见驾。”

    “传”“是”

    一道清丽的身影漫步而入,纤腰细细,清丽绝伦,宛若一股江水注入青山,让人眼前一亮。好一个绝俗的女子。欧阳若琳自如地站在大殿上,既不下跪也不行礼,一双大眼睛清冷倨傲地看着明衍远,那纤瘦孤冷的身影此时竟有一种决绝的寒意。明衍远看到此时的欧阳若琳,心里不禁也欣赏了几分。“骁王妃上殿何事?”

    欧阳若琳毫无怯意,“向皇上求情。”

    “为何人求情?”

    “午门外被吊的两人求情。”

    此话一出,众官皆惊诧不已。明衍远毫不吃惊:“骁王妃可知那二人是刺客,昨夜夜袭皇宫,刺杀于朕,本该处于极刑,朕只是将他们斩首,已是宽恕之至。”

    众官也频频点头。

    欧阳若琳不慌不忙:“皇上可知一个小故事?”

    “什么故事让骁王妃如此雅兴?”

    欧阳若琳微微一笑:“孟子见梁惠王曰:齐有一人,持刀而杀人,人见之,问曰;其人曰,‘非我也,兵也。’此两人正是供人持刀的工具,皇上应杀持刀之人,而非刀也。”

    明衍远笑道:“好一张利口,可是这刀就不该断吗?”

    欧阳若琳摇摇头:“我还知道一个故事,孟子见梁襄王,出,语人曰:‘望之不似人君,就之而不见所畏焉。’卒然问曰:‘天下恶乎定?’吾对曰:‘定于一。’‘孰能一之?’对曰:‘不是杀人者能一之?’皇上,这两人虽有罪,但皇上何不广施恩惠,招为己用,这样一来既显示出皇上的胸襟广阔,又能为国谋人才。皇上难道没有听过管仲的故事吗?”

    明衍远冷哼道:“你认为他们有管仲之才吗?再说把这样两个潜在的危机放在身边不是很危险吗?”

    “皇上没试怎么知道不行呢?难道皇上不相信自己的能力和魅力?”

    明衍远哈哈一笑:“激将法。好,我饶他们一命。”百官打呼不可,明衍远一摆手,“骁王妃给朕一个饶他们的理由。”

    欧阳若琳定定看着明衍远:“若刚才的理由不足以服人,那么我给一个满意的答案。俗话说擒贼先擒王,皇上想知道这幕后指挥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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