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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太变态了

    “你想问什么?”寒霜知道,她留下她,一定有事要问她,所以她便直接开口道。

    “知我者,寒霜也。”顿了一下,又道:“他究竟是中了什么毒,为何要以那世上不可能找到的纯阴血来解毒呢?”

    “据我所知,他是中了江湖中无药可解的毒药,名叫‘冷魅’,是最邪最为恶毒的一种毒药。

    一旦中毒,必会全身冰冷,全身抽搐,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和煎熬。

    而且,还能让人产生幻觉,以致中毒者会在幻影中看到各种各样残暴恶心的杀戮,所以,名为‘冷魅’。”

    她停顿了一下后,又继续说道:“要解此毒,虽说能用纯阴血的人,方能解开此毒。可这种解药,在这世上根本就不存在,因为它是紫红色的,所以,也就是没有什么希望。”

    梓悦听完后,拉着一张苦瓜脸,忿然地想着;唉!这古人用毒怎么都是那么绝啊!想来,还是现代的好啊!等等,甩了甩头,自己又想哪儿去了,现在是关键时刻,还是先救人要紧。

    “那-----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找到了你们所说的纯阴性血的人,那要怎么个解法?”

    寒霜看不出梓悦有什么不对劲,她只是为好奇的她讲解道:“如若找到纯阴性血的人,只要他在七天内,放至七碗血,就可以了。”

    “什么?七天内放七碗血!那不是要人命嘛!”梓悦一听,吓得一脸惨白,瞪大了眼睛,惊呼出声。

    她以为,那只是用一种很简单的方式,顶多用一小点血来解,谁知,要七天内,供七碗血!那是什么概念啊!那不是要人命吗?

    一看到梓悦吓得脸色惨白,寒霜皱了皱眉担心道:“你怎么了?。”她只是实话实说,不至于把她吓成这样吧!咳咳-----事实上,确实挺恐怖地!

    “那个-------我没事。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要七天内,要用七碗血啊?”梓悦还是打破砂锅问到底。

    “因为要想解此毒,也是有风险的,据说,拥有纯阴性血的人,他的血是有清毒及增加内力功效的,更准确的说,这种罕见的血,能让人起死回生。只要七天,能挨过七天,就能彻底解除他身上的毒。只是-----如若处理不当,可能也会因此失血过多而丧命吧!”见梓悦低着头不语,她也猜不透她心里在想些什么,也只能沉默着不语。

    “妈的,解个毒都那么变态。”梓悦很小声的嘀咕着。

    又在心里盘算着,一个人在献血的时候,一天里顶多抽掉一千毫升血。

    老妈以前曾说过,流一滴血,就等于少吃一碗饭。

    如若她七天里,每天要供一小碗血,那她要吃多少碗饭呐!

    虽然在现代有很多种补血方法,抽血的时候,那也只是用针头,并不是很疼,顶多像是被虫子叮咬般,被蜇了一下。

    可一想到现在,这里既没有针头也没有什么麻醉止痛的药。

    要让她每天放一小碗血,那不是每天都要在手腕处割一刀!

    忽然,她不由的抖了一下。

    这事,她要好好的想想清楚,虽然她心里觉得那并不可怕,可她生平最怕痛了,这还真是一件难以抉择的事情啊!

    而另一则,玹夜枫和林敬亭来到了书房里,询问刺客的事怎么样了,神情一个个都很严肃,只听,跪在领头的一侍卫说道:“是属下大意了,那刺客早已中毒身亡了,望主上责罚!”

    玹夜枫大怒:“一群饭桶,连一个人都看不好,都给朕拖出去斩了。”

    众侍卫磕着头跪在地上求饶,房间里瞬间一片喧哗。

    “想不到皇上这么冲动,看来是我太抬举皇上了。”慕容天佑摇着扇子和慕容雨哲,慕容骏驰走了进来。

    玹夜枫阴沉着脸恼火道:“别以为你是天下的神医就可以对朕无理,要知道,朕的三弟还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呢!你能脱得了干系吗?哼!”

    慕容骏驰看到空气中地火药味越来越浓,忙训斥道:“二弟,不得无理。”

    随后对着玹夜枫恭敬道:“皇上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端王在慕容府内被伤,我们也难辞其咎,我们会协助皇上找到那些幕后主使人的。

    皇上因该也看得出来,这次的刺客都是一些死士,我在他们身上根本就没怎么发现异常,显然他们都是有备而来。

    还有一点很奇怪,这些人的目的,全都是冲向墨言姑娘而来。

    虽然大家都已得知,墨言姑娘是幽冥宫宫主,可是我怎么也想不通,一向做事低调的幽冥宫,怎么会惹上如此大的麻烦呢?所以我怀疑-----这些事,背后一定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当然,这当中也不排除其他人用这种事来误导我们,我想问皇上,这次出宫可有哪些人知道?”

    听着慕容骏驰的分析,玹夜枫冷冷地说道:“只有郡王一个,但朕相信他不会做这样的事,他和朕情同手足,虽为君臣却也是知己,不会是他。朕明日便带着端王回宫,到时自然就真相大白。”

    慕容天佑听到玹夜枫要带玹夜琪回宫,微蹙下眉,好心地提心道:“皇上最好还是不要挪动端王的身体比较好,如果不想他死,最好再过几日。我们慕容府虽然没有皇宫戒备那么森严,但也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慕容天佑摇着扇子悠哉悠哉的说着。

    玹夜枫眼光扫向慕容天佑,心想着;他又不是不知道这其中道理,只是-------他在心里哀叹了,要是再拖下去,也不知三弟还能撑的了多久!神色里有着无比地哀伤。

    林敬亭见状,抿着唇,眉头蹙的更紧了,照这样下去,估计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就要--------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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