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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1章 雨夜

    只会弹奏几首儿歌是完全不够的,林夕吃过晚饭后,把自己关在耳房里练琴。(请记住我们的网址夕云陪在她旁边督促着,“雷鸣暴雨”的程度已经有所好转,她早就丢掉了棉花球,女儿进步得很快,又如此努力,让她很欣慰。

    “轰隆隆——”

    雷声震着耳房的窗玻璃,有轻微地颤抖,黄豆大的雨滴,“啪啪啪”的打在玻璃上,夕云起身看了眼窗外的天气,拉上了窗帘。临海的地理位置比较靠南,即使已经入秋,电闪雷鸣还会偶然来拜访。

    房门被轻敲了几下后,很快被推开。吴叔端着一杯牛奶和一块提拉米苏进来,把托盘放在耳房的茶几,俯身在夕云耳边轻声说道,“小姐,老奴刚刚去健身房看了看理少爷,理少爷晕倒在地,是虚脱。”

    吴叔的话刚说完,林夕就停止了弹奏,“吴爷爷,你说小理他……他怎么了?”她只听到林云理晕了过去,想到白天的时候,他被两位男老师押着,说不定授了陈主任的意思,那两位男老师……她突然又想到,傍晚时,他背着她走,步程有些艰难。

    “小小姐,理少爷只是训练强度过大,暂时虚脱。老奴已经做了简单的处理,小小姐不用担心。”吴叔拿起托盘里的餐刀,把提拉米苏切成小块后,放下餐刀拿起用餐巾包裹着的甜品叉,双手奉给林夕。

    “小夕,你继续练琴,妈妈去看看小理。”

    夕云和吴叔相继离开耳房后,林夕的练习,没有了刚才的专注。林云理竟然因为训练强度过大而虚脱,是今天的事,给了他刺激?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他真的,真的是把她当作妹妹来保护来关怀。而她,却还纠结着他隐瞒起来的秘密。

    诞生在她指尖的音符,一阵杂乱,林夕歇了手。

    吴叔的提拉米苏做得很正宗,她却品尝不出甜酒的醇香,品尝不出巧克力的馥郁,品尝不出鲜奶油的稠香,品尝不出蛋和糖的甜润……只有苦,Espresso的苦。喝完一整杯牛奶,还是无法掩盖舌尖的苦味,林夕起身离开了耳房。

    她站在空荡荡的客厅,看旋转着的清冷灯光,打在自己的手指。白,没有血色的白……她应该,应该去看看林云理,变身用异能去给他……

    耳房旁边的偏门,突然被推开,进来的是吴庸。那件手工西服已完全被雨水打湿了,一步一个脚印挪进来,脚印里有水,有泥,还有血。林夕急忙走上前,发现吴庸伸手捂着左腹部,混杂着雨水的血,正从他的指缝里流出来。

    “舅舅,你?”

    “小夕,赶紧去叫吴叔,叫他把地下车库里的血迹擦掉。我没事。”吴庸嘴里说没事,身子却是一个踉跄。林夕伸手去搀扶,不过身高只会弹奏几首儿歌是完全不够的,林夕吃过晚饭后,把自己关在耳房里练琴。夕云陪在她旁边督促着,“雷鸣暴雨”的程度已经有所好转,她早就丢掉了棉花球,女儿进步得很快,又如此努力,让她很欣慰。

    “轰隆隆——”

    雷声震着耳房的窗玻璃,有轻微地颤抖,黄豆大的雨滴,“啪啪啪”的打在玻璃上,夕云起身看了眼窗外的天气,拉上了窗帘。临海的地理位置比较靠南,即使已经入秋,电闪雷鸣还会偶然来拜访。

    房门被轻敲了几下后,很快被推开。吴叔端着一杯牛奶和一块提拉米苏进来,把托盘放在耳房的茶几,俯身在夕云耳边轻声说道,“小姐,老奴刚刚去健身房看了看理少爷,理少爷晕倒在地,是虚脱。”

    吴叔的话刚说完,林夕就停止了弹奏,“吴爷爷,你说小理他……他怎么了?”她只听到林云理晕了过去,想到白天的时候,他被两位男老师押着,说不定授了陈主任的意思,那两位男老师……她突然又想到,傍晚时,他背着她走,步程有些艰难。

    “小小姐,理少爷只是训练强度过大,暂时虚脱。老奴已经做了简单的处理,小小姐不用担心。”吴叔拿起托盘里的餐刀,把提拉米苏切成小块后,放下餐刀拿起用餐巾包裹着的甜品叉,双手奉给林夕。

    “小夕,你继续练琴,妈妈去看看小理。”

    夕云和吴叔相继离开耳房后,林夕的练习,没有了刚才的专注。林云理竟然因为训练强度过大而虚脱,是今天的事,给了他刺激?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他真的,真的是把她当作妹妹来保护来关怀。而她,却还纠结着他隐瞒起来的秘密。

    诞生在她指尖的音符,一阵杂乱,林夕歇了手。

    吴叔的提拉米苏做得很正宗,她却品尝不出甜酒的醇香,品尝不出巧克力的馥郁,品尝不出鲜奶油的稠香,品尝不出蛋和糖的甜润……只有苦,Espresso的苦。喝完一整杯牛奶,还是无法掩盖舌尖的苦味,林夕起身离开了耳房。

    她站在空荡荡的客厅,看旋转着的清冷灯光,打在自己的手指。白,没有血色的白……她应该,应该去看看林云理,变身用异能去给他……

    耳房旁边的偏门,突然被推开,进来的是吴庸。那件手工西服已完全被雨水打湿了,一步一个脚印挪进来,脚印里有水,有泥,还有血。林夕急忙走上前,发现吴庸伸手捂着左腹部,混杂着雨水的血,正从他的指缝里流出来。

    “舅舅,你?”

    “小夕,赶紧去叫吴叔,叫他把地下车库里的血迹擦掉。我没事。”吴庸嘴里说没事,身子却是一个踉跄。林夕伸手去搀扶,不过身高不够,吴庸还是往前扑去。他似乎很厌恶受伤后虚弱,急忙单膝跪地,才没有摔倒在地。

    “库尔帕?”夕云三步并作两步,踉跄地跑下楼,脚步却停在了楼梯口,双手死死攀着红木扶手。脸上的神色却很平静,很平静。

    “少爷!”跑下楼的吴叔看了眼单膝跪地的吴庸,从手里提着的药箱里找出张止血药贴,贴在吴庸的伤口,小心翼翼地把他扶回了房间,“小小姐,箱子里各种药物都齐全。找点给少爷服下,老奴很快回来。”

    他把药箱塞给林夕,转身去收拾血迹了。

    吴叔离开后,夕云撞开了吴庸房间虚掩的门,却不知所措地站在门口。林夕放下了手里的药箱,走到夕云身边伸手拍拍她的手臂,“妈妈,舅舅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去拿块毛巾过来吧!”

    流血过多,吴庸已经晕过去了,他的伤是枪伤,林夕担心里面有没取出来的子弹,趁着夕云的离开,赶紧钻到床底变身成猫。她用异能探查后,发现里面没有子弹,肠道却有处不大不小的伤口,急忙开始用异能治疗。

    她没有让伤口完全愈合,还留着血肉模糊的皮肤表层。

    林夕匆匆变回了人,穿好衣服钻出床底时,发现夕云抱着一摞毛巾站在床边,脸白得吓人。她给吴庸脱掉西服和衬衣后,冲泡了杯葡萄糖,找出根吸管准备喂他的时候,处理完血迹的吴叔回来了,一个手刀打晕了仍旧呆站着的夕云,“小小姐,少爷怎么样了?”

    “吴爷爷,舅舅的伤口小夕查看了下,并不深。那药贴也很有效果,血已经止住了。虽然淋了雨,但舅舅并没有发热,吴爷爷你赶紧帮他换掉湿衣服和床单吧,小夕的力气不够。”林夕把玻璃杯放在床头柜,蹲在夕云所躺的沙发,用手指轻轻按压着她皱得很紧的眉头。

    如果她没有异能,她也会像夕云一样,慌乱得不知所措。因为是亲人,因为害怕失去,害怕万一,所以,恐惧也就被无限制地放大,再放大。

    “小小姐,老奴刚才下手的时候,有把握住分寸。小姐她睡一觉就没事了,老奴来送小姐回房间吧!”吴叔说着,背起了夕云。林夕想跟上去的,身后传来吴庸虚弱的呼唤声,“小夕,你留下来陪舅舅。”

    “舅舅,你现在怎么样了?”

    “你看出是什么伤口了?”吴庸坐了起来,林夕急忙拿过枕头给他垫在背后,点点头。玻璃杯里的葡萄糖还是温的,递给了吴庸。吴庸接过葡萄糖并没有喝,“我就说,我的伤口没什么事,你去洗漱下再过来,我给讲解今晚的事。”

    吴庸的话,的确勾起了林夕的无限好奇。去看了看已经没事的林云理,又在夕云的床边坐了一会,林夕这才回到自己的房间,开始收拾个人卫生,收拾好以后,慢吞吞地挪到了吴庸房间。不知道为什么,她是很好奇,可又有一点点的抗拒。

    吴庸同样收拾好了个人卫生,披着睡袍坐在床上,拿着本杂志随意翻看着,看见林夕推开门,伸手一指放了个毛绒猪仔的半边被窝,笑道,“小夕,过来!”

    看着那毛绒猪仔,林夕知道她自己在吴庸眼里,就是一孩子。也就没多少介意,抱着猪仔爬进了被窝。床单和棉被都换过了,带着阳光的味道和吴庸最常用的香水味,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屋外的狂风暴雨、电闪雷鸣。

    吴庸右手托腮侧着身,笑盈盈地看着林夕,眸色一深,“小夕,上次那只猫,是驯养过的,本身就具备着危险性,舅舅就把它处置了。我让唐糖汤重新给你去找了,都是纯白毛色碧绿眼眸的波斯猫,改天再去挑一个。”

    林夕点点头,“舅舅,你的伤?”虽然她很清楚吴庸的伤口已经没事,但为了隐瞒她的异能,做做样子,她还是开口询问道。

    “子弹我回到别墅车库后,直接取了出来,有吞了颗云南白药保险子止血和抗炎。天朝的中药果然独特,我以前用西药,效果可没这么快,也没这么好。放心,我的伤口真没事了!”吴庸笑着亲了亲林夕的脸颊,“你还记得那只猫是怎么来的吗?”

    没等林夕回答,吴庸继续说着,“唐糖汤说那只猫是蛇嘴里抢下来的,那条亚马花蟒的肚子里,有比猫肚子多得多的毒品,纯度一样的毒品。”

    “什么?那舅舅的伤跟那,有关?”

    吴庸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

    蛇能够吞下比自己身体大许多倍的东西,更何况是条体型庞大的蟒蛇,贩毒分子利用动物来托运,还不惜花费重金使用定位器,如此大费周章,数目绝对不在小数。想到吴庸的秘密身份,林夕很快明白过来枪伤的原因,抱着毛绒猪仔的手紧了紧。

    “我去唐糖汤那里,买了那条亚马花蟒,破腹取出了里面的东西,也引来了……不过我事先有跟穆老三通气,他带着人马设下了埋伏。”吴庸回想起了今晚雨夜里的那场围剿和猎杀,伸手抱紧了林夕,“小夕,今晚陪舅舅睡……”

    他的嗓音,突然很轻很轻,轻得带了点微微的祈求。林夕点点头,握住了吴庸有点凉的手,她能想象出来,今晚雨夜的凶残。

    少女的长发,带着少女独具的清香,混合了他最爱的香水味后,形成一种独特的,让他痴迷的香味。吸着这种香味,似乎能缓解他一直高度紧绷的神经。秘密编制重在秘密,他的身份永远都无法见光,他却想让她知道……

    小时候,嬷娜曾经笑说,阿依古丽以后会是他生命里无可分割的那一半。他明白,她只把他当做弟弟,既使在她心中地位与林忠国相等,也只是弟弟。她已经为人妻,为人母,他已经无法像小时候那样,抱着她汲取他渴求的温暖。

    不过,没了唯一属于他的阿依古丽,却有了她。

    他的身份无法见阳光,他比穆老三更心狠手辣。

    吴庸伸手一按床头柜的开关,厚重的窗帘缓缓拉开,暴风雨似乎没有任何停歇的趋势,层层叠叠的雨帘堆积在窗玻璃,看不见窗外的任何风景。吴庸低下头,看着已经睡过去的林夕。他相信明天的新闻,她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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