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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抢男人?柔弱的她

    水墨阁里一座白纱缭绕八人抬的小叶紫檀木轿姗姗来迟,不理会阁里正在热火朝天拍卖稀有的五色牡丹花,它从众人的头顶划过,从拍卖台上流畅直升到二楼雅间,来到拍卖会的非富即贵的众人,对于珍稀的小叶紫檀木轿非常有兴趣,到底是何人?座轿是八人的小叶紫檀木轿,这是大富大贵之人之物!

    软轿到一雅间,佑森已经候在那里,有些伤感打开房门:“主子请!”

    听到开门声,屋里的令慧起身,是主子来了吗?见到进来的是小叶紫檀木轿,她恭敬上前和佑森礼貌撩起白纱,令慧看到轿里的仓央力東,转头看了一眼佑森,佑森的眼色黯然一眨,令慧明白了什么,恭敬扶着下轿的主子芊芊玉手,花月挥手,令慧恭敬退在一边,花月和力東联袂而出。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呼延看到联袂而出的两人,他的笑脸一下子僵硬,飞驰沉稳的气质转成危险的气息,哥们力東居然扶着他俩女人的腰!

    鲜于狼牙眯着眼睛质问太上女皇:“不知太上女皇这是作何?”她有两个男人还不满足?现在还光明正大带着一个,而且还是儿子飞驰的结拜兄弟——仓央力東!这是至于我儿何地?她要是男儿身、我儿是女儿身,男人三妻四妾没什么,可是一切偏偏倒过来了,她一个女儿身有两个男人已经是世上的奇葩,无可厚非之事!

    呼延怒喝而起:“我要杀了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仓央力東你为什么这么做?我们是兄弟,兄弟的女人你也敢碰,去死!”

    呼延一掌十成内力拍向仓央力東的头颅,力東闭眼不还手,花月抬手轻轻一挡,清风一般化解呼延来势汹汹的掌,眼睛从进来都没有从鲜于狼牙身上转移,鲜于狼牙随意披着一件黑色的袍子,感性十足的男人味,让花月荷尔蒙上升:想不到除了高贵的气质,他的身躯比呼延、飞驰的肌肉还要条理分明,散发的男人味十分醇厚!

    花月一步一步走向鲜于狼牙,毫不掩饰地欣赏鲜于狼牙成熟透的体魄,鲜于狼牙不屑道:“哼!真是有什么样的奴才,就有什么样的主子!”太上女皇想要染指他,他鲜于狼牙不会看错的,这一般是男人才有的行动,太上女皇她不是一般的女人,所以太上女皇做得出睡丈夫亲爹的龌蹉事情!

    令慧严肃道:“国丈请自重!”谁叫他刚沐浴出来只着一件裹裤,显出有体魄、感性的躯体,让女人对他有一种很着迷的动物情结,她的两个男人都太温婉了,据她所知国丈没有夫人,小妾到有很多,这些小妾?她令慧相信自己可以摆平,重要的是她是女人、是正常的女人,能不对这样的国丈有些什么想法吗?

    花月的手搭在鲜于狼牙肩膀上,轻笑出声:“真是可惜了,了尘以前怎么没发现国丈如此好体魄,换了一身衣物简直就不是一个人,头发辫这么多辫子,若用发冠冠起头发,国丈一定仪表堂堂,正所谓男人四十一枝花!”

    令慧不知道自己在干吗?上前来有些吃味推下主子搭在国丈肩膀的手,用自己妖娆一米七多的身姿挡住主子一米六几娇小的身姿,特别是她的视线,沉静道:“主子请自重!小二给国丈拿一件像样的袍子来。”真是的,他随便披一件袍子,这不是勾惹女人来春嘛!

    花月淡淡道:“施主你要和了沉抢男人吗?”她十分淡定,因为面前的女人抢不过她!

    李出、李晟担心道:“大人(令慧)!”她一向对太上女皇很尊敬的,为什么失礼推开太上女皇放在国丈肩膀的手?她真的看上国丈了?她要和太上女皇抢男人吗?

    佑森快速从屏风后拿着袍子出来,立刻盖着国丈的体魄,严重道:“主子!”这是飞驰大人的亲爹!

    令慧有种割出去的感觉,清澈道:“主子除了金钱、皇位、男人,什么都可以和小一、小二分享的是不是?”

    事情好像有点不受控制,一向唯主子是命、主子说一不二的小一,居然反问起主子来,真是蓝颜也成祸水!佑森小斥着令慧:“小一知道你在干吗?这样和主子说话!”

    花月:“施主让她说下去。了尘记得说过除了金钱、皇位、男人,了尘有什么,你们也有一份,我们是出生入死的朋友!”

    佑森:“我们是朋友?出生入死的朋友?”他怎么高攀得起太上女皇?

    花月:“是,施主,我们是忘年交出生入死的朋友。请那个施主有什么话你继续说,了尘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了尘只对你们两个讲道理。”后面的一句话是最真、是重要的,只对他们两个讲理。

    太上女皇静听上官令慧接下来的话,她和百里佑森真的是朝野女皇最宠信的大臣!

    令慧娓娓道来:“太上女皇当年还是公主时,就对毫无关系的草原筹备了四千万黄金···”

    佑森打断令慧的话:“什么四千万黄金?”这是一半的国库黄金,是当时主子九成纯家当,主子怎么那么大手笔?而且这事他小二怎么不知道?

    花月点头承认,小一到底要说什么?示意佑森不要打扰小一的话。呼延、飞驰还没有从力東动了他们的女人之中回过神,还有众人还没从太上女皇看上国丈的情景中回过神,话题就来到了四千万黄金!

    令慧继续娓娓道来:“对于草原的一切动用都是用黄金来算的,甚至是每一次都上千万黄金,主子在位八年期间,对草原一共花费了九千七百零一万的黄金,差不多相当于如今富饶的国库,主子金钱真的对你重要吗?”

    花月点头承认金钱重要,还追加一句:“金钱当然重要!”要不怎么去做大事?什么都碍手碍脚的!

    “主子,属下侍候了你差不多十一年,你那时过完三岁生辰不久,属下就跟在你身边了。”令慧知道自己有时跟不上主子的思维,对主子还是有些了解的,除了一件事情外。

    “是。”花月对当时怎么从母后手里得来小一的记忆还是记忆犹新。

    令慧清清楚楚道明明白白下定论:“金钱对主子一点都不重要,要不今天主子也不会吩咐属下,全部买下珍宝大会的东西!”

    “施主,这些了沉都有,施主不买就不买。他看上什么?回去了尘送予他。”

    “主子现在出家了,皇位对主子来说重要吗,男人也不重要吧,属下知道主子不在乎金钱、皇位、男人!主子会和属下抢男人吗?”令慧的话意直刺花月的心脏,让她无路可退。

    “施主是不是扯得有点远?这个男人了尘要了,况且你不是他的妻子,几个小妾而已,打发走就是!”花月脸上冷静道,心里早已悲哀泛滥成河,金钱她有了随便花,皇位她得到了又弃,男人也还好她不会珍惜,她是寂寥到可悲,活着的生命支撑,玩玩男人是否支撑得下去?

    “主子,国丈有妻子是属下,属下还没来得及禀报!”令慧认真道。

    这两个女人当他是什么了?鲜于狼牙很大火:“上官大人谁是你···!”

    佑森马上捂住国丈的嘴巴,截住他的话,证实道:“主子,这事是真的,只是主子出家了,小一和小二都没来得及和主子说!”

    “虽然国丈有些怪味,可是属下今天给他准备了沉香,以前他都用檀香的。主子不信闻闻。”令慧有凭有据道。

    “是吗小一?为什么国丈挣扎的如此厉害?小二放开他,了尘听国丈说说,小一和国丈什么时候私定终身了?”花月不用施主来施主去的,直接点名小一、小二,不死心追问道。

    他们前一刻抵死~~缠绵,现在她就喜欢别的男人,力東寒脸接过话:“太上女皇,我们刚刚在一味楼的事情,太上女皇忘的真快!现在就和国丈纠缠上了,真是无情!”

    “是施主自己送上门来的,了尘不会不要吧?哈!”花月薄情笑道。

    “太上女皇你怎能这样对力東?力東爱你!你怎能这样说话?转身就忘,力東那里不好?!”力東悲痛质问眼前的女人,那激情的爱爱现在还温暖着他,她就薄情地离他的世界好远!

    “施主搞得了尘好像要负你一样,现在你该想想怎么让呼延、飞驰接纳你才是!”

    呼延、飞驰脸黑的狂风暴雨来临,她还好意思说!暴怒站起,异口同声道:“上书花月!!!”一致捏碎了手里的茶杯,这个该死的女人一点羞耻之心都没有,居然当着他俩的面不怕他俩知道她和兄弟力東有‘腿功’,现在还明目张胆地染指国丈(爹爹)!

    幸岚被爹爹暴怒的表情吓得:“哇!呜!母皇抱!母皇抱!哇!幸儿怕怕爹爹···”大哭!挣扎出爹爹的怀抱,要母皇抱!

    花月冷漠转身不看梨花带雨的女儿,眼角落下一滴眼泪,她不是一个好女人,注定做不了一个好母亲!

    小拓原听到哭声,好像也感知到父母亲压抑的气氛,从睡梦中挥舞四肢:“啊呜!呜!”大哭醒来,力東笨拙地摇着他,他越哭越厉害,惹得满屋人心疼,呼延来不及生花月的气,急忙从力東怀里抱过儿子,柔情万丈哄着:“乖儿子怎么了?爹爹在,不哭,不哭,小拓原是男子汉大丈夫!”小拓原还是不依不饶:“呜啊!哇!···”

    飞驰拍着幸儿的后背:“幸儿不哭,乖!不哭!···呼延,小拓原是不是饿了?”

    两个超级奶爹熟门熟路哄着孩子,把刚才的暴怒放在一旁,很温馨,孩子们一点都不领情,哭闹不已!

    孩子们需要母爱的哭声直撞花月软弱的心灵,她泪水哗哗下落,不敢去触碰前世,伪装不了强悍,低低抽泣起来,芊芊玉手不断擦着大眼睛的水花,孩子是她身上掉下的肉,为什么她不敢去爱?心里很难受,眼泪不值钱的下落,她不要这弱者的东西!

    这个女人一直都是强悍、冷情的,她柔弱的一面让人怜惜心疼。她加入哭泣、泪水让屋里的每一个人静得不知所措。

    佑森不知心里什么滋味开口:“主子!”想要安慰,却没有了后续。

    李恩胆怯走到太上女皇身边,拉着太上女皇的衣袖,奶声奶气乖巧道:“太上女皇不哭,太上女皇在恩儿心里是高大的,恩儿都没有哭!太上女皇怎么跟着公主、皇子哭了?”

    令慧抚摸着乖巧儿子的头,让李晟牵走他。主子是她一手带大的,她对主子胜若亲生女儿,见主子这般,她心里最难受,拥主子入怀给她温暖,花月把自己埋在令慧的怀抱,深深的依靠,告诉这个世界只有这里才温暖。

    呼延、飞驰、力東看她这般依靠上官令慧,眼帘十分刺痛,特别是呼延、飞驰更痛三分,八年来,她从来没有这么依靠过他俩,就算是夫妻,她都把自己冷藏着,不让他俩前进一步。

    飞驰痛的无法呼吸,还是开口道:“月儿为什么?为什么?”他的女人在她最柔弱的时候,需要的是她的属下!

    令慧安抚着花月,轻轻抚着她的后背,摇头示意佑森把大家带出去,佑森明白,打开房门请大家出去。

    太上女皇对恩儿很好,李恩看着太上女皇和娘,不愿意出去,李出只好拉着李恩出去。李晟给国丈穿好袍子,眼里有些伤,令慧喜欢很m的国丈,看着令慧惊艳的娇容,他依依不舍出了屋里。国丈跟在李晟身后出了屋里,满脸便秘!“哼!”

    力東、呼延、飞驰不动脚步,佑森不得不开口下逐客令:“呼延大人、飞驰大人、神马将军请!”

    呼延吼着百里佑森:“她是呼延的女人,呼延为什么出去,百里大人!”

    门是开着的,听到怒吼之中有呼延二字,水墨阁的众人浮现厌恶,惑迷太上女皇的男人在这里!拍卖会一下子静下来。

    力東:“她也是力東的女人,力東不出去。”

    飞驰危险道:“仓央力東你喜欢什么女人不行,为什么偏偏动哥们的女人!你给飞驰滚出去!!”

    “兄弟们,力東和你们一样爱她,想要力東离开她,兄弟们动手杀了力東!要不力東不会放手的!”

    佑森被三人漠视,再次开口:“请三位带着公主、皇子出去,主子要清静、清静!”

    小幸岚挥着四肢打飞驰越来越卖力,哭的更撒泼:“···母皇抱抱!爹爹,呜!!幸儿要母皇抱抱!···”她的哭功直抵人的四肢百骸,麻麻的,惹人眼帘发热。

    屋里的婴孩哭声传出屋门,悲悲戚戚的,引来很多人的心疼,还有些大大咧咧之人的不满,因为这是草原男人的种!大厅拍卖的五色牡丹在台上高贵摇曳,失去众人的注意力,它还是高贵的!见众人的注意力都在二楼雅间,水墨阁的小二赶快来瞧个一二,歉意问道:“百里大人这是?”

    令慧挥手关上房门,隔绝了外面听到屋里的哭声、争吵,佑森有礼对前来的小二道:“无事,打扰到各位贵人的雅兴了,大家在水墨阁的账单,我付了。”塞给小二一大锭银子。

    小二开心接过银子,明白道:“是百里大人,小的下去跟大家说了这一端是百里大人请,他们大多数用的都是一味楼的饭菜,不知百里大人付不付这账?”

    一味楼是主子的,大家这么喜欢,他百里佑森当然付,“付!”

    “那小二代替各位客官谢谢百里大人了!”

    “下去吧!”

    “是百里大人!”小二恭敬下去。

    佑森看着面前的屋门,有些伤感,主子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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