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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五章 杀

    第三十五章杀

    如果谈不拢就让他消失,可是他却是她的亲弟弟。云琯额头上的菱角越来越长,她甚至狠狠心地放逐他,让他还是回人间吧。

    “姐姐,难道要让孩子没有亲爹吗?你就忍心,忍心这样做吗?”夸父摊开双手,试图,试图描绘出苦痛的前景。可是,他那双粗糙的起了茧子的手心看上去,他自己就是个老木疙瘩。

    “难道,难道你就不怕他恨你——”夸父实在不想他的外甥去走他的老路,弄的他过和他以前一样的日子。

    “夸父,你这个样子,这个样子?”小蛮有些小心地走了过来,看着咆哮着的夸父。

    “娘娘,她,也很苦。”她虽然没有怎么经历过,可是,她看的出来。云琯比任何一个人都苦。而他们,像夸父可以吼出来,可是她,不行。

    “苦,苦就说出来,否则,否则谁知道。”夸父嘴硬道。

    “呵,那倒是我的错了。是不是你看我不顺眼,那么你滚,你滚——”云琯再也忍耐不住了。

    “大姐,我还叫你一声大姐,你做错了,我就必须纠正,必须的。”夸父高高地举起拳头。

    “纠正,纠正。那当初,当初你怎么没有纠正这个错误的源头。现在,现在在这里。我,我——”云琯好气又好笑,气的一张脸都说不出话来了。而整个仙界,是否都在看她的笑话。是不是都在等着看她的笑话。不,不,她不准,她不准——她不是那种女人。她自己能行,能行的。再一次深深地吸了一口冷气。云琯捏紧了拳头,看都不看他一样,就挪着步子离开。

    都说世人的嘴,老天的眼。可是,当嘴和眼睛同样都发挥了效用的时候,她,云琯,还有她的去留地吗?她甚至都不敢,或者是不想走出这个家门。

    而守在云水宫门口的翠竹和翠绿同样也很烦恼。因为,四周突然零零散散地出现的仙人好似一夜间都无所事事起来。

    西王母躺在牙床上,看着垂下的珠帘慢慢地在眼前摇晃。闪着金色的光华的殿内,那一刻,她似乎又回到了过去。那样的不惧怕任何一个人。也不惧怕任何一件事。可是现在,狭长的指甲在脸上滑开。抚摸到的不是细腻无痕的脸蛋,而是,多了那么的似乎是一道还是两道的皱纹,就那么停在额头上,慢慢地刻进脑子里。

    云琯抚摸着肚子,不停地抚摸着肚子。好似这样它就会被揉出来一样。云琯几乎是下了死力地。

    “你干什么?你想死是不是?啊——”寒月恨不得甩给她一个耳光,看能不能打醒她。可是,张开的手掌,那巨大的,在云琯的眼中那样刺目的一手,却慢慢地垂落下来,再也行进不下去了。

    云琯一下子五指抓住他的衣摆:“呕——呕——呕——噗”地一声,哗啦啦地云琯嘴里的各种食物伴杂着酸气把寒月熏的手立刻就捂上了鼻子。

    云琯呵呵地笑了。惨白的脸上有着说不出的悲哀。她甚至没有去喊橘皮,来收拾这一切。只是这样静静地抬头看着,就像一个惹人乞怜的孩子,想要的,就是那么一句的安慰。可是,悲哀地笑了。她求的究竟是什么,或许从来都没有得到过。

    云琯随手抹了下嘴,就再也忍受不住地推开了门。一下子,半敞的门里,多出的光芒和阴影在她背后慢慢地凝聚。黑色地笼罩在她的头顶。

    她甚至都没有去想过回头,只是扶着肚子坐到了椅子上,静默着的两个人。谁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云琯慢慢地抬头,却没有看他,只是在想。世间那么多的男人和女人。可是,她和他就真的配在了一起。还真是奇迹啊

    “云琯,你,我以后就留下来陪着你,好不好?”终于,寒月说出了口。

    好,不好。似乎一直以来掌控权都不在自己手中。是了。原来,原来。云琯像是猛然醒悟一般,虽然以前她都知道自己是处在被动,可是,却没有先过为什么。一直都以为自己努力的够多了。可是,现在,看看,强势的似乎还在强势,弱势的还在弱势。这一切其实一直都没有改变,只是她自己没有看的透罢了。

    “云琯,是不是还在难受。我让人做点开胃的点心给你。还是你想着要吃点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做。”寒月终于还是放柔了声音。却让云琯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就差煮疙瘩汤吃了。

    “不用了,你回去吧。”云琯挥了挥手。她现在吃什么都没有用,只要你不再在她的面前出现,她想,她的病就好。就可以焕发精神了。

    寒月却像没听见似的,直接去了厨房找胖婶婶了。没过多少时候就亲手端过来一盘蜜渍杨梅过来。

    “恩,我吃好了。你回去吧。”云琯吐了核,擦了手看着他。

    “我去——”

    “寒月,我们,我们之间存在的秘密太多了。”云琯突然抬头说了一句。

    “还是你——”寒月的脸色维持不住了。

    “所以,你以后——”

    “不,不可能。这个孩子是我的骨血。你,你,”寒月梗着头,想要把话说完。

    “可是,也是我的。其实,还有一句话,我没有说全。这也是你给我的耻辱。寒月,你知道吗?一直以来,你的随性,还是魔性”云琯其实不想伤害谁的,可是,现实实在是驱使了她。

    “那么,没有回头路了。云琯,还记得那次在山洞里的话吗,那个时候我想要折磨你。可是,到了最后,受折磨的是我自己。”

    “你后悔了。还是,寒月。你的身份太高大,高大到我真的是不敢相信,却又不得不相信。相信这一切,是我的罪过”

    “是规则,规则啊”寒月没有放手,却离开了。惆怅惘然,他们之间就不行了吗?

    云琯笑了。规则啊,我派出的先锋不知道你会不会接受但是,你已经不稳当了。不稳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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