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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4)首长在哪里

    当夏落落把自己的身份中递给保镖看时,保镖严肃的摇摇头,“不是身份中,是可以來这里的出入证,或者有super高层领导开的证明也行。”

    夏落落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其中有许多老人跟孩子,她指着那些人,“他们呢?他门又证明吗?”

    保镖往她指的方向看了一眼,有点不耐烦的说:“他们都是受害者的家属。”

    “我也是,我也是受惠者的家属!”夏落落慌张的拍着胸脯说。

    保镖的脸色缓和了一下,“那请问你是谁的家属?我要确定之后才能放你进去。”

    “叶浩天,你知道叶浩天吧,我是他的家属!”

    不知道为什么,保镖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來,骂了一句,“神经病!”就走开了。

    夏落落急的追赶上他,“我真的是叶浩天的家属,他住几号房?麻烦你让我见他一面。”

    保镖停下脚步,恨恨的说:“如果你再胡说八道,妨碍我执行公务的话,小心我把你抓起來,快走!”

    夏落落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我真的是他的家属,求你了,让我见他一面吧。”想到叶浩天现在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她心里就酸涩难忍,一开口,眼泪就落了下來。

    保镖却沒有一点怜悯之心,把她推到楼梯口,“快走,你个疯子,否则我真的要追究你的责任了。”

    因为保镖的力气太大,那么一推,就把夏落落推倒在地上,夏落落坐在地上,急的哭了更厉害,如果叶浩天有什么三长两短,她可怎么办?

    这个时候,一个五十多岁的阿姨,见保镖走眼,才小心翼翼的走过來,蹲下來,低声对夏落落说:“你也是受害人的家属吗?唉,现在管的太严了,不是直系的亲属都不让见呢,不过刚才我听你说叶浩天的名字,他是你的亲戚吗?我今天一天听了好几次他的名字,他好像还在手术室沒出來呢,据说他进去十多个小时了,一直都沒出來……唉,那些人跟皇家国际有什么深仇大恨,要用炸药炸商场呢?还在我侄子沒多大事,要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跟他乡下的父母交代哟,可怜……”

    阿姨年纪大了,说起话來,絮絮叨叨个沒完,但是夏落落马上抓住了她话里的重点,叶浩天在手术室还沒有出來!

    她赶忙从地上爬起來,朝着手术室的方向就跑了过去,相比贵宾病房的人满为患,手术室外面相对比较冷清,只有几个也像是家属的人在外面焦躁的走來走去。

    她不管不顾的抓住其中一个中年男人,“叶浩天在里面吗?”

    中年男人以为她也是受害人的家属,沉重的点点头。

    “那……他进去多长时间了?”

    中年男人想了想,“从事故发生后,他就进去了,好像一直沒有出來。”

    夏落落一下子瘫坐在地上,一种巨大的恐惧笼罩在她的心头,十几个小时了,什么样的手术要做十几个小时?

    原來,他伤的是这么严重!

    泪,像是决堤的洪水,一下子迸溅出來,好像现在,她除了哭什么也做不了,可是哭,又能解决什么问題呢?

    她心里的悲伤像是洪水猛兽一般侵蚀着她的心,她真后悔,为什么不好好享受两人在一起的日子,明明相爱,为什么还要有那么多的猜疑?

    明知道叶浩天不是那种始乱终弃的人,还要去怀疑他,仇恨他,远离他,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他有多爱她,就像是她上学的时候做几何題,明明已经得出了结论,还要一遍遍的检查过程是不是出了纰漏。

    她就是这样的不确定,一次次的证明,一次次的得出结论,再一次次的怀疑!

    她哪里知道,真理是永远不会改变的,真心是永远会存在的。

    在爱情里,我们总是这样患得患失,唯恐那个人不够爱你,想着办法要去证明地方有多爱你,离开或耍小脾气,可当某一天,我们走了九十九步后回头,发现那个人不在了原地,或者在发了小脾气后,那个人再也沒有笑着出现在我们的视野里,那个时候,我们是否会慌乱,会后悔,会不知所措。

    夏落落现在就处在这种复杂的情绪中,她坐在冰凉的地板上,一遍遍的告诉自己,只要首长能活着出來,她一定好好的对他,不任性,不猜忌,不逃避,不责备,不记恨,出了问題,一定跟他一起面对,叶母不是不喜欢她吗?那她就好好的努力,好好的孝敬她,再不行她就跪在她的面前,求叶母成全她跟首长。

    皇家国际不是需要阿拉伯公主的协助吗?好,那就让她待在首长身边好了,只要首长心里爱的是她这个灰姑娘,多一个公主又怎样呢?

    她流着眼泪,双手合十,虔诚的向上天祈祷,“老天爷啊,求你让首长快点出來吧,只要他能出來,我一定不再任性,一定争取做一个贤惠的好女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诚心感动了上天,手术室的门一下子被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几个白大褂在众人的簇拥下,推着一个患者缓缓的走出來。

    夏落落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扑到担架车的旁边,只见担架车上的人,头上,脸上,手上全缠着白色的纱布,像一尊木乃伊,她控制着心里的激动,低声呼叫着,“首长,首长,是你吗?你现在怎么样了?”

    一直待在外面的几个家属也呼啦一下全都扑了上來,那个中年男人一把把夏落落推开,老泪纵横,“小熊,你现在怎么样?能听到大哥说话吗?小熊……”

    小熊?

    夏落落一下子愣了,抓着担架车的手也慢慢的松弛下來,这上面的人不是首长,那首长在哪里?在哪里?

    她像是疯了一样,踉跄的站起來,抓着后面的人一个个人,“首长呢?首长在哪里?请你们告诉我首长在哪里……告诉我……”

    医护人员都奇怪的看着她,见她身上穿着病号服,还以为她是从哪个精神病医院逃出來的病人。

    那个叫小熊的受害者在家人跟医护人员的陪同下,被推进了十八楼的贵宾病房,夏落落像是一个失心病人一样,抓着一个年轻的男医生手,死死的不放,一遍遍的说:“告诉我,首长在哪里?他还活着对不对?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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