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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我离开吧,我和他不可能了

    凌晨六点,郊区的公寓房间里,南宫焰被剧烈的头痛疼醒了,双手扶着额头,好久没有这么放肆的喝过了,不过昨晚好像真的喝过头了,看了看手表才六点,外面依旧黑蒙蒙一片,意识渐渐恢复,似乎想到什么就从床上挣扎起来,看到落地窗外的衬衫出去取回穿上,披上外套就想离开,他想乔雅慕亲自给他一个解释,看到桌面上的纸条顿了一下,’南宫焰,因为你喝醉了,所以才让你在这里休息,衬衫在阳台上,我已经洗好了,车子我让人开在停车场,你醒了自己去取吧,期待和你下一次见面。‘看完就风风火火的向楼下跑去了,向店员取了车子就靠着微弱的车灯潇洒的扬长离去。

    七点半,乔子言出现在了医院门口,刚踏进几步,前台小姐就走了过来:”乔医生,一个女孩找你,凌晨六点的时候就在这里等了,在那边的座位上,可能睡着了吧。“乔子言抬头看了看座位,座位是背着他的,旁边还有行李箱,随后急忙走了过去,看到女孩睡得正熟便不忍心打扰,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蛋,不摸不知道,一摸吓了他一跳,很冰冷,在仔细看了看脸色,脸上明显写着苍白两个字,就像,就像死了的人一样,他试着摇乔雅慕的身体,可是乔雅慕没有丝毫反应,“来人,快来人。”此时医院上班的人也多了,听到呼救之后都跑了过来,然后把乔雅慕放到病床上就推到手术室去了,自己也跟着换了一身白大褂就进了手术室,时间就这样一点一滴的过去,滴答滴答的,在安静的医院里显得有些恐怖,手术室外的灯依然没有暗。。。。。。

    南宫焰一回到别墅,张妈就急急忙忙奔了过来,然后含着泪水对南宫焰说:“少爷,少爷,小姐离开了,你说她会去哪里,都怪我,我就应该一直守着她的,这下该怎么办啊。”听到这个消息,南宫焰先是一愣,随后恢复了平静,他们也接张妈的话,径直走向别墅里,当看到客厅里的东西时,他有些迷茫了,他这是怎么了,他居然怀疑乔雅慕,看着一地枯萎憔悴的玫瑰花,桌面上还有一个没有动过的蛋糕,旁边还有红酒,还有一些丰盛的佳肴,瞄到玫瑰花中揉搓成一团的纸张,蹲下弄开看着出了神,’焰,祝你生日快乐,这些呢都是我亲手布置的,蛋糕也是我亲手做的,开心吗?这里有520朵玫瑰,你还记得你曾经问过我我最大的梦想是什么吗?我乔雅慕今生最大的梦想就是做你的妻子,生日快乐,我真的很爱你!‘回过神望着空寂冷清的房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冬天,他感觉特别冷,他应该相信她的吧。“张妈。”“少爷,有什么吩咐?”张妈看在憔悴的南宫焰,心疼得不得了,“她在纸条里都说了什么。”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她,她说,说她离开了,让我们不要去找她,她喜欢过安静的日子,不希望我们去打扰她。”最后,南宫焰在客厅里大声的笑了起来,笑声在别墅里回荡着,她是去找江哲景了吗?跟自己在一起就那么痛苦吗?爱我?真是可笑!

    医院手术室门外,灯光终于暗了下来,乔雅慕被推了出来进了普通病房,乔子言换了一套衣服就去了病房照顾乔雅慕了,半个小时之后,南宫宁出现在了医院,然后两个人陪着乔雅慕一个多小时,南宫宁似乎想到了什么拿出手机刚想拨出去就被乔子言拦截下来了:“不要打电话给你弟弟。”“为什么?”南宫宁一脸疑惑的看着乔子言,“等她醒了自然就会知道原因。”然后眼神瞟向了一旁的行李箱,南宫宁好像有点明白了,等到乔雅慕醒来已经是下午的事情了,虚弱的躺在床上,乔子言已经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南宫宁看到乔雅慕嘴角抽搐了一下,额头上还插了针管,意识慢慢恢复过来,乔雅慕欲要起身,可是却被南宫宁拦住了,看着自己眼前熟悉的脸蛋幽幽的开口道:“南宫姐姐?这是哪里?我的头,好疼。”南宫宁脸上除了惊喜还是惊喜,“雅慕,你醒了,你吓死我了,你千万不要动,你额头上还有针管,这里是医院。”是哦,今天早上很早就来医院找乔子言了,可是后来好像头痛昏了过去,之后发生什么就不知道了,乔子言刚好走了进了,看到乔雅慕暗淡的深情问:“你和他怎么了?”乔雅慕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哥,带我离开吧。”这一句话一出,南宫宁和乔子言都惊讶的看着她,“南宫姐姐,对不起,我和南宫焰完了,我们不可能了,请你原谅我。”一边的南宫宁乘了一些热粥要喂乔雅慕:“你说什么呢,这种事情是缘分,天注定的,没有什么对不起的,苦的是你。”良久,乔雅慕才失神的回了一句“谢谢”,乔子言见乔雅慕没有打算回答他刚刚那个问题的意思也就没有问下去了,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要到她会新加坡,“雅慕,哥哥问你,你这种头痛有多久了?”乔雅慕迟疑了一下才说:“好像有一年了吧,自己以前也没有在意,只是这一次特别疼。”南宫宁听到之后要喂乔雅慕粥的手僵在了半空中,乔雅慕注意到了南宫宁的反应,然后很勉强的扯出一抹笑容给南宫宁,意思就是她很好,让她不用担心,“雅慕,对不起啊,你爸爸把你交给我,是我没有把你照顾好,对不起。”说着,眼泪就落了下来,乔雅慕轻轻的帮忙擦眼泪,乔子言过来抱着她:“傻瓜,这又不是你的错。”“哥哥说得没错,南宫姐姐你不要这样,你这样我也会难受的。”乔子言把视线转向乔雅慕,“雅慕,你有没有过什么严重的头部撞击?”乔雅慕愣了愣然后努力的回想,“嗯,好像有一次吧,怎么了?”她永远都不会忘,只白素素把她推下楼梯,当时只是和夜羽溪来医院包扎了一下,也没有检查,“就是上次来医院的时候,你也看到了。”乔子言点点头,乔雅慕继续道:“哥,我想回新加坡,我想见见他,还有妹妹。”南宫宁看着坚决的乔雅慕一时语塞,“南宫姐姐,可不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南宫宁把最后一口粥送进了乔雅慕的嘴里,“好,你尽管说,我尽力。”“我想拜托你别把这些事情跟南宫焰说,如果他问起来,你就说我只是给你打过电话说要离开,至于去哪里我没有告诉你。”“你想清楚了吗?”“嗯,想清楚了。很清纯,可以答应我吗?”南宫宁点了点头,“你去了新加坡之后,我会经常去看你的,那羽溪她们呢,你要怎么交代?”乔雅慕思考了一下:“和南宫焰一样的话。”“嗯。”“谢谢你,南宫姐姐。”一边的乔子言不爽了:“雅慕,你不能叫她南宫姐姐,叫嫂子,必须这样叫。”乔雅慕听到之后破涕为笑,南宫宁白了他一眼,乔子言则是很无辜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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