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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她会狠狠玩弄他

    慕容承治拿着纸扇身子僵硬,犹豫一二还是推开面前的屋门,屋里的花月低垂着额头,认真翻看着手里的账本,时不时拿着墨笔写画几下。

    认真中的花月是最有魅力的,恍惚之间,他又回到那年冬天,皇上身怀龙胎,朝野全力造反,直逼皇上拿掉草原的胎儿,保森林国皇室血统纯正,也是避免皇上不按常理出牌,立前朝亡国的皇子登基,···事情到了头破血流、一触即发的境界,开王到处镇压暴动、、、到草原交易的过冬物资,比往年少了一大半,造成‘哄抬哄抢’现象,草原民心低迷冲撞当地官府,皇上不得不命令宠臣上官大人亲自赴千里迢迢的草原处理···

    他记得那一天是首城最冷的天,满天雪纷飞,屋檐、树丫到处结了厚厚一层冰,皇宫或热闹的街道几乎没有生命走动,除了特殊的,比如皇宫的锦衣卫不论如何时间段都要巡逻,确保天下最尊贵的生命财产安全,他像往常一样跟着发队长巡逻皇宫。

    皇上一身明黄的龙袍刚从金銮殿下朝回来,她挺着肚子,一人优雅沉稳出现在走廊远远的尽头,冷风吹拂着皇上弱柔的身姿,画面没有显出她一个人会寂寥,她就像一个霸者一点一点向锦衣卫走来,让锦衣卫大气不敢多出。

    往常在皇上下朝回来身边唯一跟随的人,也是她的贴身侍卫上官大人没有在其左右,很是反常。

    我们十三个锦衣卫早早就看到皇上,像皇上这么尊贵的女子身怀胎儿,身边没有一个侍者伺候着,她的寝宫云龙宫里一直也没有伺候的人,真是世间最奇葩‘自力更生’的皇上。

    队长发大人抬手示意我们停,在走廊两边恭敬侯着,让皇上先过,皇宫的人都知道皇上下朝后都是先去御膳房煮食,在原野宫(云凤宫)里和呼延大人、飞驰大人用完早膳,散步着去御书房。

    皇上经过锦衣卫,停顿下来,发队长有些紧张,“皇上,今天雪很大,属下扶你去御膳房。”

    皇上摇了摇头,对着右手边最近的一个侍卫,淡淡道:“你叫什么?”

    她的声音很淡、很清澈、很有磁性打在他的心口,他受宠若惊上前一步道:“回皇上,臣复姓慕容,名字承治,听候皇上差遣!”

    “慕容承治,今天起晨时到午时,你候在御书房。”

    皇上落下这句话,迈着步子尊雅向御膳房而去。我可以感觉得到,周围的锦衣卫羡慕嫉妒恨我得到九五之尊的眷顾!

    如果这一切没有发生下面的事情,他依然是是锦衣卫的一员,或许凭借自身的努力,在之灵城任一个武官的职位。

    ···御书房里很暖和,或许有些温馨,我安静地侯着,一下一下为皇上磨着墨水,大气不敢多出,生怕扰到皇上处理政务。

    皇上对待手里的每一份奏折,如若珍宝、专心致志、明擦秋毫···

    就像现在手里的账本,专心致志、明察秋毫,一丝不苟地翻看着。

    慕容承治收起手里的扇,绕到花月身后,搂着她的芊芊腰肢,贪婪地吸取着她身上绽放尊雅的古龙香,天下只有她这一个女人有这男性魄力的香味儿。

    花月像多年的老倩人,头也不抬:“怎么了?”

    慕容承治有些强求,更多的是疼痛,“太上女皇住在城主府不好吗?”

    “很好。”

    “那好,为什么搬到山外青山楼外楼去?城主府照顾不周吗?”他依恋着她的嘴唇,流连在她的嘴角,为什么你要来沉木岭?为什么在沉木岭停留?

    我已经逃得远远在天角,知不知道?我无时无刻都不敢去触碰关于你所有的一切,你那气质妩媚的风情深埋在我体内,那是用一生的时间都无法忘怀的诱梦!多少午夜梦回,我的魂魄都要向着首城而去,和你共赴碧落···

    “你现在过得很好,我希望你继续,不要过问。”花月善解人衣,送上门来的猎物怎么能不要?刹那一件件的衣物脱落,慕容承治条理分明的肌肉跃入她水眸的大眼睛,她不客气地退下他的裹裤,压他在书桌上。

    文房四宝散落了一地,响作一团。

    “为什么搬到山外青山楼外楼?承的照顾不周吗?”他的手颤抖地解着花月的腰带,她无度的需求!他怎么能忘?那是让他疯癫的**!

    “我要做好山外青山楼外楼,三天了没有人过一关,声誉虽然传开,可是对上闵大陆的影响一点都不大,沉木岭太偏僻了。我决定亲自出马,用最短的时间打造一座文武双全之城,吸引天下的才子佳人全集在沉木岭。”花月一边说着,芊芊手指已经游走完慕容承治所有的肌肤,好有韧性,她对这个躯体还是喜欢的,包括一些揉{}虐。

    慕容承治压着花月弄情高手的双手,喘着气道:“沉木岭确实偏僻,它本不是什么卧虎藏龙之地,只是盛产第一香——沉香,和出了第一异姓王。太上女皇还是来了,承和太上女皇又纠缠不清了。知不知道你有多么甜!”

    他的手变化着她衣物下的丰腴,让它成为一个个风情各异的物体。

    “傻瓜!你的身体很真敏感。”花月偏着身体扯下自己的裹裤,对着垮下已经硬的一柱天,磨蹭了两下就啪啦吞了下去。

    她还是和第一次一样,没有退下衣物,没有前戏,直接吞了他的弟弟,挺纳了起来!

    他气恼自己的弟弟不争气,受不了一点点搬弄,让他不知所措,当时明明在恭恭敬敬磨着墨,皇上怎么就压着他在书桌上了,直接退了两人的裹裤,她下面早水淋淋,直接蹭向他的弟弟,本来软趴趴的弟弟蹦地一下硬了,皇上就直接吞了下去,卖力摇了起来,书桌晃晃地响——吱呀、吱呀!

    实在太暴力,**噼里啪啦地冲刺着他的耳膜,她里面太紧,画面太火辣刺激,让他不敢多想,对比那些风尘有过之而不及,他脑袋轰的一声!空白还是空白,姚黑的眼眸看不清她发倩的面孔,这是他心中的女神?

    皇上怎能这样!强上了他,想要反抗却像丢了魂一样,在心里一遍遍呐喊——不可以这样,身体却着迷不已,不迎合。

    ···不知过了多久,换了多少姿势,他射了没有?皇上搬着他的大腿架在脖颈,他双手不得不抓着身下的书桌,**地喘着气,皇上益求不满:“承治怎么像个死尸一样,叫都不叫,嗯!”

    承治,皇上能记住他一个小小锦衣卫的名字,叫出他的名谓,这是多么大的荣幸!可是她在对他做着禽@@兽的事情,心里的怨气很大咬紧牙关,绝不猫叫出声。

    花月不依不挠道:“叫出来,让朕听听,一个男人玩不起吗?哦!朕舒服了,你一定更高兴!”

    被皇上弄的越来越爽,胸口的怨气居然消失的无影无踪,没有推辞她的强爱,卖命地迎合吼着:“哦!皇上快点,压死臣子···啊!嗯!”承欢在她澎湃收缴的跨下,真怕她一个力挺,把孩子给甩出来。

    直到上官大人回来,他才清醒,是该结束这些灰暗的地下倩,他得到了所有人梦寐以求的高官厚禄——一城之主,离开了之灵城。

    从当年的回忆中回过神,承治配合着太上女皇在书桌上变幻着更为人羞耻的姿势,那些姿势够要了他的命,好久不激情的益望缴枪投降射了三次,皇上还是不满意,最后把他压在一个圆凳上,更狠地揉冲捏···弯成半圆挺着跨部的他,每一下的进入都是最深,被她玩得两脚无力,全身青紫色,才微微满足,他以为他要死在这碧落里,双眼直直看着屋顶,目眩神迷!

    ···

    又一次激情过后,花月从承治身上起来,踢了踢修长的腿,打了三个响指,暗一奉着水进来,花月拿着微湿的棉毛巾擦,拭着傲人的身子,夸下的粘液。

    慕容承治从目眩神迷回神,费神找回力气捡起地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穿着,有意盖好身躯不让暗一看到爱的印记,他穿的衣物有五六件之多,花月不耐烦地说话,“大热天的穿这么多干吗?”办事一点都不方便。

    “太上女皇不论春夏秋冬都是一件裹裤一件里袍一件外袍很方便。”承治一口气道完,世间的人只有她这个女人敢穿这么少,也是,她不强别人就好了,还怕别人强吗?她还巴不得呢。

    “穿的这么多,你不热吗?况且浪费布料。”花月擦拭完身子,暗一奉着干净的白色袍子,温柔到花月丰腴白花花跟前,他露出的眼睛红红有着深深的益望,微低着脑袋,伺候着更衣···花月先前在欢吟中穿的青衣衣物,暗一早利落处理掉,书房里不知他怎么处理的,没有一丝爱做后的气息。

    花月穿上裹裤,穿上里袍,穿上外袍,给了暗一一个法式深吻,看着他没有血色的白色凤仙花的俊容,宁静道:“下去吧。”

    承治看着暗一消失,拖着疲软的双腿到一边干净的水盘边,沉默洗着脸,一会儿后提醒太上女皇,“午时快过了。”太上女皇你该去准备晚餐了。

    “承治还是一个老样子,每次下来腿都发软,你在书房里歇息一下在出去。一会吃什么甜点,我给你做,叫暗一给你送来。”

    承治拿着毛巾擦着俊逸若蔷薇的脸,耳朵红若鲜桃,看着花月只有一些满足的大眼睛,他可是被强上的全身毛细孔都发浪满足,今天这两个时辰被她这个妖精揉玩的比以前惨,衣袍下都是青青紫紫的伤痕,听到她关心的话语,他不知为何有些撒娇,话语有点重:“太上女皇,承这样出去,你怕人发现我们的关系!”

    呼延大人他们可都是人精,看着花月很严,哼!想不到她在书房偷吃,还是强上一个一城之主,虽然他们早就有纠缠不清。

    “我不怕,事情暴露,你争得到老四的位置吗?你还是和但年一样弱,争不了第三的位置,最后你靠近我一分的机会都没有。”反正她花花的性子,三个有名分的男人都知道,和谁有地下倩,只有抓不到,没有想不到。

    承治气急败坏:“你!承已经离得远远的,你为什么来沉木岭!”

    花月十指芊芊梳理着承治水润的乌发,不急不忙地为他冠青丝,幽静道:“乖,我不想打扰承现在的生活,想要什么?我会补偿承的。”

    “封另一个城池给承,让承再次离你远远地!”承治斗气道,直视着太上女皇的大眼睛,不想躲开太上女皇一眼!

    “好,承喜欢那一座城池?”花月绝对百依百顺,还亲了亲他生气微红的脸颊,胸口煽情地蹭在他胸口,有一下没一下的。

    “好?干脆你给四夫君的位置给承,只要你愿意,呼延大人能耐你何!”承治死死抓着花月双手哀求道,满目柔光看着她的大眼睛角角落落,太上女皇你不要哄骗我。

    “依然和当年一样的话,承要,自己去争取,我不会拦着你,呼延的脾气我也代你受。承的大女儿已经出嫁了,听说是一个商家,我会叫人照顾那个商家一二,你那小儿子也有十岁了,时间真快!”花月感慨万千,接着又好奇又十分关心道:“在山外青山楼外楼和府里都没有见过承的二儿子和三女儿、四儿子,不知他们干嘛去了?他们都十五十四岁了,是该成家了,有空我给他们指婚。”

    世上除了令慧、佑森还没有人能让她亲自指婚,看!承,你的面子有多大!

    “三女儿、四儿同年,贪玩,刚来沉木岭时,四儿过世了。”家门不幸,承治黯然不想多说,尔后:“二儿出门学艺,还没回来。”

    人的性命本来脆弱,花月也不多说什么,安慰道:“还好我的承还是好好的,承不要想些伤心事,想到什么就去做什么吧,我去煮晚餐。”

    花月风情万种摇曳着,打开房门出去。

    承治滑坐在地上,骨节分明的十指插入花月为他冠好的发,把头埋在膝盖下,呼吸着空气淡而不散的古龙香,太多的东西,让他放不开,做不到真的去争取和她站在一起。

    他好爱她!知道一进来这个书房,无度需求的她会肆无忌惮的强要他,一切都回到两年多前,让他中毒痴迷,而她会享受狠狠玩弄他。

    目眩神迷后,剩下他一个人,不敢向何人诉说,在一个卑微的角落舔着心头,压抑住爱情的青苗,让它不能成长,可是它也死不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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