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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二章 后宫失火

    四月十六日,萼妃薨于庄潭院,原因不明。大文学戴妃、蓝昭容联合后宫诸妃请求帝查之。

    四月十七日,宫中传大司马郁清曾于十六日见萼妃。

    太和殿。

    明衍远冷笑:“凭一面之词,怎能断定大司马害死萼妃?大司马性情纯善,一心为国,且身兼多职,何必与一后妃过不去?”

    礼部侍郎周良义道:“启奏皇上,大司马与萼妃在庆宴时有过节众所周知,且有宫人目睹大司马私自见萼妃,认证、动机已明,不是大司马所为,焉有其他。望帝公正平心,还萼妃及后宫嫔妃一个交代,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老臣恳请圣上予以公论。”

    明衍远问道:“你说有宫人目睹,你那个所谓的宫人在哪里?”话刚说完,就见戴妃及蓝昭容怒气冲冲而来,“皇上,宫人臣妾带来请皇上一见。”明衍远大怒:“大胆,身为宫妃,干涉朝政,这朝堂岂是你们所来之地。”又向周良义、蓝宗波嘲讽道:“爱卿教的好女儿!”周良义、蓝宗波吓得出了一身汗,“老臣该死!”明衍远冷笑道:“后宫嫔妃不得干政。高总管,戴妃、蓝昭容依法如何?”高公公忙躬身道:“回圣上,依宫规打入冷宫!”戴妃蓝昭容大惊,“皇上息怒,臣妾一时鲁莽。但萼妃与臣妾交好,又兼后宫首妃,臣妾感念萼妃姐姐人品善意,一时气愤方触犯宫规,望圣上息怒。”刑部尚书忙道:“圣上息怒!戴妃娘娘及昭容娘娘虽行事鲁莽,但出于侠义之心,姐妹之情。大文学兼萼妃娘娘是后宫首妃,这本是后宫之事。如今萼妃已去,戴妃为尊,此时却该由戴妃娘娘及后宫各妃所管。”

    明衍远冷声道:“你说这是朕的错了?”

    “臣不敢!”蓝宗波忙跪下,但那气势却毫无惶恐之意。“公道自在人心,若皇上相信大司马,何不将大司马交于刑部及大理寺,又何必处处相护。”

    明衍远冷笑道:“好一个公道自在人心,朕就让你看看公道是如何在人心的!传宫人!”

    不一会儿,一个小太监躬身而来:“奴才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明衍远冷冽的眼神射向他:“你叫什么名字?”“回圣上,奴才名唤小李子!”“你是哪个宫的?”“奴才在萼妃娘娘所居的庄潭院当差。”明衍远冷笑道:“你说你在庄潭院当差啊!为何特别强调是萼妃娘娘所居之地庄潭院?难道除了萼妃,还有别的人也住在庄潭院?”小李子出了一身冷汗,“奴才嘴笨,怕皇上听不真切!”“如此巧舌利嘴还笨吗?我问你,你在庄潭院是做什么的?”“回皇上,奴才是扫院子的。”“哦,扫院子的。那你是何时看见大司马去的庄潭院?”“嗯,大约巳时!”“巳时!按宫规,打扫庭院在卯时,你巳时怎么会在院内?”“奴才无事,刚好路过!”明衍远转问高公公:“宫人不在规定时辰内在院内逗留,按宫规如何?”高公公躬身道:“回皇上,按宫规打三十大板。大文学”明衍远点点头:“先记下来。”“是”明衍远又问道:“你看见的大司马什么样子,是如何进的庄潭院,又如何见得萼妃?”小李子浑身发抖:“奴····奴才见大司马身穿白衣,头戴斗笠,从墙根下偷偷进的庄潭院,见得萼妃娘娘。”“朕问你,你是几品宫人,大司马是几品?”“奴奴····才···才无品,大司马是正一品。”明衍远厉声道:“那你为何直称大司马,而不是大司马大人。”说完又向高公公道:“对高官及郡主不敬,按宫规如何?”高公公躬身回道:“回皇上,对高官不敬,按宫规打一百大板;对郡主不敬,按宫规杖毙。”小李子吓得魂飞魄散,头磕得砰砰直响,“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奴才一时口误,没说清楚。”周良义见状,上前一步,“皇上······”明衍远厉声道:“放肆,朕未问及你,竟敢私自打断朕的审问,冒犯皇威,跪下!”一句话吓的周良义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敢言语半分。明衍远又向凌景然使眼色,“爱卿去唤大司马前来。”“是”凌景然大步而去。不一会儿宫人传道:“大司马觐见。”明衍远立刻说道:“传!”“传大司马觐见。”

    稍时只见一位身长七尺,白衣素衫,头戴斗笠的男子慢慢走进殿来。明衍远威严地看着小李子问道:“小李子,你看可是此人?”周良义忙咳了咳嗓子,小李子嘴太快忙点头应道:“回皇上,正是此人,就是他害死的萼妃娘娘。”明衍远听完哈哈大笑,“哈哈,真是个好奴才!”说吧转向白衣人说道:“爱卿把斗笠拿下来吧!”白衣人拿下斗笠,大家定眼一看,原来是凌景然。周良义、蓝宗波等人懊悔不已,“没用的蠢奴才,如此沉不住气。”小李子惊坐在地,戴妃、蓝昭容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想争辩什么,却说不出话来。明衍远脸色一变,看着哆嗦成一团的小李子,“连个人都看不清楚,还敢再次大放厥词。大司马何等人物,若要害人岂能用如此上不了台面的手段。大司马十里内能辨伪声音,聆听气息,一个小小的宫人怎会发现不了。你回朕话时,眼神飘忽不定,说话漏洞百出,语次不清,明显是做贼心虚。你诬陷当朝大司马,又对皇亲不敬,如此目无法律蔑视皇权之人按律当处于极刑。”来吓本破胆的小李子听后昏厥在地,明衍远立刻命人将其拖出去,关入天牢,每日鞭笞拷打,直到问出真凶。

    明衍远问向戴妃等人,“若说大司马与萼妃有过节,你们两人岂不是更大,为何单害萼妃而不是你们。身为后宫嫔妃不但不知母仪天下,还怂恿宫奴诬陷朝廷大员,且嫉妒成性,干涉朝政,私闯朝堂,藐视国法,蔑视皇威,其罪当诛。朕念你二人进宫时日较短,且是初犯从轻发落。来人,将戴妃、蓝昭容削除宫衔打入冷宫,有生之年不得放出。”

    戴妃、蓝昭容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陌生的年轻皇帝,哭也哭不出来,话也说不出来,当反应过来时,已被侍卫拉出殿外,哭声呼天抢地,好不凄惨,吓得满朝文武噤若寒噤,再不敢有半句怨言,原来这么多年温和的外表下是这样的厉若苍鹰,看来这安兴的天要变了,不知谁家遭此大劫,这朝堂风云向来突飞猛变,不是任何人所能预料的,也许今天是人上人,他日便是阶下囚,所以不得不佩服那些几朝元老,能在这变幻无常的朝堂上风风雨雨几十年,的确不是凡人。

    处置完戴妃、蓝昭容,明衍远又将眼神转向周良义、蓝宗波,“身为礼部尚书教女不严,行为不端,陷害大臣,实在不可饶恕,而你身为刑部尚书知法犯法,更是罪大恶极,念你二人为两朝元老,有功于朝廷,特网开一面,交于大理寺处理。”

    周良义等人自知大势已去,也不再狡辩,倒挺直了脊梁,流露出了几分血性男儿的气概,连凌景然都不禁为之一颤,各事其主,原也怪不得他们,只是跟错了主子,押错了宝,所谓成王败寇,正是如此,只是千不该万不该牺牲一家老小。

    明衍远看着百官,脸色微微好转,“萼妃之死,的确蹊跷,但绝非大司马所为。大司马为人众所周知,不用朕费口舌。如此卓越至善之人也遭人诬陷,真是寒尽天下心,朕想天下人也自有公论,不用朕多说。”说罢问及左右肱骨之臣,“左相、右相以为如何?”

    左相顾诚易回道:“禀皇上,后宫之事,朝臣不便插手,但事关人命,确该按律从事。”明衍远点点头。

    右相凌景然道:“启奏皇上,臣举荐一人定能查出害死萼妃娘娘的真凶。”

    “哦,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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