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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章 暗潮涌

    <ENTER><A ref="ttp://8c/Nes/14/Indexspx" trget=_blnk>宣传员功能已开放,每天最高能获得1000积分</A></ENTER>心就可以原谅吗无心也是错你知不知道,我无辜的人他们本来可以太平度日的,虽然穷苦却也安逸,但是就因为我的一个决定,他们就要破人亡,甚至死无全尸你明不明白啊,忆他们会死的我会害死好多人,我是罪人啊我是凶手…唔…”

    “嘘”南忆微凉的手指附上她的唇,阻止了她,下巴抵在她头顶,轻轻的哄道:“不会的,我的依儿聪明善良,不会害人的。(请记住我www.dUkankAn.com)记住,无论发生什么都不是你的错,也许那就是他们的命,亦或是我们的命。既然天命如此,没有你,还会有别人来犯这个错,谁也逃不开避不掉的。”

    温若依闭上眼,泪水一滴滴落下,打在南忆的手指上。她紧咬牙关低低呜咽,哭得压抑憋闷,她觉得委屈,亦觉得悔恨。如果当初她没有找出饮血剑,如果她根本没有来这个世界,会不会有什么不同?

    这是一个没有历史记载的时空,她不知道这里的历史轨迹,不知道后世的兴衰。所以,她一直天真的认为只要自己不介入,历史就不会被改变,时空就不会扭曲,她就会有机会回。可事到如今她才明白,原来自她来到这里的那一刻起,历史就已经被改变了,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

    十四年前那一晚,南宫云依在抓周宴前已经夭折了,所以即使别有用心之人将饮血剑放在朝阳殿宝公主也绝无可能抓出。但是,她偏偏在那时进入了南宫云依的身体下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就好比打开了一枚定时炸弹的计时器。

    难道天下乱上天注定,即使天宝公主死了,也要找个人来替她完成这个使命?可是为什么是她,凭什么要她来承受这个错误,让她来做这个罪人?如果,如果她死了者消失了,结局会不会不同?

    她突然止住哽咽,怀着仅有一丝希望道:“忆,你说,如果我…”

    “没有如。”南忆突然板过她的身子,凝视着她的眼睛坚定的说道:“时间无法倒流,所以已经发生的事情绝不可能再改变但是,我们可以试着做些什么,弥补我们的错误,说不定可以改变将来或者结局明白吗?”

    “弥补错误,改变,结局?”月亮照进温若的眼睛里着柔和的光,微微颤动。可是弥补吗?能够改变吗?她是人不是神有什么本事可以扭转乾坤安定天下?

    安,定下天下流云启,天下安是不是只要找到流云就能阻止这场浩劫?可是她连流云是什么都不清楚,又该到哪里去找呢?找不到怎么办?忽然,她想起了中午暮楚说过的话“我一定会找到他,然后毁了它”

    对如果找不到流云就毁了血剑。在这颗定时炸弹爆炸之前将它拆除掉饮血剑毕竟是个看得见摸得着地东西。即使藏地再隐秘也有迹可循。总比流云这个虚无地东西好找地多。她用拇指摩挲着自己圆滑地指甲。依然如新剪地一样。如果时间不多了。那至少让她做些什么吧。即使不能改变。她也了无遗憾了。

    “忆。如果我们此去文都逃不掉十四地结局。你会后悔吗?”

    “不后悔。我们已经在逍遥峰多活了十几年。我已经知足了。”

    “我也知足了。那是我这辈子最快乐地日子。下辈子我也不会忘记。”温若依抱住他地腰身。嗅着他地味道。幸福地说道。

    耳边却莫名其妙地响起暮楚说那位二王爷地话。他说二王爷不会后悔。因为他至少争过了。如果不争就认输才会死不瞑目。

    南忆地怀抱总是这么温暖和她偏冷地体质正好互补。她总是这样想。“忆。你晚上没吃饭吧。我去借厨房用用。给你做点好吃地吧。”

    “不用了,暮公子给你准备了水晶虾饺,已经扔掉两屉了,他想让你吃刚出笼的。”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竟然为他说话”

    “我实话实说。”

    “你什么时候学会口是心非了?其实你已经不讨厌他了,对吧。”

    “……”

    “默认了,阿嚏”

    “好了,快回去吧,着凉就不好了。”

    “已经来不及了,忆,我怎么看不清你了,我…”

    “依儿依儿你怎么了?”

    玄风放下温若依的手腕,低垂的眼中惑、忧虑错综复杂,他沉思片刻抬起头,神色清明的说道:“她一天没吃饭又受了风寒,所以才会体虚晕厥,不过仗着她底子不错,吃两幅药就会好的。唉,这丫头心事过重,郁结不发,你们以后让她省点心。”

    “不是别人的题,是她自己不肯放过自己。”暮楚心疼又生气的看了她一眼后就干脆的离开了。

    玄风看着南忆不明所以的道:“不像他的风格啊,他们吵架了?”

    南忆坐到温若依床边,摇摇头以示并不清楚,玄风见状转身出了门。

    他仰头望着群星闪耀的夜空,面色冷如千年寒冰。天上一星,人间一人,无星即无人,无人亦无星,这是他师父常说的话,可是,为何会有异数呢?

    “她真的没事吗?”暮楚的声音自玄风身后响起。

    “你说呢。”玄风不置可否,没有回头。

    “我要听你说。”

    “听了又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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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此刻,文国皇宫内一片愁云惨淡自七夕前夜开始,每到夜晚整座皇宫便安静的出奇。各宫各院的主子都早早休息即使睡不着也乖乖的躺在床上,以免飞来横祸掉了脑袋。所以只有庆安宫灯火通明,永康帝已经许久没去御书房了,所有折子都在寝殿批阅。

    “儿臣参见父皇。”

    “起来吧母妃怎么样了?”

    “回父皇,母妃还是没有醒,太医院今日已经会诊过了,又开了新的方子。”

    “都是一群废物传朕旨意三日之内如果人还是昏迷不醒就让他们准备后事”永康帝眼窝深陷,袖一挥掀翻了桌上的奏折,吼道。

    “是,遵旨。”王福领了永康

    谕一溜烟跑去太医院传旨了。

    永康帝放下手中的折子走进寝殿,坐在了盈贵妃的床边,南宫云念也跟了进去垂首站在一旁。

    永康帝轻轻的牵起她的手仔细看了看心疼的叹道:“念儿呀,你母妃又瘦了,平时就不怎么吃东西,这身子怎么熬得住?”

    “父皇请宽心,母妃吉人天相定不会有事的。更何况母妃与父皇情深,她怎么舍得离开您。”

    永康帝闻言伸手拉过南宫云念,将三只手紧紧握在一起涩的说道:“是呀,你母妃其实心肠软得很会忍心抛下我们两父子的。”

    此言一出,南宫念胸中涌出一股豪情然跪倒恳求道:“父皇,儿臣既是皇子又是文国子民,理应替父皇分忧为文国效力。因此儿臣请命前去驻守北山关,一来彰显皇声威鼓舞边关将士,二来儿臣愿上阵杀敌建功沙场,还望父皇成全。”

    母妃自从七夕前夜病发已昏迷数日,丝毫没有好转的迹象,而父皇除了早朝之外便日夜守护在母妃身边,连折子都在寝殿里批改。如今齐虎视眈眈蠢蠢欲动,朝廷上下对此人心惶惶,他身为皇子无论事国事竟然一点忙也帮不上,真是愧对父皇母妃的悉心栽培和疼爱。

    “你的心朕明白,但是你要清楚一点,为国效力不一定非要建功沙场,所谓术业有专攻,你身为皇子要学习的不是杀敌而是治国。你只有学好帝王之术才能在成为君王时,让百姓安居乐业,让文国繁盛昌隆,你可明白?”

    “父皇,您所说的儿臣明白,可是,儿臣着您每日为国事操劳,于心不忍却又帮助不上忙,儿臣无能…”

    “谁说你帮不上?你不是马上就要婚了嘛。朕这些日子无暇顾及此事,如果你可以把自己的婚操办妥当,不也是为朕分忧嘛。娶宣国公主乃是文宣两国结盟的关键,绝不可有丝毫闪失,要知道齐国是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我们两国交好的,他一定会想尽办法阻止,所以你务必提上一百二十分的小心,决不能给人留下任何可乘之机”

    南宫云念闻言双眼一亮,信十足的保证道:“父皇请放心,儿臣定不辱命”

    “好,就让朕看看念儿的本事。”永康帝南宫云念拉起来,让他坐到身边,对着他仔仔细细的看了许久,布满血丝的眼中思绪翻滚,仿佛又想到了那个人。

    南宫云念见状,试探性的道:“父皇,您可是又想起了已故的皇兄?”每当父皇想起皇兄时都会是这副神情,不用想也知道,父皇当年有多么宠爱他。

    “是啊,如果他还健在,应该也如你这般风华正茂了。”永康帝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好像一下子苍老了许多,眉宇间少了三分英气,多了五分慈爱。

    “父皇,皇兄已故多年,如果他在天有灵知道您还时时挂念与他,一定会非常高兴的。”南宫云念心头一热,宽慰道。

    十四年来,南宫云念虽然一直被永康帝和盈贵妃视若珍宝,可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没受过半点委屈,甚至连句责骂都没挨过。可是越是如此,他便越觉得不安,他总认为他这些宠爱并不是属于他自己,还有别人的一份,只是他们得不到了,所以便都给了他。

    他说不上是嫉妒还是羡慕,就是有些不舒服,皇兄在他心里似乎是一座永远也无法逾越的高山,一直在他面前。他真的很像见见那个人,很想有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哪怕他不如他,可惜,他连这样的机会都不给他,让他从出生那天起便输了。

    “行了,你也回去歇着吧这段日子有你忙的。”

    “是,儿臣告退,父皇也请早点休息。”

    见南宫云念退了出去,永康帝便上床躺下,将盈贵妃温若依的揽入怀中讨好一般的说道:“他们马上就回来了,所以你要快点醒过来,否则就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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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虽然时值盛夏,但是此处却终年积雪寒冷异常,黑衣人吐出一口气立刻化为白雾,于是他加快脚步进了暗道,没走一会儿热气便扑面而来,前方火光若隐若现。他一纵身飞跃而下,着地的瞬间就隐入阴影中,垂手等待。

    一个中年男子负手站在石壁前,脊背挺拔如擎天利剑,虽无一言一举但却浑身散发着凛然之气,霸道无比。

    一明一暗,一主一仆,静默的站了许久,中年男子才淡淡开口,声如古筝稳而有力,“有消息了。”

    “是,盈贵妃中毒后便搬入永康帝寝宫虽然不易得见,但属下已经确定仍旧昏迷不醒。另外,您要找的人后日便会下船到达临江镇。”

    “…嗯,也该是那两人效力的时候了,你分别通知他们动手,看看谁更适合做那个位子。”

    “是。主子,解药是不是…”黑衣人试探性的道。

    “不用,让她吃点苦头吧,否则会把我忘了的。”

    “属下多言,请主子恕罪。

    ”

    黑衣人见中年男子挥挥手,便不再多言,单膝跪地行礼后就原路返回暗道。

    中年男子转过身,虽然已是不惑之年,但依旧眉峰如剑俊朗不凡,岁月没有在他脸上留下丝毫痕迹,只是多了一份邪气。一道深红细长痕迹在眉间延伸,有贯穿前额的趋势,这道红痕自四年前出现便越长越快,似乎在急切的警告他,时间不多了。

    他修长的手指慢慢附上去细细摩挲,喃喃自语:“十四年了,如儿,你藏得好呀本事越来越了,你宁可死也不愿意见我吗?好,既然你不想见,我便去见别人好了,比如那个云渺仙…啊”

    他突然吼一声身子剧烈的抖动,连退数步背靠石壁才勉强站稳,额角瞬间汗湿。他双拳紧握举目凝视着前方案几上一柄微微泛着红光的剑,邪邪的笑道:“我听说她很美,所以我很好奇你们母女谁更美呢?谁又更适合祭剑?”8支持作者,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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