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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2 GAME 之 哈利波特(六)

    32、GAME之哈利波特(六)

    LordVoldemort……想来伏地魔很早以前就看过这本魔法书并在旁加以记录。当然,以伏地魔魂片形式存在的司南,伏地魔会的,他都会;伏地魔知道的,他也都知道。想来他早就知道如何获得躯体,只是没说罢了。

    “要我帮你吗?”我终是忍不住问了。

    司南摇头:“不,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

    好?哪里好?灵魂不能离开冠冕,这算好吗?一口气喝光杯子里的咖啡,我问:“伏地魔知道这件事,也就意味着他的七个魂片同样知道这件事,那么只要你们其中的任何一个利用黑魔法获得仇人的血、仆人的肉和父亲的骨,岂不就都可以复生,出现七个伏地魔了?”

    “理论上是这样没错。”我知道司南话里有话,抬手请他继续说下去。“不管是哪一个魂片开始了魔法,在仇人的血滴进父亲的骨融入仆人的肉里的时候,所有魂片都会不由自主地聚集起来,最后活下去的那个,只有主魂。”

    “那你不是很危险?”若是伏地魔有这个想法,司南恐怕没有活路。

    “所以啊,为了不被消灭,我只能先找到主魂,然后杀了他。”

    “你要怎么找?”

    “我自然有办法,相信我。”

    “我相信你有这个实力。但是……”我顿了顿,改口道:“那么,需要我做什么?”我的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足以证明我是真心想要帮司南的。先前的种种犹豫和顾忌,此刻都被我抛诸脑后。

    但是司南拒绝了:“不,谢谢。”

    我倍感失落:“也好,但只要你遇上困难,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我都会帮你。”

    很多时候我都不了解,在拉文克劳冠冕里的日子,司南是如何度过的。所以当一年之后他从冠冕里走出,拿出一个方子请我帮忙取些原材料的时候,我很惊讶。

    “这是什么?”

    司南简单的解释着:“一个小魔法,用毒蛇的唾液,再加上仇人的血,可以让我获得身躯自由行走。”

    “不是说要仇人的血、父亲的骨、仆人的肉吗?”

    “不一样,你说的黑魔法是让人复生回到死前的躯体里,并拥有原身全部的力量。但这个不同,它只能制作出临时的身体,隔段时间又得重新来过。我能感应到主魂正在进行前一个魔法,所以我必须赶在他的前面,破坏他的计划。”司南和我面对面站着,神色严肃,“剩下的时间不多了,我需要你的帮助,叶昕。”

    这是司南第一次开口求我,我不由想到上一回合游戏也是他辛辛苦苦帮我重塑身躯,于是想也没想,我径直答应了,接过方子承诺道:“一天,给我一天的时间。”

    毒蛇的唾液德拉科那儿有,至于仇人的血……霍格沃兹还有人比哈利·波特更适合吗?

    三年级刚开始的时候我就卸下了级长的职务,现在正由德拉科进行交接。趁着交接的档儿,我找上他,直接说明来意:“我需要几滴小龙的唾液。”小龙,就是那条我作为圣诞礼物送出去的蛇怪。

    “卢娜,你现在越来越神秘了。”德拉科一边注视着我一边唤出小龙,让它在我准备的瓶子上滴下唾液,“经常一个人呆在寝室里,到底在做些什么?和那个冠冕有关?”这是德拉科能想到的唯一理由,但我不回答保持沉默,很多事情我不想欺骗德拉科,却也不能告诉他。

    德拉科面色渐渐沉下去,“你这种态度是在忽略我吗?”他陡然将小龙拉扯回去。

    “当然不是。”我收起装了小半瓶唾液的瓶子,抬起头看向德拉科,小男孩的身形在夏天抽高了许多,现在我都得仰视他了,“德拉科,我在做的事情关乎到另一个人的安危,所以抱歉我不能和你多说。”

    “谁?”

    “嗯,算是认识很久了的人。”

    “青梅竹马?”

    我有些后悔曾经在德拉科面前显摆我的中文了:“是认识很久了,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司南,是熟悉、矛盾的,但却走不到一块。即便曾经我对他有过错觉和误会,但现在我心中都已明了,即便再像,他也不是。

    我和他,只不过是一起走到这场滑稽游戏最后的两个人。

    勉强安抚好男孩的好奇心,他又开口了,只是语气还是有些不满的味道:“这个月底,比尔贝顿和丹姆斯安的代表队就要来了,你虽然已经不是级长了,但来一下还是好的,以斯莱特林小巫师联盟的委员出席。”

    “小巫师联盟只是个私人团体,”我一针见血道,“这件事关系到巫师三强争霸赛,和霍格沃兹的名誉有关,我猜邓布利多绝对不会只让几个学员去接见外校的代表,到时候的场景一定盛况空前。”说话间,眼角余光忽然瞟到走廊尽头慢慢走过来的哈利·波特,我立刻冲了过去:“哈利,等等!”

    我对他的称谓有了很大的改变,这让他十分无措。

    “卢娜,你什么时候跟他这么熟了?”德拉科从后面赶来,皱眉,不悦的样子。但还是礼貌的等在一边,不打扰我的谈话。

    德拉科和哈利·波特两个人不对盘,这是霍格沃兹众所周知的事情,再加上去年斯莱特林提议撤销邓布利多校长职务后,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更是势同水火。我这时突然找上哈利·波特,的确有些鲁莽了。我完全可以在无人的时候敲晕他再从他身上取点儿血,可惜我一见到他就全忘了。

    这个男孩的脸逐渐张开,那熟悉的模样让我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伸手拦住同样不知所措的哈利·波特,我睁大眼,特诚恳的说:“呐,哈利,我有事找你,今晚八点,天文楼上,我知道你选了占卜课,所以不要拒绝,可以吗?”

    罗恩·韦斯莱在旁边阻止着,这让哈利·波特有些犹豫。再对上我请求的眼神,翠绿色的瞳仁闪了闪:“我答应。”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我简单说了些道别的话,并嘱咐男孩晚上一个人来,男孩答应了,没有问为什么。

    等哈利和韦斯莱两人走后,一直等待在旁的德拉科走上前。“解决完了?”他问。

    “嗯。”我点头,和德拉科往草药学的教室走去。因为还没有走远,我可以清晰的听见那个红头发的小子是如何抱怨哈利·波特不该草率答应了和我会面的要求。等等,阴险狡诈的斯莱特林,确定是在说我吗?我可是最纯厚不过的了。

    心里这样想着,连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夜晚,哈利·波特如期而至,并且只有他一个人。

    “你找我有什么事,”他的表情有些纠结,张张嘴,半天才冒出下一句,“卢、卢娜?”

    “你好,哈利·波特。”我直接点名来意,“我正在进行一个实验,需要你提供我一点血。”

    “……为什么是我?”

    这是一个单纯的孩子,没有问我在做什么实验,会不会危害到别人,只是问为什么是他。走上前,我直视男孩的双眼,微笑着用和缓的声音问:“哈利,我们是朋友,对吗?”

    男孩有些抗拒。

    我继续问:“在魔杖店里,我们就认识了不是吗?”男孩面露回忆之色似乎在回顾往事,我继续诱导着,“如果不是因为分在了不同的学院,我们可以和谐相处,不是吗,哈利?”

    疑问的语气,带着蛊惑的眼神,再加上些小暗示,更重要的是空气中弥散的梅根草的味道,造就了现在这个小型催眠场。

    “……是的。”男孩犹豫着,慢慢点头,“你不坏,事实上你帮了我许多,魔药课上你替我回答斯内普教授的问题,你发现了被里德尔绑架的金妮,你还保守了蛇怪的秘密,卢娜,你是一个好人。”

    被发好人卡了,却依然无法改变我的初衷,我笑起来,声音更加低缓温柔:“现在我有事想请你帮我,可以吗?哈利,我们是朋友。”

    “朋友,是的,我们是朋友。”男孩的眼神有些迷茫,继而肯定,循着我说过的话重复:“……我可以帮你。”

    虽然我可以自己动手或者利用夺魂咒控制住哈利波特的身体取到血,但是这难免会留下魔法的痕迹,再者被有心人看到,我可就安生不了了。所以现下只好用笨办法,催眠男孩让他自己动手:“哈利,你记住,我来只是和你商量占卜课程的,你手上的伤口是你自己不小心划伤的。”

    哈利翠绿色的眸子闪动,重复着:“……我是来和你商量占卜课程的,我手上的伤口是不小心划伤的。”

    很好。

    鲜红的血液自脉间汩汩流动出来,看着分量足够了,我压低声音幽幽道:“哈利,现在我们该离开了,可是你忽然觉得很累,是什么让你觉得这么累?“

    “……是什么?”男孩眼神迷茫,失去了神采,只一味的反问。

    “是因为刚才失血的伤口,放心,卢娜会替你处理好的,现在你该休息了,等到霍格沃兹第一道钟声响起,你就会醒来。”

    男孩点头:“……卢娜会替我处理好的,现在我该休息了,等到等到霍格沃兹第一道钟声响起,我就会醒来。”说着男孩咕咚一声软到在地上,甜蜜的进入了梦乡。

    我看着手中的血袋,整整400ML。

    是的,哈利·波特给了我400ML的血,这对于成人来说都是一个不小的负担,更何况他还是个小男孩。拿出酒精和棉签我简单的给他做了简单的止血,再灌下一瓶魔药,从庞弗雷德夫人那儿拿来的,补血用的。

    就在帮哈利·波特包扎好伤口后,身旁忽然传来听见一声杀猪般尖叫,没错,就是杀猪般的尖叫。我揉揉耳朵,目光移向在空荡的走廊里忽然冒出那个人。是他,红发的韦斯莱。在他的脚边还躺着一块破旧的斗篷。我想这应该是传说中的隐形斗篷了。

    韦斯莱怒视着我:“你对他做了什么?”

    韦斯莱应该是在我帮哈利波特止完血才来的,所以我很认真的回答:“波特同学受伤了,我在帮他止血。”我强调着称呼,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这么多年过来,睁眼说瞎话这种事对我来说,早已是轻车熟路。

    “罗恩,你先送哈利去医疗署。”就在此时,另一个略显沉稳的声音从韦斯莱身后传来。男孩闻言往后退一步,露出一直紧随其后的人。

    “卢娜·泰勒。”是麦格·米勒娃女士。

    “有事吗,女士?”我站起来问。

    格兰芬多的院长办公室。

    阿不思·邓布利多也在,麦格女士在将我引进来之后就离开了。眼前这个穿着白色宽大巫师袍的老人,戴着半圆形的眼镜,张开手来,有些浑浊的眼睛微微弯起,神色复杂的对我说道:“你来了。”

    “你好,校长先生。”我弯腰,向他致敬。

    最开始,邓布利多并不说话,脸上尽力露出和蔼的神色,但却掩不住其中浓浓的疲惫和担忧:“孩子,我找你是为了讲一个故事。”邓布利多的眼神遥远,仿佛陷入了一种沉思和回忆里,在橘黄色的光芒里,夹杂着远处噼里啪啦的壁火声,气氛陷入了一种奇异的沉闷和胶着。

    “你知道吗”他似乎陷入了某种长远的回忆里,“曾经有一个天资聪颖的孩子,他精通魔法,蛇佬腔,非常的聪明……”顿了顿,邓布利多继续说,“也非常的可怕。那个孩子做了很多很不好的事情……哦,非常不好的事情……”似乎夹着一种遗憾和苦楚,老者的声音苍老而疲惫。这位睿智的老者微微低下头来,垂下眼,“那段时间,我一直在想,如果还有机会的话,我会不会在他还没干坏事之前,阻止他……”

    “可惜事已成定局,不是吗?”我知道,邓布利多说的是伏地魔。那个由他从孤儿院接出来的魔王。

    邓布利多注视着我,长长地叹口气,最后竟是苦笑起来:“我一直担心你会和他一样。”

    “我不会。”

    邓布利多终于面上浮出一丝笑容,“看起来的确是我多虑了,我的孩子。我相信你会和那个人不同。只是……”

    我沉默,继续听着。

    陡然变调的语句,带着意味深长的味道,邓布利多问我:“孩子,跟我说句实话,如果有一天,有人告诉你,只要给你无尽的财富或者惊人的荣耀,你会不会跟他一起……”稍微的顿了顿,邓布利多有些枯涩的面容上透着一抹深深的严肃。

    他问我:“你会伤害别人吗”

    “当然不会。”我保证。

    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十倍还之’,我没有权利去伤害别人,除非那个人对我不利。

    “孩子,我喜欢你的直率。”邓布利多笑起来,椭圆眼镜下眯成了弯,“那么,告诉我,哈利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我自然是打马虎眼过去了,哈利·波特那儿他们不可能得到答案,而我这边又有大脑封闭术,没有人知道真相,除了我。

    当然,还有听我说了整个经过的司南。

    “没想到你的催眠术已经高深至此。”

    对于这种似恭维又似调侃的话,我斜睨过一眼不予理会。此刻,在毒蛇唾液和仇人之血的作用下,司南已经慢慢拥有了身体,虽然不是以往的沉稳英挺,但也说得上是个优柔帅气的奶油小生。只是,我比比自己的眼睛:“这颜色不能换吗?”

    猩红的眼,像极了发疯的恶魔。永堕深渊的恶魔。

    不过在司南将发色和眸色改变后,我终于发现了不对劲。“很眼熟。”是的,很眼熟,司南临时躯体的长相和赫奇帕奇的五年级级长塞德里克·迪戈里一模一样。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问。

    “我要混进三强争霸赛,因为主魂也在谋划得到原有的身体,我必须要阻止他。”就为了这个理由,司南顶替了原来的塞德里克·迪戈里。

    之后在和他一起处理掉塞德里克·迪戈里的尸体后,我木着一张脸说:“好在这是一场游戏。”司南也回望我一眼:“不过是场游戏。”我们心知肚明,都没有提这场游戏最后的结局,只默默地为自己努力。

    ——因为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你死我活。

    比尔贝顿和丹姆斯安两所魔法学校来到霍格沃兹后,邓布利多就召开了全校大会,将所有的小巫师齐聚一堂,一时间热闹无比。

    邓布利多穿着藏蓝色的袍子,等到满堂寂静下来,他才说:“女士们,先生们,鬼魂们,特别是客人们,晚上好。非常欢迎大家来到霍格沃兹。我希望,我也相信在这里大家会过得舒舒服服,开开心心。”

    说到这儿,德拉科朝我瞥过来一眼:“其实我一点都不好。”那是因为邓布利多将所有人都召集起来,让斯莱特林原先的筹备都落空了。

    “我早就说过,这一回必然是盛况空前。”抿一口酒,再遥望一眼坐在赫奇帕奇长桌的司南,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见海格拿着一个古老的镶着珠宝的大盒子朝邓布利多走去。

    底下学生们立刻七嘴八舌兴奋地议论开。

    事实上,为了看得见珠宝箱,格兰芬多的狮子们都已经站到椅子上去了,为此引来了斯莱特林嗤笑,格兰芬多不甘回瞪,两院距离再次拉开。

    海格小心翼翼地将箱子放在邓布利多面前的桌子上,面带微笑,邓布利多给予小巫师消声的手势,他说:“这次的巫师争霸赛将有三位选手参赛,每个参赛学校一名。我们将给各位选手在各项比赛任务中的表现打分。三项比赛任务完成之后,总分最高者获胜。比赛选手将由一位公正无私的选择者——燃烧的高脚杯——选出。”

    只见邓布利多拿出魔杖在珠宝箱上敲了三下,盖子嘎吱嘎吱慢慢打开。一个巨大的仅仅粗略削制出来的木木杯出现在众人眼前。毫不起眼。若不是在木杯边缘跳跃着蓝白火焰,我压根不会想到它是火焰杯。

    接着邓布利多又告知众人只有17岁的巫师才能将自己的名字投进火焰杯里,我细细思量,这才恍然司南的高明,塞德里克·迪戈里是五年级的级长,今年正好17岁,要混进三强争霸赛,还有什么比直接以参赛者的身份进去最简单吗?

    许是我的目光太专注,德拉科凑过来,问:“你要参加火焰杯?”“当然不,我还没有十七岁。”

    德拉科立刻露出一脸“我不相信”的表情:“你就没有想过用增龄剂吗?”

    我直接耸肩,白眼:“我知道你想过,德拉科,不要狡辩。”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当司南以塞德里克·迪戈里的身份获得霍格沃兹勇士身份参加三强争霸赛开始,我的心里就有种不安。所以在听到他被第一关的火龙烧死的时候,我就在想,这人不会就死了吧?

    结果他还真的死了。

    冰冰冷的尸体躺在那儿,了无声息。

    我不知道自己对或是错,是我在最先示弱、利用他心理上对我的一丝不同,放低了他对我的警戒,是我一直在伪装,然后悄悄在哈利·波特的鲜血里加入了独角兽的眼泪。独角兽的眼泪,排斥一切的黑魔法,也许最初司南不会感觉到异状,但是接触到红龙的怒火,独角兽的眼泪就会在血液慢慢苏醒,变成最厉害的魔法,灵魂洗涤。

    洗涤一切罪恶肮脏,不洁、不纯的灵魂是不能留在世上的。

    所以,他死了。

    但是,游戏并没有结束。

    我想,还有玩家在。只是那个隐藏的玩家是谁,我不知道。最后一回合游戏只有我、小胡子、司南三个人参加,现在已经去了两个,且这两人的存活时间都没我长。理论上来说游戏应该到此为止,但是游戏还没有结束,这说明有人和曾经的我一般,用定位仪换来了一次败位复活。

    游戏里的七个定位仪,除开被被眼镜男摔了的红色定位仪,被我摔了的黄色定位仪,因为我败位复活消失了的绿色定位仪和为我挡天劫化为飞灰的紫色定位仪,就只剩下橙色、青色、蓝色三个定位仪。

    就目前我所知,他们都属于司南。

    司南在最后一回合游戏将橙色定位仪给了我,那么他手中就应该还剩下两个。只是现如今有玩家利用定位仪败位复活,那么司南手中一开始绝对不是三个定位仪,而是两个。在橙色定位仪给了我之后,他手中拥有的只有青色或者蓝色中的一个。

    最后的那个人,果然隐藏的够深。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嗷,哈利波特这个估计要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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