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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章夸父追日还是追命

    “我姐,你知道吗,正等着他给生孩子呢采药,采药。有我姐的命重要吗?不,不,不会的”他使劲儿拍打了自己一个嘴巴子才缓过神来,指着小童子就问:“哪座山?”

    “额,额,是祁连山。”等小童子终于把话说全了。夸父的大巴掌也终于落到了他的脑袋上,狠狠地一pia小童子就跟不倒翁一样摇晃了晃。

    “怎么走?”此时的夸父不会那么莽撞地就这样去找人了。虽然驾着云头看的高,看的远,但是谁知道到底在哪个旮旯角落里蹲着。

    “沙果林。”

    “好,你,跟我去”夸父提起他的后衣领子就大脚踏上了云。

    “这个,这个。我,我,还要看守门户啊——”

    夸父一边向下看着,一边注视着,在西方慢慢沉下去的太阳。通红通红地,好似一个双蛋黄慢慢地被天狗给啊呜一下。

    “这个,这个——”

    “说”

    “这样是找不到的。必须要下去找。”

    “下去,下去,我还来的及吗?”夸父一下子,就手指纠结在一起,狠狠地咔嚓了两声。才总算收缩了力量,没把小童子的胳膊给捏碎。而他,已经痛的身子纠在一起说不出话来了。

    “好,好,下去就下去。就不信我夸父还跑不过太阳。你,去我背上。”夸父深吸一口凉气,然后命令着小童子道。

    “这个,这个,授受不亲。”小童子缩着胳膊有些扭捏。

    “你不是男人?上”夸父一把扯过他,往背上一放就开始奔跑。双腿上的肌肉开始鼓胀着,青色的好似毒蛇的眼睛一般慢慢地由小腿上蜿蜒了整条腿。夸父不知疲惫,一路上,不知道问了多少次沙果林到底是在哪里。一路上的弯弯绕绕,特别艰难的是还有雪山。冰天雪地里,夸父一双大脚楞是深深地陷了进去,想要拔都难。

    “呼呼,还有多久?”夸父停下来喘气。

    “多久?我也,额,应该是这儿吧。师傅经常来的。走吧,快走。”

    “好。”夸父使劲儿一脚带泥地拔出来。

    太阳,太阳,已经从双黄蛋变成了半个,半个蛋黄,却也开始慢慢地从沾满了半边天的云霞中开始往下落。

    树梢,枝头,树干,树桩。

    “到了吗?到了吗?”夸父急的团团转,可就是找不着方向。他此刻万分地想要恳求着他能够指引出新的方向。

    “我,我,下雪了”

    “在哪儿,在哪儿?”

    “如果能够把瑶草引出来的话?”

    “好,好,怎么做?”

    “卧倒,瑶草喜欢玩儿。”小童子说一句。夸父立马把衣服也除了。就等着那只爱玩的瑶草。

    要说瑶草,它可是成长于天时地利之下,没有一定的条件是不会看见它的。而这里,能够有,那肯定是千千年之前的吧。夸父还没有想完,就被小童子一把按住了脑袋,而他,跟着他卧倒。

    “来了。”一声低喝。夸父的眼前就出现了一只胖胖的小东西。它小心翼翼地走过来,先是脑袋四处溜转了一下,然后回头再看了一下。最后,它才跑的快快的。像是谁在背后追他一样。

    “你?”夸父抬头,刚想说什么,却被小童子给使了吃奶地劲儿把他按了下去。

    “吱吱——”小东西又跑了回来,四处张望着。

    夸父的脑袋都被埋进了雪里,满脸的雪沫子,冰凉地印在脸上。

    “啊——来了,来了。”华佗一身白衣,几乎都与雪同化了。整个身体上一看就是刚从雪里爬出来的。印着一些斑斑的泥点却顾不得的手忙脚乱地追逐着瑶草。

    “吱吱——”又是一声。夸父眼睛瞪的溜圆地看着那个小东西的动向。他眼疾手快,只是在眼前晃过的一个黄色的影子,就要逃出他的视线的那一刻,他本能地伸手一握。

    “抓住了?抓住了?”小童子幸福地大叫。连忙爬了起来向他师傅跑去。

    “你,你们?怎么来了?”华佗还在发愣,就被自己的小徒弟给抱了。

    他一下子就不知道把手该往哪里放了。

    “啊,你,你是华佗。我姐,我姐,快点去给我姐生孩子,孩子啊”夸父原本还对眼前的这个小东西感兴趣,可是,眼珠子在瞄住了华佗的时候,一下子,拉起他就要往回赶。

    “别急,多长时间了?”华佗有些慢条斯理,他伸手把瑶草给收进包裹里才跟着夸父走去。

    “快,快,太阳还很大的时候。啊太阳要下山了。要下山了——”夸父一声大力地叫喊,几乎是把华佗给举了起来,一只手风圈似的抡着他往山下赶。

    “诶,诶,等等我,等等我——”呼喊声中夹杂着被吹下的风雪,慢慢地被埋葬在了山下,轰隆隆地声音里,雪花扑簌簌地落下,声音震的,已经看不见和听不见前面的人了。

    云琯还在沉迷着,孩子到底要不要生,她在心底设想了无数的结果。可是却怎么也找不到一个合理的答案,心就这样悬着,慢慢地条索在一起。

    “额啊——”猛然地,深水湖里扎进一个巨,云琯眉头竖起,根根都朝天上了。可是,她的唇,好干,下身好重,脚好疼。再也压抑不住地叫喊震散了天上的云彩,把云水宫都震的抖了抖,也没有让太白金星怎么样,他的脸色先是不可思议地变了一变,然后,迅速地召集手下,夸父怎么还不回来?回来?

    “先——生下来?”橘皮迟疑了半响,也终于在云琯一声还比一声高的尖利嗓音里清晰了起来。

    “生下来,生下来。”胖婶婶忙忙地拿来了开水,毛巾等物。

    “接生婆,接生婆呢?”胖婶婶急的团团转。

    “终于要生了吗?”女娲冷幽幽地说道,此刻,她躺在伏羲的怀抱里,懒洋洋地拨弄着伏羲的胸膛。该硬的硬,该软的软。可是却怎么也比不上她。

    伏羲再一次伏在她的胸前狠狠地活动了骨头。

    “要生了?”慕容冶抬头看了眼天空,现在,他终于从家里搬出来了。家里,家里,的老一辈和他的同辈都经历了生老病死,而自己,到底参悟了没有?

    “要生了?”寒月的感知能力还是很强的,他几乎是把云琯的一举一动都掌控在手里,不允许她脱轨。

    云琯觉得一口气都上不来,嗓子里火热热的,干渴的厉害,橘皮在她身旁不停地给她加把劲儿,狠狠地掐出一团又一团的紫印来。就希望她能够清醒一点。

    “快,我摸到了。”胖婶婶伸出热乎乎的手去,只希望下面再开的大一点。

    夸父几乎是半拖着华佗来的。

    “走,走,快点,快点啊”夸父看着渐渐西沉的阳光,放出最后的瑰丽光芒。

    “不,不,我一定,一定要比太阳跑的快,凭什么,凭什么——”夸父不甘心,他喘着粗气,用着自己坚定的最后的信念,他在奔跑,他的脚不停,一点,一点的往前挪去。

    “呼呼,年轻人,我,我能够驾云。”

    “不,我一定要坚持到最后一刻。”夸父手脚不停,几乎没有停顿地回到了云水宫。

    云琯还在煎熬。

    “快,快?”胖婶婶一边又伸出手去试了试。

    “华佗一走进去,满屋子的血腥味道冲了上来。”他也不计较,只是眼珠子在云琯身上看了一会儿,然后,是他吩咐,胖婶婶施行。

    “真的,能行吗?”夸父的眼睛在月老,太白金星面前梭巡了一下。

    “能行的,他最擅长妇科了。”太白金星点头。像是确定一下一般,又来来回回地摇晃着小脑袋。

    “太白金星,我问你,我姐,怎么会变成这样?这样的?”夸父可没有忘记他那严肃认真的眼睛。

    “我,也?”

    “是你看见了是吗?”

    “我昨天就——”太白金星话还没说完。

    “你应该去问的西王母的儿子。他可是看的门儿清。”月老怂恿到。

    “你?”太白金星冷冷地回过头去。月老好似没有看见他一样,直接走了回去。

    华佗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胖婶婶的一举一动,一边也注意着云琯的身体恢复。

    “啊——啊——我,我在干什么,干什么——”云琯有些焦急,她想要清醒过来,可是,为什么眼皮子会是这样的沉重。她想要清醒过来,无与伦比地想要醒过来。

    “姐,姐,你一定可以的,一定可以的。”夸父不动了,张开嗓子就喊过去。

    “我可以的,一定可以的。”云琯闭着眼睛跟着喊。

    “来,快点,用力,吸气,呼气,喊——喊——”

    “呼——啊——啊——”云琯大喊,放声大喊,张开的嘴巴似乎都合不拢了。她的眼睛猛的挣眨开来,而自己的肚子。

    “出来了,出来了——”

    “我怎么?生了——”云琯有些迷茫地问道。

    “啊——娘娘,这可白胖胖的大小伙子呢。”胖婶婶很高兴,比她自己生了儿子都高兴。这个,这个,真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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