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一首歌，只有我和你
————
“一司，这首歌是妈妈送给我的。”
“每年，她都会送给我一首歌，独一无二的歌。”
“这首《人鱼冠》，是她送给我的最后一首了。”
“谷莳离……你好烦。大不了，我也送你一首歌”
一首只属于你和我的歌。
————
整个安静的音乐厅内，只有互相看着对方的两人。
在三分钟前，一司就让鸠宿介将剩下没审核的人带到了别的地方去审核。
音乐厅内，只有他们。
而此刻，在外面等候着索音的格鸦，却收到一条短信，来自索音的短信——
带上美瞳，进来音乐厅。
音乐厅内。
“你是怎么知道这首歌的。”静默许久，坐在原位置的一司看着索音，开口。
声线里的哀伤，带着迷茫。
这首《人鱼冠》，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他和她知道。
索音一如既往，目光安静，双瞳宛若美丽的琥珀色浅湖，这一刻，竟斑驳着不知名的痛，浅浅的，转瞬即逝，没有一秒的停留。
……一司问的，是怎么知道这首歌的，而不是问——
你是不是谷莳离。
他连这一点疑问，都不愿意触及么……
可，没人知道。
一司只是不敢问，因为——他由始至终，都认为索音是男的。
索音抿了抿唇，沉默许久，仿若一个世纪一样的漫长，低沉而带着细腻的嗓音，悠远得恍若人鱼的音律：“是格鸦，第一次与我见面的时候，教我的。”
“啪嗒”
门口处忽然响起开门的声音。
一司的目光慢慢放到门口处。
索音的眼眸慢慢垂下，“这首歌，格鸦说叫《人鱼冠》……”
随着索音话音一落，门口处，格鸦穿着便服，出现在了一司的视线内……
与谷莳离一样的瞳孔。
与谷莳离一样的模样。
与谷莳离一样……拥有的歌。
可与谷莳离不一样的，只有——斑驳在双瞳内的陌生……
一司的手微微抬起，最后还是放下。
《人鱼冠》……
只有他和她知道。
可是，就算索音这么说，他的心里却忽然有一个直觉，在心底生根发芽——
格鸦不会是谷莳离。
索音平静的双瞳没有任何波澜。
一司……竟然没有立即相信格鸦“是”谷莳离……
“一司？”
格鸦眨了眨眼睛，疑惑地开口。
她没有想到，除了索音在，一司也在。
此刻，少年目光晦明变化，深蓝色的双瞳深邃地映着格鸦的身影。而索音，也只是平静地看着她，整个音乐厅奇怪的气氛，令格鸦感到尴尬，心里的疑问盘旋在脑海里。
为什么索音会在音乐系审核的时间内让自己过来？
为什么一司会用这样目光看着自己？
为什么……
索音会说【这首歌，格鸦说叫人鱼冠】……
《人鱼冠》……
她与索音第一次见面的那个晚上，她听见索音唱着这首歌，便闹着索音教她，每一个音符的旋律她都记得，索音说，这首歌，叫《人鱼冠》。
可是现在，为什么从索音口里说出来，便成了是自己说的？！
格鸦张了张口，想要问出心中的疑惑，然而，索音却重新开口，好听的音律不似平常那般平淡，反倒是——冷漠！
“一司前辈，既然没有什么要问的，现在可以离开了吗。”每一个受审核的人，都应该称评委为“前辈”。
一司的眸光暗了暗，许久之后重新问道：“你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
“六年前。”
……
六年前……
谷莳离就是在六年前离开他的……
世界上，会有这么巧合的事么！
一司的表情有些松动。
看着一司沉思的表情，索音知道，一个“六年前”，就可以动摇一司对格鸦“是”谷莳离的否定。
悄无声息地拉着格鸦离开音乐厅，索音慢慢关上门。
透过门缝，琥珀色的瞳孔映现着少年的影子，唇角的苦涩无声无息地蔓延。
门，重新被关上……
从今天开始，他们，就真的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一司，这首歌是妈妈送给我的。”
“每年，她都会送给我一首歌，独一无二的歌。”
“这首《人鱼冠》，是她送给我的最后一首了。”
“谷莳离……你好烦。大不了，我也送你一首歌”
一首只属于你和我的歌。
————
整个安静的音乐厅内，只有互相看着对方的两人。
在三分钟前，一司就让鸠宿介将剩下没审核的人带到了别的地方去审核。
音乐厅内，只有他们。
而此刻，在外面等候着索音的格鸦，却收到一条短信，来自索音的短信——
带上美瞳，进来音乐厅。
音乐厅内。
“你是怎么知道这首歌的。”静默许久，坐在原位置的一司看着索音，开口。
声线里的哀伤，带着迷茫。
这首《人鱼冠》，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他和她知道。
索音一如既往，目光安静，双瞳宛若美丽的琥珀色浅湖，这一刻，竟斑驳着不知名的痛，浅浅的，转瞬即逝，没有一秒的停留。
……一司问的，是怎么知道这首歌的，而不是问——
你是不是谷莳离。
他连这一点疑问，都不愿意触及么……
可，没人知道。
一司只是不敢问，因为——他由始至终，都认为索音是男的。
索音抿了抿唇，沉默许久，仿若一个世纪一样的漫长，低沉而带着细腻的嗓音，悠远得恍若人鱼的音律：“是格鸦，第一次与我见面的时候，教我的。”
“啪嗒”
门口处忽然响起开门的声音。
一司的目光慢慢放到门口处。
索音的眼眸慢慢垂下，“这首歌，格鸦说叫《人鱼冠》……”
随着索音话音一落，门口处，格鸦穿着便服，出现在了一司的视线内……
与谷莳离一样的瞳孔。
与谷莳离一样的模样。
与谷莳离一样……拥有的歌。
可与谷莳离不一样的，只有——斑驳在双瞳内的陌生……
一司的手微微抬起，最后还是放下。
《人鱼冠》……
只有他和她知道。
可是，就算索音这么说，他的心里却忽然有一个直觉，在心底生根发芽——
格鸦不会是谷莳离。
索音平静的双瞳没有任何波澜。
一司……竟然没有立即相信格鸦“是”谷莳离……
“一司？”
格鸦眨了眨眼睛，疑惑地开口。
她没有想到，除了索音在，一司也在。
此刻，少年目光晦明变化，深蓝色的双瞳深邃地映着格鸦的身影。而索音，也只是平静地看着她，整个音乐厅奇怪的气氛，令格鸦感到尴尬，心里的疑问盘旋在脑海里。
为什么索音会在音乐系审核的时间内让自己过来？
为什么一司会用这样目光看着自己？
为什么……
索音会说【这首歌，格鸦说叫人鱼冠】……
《人鱼冠》……
她与索音第一次见面的那个晚上，她听见索音唱着这首歌，便闹着索音教她，每一个音符的旋律她都记得，索音说，这首歌，叫《人鱼冠》。
可是现在，为什么从索音口里说出来，便成了是自己说的？！
格鸦张了张口，想要问出心中的疑惑，然而，索音却重新开口，好听的音律不似平常那般平淡，反倒是——冷漠！
“一司前辈，既然没有什么要问的，现在可以离开了吗。”每一个受审核的人，都应该称评委为“前辈”。
一司的眸光暗了暗，许久之后重新问道：“你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
“六年前。”
……
六年前……
谷莳离就是在六年前离开他的……
世界上，会有这么巧合的事么！
一司的表情有些松动。
看着一司沉思的表情，索音知道，一个“六年前”，就可以动摇一司对格鸦“是”谷莳离的否定。
悄无声息地拉着格鸦离开音乐厅，索音慢慢关上门。
透过门缝，琥珀色的瞳孔映现着少年的影子，唇角的苦涩无声无息地蔓延。
门，重新被关上……
从今天开始，他们，就真的是两个世界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