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三人上路
此时门外已经多了两个年轻人，一个高大威猛，粗犷的脸上挂着丝丝贱笑，手臂悠闲地挂在身边另一个人的脖子上，他身边之人相貌英俊，身材修长，但脸上却冷漠非常，对放在自己脖子上的那只胳膊很是反感，一脸的不耐烦。(www.dukAnkan.COM请记住我)（**：** 手打）这二人正是从小与舒自成一起长大的贴身书童与玩伴，胖的是舒雷，体态修长的是舒云。
见到舒自成出来，舒云好象得到了解脱一样，舒了一口气，一把打开舒雷的手臂，上前一步道：“少爷。”
舒雷也挠了挠头，叫道：“少爷，这次我们要到哪里潇洒呀？”
舒自成见到这二人，会心一笑，心里想道：“感情爷爷还是蛮了解我的。”先跟二人打个招呼，接过老管家递过来的信封，顺手打开一看，竟是一沓万两面额的银票，看厚度，足有百张的样子。
舒自成虽然生在富贵之家，但还从没经手过这么多钱，当下一阵兴奋。
老管家低声说：“孙少爷用钱的时候最好先到银号里换成小额的银票，省得使用起来麻烦，再说财帛动人心，要小心不要引来歹人的算计，孙少爷这一趟最好低调点。”
舒自成恭敬地表示遵从，顺手把信封中的银票抽出，分成三份，交给舒云与舒雷各一份，剩下一份又装回信封，随便往自己怀里一塞，对二人说：“钱太多了，这一路你们要替我多花一点。”
舒云接过银票，默默地放入怀里，道：“我先给少爷存着。”那舒雷倒是非常兴奋，抓过舒自成递给他的银票，大声叫道：“好，好，我也扮一回财主。”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舒雷正在那里得意忘形，不防舒云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银票，他一惊就上前与之争夺，却被舒云一记老拳砸出三丈远。幸好他皮粗肉糙，爬起身不敢再与舒云争夺，却向舒自成嚷道：“少爷，你看，臭云又来欺负我。”
舒自成在一旁看着热闹，闻言一摆手，道：“这是你们之间的事，跟我没有关系。”
舒雷见舒自成也不给自己做主，只好放了几句狠地不能再狠的狠话之后，也就不了了之了。舒云好象也已经熟悉了他的那副德行，根本就没把他的话放心上，冷冷地随舒自成离去，转首间，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微笑。
那老管家在一旁看他们三人闹够了，才又上前贴着舒自成的耳朵道：“孙少爷，老太爷给你这些钱，可不光是让你们自己花的，主要还是为暗中保护你们的那个人准备的。老太爷说了，想让人家尽心尽力，就得时不时的给人家一点甜头，孙少爷应该明白老太爷的意思吧？”
“啊－－－，明白，明白，爷爷的意思就是这个人贪财嘛，好说，放心吧，我搞得定他。”舒自成一副我很明白的样子。
当天傍晚，舒家后门驶出一辆普通的马车，驾车的人正是舒雷。趁着渐黑的天色，马车在城门将要关闭的最后一刻驶出城去，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京城南门外二十里有一座小镇，镇名叫太平镇。镇子不大，只有几百户人家，但小镇却异常热闹繁华，供来往客商歇息打尖的客栈饭馆，就大大小小不下数十家。北上入京的商队都会在此停下来，歇歇脚，打听一下城里的情况，如果天色晚了，就干脆在此住一夜，待第二天一早再入京。从京城出来南下的商旅也会选择在此逗留一会，毕竟再往前需要再走近百里，才会有一个这样大的镇子。
夜幕中，小镇北面的入口处停着一辆普通的马车。借着路口昏黄的灯光，一个健壮的年轻人从驭者的座位上跳下，勾着头对马车里的人说：“少爷，这里有一个小镇。”
久久，马车里没有回应，年轻人拍了拍车辕，又叫道：“少爷，少爷。”
“哦－－－－－，怎么停了？”一个迷迷糊糊的声音慢悠悠响起。
“少爷，这儿有一个小镇。”车下的年轻人欣喜地道。
“喔，知道了，继续赶路吧。”说话的人正准备重新进入梦乡。
“哦－－－－，可是，少爷，你看这天也太黑了，今天下午好象您也忘了吃饭，您看－－－－－－”年轻人讨好地说。
“不要紧，睡着了就不觉得饿了。”看来还是睡觉的诱惑更大。
“啊－－－－－，少爷，你看，那个，哦－－－－，这匹马也太瘦了，可能已经不能继续赶路了。”匆忙间，年轻人又找了个理由。
“没事，走到哪算哪儿吧。”马车里的人已经有点不耐烦了。
“哎－－－－，少爷，这匹马好象不敢走夜路，它不会是怕黑吧。”年轻人还不死心，继续拿马说事。
如果任劳任怨拉车的这匹马能够听懂人言的话，一定会立马陷入暴走状态，妈的，我老马招谁惹谁了，说我瘦也就算了，毕竟我老马当年雄风万丈的时候你没看到，但你不能诬赖我怕黑，再怎么说我也是走过南闯过北的，没上过刀山，但绝对上过高山，没下过油锅，但绝对下过泥窝，再怎么说我也是一匹见过世面经过阵仗的老马，要不是刚才的二十里路让我喘得差点炸肺，小心我老马一蹄子送你回娘胎，哼！
年轻人见马车内又是久久没有回应，伸手掀开车门帘子，叫道：“少－－－－－”。
一只鞋从马车内飞出，正中他的脑门。他“哎呀”大叫一声，捂住面门，向后退了一步。待他看清打中他的是一只鞋的时候，大怒道：“我靠，哪个不要脸的，敢拿臭鞋扔我？”
马车上传来一阵得意地大笑，两个年轻人先后钻出马车，看年龄也与驾车的胖子相仿。这两人正是刚刚离京的舒自成与舒云，而那个刚与鞋底亲密接触的胖子正是舒雷。
舒自成下得车来，笑呵呵地看着舒雷，一副看热闹的样子。而舒云则有点尴尬地站在一旁，半个身子遮遮掩掩地隐于舒自成的身后，一只脚上的鞋不知跑哪里去了，只留下一只穿着白色棉袜的脚在那，缩起来也不是，站在那也不是，想来刚才从马车里飞出来的那只鞋是他的。
暴吼一声，舒雷扑向舒云，嘴里叫道：“早知道你小子不地道，还敢拿臭鞋砸我，跟你没完。”
舒云皱了皱眉，闪身躲开舒雷，冷冷地说：“我只能说，不是我砸你的。”
舒雷哪会相信，叫嚷道：“你骗鬼呢，死去吧。”双手伸向舒云的脖子抓去，动作之快，完全跟他那肥胖的身体不相符，看样子他是真恨不得掐死舒云。舒云只好又闪到一边。
舒自成在一旁早已笑得前仰后合，简直就到了上气不接下气的地步。
舒云被舒雷的纠缠激怒了，警告道：“我说不是我，就不是我，你再找我麻烦，别怪我不客气了。”说完攥了攥拳头。
舒雷闻言真的不敢再妄动，可能是知道自己打不过舒云，也可能曾经在舒云手中吃过不少苦头，总之舒雷没有再扑上前，只是拿眼睛怒视着舒云，也许目光也是可以杀死人的吧。
舒自成见热闹也看地差不多了，上前打圆场道：“好了好了，小雷不要再生气了。”还假情假意地上前拍了拍舒雷的肩膀，以示安慰。
见舒雷理都不理他，舒自成也不生气，转头打量了一眼四周，对舒云道：“哎，这不是南门外的太平镇吗，小云，我记得这太平镇上有一个非常有名的酒楼，叫什么来着，那里的招牌菜游龙戏凤，可是大大的有名。既然小雷要在这看马车，我也不好勉强他，小云，我们俩去尝一尝吧。哦，还真有点儿饿了。”向舒云打了个眼色，舒自成摸了摸肚皮抬腿向镇内走去，还偷偷用眼角瞥了一眼舒雷，流露出一抹得意。
舒云捡回那一只鞋，穿上，一言不发地随舒自成而去，经过舒雷身边时无奈地对他摇了摇头，眼里竟流露出一丝同情的神色。
那舒雷一听要去吃饭，注意力立马从舒云身上转移到舒自成身上，原本恶狠狠的目光也变得三分期望五分讨好，还有两分可怜相，唯唯诺诺地说：“少－－－－少爷，那个－－－－－－，我也饿了。”眼中的可怜之色更浓了。
“哦？是吗，不对吧，看你刚才生气的样子不象饿的样子嘛，饿了怎么还会有闲劲生气呢，你不会是有力生气，无力看车吧？”舒自成调侃道。
“哪有，哪有。谁生气了，没人生气呀，怎么，小云，是你吗？谁惹你了？”舒雷矢口否认，抢上前揽住舒云的脖子，还非常友好地拍了拍舒云的肩膀，那样子，好象两人是多年不见的好友一样。舒云身上一阵恶汗，懒得跟他计较，甩开他继续前行。舒雷也不在意舒云的态度，兀自跟上二人。
舒自成板着脸回头看了一眼马车，向舒雷道：“如果你把马车弄丢了，别怪我把你当马骑。”
舒雷连忙道：“不会，不会。”急急忙忙跑回去拉上马车向舒自成二人追去，“少爷，少爷，等一下，等一下嘛。
鸿运楼，高三层，一楼为大厅，供散客用餐休息，二楼三楼为包厢，是太平镇上最大的酒楼。酒楼的老板花重金从江南请来名厨，据说是前朝南齐皇宫御厨的后人，做出的美味佳肴的香味能从京城南门一直传到京城北门，京里的达官贵人们为了一饱口福，往往不惜长途奔波而来。所以，鸿运楼不缺客人，也不缺银子赚，如果非要说它缺什么，那只能是餐位了。
别看天色已近二更，但鸿运楼一楼大厅依然排着长长的队伍，这些人都是等着别人吃饱喝足走人后空出的位子，然后自己再坐上去一边优雅地享受美味，一边欣赏别人在等自己吃饱喝足走人的焦急样，听说还专门有替食客排队赚佣金的行当。
也许有人会问，一楼没位子，干嘛不去二楼三楼包厢用餐，包厢的环境岂不更好，吃东西不是更有感觉吗？问题是包厢早在十天前就被更有钱有势的人预定完了。
鸿运楼前的那一大片空地上停着各**车和轿子，当然都是又气派又场面的那种，舒自成乘坐的马车只能说是最显眼的，因为它太寒碜了，舒自成自己都心里打鼓，他担心门口负责接待的那两个伙计能否让他们进去。
三人悄悄地把马车赶到一个角落里，拴好马匹，向鸿运楼大门走去。
好在舒自成的卖相不错，气度也不差，关键是他身上的衣服相当华丽，那可是在宫内御衣监定做的。不过舒雷那急不可耐的猥琐样还是引得门口那两名伙计拿眼角看他。
三人在一名伙计的引领下进了鸿运楼一楼大厅。大厅内的装饰还是相当气派的，不过对于舒自成等人来说，也没什么稀奇的，毕竟商界第一家出来的人在见识上还是不差的。那名伙计把他们领到一个长长的队伍后面，指了指队伍对舒自成道：“这位公子爷，还请安心在此排队等候，差不多一个时辰就能轮到少爷您了。”说完向三人点点头就转身准备离去。
“什么？”舒雷一把抓住刚要离去的伙计，怒喝道，“凭什么教大爷们等一个时辰，不行，大爷我现在就要吃，妈的，一个时辰，大爷饿都饿死了。”
那伙计可能对这种事已经司空见惯了，挣开舒雷抓住自己衣领的手，陪着笑说：“这位爷，小的也没有办法，您看，”指了指长长的队伍，“这些客官都是等着座位用餐的，没有办法呀，我们酒店的餐位一直都不够，还请大爷您多多谅解。又不，您改天再来？”
“这样－－－－－”舒雷也不是强人所难之人，为难地看了看舒自成，“少爷，您看－－－－－”
舒自成皱了皱眉，对那伙计说：“你们楼上也没有空的包厢吗？费用不是问题。”脚下并不闲着，转身向旁边的楼梯走去。舒云二人紧跟在他身后。
“哎－－－－－，这位公子爷”那伙计急忙抢上前拦住三人，“二楼三楼也已经客满，您还是再这等一等吧。”
舒自成脸上的不快之色渐浓，阴沉的目光盯着那伙计看了半天，见他不象是在作假，语气缓和了下来又问道：“没得商量了？”
那伙计也无可奈何的苦笑道：“真的不骗您，我们跟谁过不去也不会跟钱过不去，哪里有有生意不做，往外撵客人的道理，这不是地方不够吗？您看是不是先劳您等一等？”
舒自成沉默了一下，道：“又不算了，我改天再来吧。”转身向外走去。让他象傻子一样在那等一个时辰，就为了吃一顿饭，他做不来。
“也好，也好，真是抱歉了。”伙计说着领三人离去。
四人还没走出大厅，就听后面传来一声叫唤，“三位请慢走。”
舒自成他们转头一看，另一名伙计从二楼的楼梯上跑了下来，来到近前，对舒自成说：“这位公子，二楼有位客官说是公子的朋友，他请公子三位去他的包厢用餐。请跟我来。”
舒自成心里一咯噔，想到：“坏了，怕什么，来什么，我就怕有人认出我，偏偏还就在这碰上了朋友。”抬头问这个伙计：“我的朋友，不知他叫什么名字？”
伙计回道：“这个，不知道，不过他说您绝对认识他，还说请您放心，他不会泄露您的秘密。”
“哦，我还有这样的朋友？好吧，带我去。”舒自成警惕心大起，耐人寻味地笑了笑，随这伙计向前行去。
舒云从后面拉了一下舒自成的衣角，贴近舒自成耳边轻声道：“少爷，小心有诈。”舒自成笑着转过头，没说什么，只是右手轻轻做了一个杀人的手势，舒云会心地点了点头。他们三人从小就习练武艺，虽没有亲手杀过人，但是也不是很陌生。
他们现在可是在逃亡，如果让人知道了自己的行踪，那可是非常危险的事情。所以，既然被认出来，如果这个人靠不住，就只好让他无法张嘴。让人无法张嘴的办法有很多，但死人的嘴应该是最安全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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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自成在一旁看着热闹，闻言一摆手，道：“这是你们之间的事，跟我没有关系。”
舒雷见舒自成也不给自己做主，只好放了几句狠地不能再狠的狠话之后，也就不了了之了。舒云好象也已经熟悉了他的那副德行，根本就没把他的话放心上，冷冷地随舒自成离去，转首间，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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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马车里没有回应，年轻人拍了拍车辕，又叫道：“少爷，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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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可是，少爷，你看这天也太黑了，今天下午好象您也忘了吃饭，您看－－－－－－”年轻人讨好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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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云皱了皱眉，闪身躲开舒雷，冷冷地说：“我只能说，不是我砸你的。”
舒雷哪会相信，叫嚷道：“你骗鬼呢，死去吧。”双手伸向舒云的脖子抓去，动作之快，完全跟他那肥胖的身体不相符，看样子他是真恨不得掐死舒云。舒云只好又闪到一边。
舒自成在一旁早已笑得前仰后合，简直就到了上气不接下气的地步。
舒云被舒雷的纠缠激怒了，警告道：“我说不是我，就不是我，你再找我麻烦，别怪我不客气了。”说完攥了攥拳头。
舒雷闻言真的不敢再妄动，可能是知道自己打不过舒云，也可能曾经在舒云手中吃过不少苦头，总之舒雷没有再扑上前，只是拿眼睛怒视着舒云，也许目光也是可以杀死人的吧。
舒自成见热闹也看地差不多了，上前打圆场道：“好了好了，小雷不要再生气了。”还假情假意地上前拍了拍舒雷的肩膀，以示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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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云捡回那一只鞋，穿上，一言不发地随舒自成而去，经过舒雷身边时无奈地对他摇了摇头，眼里竟流露出一丝同情的神色。
那舒雷一听要去吃饭，注意力立马从舒云身上转移到舒自成身上，原本恶狠狠的目光也变得三分期望五分讨好，还有两分可怜相，唯唯诺诺地说：“少－－－－少爷，那个－－－－－－，我也饿了。”眼中的可怜之色更浓了。
“哦？是吗，不对吧，看你刚才生气的样子不象饿的样子嘛，饿了怎么还会有闲劲生气呢，你不会是有力生气，无力看车吧？”舒自成调侃道。
“哪有，哪有。谁生气了，没人生气呀，怎么，小云，是你吗？谁惹你了？”舒雷矢口否认，抢上前揽住舒云的脖子，还非常友好地拍了拍舒云的肩膀，那样子，好象两人是多年不见的好友一样。舒云身上一阵恶汗，懒得跟他计较，甩开他继续前行。舒雷也不在意舒云的态度，兀自跟上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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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雷连忙道：“不会，不会。”急急忙忙跑回去拉上马车向舒自成二人追去，“少爷，少爷，等一下，等一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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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舒雷一把抓住刚要离去的伙计，怒喝道，“凭什么教大爷们等一个时辰，不行，大爷我现在就要吃，妈的，一个时辰，大爷饿都饿死了。”
那伙计可能对这种事已经司空见惯了，挣开舒雷抓住自己衣领的手，陪着笑说：“这位爷，小的也没有办法，您看，”指了指长长的队伍，“这些客官都是等着座位用餐的，没有办法呀，我们酒店的餐位一直都不够，还请大爷您多多谅解。又不，您改天再来？”
“这样－－－－－”舒雷也不是强人所难之人，为难地看了看舒自成，“少爷，您看－－－－－”
舒自成皱了皱眉，对那伙计说：“你们楼上也没有空的包厢吗？费用不是问题。”脚下并不闲着，转身向旁边的楼梯走去。舒云二人紧跟在他身后。
“哎－－－－－，这位公子爷”那伙计急忙抢上前拦住三人，“二楼三楼也已经客满，您还是再这等一等吧。”
舒自成脸上的不快之色渐浓，阴沉的目光盯着那伙计看了半天，见他不象是在作假，语气缓和了下来又问道：“没得商量了？”
那伙计也无可奈何的苦笑道：“真的不骗您，我们跟谁过不去也不会跟钱过不去，哪里有有生意不做，往外撵客人的道理，这不是地方不够吗？您看是不是先劳您等一等？”
舒自成沉默了一下，道：“又不算了，我改天再来吧。”转身向外走去。让他象傻子一样在那等一个时辰，就为了吃一顿饭，他做不来。
“也好，也好，真是抱歉了。”伙计说着领三人离去。
四人还没走出大厅，就听后面传来一声叫唤，“三位请慢走。”
舒自成他们转头一看，另一名伙计从二楼的楼梯上跑了下来，来到近前，对舒自成说：“这位公子，二楼有位客官说是公子的朋友，他请公子三位去他的包厢用餐。请跟我来。”
舒自成心里一咯噔，想到：“坏了，怕什么，来什么，我就怕有人认出我，偏偏还就在这碰上了朋友。”抬头问这个伙计：“我的朋友，不知他叫什么名字？”
伙计回道：“这个，不知道，不过他说您绝对认识他，还说请您放心，他不会泄露您的秘密。”
“哦，我还有这样的朋友？好吧，带我去。”舒自成警惕心大起，耐人寻味地笑了笑，随这伙计向前行去。
舒云从后面拉了一下舒自成的衣角，贴近舒自成耳边轻声道：“少爷，小心有诈。”舒自成笑着转过头，没说什么，只是右手轻轻做了一个杀人的手势，舒云会心地点了点头。他们三人从小就习练武艺，虽没有亲手杀过人，但是也不是很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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