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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章 云姨

    “娘娘?”仙婢低呼。()

    “你下去好好审问。本宫就不信她不肯说出实话。”西王母已经是气的有点口不择言。从来,从来都没有哪个神仙敢这样戏耍她,而且还关乎着她儿子的名声。

    “母后?”大金乌的目光一直都没有离开过云琯。此刻,他立即站起,就要往前去。

    玉帝的一句话打消了他的念头:“好了。这本是的事儿。不过是因为你,朕才耽误了这会儿工夫,要是知道没你的事儿。朕可不想在这儿呆着了。”

    玉帝的甩手而去,让西王母暗恨在心。只是想到大金乌没遭着什么罪,心里的气劲儿也就平坦了很多。

    她端起王母的架子说道:“那本宫就不留你们了。小一,好好照顾你云姨。”说着,扶着仙婢的手离开。

    云琯的脸在西王母离开后就一直冷着。理也不理大金乌一下,就驾着云头回去了。

    大金乌在后头见了,心里闪过一丝的无奈,但随之到嘴的笑却是没有掩盖的住。

    “怎么感谢我?小一侄子?”云琯也不管他嘴角的笑多么明显,直接就伸出了手。

    白皙的手掌,宛如雨后初绽的白荷,就那么水灵灵地摆在他的眼前。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她的手,甚至整个身体。

    “喂,喂。大侄子,大侄子!”云琯看到他发呆了,一下子,白白的手掌在他眼前晃了又晃。

    “啪嗒!”一声,大金乌的唇就印在了云琯的掌心上。

    “你,你?”云琯一下子,窘得自己快晕过去得了。

    “呵呵,顺便说一句,云姨,换个称呼也好。”

    “你?”云琯看着四周都是捂着嘴巴的天兵天将们,一时间——呆立在当场。

    “橘皮,我,看上去像多少岁?”云琯回到宫里,对着镜子照了很久,终于来到橘皮的面前,站定。

    “小姐,您可是数一数二的大美人,怎么会老呢?”橘皮是满眼的闪星。

    “不?”云琯不信,固执地想要一个真相。

    “小姐,你不信去问胖婶婶她们。”橘皮很无奈,说的确实是真话呀。小姐也不想想,她是亘古恒生地云彩。怎么会老呢?

    “是吗?”许是橘皮的声音里的急切让她一下子愣住了。他们叫的是辈分,还是年龄?云琯迷糊了。

    天边的云彩很美,朝霞更是如画一般。

    月宫殿内,却是一副尴尬的局面。

    “仙子,你为什么要骗我?”天蓬也不是傻子。只是,在他想来,拒绝就是拒绝,你又何必搞出那么多的名堂。害的,那是谁?天蓬一下子后背惊出了汗水。那个喊着大皇子的是谁?

    “天蓬元帅事务繁忙,有空来嫦娥这里走走,怎么讲的都是些嫦娥听不懂的呢?”嫦娥挥舞着长长的袖子,脚步微转,就是不看天蓬。

    “仙子,你?”天蓬语涩。他总不能说你自己不去,安排别的仙女。这个,连他自己都想要极力遮掩的事实。他忽然觉得自己就是个蠢蛋。他踉跄而去。

    只是离去的身影被球球逮了个正着。就是他,呜呜!害它饿着肚子跑出来的坏蛋。

    “娘个呸的!”天蓬边走边骂着,只是心里着慌。因为他知道天庭里对于男仙和女仙之间的规定是绝不允许私相授受。否则,轻则革去仙籍,重则被打下无间地狱。

    她是谁呢?天蓬在一边极力思索。

    云琯却闲闲地坐在殿内听着球球的告诉。

    “那你回来吧。我让胖婶婶给你做了水晶糕。”云琯的大方慈悲,在球球听来简直就是天籁之声。无与伦比地好听啊!

    “哦!我来也。”球球的小屁股转的飞快。在划过天蓬的时候,只看见一股强劲的风在眼前扫过。

    “回来了?又肥了,嗯,好像?”云琯摸摸它的小身子。

    “怎么可能?”球球强辩。

    “哦,是,吗?那今天的水晶糕?”

    “就吃两块,就吃两块。”球球点头如捣蒜,忙不迭地把盘子搂在怀里。只是,呜呜,怎么只有两块啊!!!

    “好了,吃完就去干活吧。啊!本姑娘可不养吃闲饭的!”云琯对自己现在的样子很满意,梳了两个小辫子,一晃一晃的。

    “好骚人喏!”球球嘀咕。

    “你说什么?”云琯回头。

    当然得到的答案是,球球的一脸!

    凌霄殿后殿内,牡丹脸色苍白地跪在地上。

    “你还是不说?”西王母踩着她的手转了转。可是,心底的一股气儿还是没有发作的好,直接把牡丹的手给废了。

    “不,娘娘,娘娘,我真的真的不知道啊!”牡丹哭喊着,脑子里一片空白。

    “不知道?”西王母更加恼怒了。不知道你就说是我儿子?

    “那是谁?是谁?”西王母脚上的力气又大了几分。

    “他,他?我没有看清他的样子。”牡丹额头冷汗洌洌,只是,白嫩的手此刻早已血肉模糊。

    “好,好好。当真是荡妇,都这个时候了硬撑着,怎么,是想等着那个情郎来救你吗?你死心吧。”西王母冷冽的声音又提高了几分。

    “不,不,不是的。娘娘,娘娘,我,我。妾身一直一直心念大皇子啊!娘娘。”牡丹此刻也顾不上手上的苦楚了,只是一心想为自己辩白,想要高喊:自己是清白的。

    “清白,好,好。都说十指连心。那么就让火夹来让你尝尝痛苦。看你说还是不说。”王母眉头一凝,坐到位置上,眼睛死死地看着宫婢来施行。

    “不,不,娘娘,娘娘,饶命啊!饶命啊!娘娘,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当时,当时只是看到云琯从逍遥殿里走出,就一时情急,想要求见大皇子。谁知道。大皇子不在。我就,我就看到逍遥殿难得的殿门大开,所以就想沐浴一下的。只是这样,只是这样。”牡丹急急地嘶喊着,一边喊,身子一边躲避着两个宫婢的施行。

    “你不早说?那么那个男人呢?说!”西王母一个眼神,两个宫婢施礼离开。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牡丹摇头,本来就苍白的脸上此刻又白了三分。

    “不知道?你和他都干了那档子事儿,还不知道。你是想保住你的孩子,还是保住他?还是你真的,就——”

    “不,娘娘,您是知道的,我一直都伺候在您的身边啊。娘娘!”牡丹额头沁血。却丝毫没有打动西王母的心。

    “说不说?”西王母一跺脚。

    “我,我只看到,只看到他满脸是肉,全身很白。”牡丹努力回忆。

    “嗯?”西王母显然对这个回答不满意。

    “他很胖,他,他背上应该,应该有我咬的痕迹。”牡丹抬头努力地看着西王母。

    “就凭这个?”西王母心里有些迟疑。如果弄的不好就会使得众仙都看了笑话,还会对她这个王母也较上说法。

    “启禀娘娘,恕奴婢多嘴,可以请各位大仙都来参加蟠桃会的时候,让牡丹仙子指认可疑的仙人,然后,再用计谋?”宫婢一边说一边偷眼瞧着西王母的脸色。

    “嗯,让本宫好好想想,你,把她带下去。好好治疗,别让她死了。特别是孩子!”西王母一个顿声。把宫婢生生吓出了一身汗,领命下去了。

    先不说牡丹心如死灰。云琯这里确是一片欢声笑语。因为,云琯被嘲笑了,还是她最喜欢的宠物。云琯她不信,自己怎么就不能年轻一把,还是真的让她们所说的,是大了他们一辈?

    “小姐,您这样也不是办法,不如就让大皇子来看看,瞧瞧我们说的对不对嘛。”橘皮在旁边怂恿。

    “你,你索性就去大金乌宫里伺候吧。”云琯一甩袖子,刚刚离开了他,现在,满宫里的又在谈论他,这算什么?

    “小姐,您,您冤枉我了。”橘皮一下子就哭了。她家的小姐怎么可以这个样子的冤枉仙呢。

    “橘皮,说起来,你最近和二皇子很和的来呢。”云琯话题一转,不睬橘皮满屋子的胡闹。话说在她生病期间,还真是患难见真情,额,不是啦!总之,在她的亲眼验证下,是二金乌飞鸽传信的时间多了。橘皮说话的时间少了。

    “小姐,您,您——”橘皮一下子收住了眼泪,嘴里的话被梗在了脖子里,就是说不出来。

    “去吧,去吧。啊!”云琯挥挥手。

    “小姐!”橘皮喊了声,橘皮眨着水汪汪的眼睛走了。

    唉,女大不中留啊。云琯此刻反而有了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只是,心里对橘皮未来的婆母,也就是西王母却是印象不好。

    也不知道是橘皮半路遇见的,还是大金乌原本就有意的。总之,他来的很快,大金乌见了云琯明显还是楞了一下,然后,嘴角上弯。

    云琯见了大金乌也是一愣,只是,表情很快地收住了,却抵不住他。他什么意思?嘲笑?

    “你笑什么?”云琯刚一出口,就知道自己悲剧了。

    “你,很好看。”大金乌撩起下袍坐了下来,眼光一点不闪地看着云琯的各种表情。然后拿起他专属的黑底龙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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