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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挑拨离间

    上官浅脸上带着浅淡的笑容,走过去轻轻的抚弄着她的头发,惋惜道,“本来一头秀发居然烧成了这样,真的是让人惋惜。”

    “不过是头发,还会再长得。”孙月娇巧妙的将她的手拂开,眼底带着一抹尴尬。

    她叹了一口气,低声道,“说起来月娇也的确坎坷,昨天可是遇到了什么贵人,所以才没有剃度的?”

    孙月娇抬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抿着唇并未开口。

    倒是一旁的李丹凤脸色一变,问道,“什么剃度?”

    “昨天浅儿在灵隐寺偶遇了孙小姐,当时她正在剃度,只是没想到不小心居然把头发烧掉了。”

    孙月娇尴尬的笑了笑,并未接话,一副局促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样子。

    李丹凤眼神一冽,质问道,“昨天月娇也在灵隐寺?”

    “是的,我当时也在。”

    “灵隐寺离城镇很远,你一个弱女子是怎么走过去的?”李丹凤也察觉到了不对劲,质问道。

    一旁的谨妃连忙打圆场,“也许是巧合遇到了贵人了,好了,孙小姐已经很累了,春梅,你去打扫一下东厢的偏殿,让孙小姐住下。”

    “是。”侍女春梅连忙走出去。

    孙月娇脸上带着感激之情,“谨妃娘娘,如若不是您,也许月娇都要死在外面了,救命之恩,月娇会记一辈子。”

    “好孩子,快去休息吧,旁的别在多说了。”谨妃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下去。

    其实孙月娇跟上官浅相比,她并不太喜欢孙月娇,她一直都是病怏怏的,而且为人有些木讷,不善言语,跟上官浅是没得比。

    只是既然是李风逸来求,她这个做娘的又怎么会拒绝呢?

    李丹凤看着孙月娇跟上官浅离开,有些诧异的问道,“姨娘,我为什么觉得这个孙月娇有些奇怪?”

    “哪里奇怪了?”谨妃拍了拍袖口,问道。

    “就是觉得她好像是刻意来府上的,反正那种感觉我也说不清。”李丹凤蹙着眉头说道,虽然她跟孙月娇有些私情在。

    但是她也不傻,再加上昨天谨妃一直劝她去灵隐寺来看,就像是一个阴谋。

    “怎么可能,孙月娇一个娇柔的小姐,不会像你想的那么奸诈的,你的腿伤还没好,去休息吧。”

    提到腿伤,李丹凤的表情瞬间变了一下,低声质问道,“姨娘,我的腿是不是就这样了?”

    “你逸哥哥不是在找名医大夫了吗?会医治好你的。”谨妃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

    李丹凤咬着唇,脸上挂着一丝惊恐,她可不希望一辈子做一个人人耻笑的瘸子。

    上官浅跟孙月娇并肩在前走着,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前者一脸坦然,后者眉宇间则带着一丝忧愁。

    “浅儿,?儿,你去娘的院子了?”一道温和的男声响起。

    两个女人同时回头,孙月娇向李风逸投去娇柔的眼神,继而羞涩的低头。

    李风逸大步走来,只是扫了她一眼,便将视线落在了上官浅的身上。

    “是啊,我跟孙小姐才从谨妃的院子里出来。”

    “孙小姐?”李风逸装作不识的样子看着孙月娇。

    孙月娇心底有些不高兴,但是也怕在上官浅的面前暴露,强忍着心底的酸涩,也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风逸也许还不知道吧,孙小姐跟孙夫人走散了,谨妃菩萨心肠把孙小姐收留在府上,跟我住在一起。”上官浅脸上挂着一丝欣喜,喃喃道,“浅儿在府上也好有个说话的伴儿。”

    李风逸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眼底带着欣慰,“原来如此。”

    “风逸,一起前去东厢坐坐吧?”上官浅笑着邀请。

    他思索了一番,点头,“好。”

    上官浅的脸上染上一抹娇羞的表情,深深的望了他一眼,转身却没有注意到前面有一块小石子,直接的绊了一下。

    一个趔趄,就在要摔倒的时候,李风逸就在身旁,条件反射的伸手将她拽住,继而拽到怀里。

    “浅儿,你没事儿吧?”李风逸关切的询问道,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两个人暧昧的姿势。

    上官浅羞的脸颊涨红,小手抵在他的胸口,喃喃道,“你放开我,我没事儿,莫要让月娇看了笑话。”

    她的话一出,李风逸这才像是想到了什么,连忙将她松开。

    上官浅眼睑微低,却明显的注意到了孙月娇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怒气。

    “听说你们是一见钟情的,看样子感情就很不错。”孙月娇略带失意的开口,嘴角的笑容更是比哭还难看。

    “是啊,我们在边界相识,一见钟情。”上官浅又看了李风逸一眼,小女人的窘相展露无遗。

    孙月娇心底更是难受,强忍着泪水没有掉下来,一路走到东厢。

    而李风逸更是一脸的无奈,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本来是打算把孙月娇安排在外面的,但是她却偏偏一直说害怕,没有办法只能让她住进府上。

    只是现在他才惊觉,也许这种安排并不妥当。

    来到东厢,孙月娇执意要去偏殿,而上官浅则走进了自己的屋子。

    李风逸几乎没有犹豫,直接的跟着她走了进来。

    “近日闲来无聊,就作了一幅画。”上官浅坐在椅子上,将桌子上的画展露给李风逸看。

    李风逸走到她的身旁,弯腰看着桌子上的画,她画的是桃花,每一株桃树都栩栩如生,画技格外的好。

    “浅儿,你还真是会时不时的给我意外。”李风逸微笑着轻叹,从在赏荷会上的惊艳作画,再到临摹字体,现在又是作画,这个女人倒是给了他不一样的感觉。

    以前只知道大沥的公主空有才貌,毫无内涵,今日却深深的体会到,她的这些才慧都藏着呢。

    “你别笑话浅儿了,都是平日里无聊,写写字,作作画罢了。”上官浅笑着开口。

    “我看也不尽然吧?浅儿,你真的让我很意外,你已经惊艳到我了。”李风逸低头,认真的看着面前的小女人,眼瞳里闪过一丝兴趣。

    上官浅淡淡的笑容,清冷的眸子带着嘲讽,惊艳到他了?那沈若琪,孙月娇又是如何了?

    这个男人还真不是一般的让人恶心,一边跟孙月娇打的火热,另一边却跟她说这些恶心的话。

    突然,察觉到窗前一道粉色的影子,她嘴角的笑意越深了。

    忍不住的抬头看向李风逸,“真的是这样吗?可是风逸自从浅儿来了府上,你对我都很冷淡,浅儿以为风逸已经对我......”

    话并未说完,但是眼底尽是失落。

    李风逸深情的看着她,低声说道,“别瞎想了,我这辈子只会喜欢你一个,也只有你一个妻。”

    彭——

    他的话才说完,就听到窗外一盆花摔地的声音。

    两个人齐齐往窗外看去,孙月娇一脸慌张的望着他们,脚边还有一坛打碎的兰花。

    “我......我不是故意的。”孙月娇嘟囔了一句,快速的走开。

    李风逸的眸子紧缩了一下,带着几分烦躁。

    “白瞎了好好的一盆兰花。”上官浅叹了一口气,吩咐红缨,“去把哪里打扫干净。”

    “孙小姐也真是的,偷偷摸摸的趴在窗下偷听别人说话吗?”红缨忍不住小声的嘟囔了一句。

    李风逸的脸色闪过一丝肃杀,上官浅狠狠的瞪了一眼红缨。

    “瞎说什么呢?孙小姐只是路过这儿,不小心碰到了花盆,再胡说八道掌嘴!”上官浅及时呵责。

    红缨立即低头,小声说道,“奴婢知道了。”

    “快去把花收拾好了!”

    红缨这才闷闷的走了出去,而李风逸的眉头则皱了起来,他也相信孙月娇不会做作的趴在窗下听他们讲话。

    但是听了上官浅那呵责声,他的心底倒是对上官浅的好感又增了一分。

    “风逸,你别听下人们胡说,孙小姐这个人我了解,绝对不是那种人。”上官浅及时辩解道。

    李风逸点了点头,“浅儿看人倒是很准。”

    上官浅只是笑,低头看着自己的画。

    “浅儿的话栩栩如生,画工了得,不知道能否送给我,也好挂在书房里。”

    “这个又怎么等得了大雅之堂。”

    “浅儿画的如此好,可是不舍得?”李风逸调侃着开口。

    “怎么会,那就送给风逸。”

    李风逸离开,上官浅站在窗前,眼底带着一抹锐利,嘲讽的笑了笑。

    感情不是很深厚吗?她就让孙月娇看清楚,自己爱着的男人到底是如何。

    李风逸不配爱任何人,不配!

    孙月娇哭着跑回偏殿,趴在床上低声的哭了起来。

    前些日子李风逸才跟她承诺过要娶她,她才是他唯一的妻。

    却没有想到才不过几日,全部都变了,他的眼底有了另外一个女人的影子。

    她真的不甘心,她跟李风逸才是最早相爱,凭什么要让上官浅占了上风?

    心酸的难过,豆大的泪水不断的往下掉,但是却如何都等不来李风逸。

    “孙小姐这是怎么了?”春梅有些诧异的问道,才出去一趟,怎么就哭着回来了?

    “不需要你管!”孙月娇气呼呼的骂着,趴在床上大声的痛哭着。

    而就在这时,上官浅大步走进来,冲着春梅微微一笑,走进里屋。

    “月娇可是在自责?”

    上官浅的声音传来,她的表情一变,快速的擦干眼泪。

    上官浅坐在她的旁边,温和的笑了笑,“月娇,可是在自责摔了花,才会痛哭的?”

    孙月娇被问的一愣,又不好跟她说是因为看到他们两个人打情骂俏才痛哭,只要违心的点了点头。

    “浅儿,我真是笨手笨脚的,不小心就将你的花打破了,你不会怪我吧?”孙月娇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真挚的说道。

    上官浅摇头,“怎么会呢,不过是一盆花罢了,你也无需自责。”

    “浅儿,我这个人挺笨的,会不会不讨所有人喜欢?”孙月娇惴惴不安的问道。

    “怎么会呢,三皇子可是跟我说了,很喜欢你,就跟丹凤一样,像是妹妹那么喜欢呢。”上官浅笑着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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