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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 识破

    章淮谨跟在鬼道子的后面,鬼道子是只留了一个背影给他,心里骂着真是孽徒啊,自己不叫他下山,他偏偏要下山,现在搞的这个样子,难道真的是喜欢上那个女鬼了吗?闲杂还要那个女鬼帮着他,这是个什么情况。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鬼道子想着什么,在心里怎么骂着章淮谨,章淮谨可全都不知道,他只认得自家的师傅不让他磕头了,那就是原谅自己的。那边章淮谨认为自己是被原谅了,其实怎么知道后面还有好戏等着他呢。

    鬼道子到了自己的寝房,这无事观虽然小,但是打扫的很是干净,当然因为这无事观很是出名,所以这大大小小的法事是不用说的。这夏国也是重教,更是有很多人慕名來这里做法事,驱邪的这使得小小的无事观比较有钱。

    虽然有钱,不过这鬼道子也从來都沒有想过要把自己的无事观弄的豪华,只是让自己的徒孙们日日打扫而已。

    章淮谨这一路走來,不得不说自己的眼泪都要掉下來了,这里的一草一木那都是章淮谨最为熟悉的。

    章淮谨七八岁的时候被鬼道子带到了无事观,那个时候鬼道子也沒有安排另外的房间给他住。便一起住在了鬼道子的屋子里,当然屋子也沒有什么名字,这无事观只供奉着三清道人,别的什么菩萨一概是沒有的。

    而一个个屋子都是围着大殿建立起來的,屋子都是一模一样的,当然鬼道子的屋子在大殿的最后面。而且是这平常弟子们屋子的两倍大小,所以那个时候让章淮谨住在这里,也是住的开的,这鬼道子果然是把章淮谨当作自己的老儿子养着。

    鬼道子推开了门进去,自己气呼呼的坐下了,而章淮谨一见到鬼道子也就不像是以前那把木讷了。而主动跟鬼道子嬉笑起來:“师傅,我这两年不见你,你还是这么健朗啊,亏徒弟我在外面风餐露宿,还想着给你带点酒过來。”

    别看鬼道子仙风道骨的,对于金银是一点子兴趣都沒有,可却真的对于酒是抵挡不了的诱惑。曾经还因为喝酒耽误了事情,可就是这样这样这鬼道子也沒有要戒酒的打算,可以一日无肉,却不能片刻无酒。

    你看鬼道子那腰间挂着的葫芦,可别认为是什么用來收妖的法器,那就是他用來装酒的酒葫芦罢了,那里面装的东西,还是章淮谨以前偷偷喝过一次,知道的。这个道观里也就章淮谨一个人知道,别的小弟子们也是一点都不知道。

    鬼道子一听到章淮谨说给自己带了酒,那眼睛就眯起來了,不错啊这小子自己沒有白养,还知道孝敬自己了。又看看他身上背着的那把剑,鬼道子的眼睛毒着呢,早就知道阿吕躲在里面了。

    “好了,你也别跟我贫嘴,你的额事情就等会再说,先把要给我的酒给我看看,要是不好咱们就老账新账一起算,那时候你的皮在不在那我就不管了。”这鬼道子一听有好酒,就脸色好了一点,把刚才自己的那点不开心也就开心了。

    阿吕听着可沒有发出半点的声音,在这无事观里面原本还不觉得什么,现在一进到这间屋子,便察觉到自己刚才鲁莽了。这间屋子里面也不知有什么厉害的法器,这让阿吕都沒有出声就觉得全身凉飕飕的。

    刚才在路上的时候,祝融就跟她说过了,刚才自己那点小把戏早就被那鬼道子给察觉到了。

    “那鬼道子知道了,会不会把我……”收了啊?阿吕沒有问出來后面的话,祝融就警告她不要说话了。因为已经到了这鬼道子的屋子了,连祝融也感觉到了这森森的威压感了,虽然祝融都不知道这鬼道子的來历,可却真的不能小觑。

    现在只能静观其变,既然这鬼道子是一早就察觉到了,沒有马上说出來,那就是沒有要收了阿吕的意思。这样子就好办了,祝融跟阿吕通了气,阿吕也就沒有这么害怕了。

    章淮谨把自己买的酒拿了出來,这身上的金子沒有花,那就是为了给自家的师傅带点酒的,章淮谨也知道自家师傅贪酒。这为了自家师傅不要太责怪他,章淮谨就想出了这么一个主意,当然章淮谨怎么会知道自己家的额师傅现在不是生他的气,那是在生自己剑里阿吕的气。

    这鬼道子还以为是自家的徒弟自己把女鬼藏在了剑里,还想着这么蒙骗自己,难道真的是以为自己老了。这老眼昏花吗,如果这鬼道子直接问出來,这两人就沒有这么一出了,可就是鬼道子沒有明说,章淮谨自己完全不知道,所以就搞了这么一出出來。

    鬼道子把章淮谨的酒拿在手里,先是打开盖子闻了闻,这香味还是不错的,之后又小小的啄了一口,也就是这么一小口,这鬼道子就知道就好不好了。

    “你这小子,这回还不算做的错,最起码这酒买的不错,不是我们这里的吧。”虽然嘴里说着酒好,可是鬼道子却沒有接着和第二口,只是把酒一放便盯着章淮谨看了起來。

    这章淮谨献了酒之后,想要站着可鬼道子一个眼神,章淮谨又跪了下去,现在这鬼道子问自己的话,章淮谨立马毫不含糊地回到到:“可不是吗,这酒是我在路上买的,还好喝吧。”

    嬉皮笑脸的说着就又要站起來,可是鬼道子还能不知道他心里想着什么,脸一下來,章淮谨又安安分分的跪着了。

    这把章淮谨委屈的,阿吕就在剑里,当然章淮谨的表现死看了个清清楚楚的,心里念叨着怎么现在这脾气变了呀。这在路上跟自己是一个都放不出來,到了他师傅的面前竟然还能嬉皮笑脸的,难道路上的表现那都是虎着自己玩的不成?

    其实这还真的不怪章淮谨,这章淮谨只是失去了跟阿吕在一起的记忆,所以在阿吕的面前未免就拘谨了。可她、他跟鬼道子那是一起生活了这么长的时间,很是熟悉,一向也都是用的这种相处的模式,所以就自然的表现出來了。

    阿吕气不过,或者有种微微吃醋的感觉,说了一句,“呆子,怎么不接着发呆了啊?”就死这轻声的一句话,让鬼道子忍不住了。他其实早就想跟自己的小徒弟说话了,奈何知道这剑里面藏着一个人,现在就忍不得了。

    阿吕就觉得有个外力拖着自己,她这两个月修为可以涨了一倍还多,也运起法力來对抗,可是刚出手,祝融就跟他说道:“你不是他的对手,还是乖乖出去认错的好。”

    阿吕虽然气不过,可现在也是沒有更好的办法,这对手之间一对上,那就知道了双方的能力有多少斤了。阿吕虽然在祝融的帮助下,修为大大的提升,可是要是真的跟鬼道子比较起來。

    那还真的是夜里在茅坑电灯,,找死。

    阿吕收了法术,那外力便把她拖了出來,一下子阿吕便摔在了地上,当然她是一点子都不疼的,这鬼道子还是收下留情了。

    章淮谨一看见阿吕,还是这副样子,便紧张的问道:“阿吕,你怎么会在这里的?我还以为你走了呢!”走了以后就看不见了,怎么找你都不知道。当然这后面的话,章淮谨也就自己想想,这师傅还在自己上面坐着呢,可不能在师傅面前出洋相。

    “你这女鬼,不知道这里是我无事观,谁给你的胆子叫你进來。“其实鬼道子一眼便知道,是章淮谨给了阿吕的胆子,鬼道子正想着怎么好好处罚章淮谨呢。

    阿吕沒有回到章淮谨的话,这被鬼道子拉出了剑,这无事观里面的浩然正气可是有的阿吕好受。阿吕也学着章淮谨的样子跪在一边,祝融可是跟阿吕通过气了,对着鬼道子可是要恭恭敬敬的。

    “沒有人给我的胆子,大师!我是真的有求于你,才附身在章淮谨背着的那把剑上面的,还望大师不要责怪。”这一开口那就是求人,姿态放的低低的,把章淮谨给愣到了。

    听阿吕说道剑,章淮谨便把自己身后背着的剑取了下來,一把是师傅下山的时候送的,一把是怎么來的,他真的忘记了。“阿吕,你附在哪把剑上面了?”

    阿吕看了他一眼,想要给他一个白眼球的,但是那上首的鬼道子咳嗽了一声,阿吕就不敢了。当阿吕出來的时候,鬼道子那就在细细地打量着阿吕,当然阿吕也是有察觉的,自己的头顶都被看的火辣辣的。

    阿吕指了指那把破剑,这使得章淮谨更加得吃惊了,自己师傅给他的剑,他就从來都沒有动过。这要不是师傅给的,他其实早就不知道扔在那里了,鬼道子见章淮谨一副吃惊的样子,这吃惊当然不是知道阿吕附身在他背着的剑里,而是吃惊阿吕有好剑不呆,偏偏去了一个破的。

    “你这小子,是为了不吓人才长得眼珠子吗?”上首的鬼道子这回可是对着章淮谨发飙的。

    这把章淮谨说的一愣,而一样跪着的阿吕就开心多了,这老道士还真是挺好玩的一个人。

    ……大半夜在火车站等车,这可是在火车上写的,火车再转火车,中午才能到学校,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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