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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六章 天蓬元帅

    “走吧。(请记住我们的www.DukAnkan.com)”云琯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站了起来。

    “去哪儿?”慕容冶现在是有些跟不上她的进度。

    “离开啊。我们不是水族,一天见不到太阳我还真是有点不适应啊。”云琯回答道。

    “那我的玉环不是白送了?”慕容冶后悔不迭。

    “你这么大方,嗯?”云琯笑嘻嘻地看着他。

    “走吧。”慕容冶一步三回头,唉。

    “呼——终于出来了。”云琯抹了抹满脸的水坐到河岸边。

    “雷公电母回去了?”慕容冶眼珠子四处溜转了下,才慢慢地爬上了岸。

    “两位,恭候多时了。”半空,白光闪闪地观音菩萨手持净瓶坐在莲花台上,一派娴静的模样。

    “观音菩萨好。”云琯挥舞了下小手说道。

    “菩萨好。”慕容冶也回道。

    “两位在人间吃好玩好。不知有一件事可否愿意?”

    “什么事?”慕容冶当先问道。

    “天蓬元帅被贬下凡成了猪怪,两位可曾听说?”

    “不知道。”慕容冶本身就有些不待见那个好色又贪杯的天蓬,所以此刻也就连带着对观音也没什么好脸色。

    “菩萨直说吧。”

    “到是我多虑了,两位知道天蓬本是因劫下凡,而现在,他种的果即将来临,所以请两位周旋一下。也算是一点的同教之谊。”

    “不知这件事对我们有什么帮助?”

    “自然是善果。”

    “那就多谢了。”云琯一个拱手就和慕容冶离开了。

    俗话说的好,一物克一物。这不,投生了猪胎的天蓬元帅现在是肥肉上身,一耸一耸,走起路来,前面是尘土飞,后面是炮仗打。干什么?吃多了,想他一顿吃个几十个的包子,可问题是都是素的,而且还是地沟油。所以今天这次频频跑厕所。

    “达达——啪”两个木板子架起的厕所被猪八戒这一蹲,嘎吱嘎吱木头渣子都出来了。全部落到他身上。

    “噗——真是倒霉,想我好歹也是天上赫赫有名的大元帅,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为了一口饭,得干比它多几十倍的活儿。结果人家还不满意,这叫什么世道。”天蓬元帅一边噼里啪啦地往下出,一边嘴里叫苦不停。

    “可是,他家闺女不错。高翠兰,翠兰。真是,想想那身段,那眼神,就跟个水似的。”天蓬元帅做了半天梦,搓了半天手,可就是上不了手。没办法,只好草纸擦擦,拎起裤子,踩着哗擦哗嚓地木板走了出来。

    “老朱,老朱,去哪儿了?还不快出来,今天的柴还没劈吧?啊!快,快点,等会儿我还要点火做饭呢。耽误了小姐吃饭你赔的起吗?”厨娘本来还在角落里剥豆子,可是,等了都那么一大会儿了,怎么还不出来。真是,要不要干了。不行就让他家男人上,想着她家男人那胳膊,心里又骂了一句怂。才又坐回了小板凳上。

    “叫什么叫,还不让人拉屎了?啊!”天蓬元帅大步走过来,脱了上衣,打个赤膊,噗噗吐了两口痰在手上,才举起锋利的泛着寒光的斧头朝着一竖好的木头就甩了出去,说是甩,只不过是两个胳膊同时一扬罢了,“通”地一声,分裂成两截的木头就朝一边飞了出去。

    “这还真是成了猪怪啦啊。”慕容冶摸了摸下巴,一脸思索。想当初怎么着也是一方大员,再怎么被欺压也不能坠了天庭的名声。混成这样的还真是他头一个。

    “难不成你以为假的。”从来云琯就对慕容冶其他的几个皇子一副高人一等的模样看不顺眼,而那个时候慕容冶可是费了多少心力才让云琯同意看他去上工。所以现在,慕容冶又怎么会不了解云琯的念头。

    “怎么可能?我也不过是说他一说。云琯,怎么办对我们来说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慕容冶拍着胸脯道。虽然现在落魄了,连以前的一些皇子习气也去了不少,但是骨子里的骄傲还是不容许别人坠他的名声的。

    “那他是想做人家的女婿你也帮他?”云琯凉凉地看了慕容冶一眼,还是你帮他抬轿子?

    “凡人间的女嫁个仙人不是梦寐以求的吗?像嫦娥,嗯?宁愿守着广寒宫也不愿意留下来。”慕容冶在人间呆了几年,对于人间的一些事情还是很了解的。所以现在说起来头头是道地。

    “他现在是妖怪?不过,观音为什么要帮他?除非想让他做和尚?”云琯想着这个看似不可思议却十分可行的主意。

    “嗯,很有可能。佛门不是一向很大方,广纳信徒吗?”慕容冶点了点头。毕竟,没有好处的买卖,以那些活成精的怎么会干,虽然头上没毛,但办事绝对很牢。

    “那么我们是坐等看戏?”云琯凉凉地把手枕在脑后。

    “抱得美人归不就行了。”慕容冶笑的惊悚。

    “那行,你准备春药了吗?”云琯立刻站了起来,择日不如撞日,毕竟这个点子谁都能想到,所以只有一个字,那就是快。

    “没有。”慕容冶本来就对云琯的这句问话给吓住了,而现在,春药,是女人说的话吗?

    “那用迷香也行。”云琯说着就掏出一根线香。长长的,好似一根线似的,轻轻一碰就会断的那种。

    “走吧。”云琯带头挥手。

    “现在?”慕容冶越来越看不清她了。有这么白日宣淫的吗?

    “当然,白天人多才刺激嘛。”云琯说着就让慕容冶把斗篷拿出来,然后戴了上去。

    一瞬间,云琯就消失了踪影。而慕容冶,却只能站在那里,理由,男女授受不亲。

    云琯偷偷摸摸地在这房子周围寻找。虽然套着斗篷,可是还是有些担心,第一次干这种事儿,心里总是会有些忐忑的。这边,她刚刚摸到一扇门前,就被几个声音给吓了一跳。忙缩手缩脚地跳开。可是,看那声音的来源好像还不近,所以她就站在门边上,等着她们来推门。

    唉,又打回原形喽。大家请多支持,支持。不定期爆发。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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