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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花开,梦里花落【五】

    cheaper6

    一年多了。小丫头十七岁了。听姐姐说,从我离开到现在,每次一有什么节日,她都会跑去风家过,就连生日宴会,差点也搬到了风家。我不禁有些想笑。姐姐告诉我这些干什么?莫不成是为了看我才跑到风家去?想法一出,我也似乎被自己吓到。要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回国看看她,也是一件不错的事。

    一年多了,阿比西的帮派需要整顿,我不能在这个时候走掉。

    我用情感和理智对打,从未想过我也会有天人交战的时候。

    美国的天气很好,于子阁还是用他那副妖孽的容颜继续勾搭美女,吃吃喝喝,仿佛我们又回到了大学的时候。灯红酒绿。

    “疯子,有你的一封信!要不要看看?说不定有奸情哦!”于子阁大清早的就拿着一封信乱嚷嚷。不用猜也一定是桑桑邮来的。一年之间,她写了很多封信给我,每一封都是用风景画的信封。真不知道她从哪里搞来这么多的花样。于子阁拖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妖孽的脸上总是挂着一副云淡风轻的笑容。用风影的话来说,妖孽始终要汇成精的。于子阁啊,这只妖孽。。。。

    “拿来吧。”

    “疯子!你就不能满足一下我老人家的好奇心么?!让我看看吧。。。”我最无奈的就是他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只能心里默念交友不慎。。。。

    拆开信封,她还是习惯用带有轻轻茉莉青柠香的信纸,娟秀的字体如她人一般,优雅从容。

    “随。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对的。可是我还是败给了现实。我知道自己有多残忍。对着你说我喜欢别人,我知道那种痛楚。随,你是我的王,还是守护者?

    我最近看了一本杂志,其中有一篇文章,上面说‘世界有时孤单的需要有另一个同伴’,随,你的同伴,是子阁哥哥。可我,却还是孤身一人。

    还有一篇文章,说‘在这世上,友情爱情都可以转眼背叛,到底只有亲情才坚若磐石。’随,

    你对我,是爱情,还是亲情。我想两者都有吧。

    我这辈子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遇见你,闯进了你的世界,允许你进入我的世界。

    我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是放纵你在我的世界里为所欲为。

    我知道说这话我很自私。可是我还是希望你能回来,看我一眼。

    在中南海的生活,真的很好,可是我却总有些怀念以前。我十七岁了。十七岁了。

    严爵哥哥的势力,我想交给你。我不想再纠缠下去了。让我安安静静的上完大学吧。

    eric,我认识了一个女孩,她叫阿蔚。她好像我。让我自己都忍不住的去关注她。

    是不是我也讨厌的有些可爱?

    eric,我害怕了。在正常人上班的地方工作,我害怕了。我害怕了。”

    整封信,还是像以前一样。就像她窝在我怀里和我说话一样。没有条理。

    “哎呦,哥们!回去看看小金鱼吧。人家一小女孩小你八岁,和她计较什么啊!女人就是用来疼的!”看着子阁那副过来人的表情,我真想给他欠揍的脸上一拳,事实上,我也这么做了。

    “啊!!!!!你谋杀啊!!!!”别墅想起了杀猪般的咆哮,可我们依旧感情好的令人羡慕。

    我没有听子阁的话,但我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她。那种思念就像是蜘蛛织网一样,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终于有一天,我要给自己找一个借口,回去看看她。

    她打来了电话。从来只写信的她打来了电话。

    “eric,我想你了,我害怕了。”听到她的声音那一刻,突然间觉得一年又算得了什么。

    我还要等她长大,做我的新娘。她的声音就像是一把钥匙,蓦然打开了思念的门锁。汹涌的思念如浪潮般涌来,我迟迟没有说话,我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想我吧,就像我想你一样。”鬼使神差的我说出这样一句,但心里真是畅慰许多。

    我决定回去。就今晚的飞机。就今晚。

    我回去的时候,她一个人坐在大街上。孤单的身影让人觉得全世界就只有她一个人。

    她哭了,好像是丢了手机。是我送她十七岁生日的礼物。空邮过来的。

    我捂住她的双眼,冰凉的液体在我手心划过。颤动的睫毛在我手中像蝴蝶一样颤动。

    我要带她回家,她有些生气。我看得出来,她绝对有心事。

    我带她去了那所房子,严爵死后,没人再踏入的房子。

    那晚我吻了她,想把所有的思念都宣泄在那个吻上。我不碰她,即使天人交战让我痛苦的要命。她在走神,也许是在想严爵,也许是在想秦湛。我无力挽回。只能咬她的嘴唇警告她。

    第二天我就走了。看她安祥的睡颜,我不忍打扰。她环上我的腰,为她做好一顿早餐就走了。

    很好喂养的小瑾渝,一份燕麦面包,一杯牛奶,一个荷包蛋,她就吃的饱饱的。

    再次接到她的电话,她慌忙的对我说,出事了。要把“冥戒”调动一下。我允了她。‘冥戒“本就是她的。我在默默关注她。

    她救的是北影家主。

    有魄力的女孩,她长大了。要动用“冥戒”,一定要经过叶老爷子的允许,我很好奇,她是怎样说服他的。

    她谈判的时候,和我一样,戴着面具。一个谨慎的女孩。

    亚卢比德斯.索夫汀,一个难缠的家伙。还好与我有些交情,我没有帮她。我想看看她成熟了多少。白玉面具,绿色风衣,很像她的风格。

    但还是有些诧异,她竟然没有穿那件红色的血纱。

    她走了。没有顺道来美国看我。真不知道自己还在期望些什么。

    等过了几天后,我在美国的事情基本上处理的差不多了。准备交给天一接管。子阁闲不住,满世界的乱跑。他和我一起回国。没想到。麻烦来了。

    姐姐给我打电话。阿随啊,要个好消息和坏消息告诉你,你先听哪一个?

    姐姐最爱玩这招。子阁接过电话。“姐啊,我先听坏消息!”

    与我的选择一样。

    “好吧。坏消息就是叔叔要为你订婚!阿随!你要订婚啦!”这个消息如当头一棒。订婚?

    “姐,和谁啊、那好消息呢?”子阁反应快,没幸灾乐祸,就接过电话。

    “能是谁啊!不就是 那个心仪阿随已久的陈家小姐陈染羽呗!还有,好消息就是,娶了她,就等于娶了陈氏集团在美国的全部利益。这是陪嫁,大手笔吧?!”

    老子才不会为了利益牺牲婚姻。即使在美国还没有扎稳根基,但也绝对不会娶她。我想,我大概知道没为什么桑桑不肯来美国见我的原因了。这说明,她还念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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