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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合作定,受伤算什么

    图鲁姆怔了一下,有些犹豫地看着他,他却是不想死,否则也不会精心谋划这么久了,可是,这个李清影的话究竟可信吗?

    “你可以信他。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上官浅没有什么动静,只是低头轻声地说了一句,图鲁姆怔了怔,还是朗声说道,“既然八皇子想要英雄救美,那么我成全你也不是不可,只要叫这些人让出一条路,等我们出去了,自会放过她的。”

    “按他说的做。”

    李清影依旧说道,而李风逸张张嘴,终究没有说什么。

    上官浅由着图鲁姆把自己往后拖着,目光触及一脸担忧地依杉,也只是扯出一丝笑意。

    可能是因为有李清影的原因,那些禁卫军还真的没有跟过来。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李风逸的命。”

    看到图鲁姆松了一口气,手中的剑也不继续指着自己,上官浅松了一口问道。

    图鲁姆盯着上官浅半响,想要看出一些端倪,此时他们在一个密林里,上官浅一个弱女子脚程自己赶不上他们,而他们身后还跟着几个受伤的死士。

    “不管你是否相信,我也想要李风逸的命。”

    这一下,图鲁姆是彻底愣住了。

    上官浅也知道仅凭自己的三言两语,根本就没有办法说服他,但还是继续说道,“他娶我,不过是想要得到大沥国罢了,可是我身为大沥公主,又怎么会做出卖国的事情,这一点,和你们的公主森雅是一样的。”

    上官浅再说这个的时候,一直盯着图鲁姆的眼睛,看到他在自己提到森雅的时候,流露出来的欣喜,顿时明白,当初李风逸想要救森雅出来是怎么一回事了。

    “我想,是你叫李风逸去把森雅给救出来的吧,如果说我能把森雅给救出来,只要你帮我一个小忙,可以吗?”

    这一次,图鲁姆的脸上终于有了破绽,但还是死死地盯着上官浅,那样的目光,确实有些吓人。

    而上官浅依旧笑了

    一下,“依杉是森雅的亲姐姐,她现在也在帮我,也只是为了森雅,你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一次呢?”

    上官浅让自己的话语尽量说服人心一些。

    “我凭什么帮你?”

    “凭没有我,你根本就救不出森雅,我想你也清楚李风逸这个人吧,这件事情暴露,你觉得他还会放过你们?”

    “你怎么觉得他就一定会捉地住我呢?”

    图鲁姆不是不心动,只是他必须小心,现在,他真的输不起。

    “那么,森雅呢?你觉得李风逸会放过她,救一个人会很困难,但是,让一个阶下囚悄无声息地死了,应该不难吧?”

    上官浅看到图鲁姆的面色有些改变,她便继续说道,“方才李清影的举动,我才你也看见了吧,我敢保证,有我在,森雅就会不会出事,再说,你找我报仇,可不是容易多了?”

    图鲁姆终于松开了禁锢她的手,看着她沉声问道,“你说吧,要我怎么做?”

    “你只要先找一个地方躲起来,这个玉鸣笛给你,到时候,我会派人到皇城的乐坊来找你,你只要约李风逸见上一面就好。”

    “你想告他通敌叛国?”

    到底没有什么真正地蠢笨之人,上官浅已经说得这么直白了,图鲁姆又怎么会听不明白。

    “是的,我也要他尝尝从云端摔下来的感觉。”

    上官浅的美目中闪过一丝狠绝,叫身侧的图鲁姆都不由得皱了眉。

    “好,我答应你,就凭你手上的玉鸣笛,就知道你还是有些本事的。”

    玉鸣笛,红楼,只要稍微有些权势的人,都是清楚。

    上官浅有些无奈,说好不再依靠夜莺的,可是还是不得不拿着他的玉鸣笛替自己办事情,这一下,自己罪孽更深重了。

    但是,她实在是没有办法,若是她不再尽早行动,等李风逸反应过来,自己定然是必死无疑的,就当最后一次吧,吧,等回到大沥国,自己再好好感谢他算了。

    上官浅的肩上受了一剑,很有技巧的一剑,虽然流了很多血,但是事实上却不怎么严重,就是疼得要死。

    看着那些人安全地离去,上官浅也松了一口气,左手按在还在流血的右肩上,上官浅疼得直咬牙。

    而图鲁姆边走还边忍不住地感叹,一个女人,竟然都对自己这么很,那匕首刺下去的时候,竟然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李风逸,得罪了这样的女人,算你倒霉吧。

    等李清影带着禁卫军赶了过来,看到倒在草丛中白色的身影,马没有停下来,便急忙跳了下来。

    “浅儿,浅儿,你又有么有什么事?”

    上官浅虚弱地睁开了眼,“我没有,就是……一点皮外伤。”

    李清影即刻点了几个穴道,而后撕裂一条布条,把她的伤口随便包扎了一下,刚想要抱着她上马,依杉便跟了上来。

    “八皇子,还是把小姐交给女婢吧。”

    李清影冷冷地看了一眼依杉,却没有丝毫的动作,刚准备提步离开。

    依杉便再一次说道,“三皇子也往这里赶来了,倒是二位遇到了,受苦的还是我们的小姐。”

    依杉虽然面上恭敬,可是话语里竟然是满满的胁迫之感。

    李清影冷眼看着她,最后还是妥协了,小心地把上官浅递到了她的面前,还沉声吩咐道,“轻点,她的肩膀受伤了。”

    依杉撇撇嘴,还是应了一个是,其实上官浅身上的伤,她怎么没有看到,只是方才上官浅对她眨眼,也就放心了。

    依杉用了轻功跳上了马,好歹是有武艺的,上官浅还算是稳当,虽然是林间小路,但是因为有依杉护着,上官浅倒是没怎么受苦。

    “浅儿怎么了?”

    等到快要出林子的时候,李风逸才出现,而依杉只是错过他,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那个街道。眉头皱了皱,能找到这个一个地方,还真是不容易。

    据说这个是前朝最繁华的地方,而这个林子,也只是供前朝的贵族狩猎用的,而现在,竟然给图鲁姆利用了。

    “小姐受了伤,我带她回去。”

    在李风逸不耐烦要问第二遍的时候,依杉才冷声说道。

    依杉对李风逸真的没有丝毫的好脾气,这样一个人,别说作为未婚夫了,就连男人都不配。

    李风逸眼眶动了一下,什么斥责的话终究没有说出来,她是上官墨的人,想来也只是担心浅儿的伤势。

    “还是我带浅儿回去吧。”

    说着,就势要下马抢人,依杉拒绝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后面就传来一个戏谑的声音。

    “三哥现在知道担心了,方才不是犹豫害怕着吗?”

    李清影从林子里走了出来,看到依杉也只是点头示意,依杉感激地朝他点点头,便驾马带着上官浅离开了。

    而李风逸想要拦人,也没有机会了。

    收回了视线,看着李清影面色阴鹜的说道,“八弟还不知道浅儿是我的未婚妻吧?”

    李清影冷哼一声,“那又怎样,不过是未婚妻罢了,再说经过今天的事情,浅儿心里难道不会有芥蒂,这样一个未婚夫,不要也罢。”

    李清影面上的讽刺不改,看着李风逸说道。

    李风逸双手紧紧地握着缰绳,若不是看到他身后的禁卫军,恐怕早就动手了,深深地吐了一口气,还是没有再说什么话。

    “浅儿是一个女子,应该配拥有不一样的婚宴,而你,真的不配。”

    这一次,李清影竟然连连三哥都不叫了,说完之后,也不理会李风逸脸色阴沉地可怕,带着那一帮禁卫军,直接从他的身侧走过,脸眼神都没有给一个。

    李风逸手中的缰绳不由得紧了又紧,看着声势浩大的一帮人,第一次觉得让他去边关也是一个错误。

    既然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触及我的底线,那么,也不要怪我不顾及兄弟之情了。

    李风逸的脸上闪过一丝狠绝,而后一声低啸,出来一个面上全是伤疤的男子。

    “主子,有何吩咐!”

    那个男子,就连声音都是喑哑难闻的,倒是和他的相貌很搭配。

    “严四,我要你带人杀了李清影,在他去边关的路上。”

    严四的目光闪过一丝复杂,但是他隐藏的很好,李风逸竟然没有注意到。

    “是,属下领命!”

    严四就是这点好,什么命令,不问原因,只答是,若不是他的模样无法见人,他或许会把他也带在身边。

    殊不知,严四其实一直就在他的身边,除非有什么命令,否则,他的任务,就是监视着他。

    看到严四离开之后,李风逸的脸色才好了一些,想到那个图鲁姆的事情,不由得再一次凝眉。

    “追风,你给留意图鲁姆的去向,一当发现他的所在,杀无赦!”

    追风咽了咽口水,沉声应了一个是,他能说自己方才看到了事情的经过吗?难怪上官浅会要这个男人的命,这样的男人,就是自己都看不上的。

    至于要找图鲁姆的事情嘛,就当做帮上官浅吧,李风逸,不要怨我,还是怨你自己狠绝吧。

    “浅儿,不要再装了。”

    上官浅睁开眼,看着她有些虚弱地说道,“我这哪里是装啊,流了这么多的血。”

    依杉这才发现上官浅的面色确实是不大好,就连嘴唇也是苍白的。

    “谁叫你以身犯险的,活该!”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还是尽量让马跑得更平稳一些,不过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女人,怎么看都有些奇怪,到了京都,路人就频频注意。

    依杉也有些无奈,刚想说什么,便看到前面一个人影,不必细看,便知道是谁了,那头白发,还有谁。

    而且,身子下面的马还没有跑几步,依杉便觉得手中一空,朝方才那个站着人的地方望去,什么都明白了。

    哎,无论李清影还是李风逸,都不及欧阳锦的一丁点,根本不要商量,人就这么被抢去了。

    依杉也没有停留,直接朝三皇子府驾马而去,一进门,就看到了薛玄。

    这个是什么办事效率啊!还是自己骑马的速度太慢了?

    依杉疑惑地望着薛玄拿出了一颗药丸,还感慨地说着杀鸡焉用牛刀,但是对上欧阳锦阴沉地可以滴出墨的脸,还是悻悻地闭上嘴。

    欧阳锦没有说什么,直接拿起了湿湿的帕子,替上官浅处理着伤口。

    而这个时候,二人都很配合地合上门离开了房间。

    “上官浅,你一天不作死你就不舒坦是吗?”

    什么叫作死?

    上官浅没有问,而是温顺地由着他整着,想到自己是在街上遇到他的,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你今天怎么没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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