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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章 捡了别人不要的破鞋

    ()    他扯唇低低地邪笑出声,那笑象极了夺命的撒旦。

    “别作贼喊抓贼,朱子薰。”她是一个身份高贵的千金大小姐,她虽然被爷爷强迫着嫁给了他,逼不得已与他共同生活在一个屋檐下,但是,这并不代表着他有权利侮辱,她脸都气绿了。

    一个巴掌甩了过去,只听空气传来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响。

    朱子薰脸一偏,他已经足足实实地挨了她一个巴掌。

    猛地,他的黑亮瞳仁里闪着精光,瞳孔也急剧地收缩,这个女人居然敢打他,就算她是楚若曦,他也不能让她这样羞侮自己。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一把狠狠地揪住她白色衣裙的领子,细长的眸子习惯性地危眯,全身散发出一阵冷寒的气息。

    “楚若曦,你还有脸打我。”他一口钢牙咬紧,好象是对她多么地深恶痛绝。

    “放开我,你勒痛我了。”他蛮横的手指死死地卡在了若曦的脖子,白皙的脖子明显起了一条淡淡的红痕。

    “你放开我……”

    “痛吗?”

    朱子薰几经无理地凝望着,眸光灼烈,象是狠不得看进她灵魂深处。

    “如果知道痛,你就不该在众目睽睽之下给一个男人走了。”

    “楚若曦,你把我朱子薰摆在什么样的位置?那个男人在凉家派对上,不顾众人非议,居然带走我的老婆,你到底当我是什么?”

    他积压多时的怒火终于象是火山一样地爆发。

    “子薰,我……”在这件事情,的确是她不对,她当时就是头脑发热,脑中只想着白瑞温暖的大手传递到她手心的温度,根本没有想思及到其它。

    “不准叫我的名字。”他冷冷地对着她低问,含着酒精的气息围绕着她。

    “我不是有意的,真的,白瑞回来了,他要与我重新开始,可是,我拒绝了,我知道我与他已经不可能了,子薰,爷爷说过让我跟你走下去,今天,我会好好地与你过日子。”

    她这样说,目的只是想朱子薰心里好过一些,只是向他解释着自己并不是有心想要伤害他,反正,他们彼此心中没有感情,他在乎的,只是颜面罢了,因为,他是京城有头有脸的上流人士,楚若曦这样做,毕竟是让他戴了绿帽,男人骨子里的那份高傲的自尊,让他心里承受不了,所以,才会酒醉后找她生事。

    “他回来了,又怎么样?当初,他选择了抛弃你,你还真是贱,那你走啊,去啊。”

    他终于松了手掌,拼命地把她身体推拒到门边。

    “去找你的旧情人,我朱子薰……要什么女人没有,我成全……你。”

    他红着眼睛,结结巴巴地说着。

    “子薰,你醉了。”

    若曦蓦然惊醒,看着他血红的眼睛,发红的脸颊,她暗忖自己不知道与醉酒的他较过什么劲儿?

    所以,她死死地抓住门柄,不管他如何推拒着自己,她也站在那儿?她不能走,如果走了,爷爷知道了定会伤心难过,她只会让楚家丢脸而已。

    “不走,是吧。”他眼神变得幽深,表情也莫测高深起来。

    他的唇角撇下一朵很深的鄙夷,眸光开始上下打量起若曦,他的眼光鄙夷中带点激情。

    一副色薰心的样子,象是狠不得一口把她吞入腹中。

    他抬手开始撕扯着她身上那件米白色的风衣,抱起她,几步踉跄把她丢入香软的大床上。

    颀长的身形覆了上去。

    他的头俯了下来,性感的唇瓣开始嘶咬着她的嫩唇,这根本上算不得一个吻,没有怜惜,他毫不温柔撕扯着她的紧身裤,拉下她的底裤,没有任何前戏,就那样硬生生进入了她紧窒的通道。

    痛,痛,无边的疼痛蔓延过来,若曦的额上的几滴冷汗悄然从眼角边流下,渗滴到蓝色的被子,起了好大一团水渍子,那水也掺杂了她的眼泪。

    他在她身体里勇猛驰聘,下身扯痛的感觉,让若曦一直难以适从,还是那撕心裂肺的疼痛。

    她推拒着他身体,用小手捶打着他坚硬的臂膀。

    男人扯唇邪笑,整个过程他溱黑连子夜都为之逊色的双眸一瞬不瞬地锁定在她酡红的娇颜上,他火热的种口子终于释放在她的身体,这才满意地放开她。

    “我只是捡了别人不要的破鞋”

    他躺倒在了她的身边,口里喃喃地念了一句,“破鞋”二字象冰刀一样刺入若曦的心扉里。

    在他的心里,她是白瑞不要的,而他捡了来,所以,他从来就不会好好地珍惜自己,是这样的吗?凝结在颊边的泪又开始泛滥成灾。

    “又在哭什么?”他火大地一把扳过她的脸,那颊边上盈缀的泪滴让他的心口猛地一紧。

    “我哭我的,与你无关。”

    若曦一把打掉他欲伸过来拭掉她眼角泪珠的手掌,手指上沾染的温热泪滴融化了他冰漠般的心。

    “楚若曦……”他连名带姓地喊。

    他想安慰她,可是楚若曦从来就不领情,从来就不把他朱子薰放在眼里。

    怒气又开始在心中升腾,他只要一想到她被白瑞压在身下的样子,他心就会痛到无法呼吸。

    他翻转过她的身体,不顾她的抗拒,毫不斯文地又再度进入了她,那一夜,他彻底缠上了她,不知道要了她多少遍,直到她嗓子哭哑了,连话也说出来了,倦极了入睡,他才放过了她。

    黑暗中,大掌悄然地滑过她平坦的肚子,眼神泛起了蒙蒙的幽伤。

    “若曦,孩子能否拴住你那颗冰冷的心呢?”

    窗外晨光渐露了,他也该起床了,温柔地俯下身子,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上一个吻,这才掀被起身走向了浴室。

    当打开的那道门又合上,咚咚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若曦猛地从床上起身,穿着棉质拖鞋慌乱地从抽屈地找出昨天到药店买的药,一把塞入嘴里,咀嚼着,药很苦很苦,流到她的胃里很疼很疼。

    她绝对不能生下一个孩子,绝对不能,一个没有爱的生命是不健全,是残缺的。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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