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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章 超平和夏丽娇的矛盾大爆发

    面对夏丽娇生气的质问,超平笑眯眯地回答她:

    “哦,我们还没有告诉你。http://www.beijingaishu.com大文学

    是这样,在北京,就在我说通了她接受我们的婚事,她就对她的前途有了新的想法。

    刚才,我们都忙得没有跟你说她在北京这半年多的情况。

    你的女儿能干啰,她在一家很有发展潜力的公司干得很不错,公司的老总非常欣赏她!

    所以,她打算回家住几天就返回北京去,她要在首都北京大显她的身手,她要在首都北京开创她人生的事业!

    我已经表态支持她了。我想你也会支持她的!”

    “什么?这么重大的事,你们还没跟我商量就定下来了?!”

    她一扭脸,背对着她,生气了。

    哦,超平这才想起:刚才,他还提醒她今晚两人不许讲不高兴的事,可一不小心,就惹她生气了……

    他苦笑了一下:可是,这是个早几天晚几天不可回避的话题呀!

    他突然觉得——看来,两人间的磕磕绊绊从此开始了!啊,什么“十全十美”,那里有?……

    她背对着他,许久都一动不动。

    他探头过去,见她的眉头皱得那么紧……

    他的心一沉,想:过去,他把风趣、幽默、浪漫这些对夫妻的幸福所起的作用看得太重了!

    实际上,当两人对现实重大问题发生分歧时,这些都不堪一击!

    这不,他和她的蜜月过了。大文学现在,他作为一个社会男人和她作为一个社会女人的认识才算开始——

    这生活真是不如意,真是刁难人,真是考验人啊!

    他在心里说服自己冷静点,然后想:这应该是普遍现象,自己不能服这口气,要闯过这道关……

    于是,他决定:那就双方敞开思想来谈吧——在交流中沟通,在沟通中取得两人的一致。

    “丽娇。我们来沟通一下思想,好吗?我先问你: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他用非常诚恳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我不跟你讲这个。”

    她依然背对着他,就这样跟他说话。

    “我问你:你为什么要背着我跟阿萍定下她前途大事?

    难道,她不是我含辛茹苦养大的?

    难道,她现在就算完全长大能独立生活了?

    难道,你就不知道她跟我生活在一起是我的精神支柱?

    你为什么这么不尊重我?”

    超平听了哭笑不得,他没想到:还有一个又一个问题被她看得那么严重!

    “丽娇,我没有不尊重你的意思嘛!我不过是把阿萍的想法告诉你,也把我的想法告诉你,你可以表你的态嘛!

    反正,阿萍还在家,又没有走,她当然会征得你的同意才走,我们现在是商量嘛。大文学”

    她依然背对着他,而声音更加尖锐了:

    “商量?你刚才讲的话是商量吗?其实,你们都讲好了——你这是为阿萍来我面前做说客!

    这不在于阿萍的想法对不对,也不在于我同不同意她的想法,而在于你作为个大人,在还没有跟我商量的情况下,就在她面前表了态,这不对!

    这明摆着嘛:如果我不同意阿萍的想法,我怎么说得服她——二比一,怎么说得服?

    这还不招致阿萍恼恨我一个人!

    你说,你这是尊重我吗?

    我们结婚有多久?你就这样做?那以后……你就总和阿萍联合起来对付我……

    你明知阿萍为她前途的事爱跟我顶顶撞撞,那以后她岂不是更不听我的话了!

    以后就总是二比一!你这不是要把我气死不成?!”

    她的话哗啦哗啦地一下说了那么多。她越说越气,说得气喘吁吁的。

    望着她一动不动的背,他的心隐隐作痛起来。

    啊,应该说他还根本不了解她,面前的她多象个陌生人,而他已经与她结婚了!

    还曾经把她视为那么理想的女人,觉得自己是那么爱她,跟她在一起是那么幸福……

    曾经以为自己是那么深入研究、了解了女人,还以为自己的女人观点成熟了,现在看来自己对女人的了解还是那么的单纯、幼稚、可笑,所以就要碰壁!

    得到短时的幸福爱情容易,得到长久的幸福爱情看来是很难很难的!

    太看重浪漫爱情,其实就是脱离现实。而脱离现实的爱情。是不堪一击的!

    啊,理想与现实结合得很好的爱情去哪里找?

    ……他觉得难以找出话来与她说下去了。

    房间里的一切,仿佛都变得毫无意义了,都变得那么无聊……他真想把那“二心合一”的字画撕下来!

    他真想哭……想他真的哭了,泪水默默地流出来,顺着两边脸颊往下流,还忍不住抽响了鼻子。

    她听见了这反常的声音,很快地转过脸来。

    她这才变了表情,惊异地望他。

    他不理她,不作声不遮脸——就这样摆在她面前,让她看他泪水流……

    这时,外面客厅的灯关了,电视机也关了,阿萍的房间里也熄了灯……

    窗帘和门,把他们这个卧室与外面的世界严实地隔了开来。他们的卧室这时象个孤岛,已经孤立无援,两个烦躁的灵魂,除了自救好象别无它法……

    她突然抓住他的手,不安地说:“超平。我们……我们,我们怎么闹起这么严重的矛盾来了?

    是不是刚才我只顾自己讲个不停……是我把话讲得太重了?”

    话落,她帮他抹眼泪。

    她好久不见这么大的男人在她面前流泪了。

    以前,她跟田果大离婚时,他在她面前流泪。但,田果大不愿她看见他这个样子,所以他自己很快就抹去了泪。

    而现在这个超平,却不在乎她看见他哭,而且不抹泪。

    就在她一下一下地替他那英俊的脸抹泪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了她前些日子想的——

    “说不定,自己的命早就注定了——不在情场在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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