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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1 这样收拾

    31

    蓝玉反应极快,手一扬,身上的西装外套便盖在韩透玉白的娇体,侧过头朝门口的特瑞莎道:

    “妈咪,晚饭给我先热着,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训我女人不可!”

    这声音听来极怒,特瑞莎一愣,还没在状况,一心想着儿子疼老婆就差没把老婆当祖宗供着了。请记住我们的网址)彼一时又听韩透的求救声:

    “妈,妈你别走,蓝玉疯了,他疯了,妈你别走……”

    特瑞莎这下实实给愣住了,本想说两句劝慰话,却在此时看见拼力要爬起身的韩透被儿子一下推倒,再次跌倒床上。特瑞莎连同身边仆人皆一震,那床虽说柔软,可这一推一倒,再不痛头也得给摔晕了。这下是相信了儿子不是演戏,确确实实要教训老婆。

    然而这夫人怜悯心一闪而过,接踵而来的竟是变态的欣慰:儿子总算长志气了!随即闭耳不闻韩透的哭喊,当什么都没发生一般,转身走出房间。

    “我看你现在还嘴硬!”蓝玉气如山河一般立在床前,强势得不可一世,垂眼看向抚着额挣扎的韩透。

    “你滚,混蛋,我讨厌你,我恨你,不会原谅你,你滚……”韩透忍下一股眩晕,伸手扯下身上蔽体的西装扔向蓝玉,随后扯过被单裹在身上,娇小的身子顺势再滚向床的另一边,匆匆逃下床去。

    跑?

    很好,蓝玉不阻拦。却是伸手不急不慢的剥下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直到精壮的身躯曝露,然后再是裤子,同样一一退下,连同贴身底裤。很快,精壮如同雕塑一般的男性躯体无一丝束缚地出现在韩透面前。

    韩透吓得小脸惨白,这时候知道他今天真怒了。目光瞟向蓝玉身后的房门,知道能出去的可能微乎其微。她咬紧唇,不由自主地颤栗,迫于蓝玉的渐渐逼近,她一步步后退。额上是密密的细汗,他的样子,好恐怖。面色铁青,看着她的目光如同定准猎物的猎豹。

    她抓紧裹胸的被单,被逼上墙面,退无可退。

    “我,我错了……你到底要怎样……”没胆的,第一次开了她的金口,对他认错。

    蓝玉面色依然铁青,心里却是小胜了一把,肯认错了,很好,但是,不够!

    “我要你记住,老公的话,每一句都要乖乖听着。”蓝玉伸手拉过韩透的身子,如拎一只毫无反抗能力的兔子那般轻松,箍在胸膛,纹丝不动。

    韩透咬牙狠瞪,怒道:“凭什么……”

    “凭我…”蓝玉手一提,将韩透直接甩上身后的床,在她弹落的瞬间将她死死压在身下,继续道:“是你男人!”

    强大的掠夺,蛮狠的进攻,顾不得昨晚才如何折腾过这身子,此刻再一次攻城略池地侵略。

    一波平息,她拖着疲累之身往大床另一方爬去,哪知未爬动两寸地就被蓝玉给捞了回来,就着这姿势身躯一挺,从身后再次狠狠冲进她身体。她身子一软,上身匍匐趴下,蓝玉当即稳固她腰臀,如篆子一般一下下蛮力推进。

    “蓝……玉……你混蛋……混蛋……”

    “我要告你,告你强,奸……要你坐牢,混蛋……要你,我,轻点……你混蛋,轻点……”血气上涌,又给气得不行,没力气反抗,只能嘴里得个痛快。

    “还嘴硬,还嘴硬……”蓝玉挥汗如雨,越发狠了蛮力,快了速度。以此打断了韩透满口的愤怒,只剩令人听着面红耳臊的申吟和惊叫。

    “轻点,轻点……疼,会疼……你慢点……”

    再是一个平息后,韩透被凌虐得求饶声都喊不出了,只剩嘤嘤娇喘和呜咽声。

    再几翻翻滚后,蓝玉尽兴了,韩透华丽丽给晕了过去。

    蓝玉捧着她眼泪汗水交加的脸,兀自笑着:这回总长了记性,以后要再不乖,就不单这样罚了。

    捧着她的脸儿,爱怜地吻了吻,再收拾一番后任她安静睡去。

    蓝玉冲了个澡,下楼用了餐后精神抖擞,坐在床边直到半夜才等得她醒来。

    她眸子半开半合,懒懒地横他一眼又闭上,实在,实在是恨死这坏男人了。懒得理他,下定决心,不理他。然而蓝玉却不以为意地笑笑:

    “不起来,我就再来一次,我还没够。睡这么久,也该有些力气了,我们再来!”

    “你混蛋……”韩透猛地翻身坐起,妙目横瞪,怒叱道。然而这声一出,却忽地伸手捂嘴,脸颊飞速窜上一抹娇红。

    她的声音……

    怎么这样……难听……

    彼时却听蓝玉低声笑出,顶着她利剑一般的眼神将她抱进怀,心情不知几好,调笑道:“叫得那样大声,你这声音是破了——”

    “什么……”韩透听得心里一惊,也顾不得这始作俑者,猛地推开他的手,急慌慌地看着他。这粗噶的声音实在太难听,本欲伸手捂嘴,可又来不及。可怜兮兮地望着蓝玉,欲哭无泪,用眼神询问他,当真——破声了?

    蓝玉极真诚地点头确认。

    韩透要疯了!

    她伸手,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推开蓝玉,跳起身来,大喝道:

    “蓝玉——”

    是极怒,极悲,极委屈!唯一欠缺的是声音再无往日的穿透力。

    蓝玉连捂耳的动作都省了,然而,却在此一时,被推至床前的蓝玉双眼着了魔障一般,直了,再不过一刻,两道腥红的血流出鼻子。他似无所察觉,呼吸粗重了好几倍,一瞬不瞬地盯着站立在床上的,并且双手叉腰毫无形象可言的,更重要的是一丝不挂的女人——

    他的眼里,只有那饱满的胸,两点怒放的红梅,和那——极能构成强烈视觉刺激的,莹白双腿间的——幽幽之处——

    她站在床上,在他之上,以至于,那什么该看的不该看的,全全落入他的眼。

    这是怎么一回事,原来是韩透怒极跳起时,身上的被单滑落。彼时还不明状况的韩透在看到蓝玉那两道鼻血时愣了愣,本欲好心慰问。然而这一动,竟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纹丝未挂!

    “啊——”

    “嘭——”

    在韩透惊叫声语音未歇时,一声重物坠地的声音炸响地面。

    又是什么情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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