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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她想死,就让她死

    孙月娇浑身颤抖,像是被惊吓到了,一脸委屈的望着两个人。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上官浅眉梢微挑,心底暗道,孙月娇实在太沉不住气了,为人木讷,心思单纯,她实在不知道李风逸到底喜欢她什么。

    喜欢她那份单纯?

    嘲讽的勾唇,单纯这两字是世上最可笑的字眼,当初她不也是单纯的一头扎进来,最后又落了一个怎么样的下场?

    真是可耻,可恨,可笑。

    “孙月娇,你......”李风逸叹了一口气,眉宇间带着温怒,现在的场面真的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月娇,我待你如妹妹一般,没想到你,你们......”上官浅幽怨的看着他们,转身就跑出了书房。

    才到门口,却不小心绊倒了花盆,彭的一声,上官浅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她的哭声很快便引起了下人的注意,很快便围了一群人过来。

    追风冷眼杵在一边,眼神凌厉的望着坐在地上,大声哭泣的女人。

    莫名的觉得场景有些怪异,这还是刚才那个威胁他的女人吗?

    而书房里的李风逸听到哭声,更是一阵头疼,才想追出去,就被孙月娇抱住了。

    “我不许你去,风逸,你不是说喜欢的人是我吗?你怎么能跟她走的那么近?”孙月娇哭泣质问道。

    李风逸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以前孙家还在的时候,孙月娇表现的都十分的大气,十分的认同他。

    但是怎么到现在却变了?死缠烂打,也开始嫉恨起来了?

    难道这就是女人的天性?

    脑海里不由的浮现出上官浅的模样,为什么她就不同?再当知道了沈若琪跟他的关系之后,她也是平静对待的。

    相比之下,他只觉得孙月娇太过小气,再加上谨妃也不喜欢她,心底也就增添了几分厌恶。

    “松开我!”

    “风逸,难道你不喜欢我了?”她沙哑着嗓子质问道,“我哪里不如上官浅了?”

    “孙月娇,你给我松开!”

    李风逸微微用力,狠狠将她甩开,大步向书房外走去。

    外面已经围了一群家丁,在一旁议论纷纷,但是却谁都不敢上前扶她。

    李风逸的脸如同火烧一般,蹲在她的面前,小心的查看着她摔伤的地方。

    她膝盖似乎磕出了血,粉色的裙子沾染着血渍。

    “追风,马上去找大夫。”

    “你别碰我!”上官浅哭泣着将他的手拍开,一脸的委屈,倔强的站起来,一瘸一拐的向自己的院子走去。

    李风逸一把将她抱起来,不顾她的挣扎,低声道,“我只送你回去。”

    上官浅满脸的泪痕,将视线撇到一边不去看他。

    将她放在床边,上官浅便闻到了那股浓郁的香味,四处看了一番,却没有看到欧阳锦。</p??。

    他来过又走了?

    “浅儿,孙月娇的事儿......”

    “你别跟我说,李风逸,一次两次,你还想怎么样?”上官浅哭泣着质问。

    李风逸的表情僵了一下,“那你好好休息吧。”

    他说完猛地站起来向外面走去。

    上官浅松了一口气,眼神瞬间染上轻蔑,随意的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又查看了一番腿上的伤。

    刚才那一跤她是故意摔得,既然孙月娇敢大半夜来找李风逸,就不该害怕别人知道。

    只是以后她在府上的日子恐怕不好过了,先前还有谨妃为她撑腰,但是现在谨妃巴不得把她赶出三皇子府呢吧?

    “公主,你有没有怎么样?”翠竹有些担心的询问。

    “腿都流血了,三皇子真是该死,怎么能这样呢!”红缨气呼呼的说道。

    “我还怕他不这样呢。”上官浅淡淡的开口,四周围看了一番,却没有看到那只猫。

    欧阳锦送来的猫格外懒,一天到晚只会在屋子里睡觉,不过怎么不见了?

    “猫怎么不见了。”

    “不知道,先前还在屋子里睡觉的。”翠竹拧眉道。

    而就在这时,一道杂乱的脚步声传来,追风推门而入,而跟在他身后的赫然是薛玄。

    薛玄一脸笑意的走来,一身青衣带着一股微风,竟然有种潇洒的气质。

    上官浅扯了扯嘴角,不是说去找大夫,怎么把薛玄找来了?

    “大夫找来了,追风退下了。”追风冷冰冰的开口。

    “才短短几天不见,就受伤了?”薛玄走近,眉梢带笑,冲着翠竹红缨挥了挥手,“你们出去,出去。”

    翠竹红缨看向上官浅,脸上带着不愿。

    “你们出去吧。”

    得到上官浅发话,两个人这才一前一后走了出去。

    “小丫头居然不听我的。”薛玄自嘲的笑了笑,“难道是我的魅力又消弱了?”

    上官浅瞥了他一眼,实在懒得跟他相处,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对她下手?

    “只是皮肉伤,我自己处理就行了。”

    “那怎么行,我可是三皇子府上请来的大夫。”薛玄眉梢带着一丝精光,直接伸手去拉扯她的衣服,只听嘶的一声,衣服还没破裂,一道劲风袭来。

    一个酒杯直直的冲薛玄的面门砸来,薛玄猛地向后缩了一下,险险才躲开酒杯。

    而酒杯则啪的一声砸在了屏风上,屏风彭的一声倒了下去。

    一个穿着黑袍的人优雅的落地,银发披肩,绝美的脸孔带着一股邪魅,白色的猫懒懒的趴在他的怀里,睡得正熟。

    全黑色袍子再加上他那一头白发,视觉冲击力极大,再配合上那张绝美的面孔,上官浅在心底暗暗骂上一句,妖孽!

    “国师,你什么时候那么小气了,我可是大夫,治病疗伤而已。”薛玄嬉皮笑脸的开口。

    喵——

    白猫懒懒的在欧阳锦的怀里伸了个懒腰,睁开眼睛,眼睛里透着一丝金光,看了薛玄一眼,那眼神竟然带着几分戾气?

    一只猫而已,居然都敢吓唬他?

    薛玄扯了扯嘴角,这样算来的话,他的地位也太低了。

    “出去。”

    冷冰冰的两个字,明明没什么情绪,却又莫名的给人一股渗人的寒气。

    “我是三皇府上请来的大夫,特地给公主包扎的......”

    “出去,别让我说第三遍。”欧阳锦冷眼瞥了他一眼,透着一丝危险。

    薛玄看了看上官浅,干笑了一声,低声说道,“你自求多福吧。”

    说完灰溜溜的背着医药箱走出去。

    屋子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一只猫,欧阳锦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的抚了抚白猫柔软的毛,深邃的眸子轻轻的扫着她受伤的位置。

    “你什么时候来的?”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实在太诡异了,她有些尴尬的扯了扯嘴角询问。

    “腿受伤了?”

    上官浅点了点头,直接坐起来,将衣服扯开,丝毫不避讳的在他面前查看伤口。

    膝盖擦伤了,她倒吸了一口凉气,但是却不后悔。

    欧阳锦随意的将猫丢在了一边,猫十分不敢的嚎叫了一声,继而懒懒的躲到角落里继续睡觉。

    欧阳锦蹙着眉头,拿出一个小药瓶,面色无常,“用这个。”

    她没有犹豫,把药接过来,小心的将药粉洒在伤口上,又用布缠好,松了一口气。

    “只是小伤而已。”

    欧阳锦瞥了她一眼,冷冷开口,“你现在是我的,下次不许再让我看到你身上有伤。”

    她认真的点了点头,继而又叹了一口气,“欧阳锦,既然我是你的人,你也别客气了,教我一点武功,我也好防身啊。”

    “是要防身,还是去偷听?”欧阳锦瞥了她一眼,眼神里却带着了然。

    上官浅扯了扯嘴角,她去偷听都知道?欧阳锦不会真的是怪物吧?

    “欧阳锦,朝堂上的事情你是不是也知道一些?前几天我看到了突厥的人,最近是不是有大事儿要发生?”上官浅有些焦急的询问。

    欧阳锦挑眉,搂住她的腰,“有你什么事儿?”

    “我不想让李风逸的计谋得逞。”上官浅坚定的开口,眼底的仇恨一闪而过。

    那天在树林里看到的的确是突厥人,上一世她见过,所以她觉得肯定要发生什么。

    只是现在夜莺不见了,她能借助的也只有欧阳锦了。

    但是欧阳锦岂是她能利用的?现在她对于欧阳锦还有些利用价值,倘若这个利用价值没有了。

    到时候她还不是一样要死?

    欧阳锦的狠戾她知道,就连平时见面都要战战兢兢的,更别说利用他了。

    “小浅儿,难道你不知道有的事情知道的越少越安全吗?”他眯着眼睛,嘴角勾起一丝邪魅的笑容。

    上官浅抿着唇,安全?她安全了那大沥怎么办?父皇母后怎么办?

    “浅儿这辈子注定无法什么事情都置身事外。”

    欧阳锦眯着眼睛看着她,低声道,“既然想弄倒李风逸,不如从他身边的人下手。”

    他身边的人,追风?不太可能吧?追风对李风逸言听计从,她怎么才能把他归为己用?

    “那突厥人?”

    “公主......”门外传来翠竹的敲门声。

    她蹙了蹙眉头,看了欧阳锦一眼,他脸上带着随意的表情,“明天是初一。”

    “我记得。”

    他低声笑着,突然用手挑起了她的下巴,唇上一凉,她忍不住瞪大眼睛。

    欧阳锦依然在笑,那笑容透着几分倨傲,“我的东西,岂是别人能染指的?”

    这占有欲也太强烈了吧?而且他是怎么知道李风逸想吻她?

    心底突然有些发虚,探究的看了他一眼,他却懒懒的走向了窗外。

    “进来。”

    翠竹推门进来,脸色格外的低沉,走到她的身边,轻声道,“公主,听说孙小姐又在闹自杀。”

    “既然那么想死,就让她死不就好了?”

    “听说谨妃跟三皇子丹凤郡主都赶过去了。”翠竹撇了撇嘴巴,眼神里带着不屑,“说起来也不过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罢了。”

    “呵呵,她愿意闹就随她,就怕她闹不出去。”上官浅懒懒的靠在软榻上,吩咐道,“一会儿谁来了也不见。”

    在李丹凤面前闹自杀?那孙月娇真的是活够了。

    就算不想死,也会被李丹凤气的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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