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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抱着我,你休去想着谁?

    透过窗户,一个我见犹怜的女子,发髻下垂盘着一个高髻,高发髻里侧插着白色的羽扇,羽扇平摊在她的脑后,衬托着此时的她绝世而独立,娴熟柔雅,一身火艳、白色彼岸花的衣裳让她多了一分人间烟火,她盯着地上碎裂的茶杯,这好像碎的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茶杯,是她一生最爱之物。

    女子——花月百般无聊挑了一下古琴,古琴沉沉低鸣,压抑着悲哀。

    北宫飞宇搬着桌子文房四宝上了舞台,摆在窗户下,文质彬彬恭候一旁。

    花月莲步柳腰空谷幽兰而出,站在文房四宝前,轻盈漫手,在纸张上勾画了几笔,望着画中人,呢喃细语,不一会儿就梨花带雨,招惹人心疼、、、

    花月感慨人世间的悲欢离合,进了屋里,依着窗棂,刻画出一个深闺的女子,空灵宛若仙子,磁性的嗓子珠滑月润打在观众心田:

    “这是一个多风的季节,往事历历上心头,百花修成正果,喜悦高挂枝头或许投入大地的怀抱。

    大家知道这季节还有什么芬芳?——桂花、菊花、曼珠沙华、彼岸花等等。

    秋花一半终无果,一开人间一开冥。

    流年里你我始终,却落个花伴亡人。”

    好一句感伤:秋花一半终无果,一开人间一开冥!

    花月痛苦,来不及擦拭满眼泪花,梨花带雨关上了窗,屋里传出字字诛心:

    “谁念西风独自凉,萧萧黄叶闭疏窗,

    沉思往事立残阳。

    被酒莫惊春睡重,

    赌书消得泼茶香,

    当时只道是寻常。”

    北宫飞宇执笔,沉重翩翩在画一角写下:

    【浣溪沙】

    谁念西风独自凉,萧萧黄叶闭疏窗,

    沉思往事立残阳。

    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

    当时只道是寻常。

    人物感情细腻,道具,演出细微入致,让人身临其境,看到一个深闺阁中,女子的悲伤,受尽相思折磨的哀怜,女子终有才华无双,对爱情依然恋恋不忘,真挚缭绕佳人才子情爱——

    得一人心,相伴终老,真的很难!不是生死离别,就是已成过去式。

    一块布帘下来,遮住了舞台···品纯情不自禁高呼:“好!秋花一半终无果,一开人间一开冥!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千夏柔:“月儿,你给娘还有多少惊喜!

    千夏柔一生第一个孩子,生了你这个女人,终是生对了!”

    呼延、飞驰、力東,这是上天恩赐给草原最好的礼物,虽然带给了他们男人自尊深深的羞辱,···此刻只有终是无悔!

    佑森感概颇多:以前怎么没有注意到,主子竟懂得这些文人的咬牙嚼字,这到和上书正松颇像!

    舞台,白布拉去,花月的发乱在风中,她看着眼前画里的男子,观众左右上下想看清她看的画里的男子是如何的风神俊雅,怎么都看不到···

    花月气质美若兰,神态放开了,眼睛里很多无所谓了。扬手轻灵拔起琴弦,琴音铮铮澈澈散开,散在观众的脑里,顽皮跳跃···

    红玫瑰 - 陈奕迅

    “梦里梦到醒不来的梦

    红线里被软禁的红

    所有刺激剩下疲乏的痛

    再无动于衷

    从背后抱你的时候

    期待的却是她的面容

    说来实在嘲讽

    我不太懂 偏渴望你懂

    是否幸福轻得太沉重

    过度使用不痒不痛

    烂熟透红 空洞了的瞳孔

    终于掏空 终于有始无终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被偏爱的 都有持无恐

    玫瑰的红 容易受伤的梦

    握在手中却流失于指缝

    又落空

    红是朱砂剂烙印心口

    红是蚊子血般平庸

    世间美化那仅有的悸动

    也磨平悸动

    从背后抱你的时候

    期待的却是她的面容

    说来实在嘲讽

    我不太懂 偏渴望你懂

    是否幸福轻得太沉重

    过度使用 不痒不痛

    烂熟透红 空洞了的瞳孔

    终于掏空 终于有始无终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玫瑰的红 容易受伤的梦

    握在手中却流失于指缝

    又落空

    是否说爱都太过沉重

    过度使用不痒不痛

    烧得火红 手心缠绕心中

    终于冷冻终于有始无终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玫瑰的红 容易受伤的梦

    握在手中却流失于指缝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被偏爱的 都有恃无恐

    玫瑰的红 伤口绽放的梦

    握在手中却流失于指缝

    再落空。”

    佑森嚼着:“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淡淡看着呼延,主子心里想什么?谁知道?主子她心里有谁?

    或许谁都没有,拓原皇子在朝野手中,在深深怨着她的太上皇上书正松手中,她的父皇拿着儿子威胁着她,她却无动于衷!

    呼延听完这首歌,气的要拆了舞台,飞驰、力東狠狠压着他,飞驰:“这些年我们都在皇宫,她能想谁?”

    呼延:“前世,她肯定想着前世一个男人,一想到她抱着我,期待的是另一个男人,我就想杀了她!”

    力東:“呼延,不要冲动,这是戏!”

    呼延:“最好是戏,要不我和她没完。”

    狼蛛:“呼延大人,很多人看着我们这一桌。”

    千夏柔不悦也不懂呼延话里的意思,咳着:“嗯,咳!前世,你们说什么?”

    飞驰阴沉没有答千夏柔的话,“就算是,那又怎么样,在她身边的是我们三个,而那些前世都是死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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