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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这个怀抱,她赖定了!

    “你……夭儿,如今楚国的局势,你也是知道的,你弟弟需要这个身份!”景帝脸庞闪过怒色,眼底闪过不悦,却还是笑着对夜夭道。(请记住我们的网址www.dukankan.com)

    他深知,现下的夜夭是他得罪不起的!

    “那就要儿臣放弃自己的女人?”夜夭毫不犹豫的反唇相讥,俊美的脸庞上满是冷漠,眼底失望渐渐浮现。

    “墨儿是儿臣的人,这件事希望父亲弄清楚!”夜夭眼底漫上坚定,夜色下俊美的脸庞冷漠妖治,漆黑的墨眸闪现危险的光芒。

    墨儿……那个女孩,他不希望她被人利用……

    ……

    ——墨儿是儿臣的人!——

    暗处,白墨心头又是一震,手忽的紧紧的抓住了自己的衣襟,绝美的容颜上,漫上自己都不知道的色彩。

    ——似乎是……紧张!

    ……

    “你……不孝子!难不成你想看着大楚亡国?”景帝大怒,隐在黑色斗篷下的身形颤抖着,显然被气得不轻。

    “败了,又如何?”夜夭扯唇,轻蔑而不屑,连一个国家都守不住的国王,用失败二字来形容,似乎都辱没了那两个字!

    “你……哼、你们还等什么,还不给朕把这个不孝子给抓起来!”几十年来没被人如此顶撞,景帝一下子怒气冲上了心头,连仅剩的理智都消失的一干二净,出声大呵道。

    话落,只见景帝身边的几抹暗影已经闪身,齐齐向夜夭发难!

    夜夭眼底闪过悲切,一时间身上布满了悲凉之气,他抬眸,看着自己的生身父亲,心中又岂是失望二字能够形容的了得?

    这便是他的父亲,竟命人对他拔刀相向!

    夜夭长身玉立,清冷的月光洒在他的身上,镀上好看的银白色,如仙临世!

    他竟然不反抗,似乎放任那些刀,砍在他的身上!

    ……

    一道道寒光闪过,刺痛了暗处白墨的眼眸,她身形一动,便欲出去,却被一枚暗器,打回了暗处。

    ……

    夜夭本已心灰意冷,却不想,耳中却听到了暗处的声响,眼底闪过一抹异样,随后丢出一枚铜钱阻止了白墨的现身。

    而与此同时,一支锋利的剑锋已经向他的咽喉,直直刺来,夜夭本可以是用内力震开,然,他却选择伸手,握住了那锋利的剑刃。

    手,立即传来刺痛,虎口处被剑刃割开,鲜血顺着他的手,缓慢的留下,染了那一袭月白色衣衫。

    景帝眼眸一暗,似乎没想到夜夭会如此接招,理智回归,他才知道自己刚刚的命令错得有多离谱……

    景帝的暗卫亦是被此情此景,震慑了,其他几人举着刀剑,却停在了夜夭身边,而砍伤夜夭的黑衣人,一双眸子闪过错愕。

    夜夭眼底渐渐浮现杀气,狭长的墨眸缓缓抬起,看向砍伤他的黑衣人,唇角缓缓勾起,却不似以往的温柔,多了几分邪气与血腥!

    下一刻,众人只觉一股强劲的内段袭来,紧接着,轰的一声,街道两旁的瓦片被震飞,而距离夜夭最近的那名黑衣暗卫,则是碎尸万段!

    剩下的几名黑衣暗卫,自然也好不到哪去,内府皆是受了伤,只能强自撑着,站着不倒下,景帝却是完好无损,看得出夜夭手下留情了。

    鲜血,溅了夜夭一身,月白色的长袍,染上妖艳的红,那样刺目。

    夜夭却笑了,笑的妖娆而邪魅,他看着景帝,妖治的墨眸泛着幽冷的光。

    这一次,他给他一条生路,只是……没有下一次了。

    “父亲似乎忘了些事,那么……儿臣便用行动提醒你一二吧。”扔了手中的断剑,夜夭看着自己染血的手,唇角笑意越发邪惑,眼眸渐渐浮现血色,似是地狱归来的魔头。

    景帝大骇,眼眸一瞬瞪得老大,他是楚国人,楚国人一向纵情于声乐,喜爱享乐,即便是他,这个一国之主,其实对武道都没什么研究。

    而他,也是有些先见之明的,十几年前,他贪图享乐,却又不想楚国到了用人之际,没有可用之才,是以他自私的把夜夭送入魔教,就是想要日后楚国有难,能有个强有力的后援,这些年夜夭在江湖上的名号,他也是知道的,他知道自己成功了,但夜夭一向敬他为父,即便对他有多不满,都不曾在他的面前露出残忍,这也令他,忘记了夜夭是江湖上人人惊骇的魔头,但今日的一切,却令他,清晰的认识到了,夜夭的残忍!

    是以,他怕了!

    “你……”景帝瞪大了眼睛,眼底浮现惊恐,颤抖着身子,后退一步,似乎见到了什么可怕的怪物。

    夜夭见此,唇角浮现自嘲。

    原来,这就是他,世人都要打杀诛伐的魔头,世人都惊骇的魔头,连他自己的父亲都是……如此!

    景帝警惕的向后退了几步,见夜夭没有追来,才猛然转身,连自己的暗卫都不管了,匆匆的离开,那背影仓惶的可以,似乎身后是有多可怕的怪物。

    而那些景帝的暗卫自然不会选择留在这里,忍着身上的痛,爬起来,离开了这里。

    所有人,接二连三的离开,带走了对夜夭的恐惧,留给了,夜夭清冷与孤寂。

    他孤身一人站在长安街头,身影被拉的老长,却怎么看都是苍凉的。

    “还不离开吗?”夜夭看着地面,俊脸绷得死紧,玫瑰色的唇瓣紧紧的抿着,太阳穴青筋暴起,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踏、踏、踏——”白墨走出暗处,一步一步的走到夜夭的身边,脚步前所未有的沉重。

    夜夭抬眸,看着白墨,狭长的墨眸此刻赤红一片,那是血的颜色,白墨见状,眼底一颤,提起裙摆,脚步,不由得加快,走到他的身边,握住了夜夭的手。

    小小的手,还没有夜夭的手一半宽大,却温暖的包裹了夜夭冰凉的手,暖暖的温度,自她的手,传入他的手,然后缓缓的进入身体中。

    夜夭眼睫一颤,却猛的把她抱入怀中,头埋在她的勃颈处,张口,就咬住了她的脖颈,手,更是用力的禁锢着白墨纤细的腰,那力道,似乎要把她的腰折断才甘心。

    疼,脖子疼,腰也疼,但白墨却不开口,任他抱着,咬着,缓缓的伸出自己的手,轻轻的抚着夜夭宽厚的背脊,一下一下。

    时间一点点的滑过,白墨一下一下的抚着夜夭的背,安抚着他,夜夭咬着白墨的力道,却在一开始,便松了不少,只是手臂上的力道,只增无减!

    他也许也是怕得,怕,她也像别人那般,像躲避怪物一般的躲开他!

    渐渐的夜夭的唇,离开了白墨的脖颈,鲜血混合着唾液,黏在白墨白皙的脖颈上,显得刺目,两排牙印,那样清晰。

    夜夭见着,眼底若有似无的闪过一丝歉意。

    “哎呀呀,墨儿到现在才知道我家师傅是属狗的,会咬人的。”白墨却在下一刻,笑着,打破寂静,娇嫩嫩的声音,没了以往的清冷霸道,有点……做作的娇媚。

    夜夭见此,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却不戳破,扯了扯染了白墨鲜血的唇角,笑容多了几分温柔。

    哪怕这份娇媚是做作的,也是属于他的。

    白墨的脸,却是难得的红了红,怎么说,她也是心理年龄几百岁的人了,装嫩丫头娇媚,这个……真是有那么点难为情!

    白墨抬眸,清亮的瞳眸就那般直直的撞入夜夭的眼中,那双眸中,没有对他的恐惧惊骇,有的只是浓浓的关切与心疼……

    心疼!从来没有人为他有过的情绪。

    而就在那一刻,夜夭有些晃神,冷硬的心,似乎被重重的一击,多了几分异样。

    而就在夜夭晃神之极,白墨却抬起他的手,撕下自己的白衣,给他包扎起来,嘴上喋喋不休的叨念着:“师父怎的就这般不会珍惜自己呢?难道都不疼吗?好吧,就算不疼也没必要以此来发泄你对……那个人的不满啊,以后若是师父在有发泄不出来的憋闷,那就来找墨儿好了,大不了……墨儿的脖子给你咬!”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定,白墨哼哼道。

    “噗……”夜夭却笑出声,狭长的墨眸愉悦的眯起,刚刚的悲凉早已消散在空气之中:“那墨儿日后可要每日洗干净了脖子等着为师了。”

    白墨垂下的眸子,终于闪过放心,才抬首,看着夜夭道:“有何不可!”语气坚定,似乎只要他真的有需要,她就真的会显出自己的脖子一般。

    夜夭眼底一颤,墨眸看着那牙印深深的白皙脖颈,上边还留着他的唾液和鲜血,眼底闪过自责,手抚上他制造的伤口,语气闷闷的问道:“傻丫头,不疼吗?”难道不疼?不然他还敢奉献自己的脖子?

    白墨挑眉,踮起脚尖,抱着夜夭的脖子,一口便咬上了夜夭的脖子,力道控制的刚刚好。

    夜夭疼得蹙了蹙眉,唇角却缓缓扬起,眼底闪过显而易见的愉悦,抱住白墨的腰,任她咬着。

    许久,白墨放过了夜夭的脖子,道:“第一,墨儿不傻,第二,有借有还,你咬我一次,我就咬回去一次,第三,很疼的好不好?”白墨仰着头,对着夜夭布满的说道,眼底却是盈盈笑意。

    她没有咬破夜夭的脖子,原因……舍不得。

    夜夭搂着她的手紧了紧,心中暖暖的,这个傻丫头,这还不傻?

    “师父……去凤凰山看日初如何?”白墨赖在夜夭的怀中,懒懒的说道。

    他的怀抱,她赖定了!

    “好。”夜夭笑着,打横抱起白墨,飞身离开,墨眸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某个巷口,随后离开。

    ……

    阴暗的小巷内,御晚书咬紧了唇,恨恨的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心纠结的难受。

    她刚刚也一直在此,却一直没有选择出现。

    因为,有那么一刻,她怕了那个男子,惊惧他的残忍……

    所以,在那一刻,她没有敢现身,却不想……令她看到了那样刺目的一切。

    现下,她对那个少女妒恨,讨厌,却……也惭愧。

    因为,在那一刻,同样的时候,她本有机会走进那个男子,却迟疑了,而那个少女却毫不犹豫的抓紧了他的手。

    这一刻,御晚书突然就觉得,她错过了……

    而以后不会再有任何的机会,也突然就意识到,可能今后,那两个人会更加的亲密无间,她们的世界,将再不会有别人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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