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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4 是多么的销魂啊

    沸腾了!

    都沸腾了!!

    整个皇宫都沉浸在巨大的慌乱和震惊当中,怀远陛下没有完成一年的少林寺清修,竟然提前回来了!

    好吧,这不算劲爆,劲爆的是,怀远陛下带回来一个男人,并且当天就表明了他的身份———

    “这是本王的侍郎,你们叫他景公子就好。(读看看小说网)”

    “烟儿,去把离这最近的寝殿收拾出来,就叫做‘温鸾殿’吧,良辰,你觉得可好?”

    “明日还要早朝,你们都歇了吧。良辰,今夜你就留在本王这里。”

    ……

    很多人的脸色都极为不好看,最不好看的当属摄政王卫昀了。他站在陛下的寝宫门口等待几番通传,等到的结果都是:陛下已经就寝,有事明日再表。

    就寝了……和她带回来的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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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人都走尽,我扯着景良辰的手急切地问:“你那回说的秘籍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带它离开,少林就会有难?我本来是拿到了,可是,可是现在不见了,而且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不见的,这该怎么办?”

    他揉揉我的头,缓缓说道:“我也是给人诊病的时候不小心听到的。好像是说那本是外邦秘籍,疑似被少林截获,但又不能确认。我估计他们会夜探少林找那本秘籍,所以让你带走,他们找不到,自然也就不会滋事了。现在啊,丢了更好。”

    “怎么能说丢了更好,说不定———”我急的要跳脚了,可真的是想不起来把书掉哪了。(请记住读看看小说网www.dukankAn.com)

    “陛下,九千岁求见。”烟儿在门外轻声地说,声音就像一只小猫,生怕坏了我的事惹我不高兴。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我刚想说不见,景良辰就捏了捏我的手掌,用眼神对我示意,我觉得烟儿还真难做,夹在我和卫昀中间受夹板气。如此说来,我不如去看看卫昀到底是有什么火烧屁股的事非要面圣。

    我走了出去,却没见到卫昀的影子,不由得皱起眉头,“烟儿,你和他一起欺君,很好玩吗?”

    烟儿白着一张小脸,诺诺道:“陛下,奴婢不敢。九千岁刚走,他以为你仍是不见……他说,陛下提早回宫定是不放心政事,特地把折子拿来一些让陛下定夺,这些是明日早朝要———”

    烟儿说着话,旁边两个小太监各自抱着两大摞折子“吭哧吭哧”地前进了两步,都已经把脸挡住了,这也能算是“一些”?!看来卫昀今日是不想让我睡了,也许,这也是他气我偷跑回来的惩罚吧。

    切,我既然说了要重生,难道还会被这些折子吓退吗?

    “嗯,搬进去,本王在寝殿批奏折就好,烟儿,你去做点好吃的端进来。”

    我一边挠着头一边啃着笔头,眼前的奏折简直是千古之绝唱啊。

    这一封是说:“徐州巡抚年方五十六,最近又娶了三房小老婆,恐是强抢民女,望陛下明察。”徐州巡抚李铭传?号称“八卦百科全书”的沈清浊早已经给我讲过他的故事,李铭传个性怪癖,性子就像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不结党营私,谁都瞧不上。唯爱美色,但这人倒是从不贪,娶媳妇把自己的俸禄都快花光了,据说常年穿着一双刷的白的官靴。上次讲他的故事时,李铭传家里已经有六位俏佳人了,再加上这新近的三位,正好“九九归一”……

    景良辰立在我边上磨墨,那缓缓的磨墨声,勾的我心直痒。我沾了沾墨,在这份奏折上写下四个大字:干卿何事。

    良辰“哧”地笑出了声,我脸红着斜了他一眼,“哎呀你不要看啦,你先歇着,去,去歇着。”

    我推他,他晃了两下,然后低下头在我耳边说:“那我在那儿等你。”

    我怔了一下,他手指的方向是———床。我刷的侧头看他,嘴 唇却扫过两片温软。囧死了……脑子里的小剧场上演着激情大戏,那男猪脚好似在对我喊:陛下好性急啊……

    你去死。

    “嗯?”景良辰还敢用这勾人的小声调给我“嗯?”我拿起一块糕点塞进他嘴里,然后又推他,“不要打扰本王处理政事,自己玩去。”

    我低着头,又拿起一封:“玄大人府上的家仆仗势欺人,四处寻滋扰民,而玄大人却包庇此事,生了命案也将其压下,望陛下将其革职查办。”这个玄大人官居一品,在朝堂朋党众多,牵一而动全身啊,我搞不过。因此沾沾墨,写上:早朝共议。

    夜静了一点,烛光忽闪忽闪,而我眼前的这么一大摊子,竟然都看完了。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本王人品爆了啊……

    奏折在案上已然分成了两拨,一拨是“干卿何事”,一拨是“早朝共议”。

    我直起身,坐得久了,不仅脑子累,腰仿佛也更痛了些。

    良辰坐在床上,白色的中衣,前襟微开,看着我走近,他弯起嘴角,对我眨了眨眼。我心一紧,这就该……办事了吗?此时,我多希望沈清浊能在场,再和我讲一讲才好。

    “别怕,我又不会吃了你。”他拍拍床边,示意我坐过去。

    可是,我怕我会吃了你啊……

    我卯足了劲儿,拼了拼了,于是站到了他面前,俯下 身子,双手撑在他两旁,嘴一撅,就往上凑。

    用劲儿过猛,只听轻微地“咔”一声,我倒吸一口凉气,眼泪汪汪地话都说不利索,“腰,腰,腰疼……”

    此刻我多想嚎啕大哭,可是就仿佛瘫了一般,除了小气地流着眼泪鼻涕,啥都不会了。

    景良辰先是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把我轻轻推倒放置在床上。我面朝下趴着,脸埋在枕头里,就像一只尴尬的万年鳖。这事决不能说出去,这是本王**地第一夜啊……

    良辰真不辱他神医的名头,他用那双神奇的大手钻进我的衣衫,停在后腰,触碰着我的肌肤,然后边揉边说:“我给你揉揉,还疼吗?”

    “嗯,啊———疼疼疼……疼得要驾崩了!”

    “那我轻点。”

    “再轻点轻点,慢点慢点。”

    “你忍一忍,忍一忍就不疼了。”

    “唔……啊……”

    “陛下,你放松,以后经常这样,就不会再疼了……”

    “嗯……现在好多了……嘤嘤嘤嘤。”

    后来我才知道,这段正常的对话在别人眼里,是多么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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