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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养狼终为患

    常玉林生长在一个极贫寒的家庭,父亲老实懦弱,母亲多病,生活的重担早就压在了自己的身上,虽然长得的漂亮,但她没像别的女孩一样穿过一件像样的衣服,快二十岁了,没买过牛仔裤,没穿过皮鞋,没用过雪花膏,上学的时候竟然连钢笔都没用过,总是买一根油芯用线绑在筷子上去写字,她成绩不错,但现实是残酷的,初中还没上完就回了家,操持家务,做饭、喂猪、放驴,每天忙的不可开交。作为外来户,还要受同学们的嘲笑、奚落,在物质匮乏、尊严丧失的环境中,自爱自强,坚韧的成长,习惯地面对。其实她的内心无比的倔强,她坚信通过自己的努力一定能够改变命运。随着年龄的增长,她的美丽再怎样也遮掩不住了,纨绔子弟,流氓,富豪,权贵,多少人想打她的主意,她却恩威并施,让这些人可望而不可及。虽然在穷苦中长大,但她内心好强,不愿贪图富贵、羡慕荣华,她只想找一个心爱的人,不管他贫穷富有,落魄得意,两个人相亲相爱,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共同打拼自己的美好未来。

    她心中其实已经有了这样一个人,就是她的初中同学王永生,永生是邻村青家湾的,也就是二龙同学王长生的哥哥,永生不但长的一表人才,而且正直善良,乐于助人,和他弟弟长生一样,兄弟俩这一点随了他们的父亲王润平,可长相却随了他们的母亲殷巧枝,真是个极完美的结合,要是反过来可就坏了。在学校的时候,玉林和永生就特别好,可是由于面子薄,都没有说出来,玉林辍学回家后不久,永生便初中毕业了,没有上高中,而是准备去当兵入伍。

    有一天,北风呼啸,大雪茫茫,刹那山野间银装笼罩,村里所有的人都停下户外的活计,窝在炕头烤火。当玉林出院子取炭的时候看见一个白乎乎的东西立在院墙外,仔细一看,是永生,满头满脸都是雪,玉林喊道:“永生,你怎么在这里?进屋吧!”

    “不进去了,我就是来告诉你,明天我就要当兵去了。”

    “你就是告诉我这个事?你来多长时间了?”

    “早过来了,不敢叫你!”

    “嗯,我知道了。”玉林不好意思地用手不住地拉自己的衣角。

    “我……我……”

    “什么?”

    永生憋了半天没说出话。

    “你要是没事,我回家了。”玉林假装转身。

    “别……别……”永生咬咬嘴唇,“我一去就是三年,你千万不要嫁给别人,等我回来!”

    玉林的泪水一下子夺眶而出,狠劲地点了点头,她等得就是这句话,若不是永生马上要当兵去,腼腆的他不知何时才能表白出来,而永生的话也正是她想要说的话。看着永生的背影消失在茫茫的雪地里,她仍在那里伫望了许久,她下定决心,一定要等他回来,哪怕是三十年,因为这是她这辈子认定了的人。

    三年就要到了,很快就能见到心爱的人,这些年他变样了吗?肯定更高大魁梧了,穿上军装的他一定英武极了,每每想到这些玉林都忍不住笑出来,有时候还生出来一个酸溜溜的想法,永生会不会变心?看上城里的姑娘,嫌弃自己了,突然又觉得太荒唐,他坚信永生不是那样的人。

    正当玉林沉浸在美妙的思绪中,突然草丛中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她警觉地抬头看,只见郎子新急急地走下沟底。

    “郎叔叔,您怎么来了?”但她看见郎子新的神色异常,两只眼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满脸的邪淫。

    “玉林,叔受不了了,叔想摸摸。”说着两只手抱住了玉林,玉林大叫,用力挣扎,但她哪是郎子新的对手,两只手像钳子一样掐的自己动弹不了,如刺猬般粗硬杂乱的胡子,满嘴的黄牙,在玉林白嫩的脸蛋上蹭了起来,随后一把把玉林的衬衫撕开,上面的扣子全部崩落,把玉林的花背心向上一撩,如脂如玉,天工巧琢的胸部展露在郎子新面前,美不胜收。她用手撕玉林的裤带,一条满是补丁的布裤带由于补过多次,分外的厚,竟然没有扯断,这么美丽的女孩,一条如此破烂的裤带,郎子新也顿时有一种说不出的酸楚。结果他还是找到了系口,解开了裤带,这时玉林拿脚去踢郎子新,郎子新顺势从裤脚一把拽掉了玉林的裤子,一双洁白无瑕,笔直匀称的美腿露了出来,如冰玉雕琢般,郎子新想不到世界上还有如此美好的尤物,一双**胖一分则肥,瘦一分则细,白里透嫩,嫩中有润,可以说美到了极致。一股少女的芬芳沁人心脾,郎子新已经六魂出窍,欲罢不能,扯下衣裤,把自己老朽肮脏的身体压了上来,当刚触到玉林那绵滑酥软的身子,他猛然间一震,身体僵硬,然后一股巨大的兴奋喷涌而出,他真没想到,关键时刻自己竟然没把持住,一泻千里。他懊恼地提起裤子,摘下自己已经戴了多年的那块破旧上海手表,放在玉林旁边,灰溜溜地逃出沟外。

    玉林仍处于巨大的惶恐中,浑身不住地颤抖着,好久才缓过神来,抽起衣裤,放声大哭,哭了许久,她起身爬上坡顶,一手捂着衣衫,一手牵着毛驴,踉踉跄跄地向家里走去,远处残阳如血,近处枯藤老树,头顶鸦声凄婉。

    回到家里,玉林一头栽到炕上,痛哭起来,常万金夫妇看到女儿衣冠不整的这个样子,慌张的手足无措,问发生了什么事情,玉林哭罢许久,才呜呜咽咽地讲述了事情的经过。一向老实懦弱的常万金听完这些,气得操起一把劈柴的斧头,“我劈了这个忘恩负义的畜生!”就要去拼命,他老婆赶紧夺下斧子,“这种事情丑死了,声张出去咱们玉林以后可咋嫁人呀?咱这张老脸也没地方搁了。”

    “那咋弄?难道就咽了这口气,便宜了这个王八蛋?”

    “要好好合计合计!”玉林妈吧嗒着眼泪说。

    “娘,我一定要告他!”玉林斩钉截铁地说。

    “孩子,你可想清楚啊!你以后要活人哩,作为女人,出来这种事情,光唾沫星子就能淹死你啊!这是你一辈子的幸福,咱又是外来户,别人本来就看不起咱。”

    “娘,你别说了,我从小就是在侮辱和嘲笑中长大的,我还有什么怕的?这种人一定要受惩罚!”

    “你不是说他没强奸成你么,到时候警察也就是最多判个强奸未遂,可是传扬出去你的名声就完了。”

    是啊,永生要是知道这事,他还要我吗?我失去什么也不能失去永生啊!她痛苦地闭上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滴滴答答地掉了下来,“不,我不能放过他,不管什么结果,哪怕是我一辈子不嫁人,”她把牙狠狠地咬到嘴唇里。

    随着警笛的一声长啸,打破了匈奴村的寂静,所有的人都走出家门口,围在街道两侧,郎子新被双手反铐从家里押了出来,这小子还以为那块破手表能堵住玉林的嘴,他没想到就是金表也撼不动玉林那颗捍卫贞洁的心。当走到常万金面前时,这小子一下子跪了下来,“哥,我对不起你,我不是人,让警察枪毙了我吧!”

    不久,宣判下来,强奸罪成立,十五年,因为法律上认定只要性器官接触,就认定是强奸,算是重判了。可是村里才不管你是接触没接触,流言蜚语都说是被强奸了,有些人还绘声绘色地描述了当时的情景,有几个长舌的女人竟然还说见玉林到镇医院打胎去了,越传越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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