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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五章 夏丽娇约前夫田果大认当年的错

    这天,夏丽娇通过张美君约好了前夫田果大晚上来家里“坐坐”、“讲讲话”。大文学

    然而,在下班的路上,夏丽娇受了点小刺激,心情有一阵不好。

    当时,她去一个单位开会回来,坐在“皇冠”牌轿车上,轿车在热闹繁华的大街上一驶而过。

    在一处十字路口,轿车被红灯堵了。她看见,两边的自行车道上,骑自行车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密密麻麻,也被堵着停在那里。

    她无意一抬头,看见了高高在上的一幅足有十平方米的图片广告,有个故作娇态的女人格外刺眼!

    以前,她不太细看她。今天,她却有时间看了——黑背心,红超短裙,脖子出奇的细长,两乳出奇的高耸,臀部出奇的肥大,手上拿着个装化妆品的瓶子向过往行人献媚态、送秋波……

    怎么能把我们女人画成这个样子?她看得一阵气愤。

    接着她想:画这种贬低我们女人的画,肯定是男人画的!

    再接着,她想找有关部门查一下这广告是谁制作的。

    而她正想看清楚广告制作单位时,车却开了。

    她闭上了眼睛,头靠在弹性很好的汽车座椅靠背上,心里还在愤愤不平……让女人在大街上展览丑相,这么久了也没人管,真是!

    这世界上男女还是不平等的!男人!男人……

    我们女的,怎么也没有人提出抗议?真是!

    难道,女人天生下贱?难道,女人真的是供男人取乐的?

    这种不分公共场合和私生活场合的……真是!

    在这种憎恨男人的情绪中,她突然想到了超平。大文学

    当然,她马上承认自己此刻恨的是大写的“男人”,而不是超平他。

    但是,心境被搅乱了,心情烦躁了……她还是多少把这种情绪带了一点回家。

    因为是一个人在家,自己做饭自己吃。饭后,她还没有摆脱烦恼。

    洗了澡后,她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电视也不打开。面对冷清、空旷的房间,她的大脑出现了一阵空白。

    空白过后,她突然想:这几个月来,她的变化多大呀,她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女人!

    想到这,她突然一阵害怕,因为有一瞬间她又把握不准了——她这几个月的变化,对她今后的一生来说,究竟是对还是错?

    她想起:以前她与女儿相依为命,晚上寂寞袭来时,她就找女儿说话。要是女儿睡了,她就坐在女儿床前看熟睡的女儿,想女儿的事。

    总之,生活中没有男人的她,通过多想女儿的未来和多在仕途上奋发来充实生活……好象,在没有认识超平的以前那些年,她的生活也是过得很充实的。大文学

    是的,这么多年,她都这样过来了。

    本来,她对就这样过下去是很有信心的。

    可不是吗,这几年的外部环境对人的刺激是够大的!但是,对那些有男女**内容的电影、电视、录象、书籍、报刊她一概不看!

    有几次,作为工作应酬陪有关领导看的电影有床上戏,但她有她的办法——很快闭上眼睛,有时她干脆就闭目练起气功来。

    至于去舞厅跳舞、唱歌这些,她能躲就躲,躲不掉的就逢场作戏,也没受到什么刺激。

    现在大街上或公园里,经常可见有些衣着比较暴露的青年男女,有比较亲热的动作,她就极少去那些地方……

    啊!本来可以就那样过下去了的,可被超平这个男人闯进了她的感情生活……他整个地改变了她!

    超平已是她依恋的男人。

    现在,她下班后见不到他,她就想他牵挂他。

    现在,如果她的生活中只有女儿,好象不够了。

    而且,她也意识到:女大当嫁,女儿总有一天会有她自己的家……她就更强烈地感到超平对她的重要。

    而且,更具有重要意义的是:她和超平的婚姻得到了社会的羡慕和称赞!她还有什么可挑剔的……

    而且,她对超平这样能干的男人也没什么可挑剔的——

    所以她相信他:去北京的他,一定能够带被他做通思想工作、尊重她和超平是夫妻的阿萍回来!

    蜷坐在沙发上的她想啊想,又开始热爱男人……当然,是热爱她的超平!

    她咧嘴笑了,烦躁无踪影了。她闭上了眼睛,享受她跟超平在这房间里的一幕幕,得到爱的幸福快意又在她周身上下淌流。

    她象喝了一杯浓醇美酒两颊发烧,还带着动人的微笑,醉在那里了……

    笃,笃,有人敲门。啊!她一惊,睁开眼睛坐正来,这才想起田果大今晚要来。

    一问,果然是他。她一下乱了方寸,因为她看见自己还穿着睡袍——这怎么行呢?!

    她忙叫他等一会,然后,慌忙跑进卧室换衣裳。

    挑衣裳的瞬间,她突然觉得她今晚的思想准备不够充分,因为她刚才忘了想今晚约会的细节如何进行……

    结果是越挑越手脚忙乱,当机关搞劳动时才穿的那件灰色夹克外衣映入眼帘,她才心一定:好了,穿这件!当她脱了睡袍用这件灰色长袖外衣把自己包裹好后,自己瞧瞧满意了,这才神态比较自在地去开门。

    进来关上房门后,她才细瞧他:一副风度翩翩的样子——

    往上翻的头发很亮很整齐,脸上气色很好,红光满面,宽宽的额头下那双眼睛很有神,认真地注视她。

    穿一件颜色花俏布质很好的西服,系了一条色彩鲜艳的领带。

    穿一条笔挺的黑色直统西裤,下面那双棕色皮鞋亮堂堂的。

    他一手弯着,夹着个小黑皮包,另一只手抓着个大哥大……哦,她记起了,他已经是“款爷”!

    她知道:他这个当年的美工,这几年承包一个广告公司后发了,被人“田经理”、“田经理”地叫得蛮响。他出门总坐出租车,还在市繁华中心买了一套三室一厅的住房。

    在不认识超平以前,她有时在外面看见“款爷”他,心里总是鄙视他——“一身铜臭味的生意佬”!

    她如果遇见非要跟他讲话的场合,往往就是那么一句生硬的“你好”,就走开了。

    他呢,也是那么淡漠的回敬一句“你好”,然后离去。

    都说“你好”,却简直比陌生人还要陌生。

    这几年,随着她仕途步步升迁和他生意场上钱越赚越多,互相抛给对方的“你好”就越冷淡。

    近年,他不再来她这里看阿萍了,总是约阿萍到其它地方见。

    两人简直是在进行“冷漠”的背道而驰比赛……

    没想到,当超平这个神奇男人走进她生活以后,是她先对前夫他转过身——她要跟他面对面讲话,她要向他表白她对他的一些内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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