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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九回 隆宠正盛青云飞

    第三十九回隆宠正盛青云飞    桑落说完这话也觉得后悔了,这话怎么听怎么像是在骂人。    桑落狗腿地想要挽救,咧嘴,冲皇上媚笑:“皇上,奴才的意思是说,祝皇上早日旗开得胜独揽大权横扫千军如卷席……”    皇上挥挥手,打断桑落:“行了,别那你那副恶心的嘴脸应付朕,朕不是那么容易让你糊弄的人。”    桑落讪讪地低下了头,小声道:“皇上你英明神武,岂是我们这些小虾米能够糊弄得了得。”    皇上叹气道:“朕说了,朕不希望你怕朕。”    桑落道:“奴才若是不怕皇上,就不会在这儿陪你吹风了。”    皇上道:“那你想要干什么?”    桑落这人缺心眼的很,弯腰抱起了地上的雪杀,站了起来,看着皇上理所当然道:“当然是回栖梧宫了,娘娘这个时辰该是回来了,若是看不到奴才,八成会担心的。皇上你也早些回去吧,这天气更深露重的,省的魏公公一把老骨头的还要出来寻人。”说罢,桑落便要抱着雪杀离开。    皇上看到桑落那副无所谓的样子,顿时火起,一把拎起桑落的领口,怒气冲冲地吼道:“你敢再离开朕一步试试?”    桑落耳边一阵轰鸣,被皇上突如其来的怒气吓懵了,觉得十分委屈,结结巴巴道:“皇皇上…你…刚刚还说…让奴才不要怕你的……现在还吼奴才……”    桑落怀中的雪杀受到惊吓,“敖呜”一声倏地跳到地上,依偎着另一只还蜷在地上的小狐狸,跪坐在地上,明净的蓝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正在争执的二人,眼中尽是疑惑。主人肿么又被欺负茑?    皇上冷笑:“因为朕发现你是宠不得的,一宠起来就会扶树上墙得寸进尺,丝毫不把朕放在眼里。若是朕将来隆宠于你,那还得了?”    桑落屈于皇上淫威,垂下头小声道:“可是这么晚不回去,娘娘会担心奴才的。”    皇后,皇后,又是皇后!皇上突然厉喝:“朕以后不想在你嘴里听到这个名字,你忘了她在函德殿是怎么说你的吗?你现在就跟朕回函德殿,休想再回那劳什子栖梧宫!朕今天要让你知道,这宫中谁才是你真正的主人!”    上次就是皇后在函德殿说些激怒他的话,才让他一时失了分寸,让桑落雨中罚跪生了大病,差点连小命都救不回了。想到这里,城慕就一阵恼火,就是因为皇后,差一点,他就会永远拥不住眼前玲珑剔透的小人儿了,永远看不到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了。    “不准再在朕面前提起她,小心朕砍了你脑袋。”皇上说罢,就像抱小孩一样把桑落抱在怀里,动作是他自己也没察觉得到的温柔小心。    皇上正准备往函德殿跃去,桑落在皇上怀中大叫:“皇上,雪杀雪杀…还有雪杀…”    皇上顿了一顿,瞪了桑落一眼,又皱着眉头瞪着蜷在地上了雪杀。雪杀被皇上那么严厉的眼神一扫,浑身一抖。乖乖地站起来,摸摸蹭蹭来到皇上旁边,眯起眼睛,十分谄媚地用雪白的狐狸小脸,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皇上的裤脚,那奴颜婢膝的样子让桑落这个主人看得十分丢脸。    皇上看了一眼怀中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桑落,冷声道:“真是连只畜生都不如,禽兽尚且知道尊卑贵贱,你却几次触犯龙须,把朕的隆宠当做儿戏,若是再继续如此,朕倒还不如去养只畜生!”    桑落委屈道:“畜生又不能传宗接代。”    皇上铁青着脸道:“难道你一个太监能?”    桑落不和皇上一般见识,咂咂嘴,温顺地伏在皇上的肩窝,轻声道:“皇上,赵太医说奴才病没好全,不能吹风的。要是再这么吹下去,说不定奴才就会生病,到时候就没人和你拌嘴,你也许真的就只能养只畜生玩了。”    城慕被桑落说得哑口无言。眼中却似有火苗冒出,这时候真的很想用大手,就这么掐住桑落纤细的小脖子,以此了断,想想却又舍不得,城慕只能无可奈何气恼地吼了一声:“狗奴才!”然后抱紧桑落纵身跃向黑暗中。    雪杀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蜷在葱翠草坪上的小狐狸,磕磕巴巴地跟着皇上的身影,回到函德殿。    风吹舒暖,宫灯摇动,星影重重,葱茏憔悴。    花柱后,有一妖娆红衣女子黯然,倩影一闪而过。    皇上把桑落拐回函德殿之后,也没有像他所说的那样让桑落好看,反而让桑落吃好的穿好的,就连桑落的原先的住处也让皇上换到了朝年宫的隔壁,刚好和皇上的寝殿挨着,桑落屋内摆放的床椅桌凳衣橱灯盏自然也是用的上等刀工雕磨出的精品。    桑落每天早上起床,皇上都会令人用比栖梧宫里更大的水晶杯,装眉山清泉给桑落喝。    每天用膳的时候,只要左右没有外人,皇上也会批准桑落和他同桌用饭,每每都是桑落吃些什么,皇上就跟着吃桑落的口水。    皇上还美其名曰“桑落是在帮皇上验毒”。    其实桑落自己早就知道,这些饭菜在殿外就已经让魏公公用银针试过毒,皇上只不过是逗桑落玩而已。    皇上把桑落宠上了天,桑落却不敢无法无天。    宫中都在传言皇上喜好男色,甚爱粉面白皙的娈童。更有甚者,竟然直接跑到桑落面前,向她讨教吸取虏获君心的经验,皇上却不管不顾,依旧把她疼在心里,宠在手上。    这样的改变让桑落很是惶恐受宠若惊,皇上见她这样受惊的模样,便侧过脸,别扭道:“皇后能给你,朕也能给。你以后没事就不要去她那里凑热闹,缺什么只管跟魏公公说就成了。”    桑落算是明白了,帝后二人现在是在斗狠呢。    非常时期得非常对待,桑落很是听话地没跑去栖梧宫里溜达,倒是皇后她老人家曾经派人来请过桑落,却被桑落一口回绝了。桑落现在隆宠正盛,还是不要和皇上深恶痛绝的皇后有所关联的好,省的徒生事端。    桑落也不知道是从何时开始,皇上就开始厌恶皇后起来,只要桑落口中蹦出和皇后有关的字语来,皇上就铁青着俊脸,往地上摔东西。    奏折,狼毫笔,砚台,画卷……只要是皇上手上拿着的,就没有不能摔的。桑落常常暗想,要是皇上手中拿着的是玉玺,不知道暴怒中的皇上会不会往地上砸呢?    时间一久,桑落便再也不敢在皇上面前瞎提起皇后了,因为皇上每次生气摔完东西之后,魏公公看向她的眼神就会变得好恐怖,像是桑落爆过他魏公公的菊花一样阴沉可怕。    桑落心中暗道,这帝后二人之前不都相亲相爱情意绵绵在众人面前大秀恩爱的吗?怎么她一病睡醒起来,感觉全世界都变了个样咩?    (想要为大叔说些话,侍卫大叔最先开始在大河心中的定位就是“爱,做比说更容易”不善言辞老实巴交勤勤恳恳的忠犬攻一枚。总之,大叔很勇猛,所以不能是C男。)    (简绿河:谢谢鱼蛋怜小瑜的花花钻钻,么么鱼蛋一大口,记得更新奸夫啊……这几天更的好少的说……)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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