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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四章 智斗

    潘韵青赌气蒙上被子,没好气的道:“如果有油炸香蕉这道菜的话,我很想吃一口!“

    “油炸香蕉?!”李乘风喃喃重复着:“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可以吃那么油腻的东西吗?”

    潘韵青在被子底下忍笑的身体抖成一团,李乘风马上反应了过来,掀开被子在她脑门上敲了一记:“你骂我是白心黄皮的假洋人吗?”

    “疼!疼——”潘韵青哎哎叫起来:“我又没有影射任何人的意思,是你太多心!敢敲我暴栗,你等着好了,等我病好了有你好瞧的!”

    “我身上被你荼毒的地方还少吗?”李乘风笑看着她,眼神里漾满柔情。大文学

    他真希望这一刻的她能永远保持住这份灵慧与纯真,可是他知道那只是他的奢望,源自于她性格里的那份坚强与倔强,她不是甘心被呵护的那一类女孩子。

    只是不知道,她是不是能感觉的出来他付出的真心,而为了他的付出交换出她的真心!明知道她从心底讨厌着他,可是他却不允许自己轻言放弃,他越来越肯定了一点,他在为她着魔!

    “喂——”潘韵青叫着他,语气里隐含一丝小心翼翼:“你的手——有没有烂掉?”

    李乘风伸出手送到她眼前:“是不是很漂亮,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别致的腕表对不对?”

    他手腕上受伤的牙印已经结痂脱落,断断续续的痕迹还依稀可见,潘韵青看着那里,“噗嗤”一声笑了:“很漂亮,潘氏制造,版权所有!”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李乘风斜睨着她:“盖章生效,证明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大文学”

    “少自说自话!”潘韵青道:“你怎么还是不明白,我跟你说过了我对你不感兴趣,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的话呢?”

    “那不重要!”李乘风站起来为她拔掉手背上的针头,转身走向门口:“重要的是我对你感兴趣!”

    推开门,他走了出去。

    “做你的大头梦吧!”潘韵青丢出手边的枕头,可惜没打到他。

    “你对我感兴趣我就得做你女朋友吗?你以前哄女孩子都用的是这么拙劣的借口?那你就找错人了!”

    李乘风拎起车钥匙走出门,把她嚣张的叫声关进了门里面。大文学

    潘韵青揉着青肿的手背翻身下床,虚浮着脚步险些跌倒在地上,让她意识到自己十几个小时粒米未进的事实。

    抓起床头柜上的水壶,她就着壶嘴朝肚子里猛灌着水,然后丢掉水壶,喘着粗气走出卧室,走到房间大门口。

    摇撼着门柄,依然是纹丝不动的坚固,她颓然注视着门边的数字按键,伸出手指敲击着,从零零一开始,一组一组试下去,没一会儿她就失去了耐性,依墙滑坐到地上。

    零至九的组合有上千万种排列方式,没等她试出来他就该回来了,这种逃跑方法是显然行不通的。

    叹了口气,她把头埋进臂弯里,耐心等待着他回来,想趁他开门的瞬间溜出去,虽然机会可能不大,但是他就是不希望听凭他的摆布,她要他知道她绝对不是懦弱温顺的人,想让她乖乖驯服是根本不可能的。

    不知道等了多久,大门轻跳了一下,李乘风抱着一大堆纸袋跟食物走了进来,潘韵青迅速伸出手去,试图阻隔大门的闭合,却不料沉重的大门毫不留情的碾上了她的手指,换回来一声凄惨的尖叫声。

    李乘风丢下满手的东西,急忙去抢救她的手指头,看着三根指肚上惨白的凹痕,他哭笑不得的拉起潘韵青:“你是不是烧成白痴了?想用血肉之躯试探钢铁大门的硬度吗?”

    “你才是白痴呢——哎呦——好疼!”潘韵推开他的手,用力甩着受伤的手指。

    “知道疼就好了,想趁我回来的时候逃出去吗?那是不可能的!”李乘风拣拾完地上的东西走向厨房。

    “李乘风,我警告你!”潘韵青恼怒的叫道:“你现在对待我的这种行为,法律上属于非法监禁,情节可轻可重,你考虑清楚了!”

    “没关系,你可以报警抓我啊!”李乘风随意回答,脑子里一径盘算着该为她做些什么东西来安慰她的肚子!

    “你当我不敢吗?手机拿给我!”潘韵青暴跳如雷。

    李乘风陡然一惊,暗叫不好!

    怎么就是死性难改管不住自己的嘴啊!

    想到自己身上某个部位即将又要遭殃,李乘风慌忙拱手道:“我知道你敢,潘小姐,会长大人!不过,请你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先想办法填饱我们彼此的胃,再来恒量我该为我的行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好不好?”

    潘韵青咬牙切齿地看着他,一时之间没办法发泄怒火,只是咻咻喘息着瞪着他。

    李乘风叹了口气,走到她身边,主动伸出手来递过去:“请吧!这只手臂上还没被盖过章,如果你喜欢,身上也随你盖!只请你乖乖回到床上去躺好,不要干扰我接下来的工作,可以吗?”

    他转过头,非常认命的闭起了眼睛。

    潘韵青看了看他的手,又看看他一副待宰羔羊的表情,胸口的一团怒火不知不觉消退了下去。

    她虽然并不了解李乘风,但面对一个大男人明显委屈求全的行为,任谁都能觉察出他那份疼惜的心情,而她又有什么理由再去践踏他的这份心情呢?

    咬了咬牙,她一巴掌打落他的手,转身回卧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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