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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卷三:她会明白,耍他的代价

    卷三:她会明白,耍他的代价

    “可是王爷……”剪净小声提醒道,“皇上有旨,这一个月内您都不能出府的。()”

    “本王知道,不然直接就骑马了,还用着马车吗?”穆飞轩边说边大步往外走去道,“随便说夫人哪个夫人要回娘家就行了!”

    剪净快步跟上来问道:“那我们往哪个方向走?”

    “乌镇!”

    “可是明大人……”

    “明天再说!”

    那封密信上面的字,原来是镜语。所谓镜语,就是将字反过来写。对着镜子看的时候,是十分寻常的字体,但若是拿在手上看,不懂这其中意义的人,恐怕没人会认识的。而今天,若不是记得她眉间的小痣是在左边而非右边,恐怕就是他也认不出来这信中的字吧!

    信鸽的主人是承乾国的太子妤宁铮,信上有三行蝇头小楷。第一行是妤宁铮发出的密令:留守乌镇,不惜一切代价,找到这名鲛人女子,毫发无损地带过来。

    然后第二条,是他属下的回信:未果!

    第三条,是妤宁铮刚刚布下的第二条密令:继续找,一直到找到为止。

    看样子,这道密令应该就是这几天发下的。也就是说,就在这半个月内,即宁铮曾在乌镇见过她。这说明,她还没有死!难怪,难怪自己那样用心地在十里坡翻找了这么久,都没有找到她的尸体。音儿是他看着长大的,她什么个性,难道自己还不明白吗?都怪当时自己当时一时方寸全乱,才没有去细想这其中的可疑之处。

    那个傻丫头,怎么舍得伤人呢?她更加不会舍得伤害自己真心喜欢之人的。而帮她逃出王府,她是在帮鱼亲亲。她怕自己会再折磨鱼亲亲吗?

    鱼亲亲是怎么惹上妤宁铮的?妤宁铮的密信为什么会出现在承元帝都?而他的信鸽为什么又会落到他的王府?这些他现在都不想去追究,穆飞轩现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现在,立刻,马上去将那个可恶的坏女人找回来。

    该死的,她竟敢装死逃离他的身边,等找到她,他会让她明白,戏耍他的代价的。

    穆飞轩坐在疾驶的马车上,心情是从未有过的激动。已经乔装打扮成普通下人的剪净已经将马鞭甩得霹叭作响,马儿跑得已经快到不能再快了,他还是觉得慢慢慢,直是恨不得用轻功飞过去算了。

    安暖的妆容化得真的是丑得不能再丑了,不过虽然路过的人多多少少有些嫌弃,但是她带来的东西,还是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和无敌可爱的夜懒清甜的叫卖声中,卖了个光光。

    小心地将需要的东西都酌量地添置齐全之后,安暖就背着一大包米菜等东西,带着夜懒往回走。出了乌镇那一幢高高的门楼,就是一条不宽不窄的官道。只是延着官道走上两里路,就可以进入林子,并上山了。

    三十斤米不算特别重,但是要一直驼着它走上十几里,对于一名弱女子来说,那还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任务的。况且,安暖驼的东西,除了三十斤米还是其他不少杂七杂八的生活必需品。

    所以驼上半个来小时十几分钟,安暖就不得不停下来休息一下,喘会儿气。可是不多久,她就发现了一个悲催的事实。那就是原来人都有堕性,越休息越累。

    这路才走了一小半,可是她却坐在路边,趴在那一包米上,半张着嘴巴,连动都不想动了。

    要说以前,自己还是蛮有力气的,提起百十来斤东西,恐怕不成问题。想来鱼亲亲虽然跟她长得一样,身形一样,可这身瘦巴巴的肌肉,可比原来的安暖水货多了。

    一连休息了十来分钟,眼看着太阳都落到山沟沟里了,安暖站起来狠心地一咬牙,背起那包沉重的东西,继续坚难地往家的方向走去。

    “姐姐,如果累了,就歇息会儿吧!我来帮你拿这个。”依懒心疼地伸手过来要帮忙,安暖狞着牙齿笑道:“不不累,放心吧啊,姐,姐我有的是力气。”再磨蹭下去,只怕天黑都回不了家了。

    “那你累的时候,记得放下来歇会儿。”夜懒不放心地说了一声,一道诡异的风忽然袭卷过来,刮起了满地的尘土,所有人的视线顿时被挡去了七七八八。

    迷蒙的尘土中,只听一匹健马,自远处飞快地疾驶过来。安暖连忙喊着夜懒的名字,往路边退去,以期给那匹光听马蹄声就知道很健壮的马让路。

    可是,夜懒却似并没有听到她的呼唤一样,非但没有跟她一样退开,反而还往路中间跑过去了。这个时候,风已经停了下来,尘土渐渐落了下去,视线虽然还有些纷乱,但是眼前的情景该看清的,还是已经能看清了。

    只见,一匹鹅黄色的马车,速度奇快无比的从官道的那一边驶了过来。眼看着它马上就要从夜懒头顶踩过去了,安暖不由大惊失色。她慌忙丢下背上的米袋子,以箭一般的速度冲过去,将吓呆的夜懒扑倒,护在了身下。

    “驭——”就在马蹄即将把二人一起踩在烂泥的时候,一声紧急的驭叫过后。只听健马跳起来长长的嘶叫了声,前蹄在半空用力地踢了好一会儿,才退开两步放到了地上,在原地不快地用鼻子喷着气,那模样好像在埋怨趴在地上那两位挡了自己的路一样。

    预料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安暖知道她们已经安全了,万分紧张过去后的放松,令她额上顷刻间虚汗淋淋。许是怒气支撑了她,本来累得发软,吓得颤抖的双腿,此刻忽然间像是有了十二万分的力气一样。她一下子就从地上跳了起来,抱起夜懒后,指着那马车驾驶座上的中年汉子大骂道:“我靠,你***怎么驾车的?这儿是官道,时时都有人来人往的,你知不知道?多了六条腿,真当自己是螃蟹兄,要横着走是吧!有架屁马车了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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