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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8章 他睡哪儿我睡哪儿

    ()    ( )    到了李远哲家门口,果然冷冷清清,门关着,对联都没贴,推开门,灰锅冷灶的,没有一丝过年的喜气。

    “李爷爷!”猎子雄朝屋里叫道。

    屋门开了,李远哲披着羊皮大氅,一见是猎子雄,高兴地说:“雄娃,你啥时候回来了?”

    “李爷爷,新年好!”这回不用教,猎子雄和丰田真美子几乎同时向李远哲鞠躬拜年。

    “好,好,好,你们也过年好!”李远哲高兴得脸上皱纹都笑开了花,孤寡老人最高兴的时候,就是逢年过节有人问好。

    “这女娃长得好俊哪!雄娃有福哟!”李远哲打量了一下丰田真美子赞叹道。

    进屋落座后,聊了一些家常事,得知猎子雄的功力大有长进后,李远哲十分满意,其实从猎子雄一进屋他就看出来了,但他不知道那是不周玄龟的功劳。

    丰田真美子乖巧地坐在猎子雄身边,一声不吭地听着二人的谈话。

    “丰、噢,田美子,你去院里,那儿有一座影壁墙,时间很久了,上面写着一首词,其实那是一个谜语,你去猜猜看,猜着了回来告诉我。”猎子雄对丰田真美子说,其实他是想支开她。

    丰田真美子很聪明,喜欢研究中国古代的一些东西,所以非常高兴地去了。

    趁着这个机会,猎子雄把不周玄龟和自己近来的一些事对李远哲说了一遍。

    李远哲一听,惊得目瞪口呆,天哪,那个小龟竟然是上古的神物,竟然还救了猎子雄一命,想当年自己把它捡回来后,几十年了,自己都不知道,看来有些东西该是谁的就是谁的!

    李远哲叹息了一番,叮嘱了一些练功方面的事,然后拿出一本很老的书,交给猎子雄,让他有空好好看看。

    “李爷爷,过年咋不贴对联呢?”猎子雄问。

    “唉,过年高兴的是小娃娃,象我这样,土都埋到下巴的人来说,过一年就离坟墓近一步,同辈的人基本上都走光了,一回相见一回老,一回相见一回少哇!行了,不说这丧气的话。”李远哲满嘴的沧桑。

    “李爷爷咋能这样说呢?曹操说过‘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您老是虎老雄风在,瞧瞧你这身板,多硬朗啊!”猎子雄轻轻地给李远哲捶着肩膀。

    李远哲惬意地笑道:“你小子上了大学,会拍马屁了,长进不小哇,这一句话说得我仿佛又年轻了似的!”

    “子雄,你骗我!”丰田真美子噘着小嘴气呼呼地进了屋。

    猎子雄笑着说:“我咋骗你了?”

    “那分明是一首词,怎么会是谜语呢?”丰田真美子一双美目纯净如水,虽然发嗔,但语音甜美,让人听着浑身舒坦。

    猎子雄道:“猜不出来就证明你是个大笨蛋!”

    李远哲笑呵呵地听着两个年轻人斗嘴,这种感觉多好哇,可惜自己没有孩子。

    “你才是大笨蛋呢!还是个大骗子!”丰田真美子跺着脚说。

    出了李远哲的家门,李远哲看着二人的背影,自言自语地说:“这小子福缘不浅哪,那个女孩子不但长得好看,而且不是普通女孩,我应该看不错的!”

    二人在路上还争执着。

    猎子雄说:“那真是一个谜语,只是你没有猜出来而已,让你猜也的确难为你了。”

    “看那首词分明是一个受到感情伤害的人所作。”丰田真美子轻声吟道:“‘园中花,化为灰,夕阳一点已西坠,相思泪,心已碎,空听马蹄归,秋日残红萤火飞。’”

    “看一遍就会背了,记性蛮好的嘛!这首词是宋朝的秦少油让苏轼猜自己心爱的人的姓,苏轼你该知道吧。”猎子雄说。

    “不就是唐宋八大家之一的苏东坡嘛!猜一个人的姓,那就是说这个谜语是个字谜。”丰田真美子说。

    “对,谜底是一个繁体的苏字!”猎子雄说。

    对繁体字丰田真美子还真不太熟悉,她一伸纤细的小手说:“写出来我看看。”

    猎子雄说:“回去写纸上看吧。”

    “不嘛!就写手上看。”

    猎子雄只得左手抓住她那如葱般的手指,右手在她手心里边写边解释:“你看,园中花,化为灰,就是说花底下的化字没有了,只剩草字头,夕阳一点已西坠,夕字里面的点没有了,相思泪,心已碎,思字底下的心碎了,只剩下田字,空听马蹄归,繁体马字中那一横是四个点,四个点回来了,这样以来就组成了鱼字,秋日残红萤火飞,秋字边上的火没了,只剩下禾字……”

    “嘻嘻!”丰田真美子低声地笑了起来,迅速地抽回手。

    猎子雄纳闷地一抬头说:“咋了?笑什么,不对吗?”

    “非常正确!”

    “那你笑什么?”

    “划得我手心痒痒!”

    猎子雄白了她一眼:“真是怪了,头一回碰见痒痒肉长在手心的人,我还以为我说错了呢。”

    “秦少油的心上人姓苏,她是谁呀?”丰田真美子问。

    “有人说是苏东坡的妹妹苏小妹,但有人说不是,一直都没有定论。”猎子雄说。

    他们二人有说有笑,张永发和老伴正犯难呢。

    “你看这雄娃,带个女朋友回来也不提前说一声,白天倒好办,晚上睡觉可咋办?”老伴嘴里埋怨着。

    张永发道:“是呀!要是夏天倒好办,冬天天这么冷,再说,城里女娃都娇贵着呢,这样吧,先把雄娃家的炕给收拾一下,再弄些柴禾烧热了。”

    老伴说:“这倒好办,可是咋住呢?总不能让他们住在一个炕上吧!”

    “要不这样吧,我和雄娃住一块,让那个女娃和你住。”张永发考虑了一下说。

    “那不行!虽然雄娃跟咱亲娃一样,但他那屋里……,我不放心你住那儿,万一有啥事我可咋办呢?”老伴坚决不同意。

    “那我也没有办法!”张永发两手一摊,没辙了。

    老伴也只能埋怨着猎子雄。

    “其实也没啥,就是住在一块,就雄娃那样,也不能做什么,这你应该知道吧?”张永发象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他的话也是有道理的。

    老伴白了一眼张永发,说:“别忘了,雄娃已经是大人了,都是年轻人,不胡思乱想才怪呢,万一把持不住,岂不是害了雄娃和那个叫田美子的女娃吗?亏你说得出口!”

    “那等雄娃回来问问他,这小子越大越不省心,唉!”张永发以父亲的口吻埋怨着。

    老伴叹了一口气,说:“咱们先把那屋收拾好,等雄娃回来再说。”

    猎子雄的家倒好收拾,没有多少东西,打扫一下灰尘,把柴禾塞进炕洞里,点着火就行了。

    收拾好后,老俩就等着猎子雄。

    谁知他们犯难的事,丰田真美子一句话就解决了:“他睡哪儿我睡哪儿!”

    不但张永发夫妇,就是猎子雄也惊得张大嘴巴,半天都没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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