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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波涛汹涌VS一马平川

    某奢侈海鲜大饭店的豪华洗手间。大文学一身着粉红色公主裙、银色高跟鞋的女孩正拿出淡紫色口红准备补唇彩,身后紧跟进来的一披头散发的女孩,面如死灰,仿佛电影里面常见的厕所女鬼镜头一样,忽然,这个女鬼抡起一只胳膊,捂住粉红女郎的嘴巴,不由分说将她按在墙上。懒

    陈丹惊恐地看着走火入魔的栾鸾,一双燃烧着熊熊烈火的眼睛,胆战心惊:“妈呀,昨晚刚看了一部超恶心的日本鬼片,不会这么衰,碰上栾鸾被鬼俯身了吧?”可惜,陈丹的嘴巴被一只冰冷的手紧紧捂住,连给她说一个字的缝隙都没留。

    栾鸾羡慕嫉妒恨地盯着陈丹上身波涛汹涌的位置,忿忿地说:“姐妹儿,你的衣领忒低了点,中国足球马上就踢到国外了!”陈丹瞪大一双因戴了隐形眼镜而变成迷人的褐色眼睛,委屈又无辜,极力扑闪着涂了欧莱雅魅力四射睫毛膏的眼睫毛,以示反抗:“小时候贪吃木瓜惹的祸,你管得着吗?一马平川的飞机场!”平日里在寝室小打小闹惯了,栾鸾自然晓得陈丹顾盼生姿的神气表情在传达何种歧视观点,自惭形秽的窘迫状况下不得不直奔正题:“螃蟹好吃吗?吃还管不住你的嘴?我什么都没跟沙奕辰说,什么都没说呢!你倒好,一张嘴,前因后果全都吐得干净,连感谢致辞都给一股脑说了,人家还没同意呢!你说,你是不是傻?你呀,就是单纯得过分了!”说到“单纯”两字,栾鸾的心头猛地一紧:曾经我也很傻很天真。大文学忍不住用手指敲了三下陈丹的脑门,放开快要被她憋岔气的陈丹。虫

    彼时夹在栾鸾残忍的手和陈丹可怜的脸之间的口红,如释重负,在主人脸上留下光辉业绩后,铿锵落地。陈丹背靠着墙,咳咳地换气,栾鸾则在看清楚陈丹脸上一塌糊涂的印迹后没良心地哈哈大笑。浑然不觉的陈丹对栾鸾忽而气愤、忽而狂笑不止的神经质行为深表不满,“你是不是有精神病病历?一惊一乍的,吓死我你坐牢呀?谁单纯?我看你才是真正的脑子灌水的单纯,沙奕辰家那么有钱,咱系的赞助费能要多少,说不定人家沙少拿出一个月的生活费就绰绰有余了!他是你明媒正娶的男朋友,女朋友花男朋友的钱自古天经地义,再说了,又不是你要花他的钱,是咱们系求他帮助,只不过让你做个代表,传句话,瞧把你难为的!栾鸾,不是我说你,你有时候就是跟人太见外了,譬如,你过生日我送你双皮鞋吧,我生日,你肯定……妈呀,不要脸的栾鸾,还我的花容月貌,看招—”陈丹终于后知后觉地在转身从镜子中看到自己脸上一片狼藉的血红印后,张牙舞爪地扑向笑得正欢的栾鸾,两个从穿着看绝对正品淑女的女孩,在某奢侈海鲜饭店豪华洗手间的透明地板砖上滚成一团。大文学

    洗手间的门在这时出其不意地打开,清洁工拿着一只拖把站在门口,目瞪口呆地看着地上发生的一切,清洁大妈在那一瞬间表现出来的嫌弃,恐怕栾鸾和陈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神情,就像在看一对惊世骇俗的啦啦。

    这次是陈丹反应尤其敏捷,说时迟那时快,陈丹顺手抄起地上已经残破不堪的口红,以0.1秒,连火箭都难以匹敌的速度从地上一跃而起,然后对着洗手间宽敞亮堂的平面镜,若无其事地朝嘴唇上装模作样地涂抹。

    此刻,栾鸾仍然一屁股坐在地上,脸上的笑意虽未完全散开,但眼巴巴看着陈丹神不知鬼不觉的弃她一个人于水深火热之中,心急如焚,左顾右盼,可地上再找不到第二个像口红这般可以利用的工具。清洁大妈站在洗手间门口毫不避讳地欣赏着栾鸾的尴尬,兔子逼急了还跳墙呢,栾鸾在被逼无奈的情况下,居然将手伸进陈丹的挎包,哆哆嗦嗦地掏出一只粉饼,欣喜若狂地攀爬着陈丹细嫩的长腿(在栾鸾“攀爬”的短暂几秒钟内,陈丹的面目表情煞是狰狞:“栾鸾,Whatareyoudoing?得,这回真成啦啦了!”)。待栾鸾憋得通红的小脸出现在水池上方的镜子中,她战战兢兢地举起粉饼,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开始在脸上肆意摩擦。在豪华洗手间的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栾鸾和陈丹一遍又一遍地,反复涂抹着脸部的同一位置,眼睛死死盯住镜子中倒映出的门口那具与噩梦有关的影子,咬牙切齿:“大妈,你怎么会这么闲?你到底是要走呢?要走呢?还是要走呢?”

    在以后波澜壮阔的日子里,这绝对是属于栾鸾和陈丹之间的一件不可告人的秘密。

    事情的最后结果是,陈丹的嘴唇因过度涂抹紫色演变成“淤青”,栾鸾的的右半边脸因过度使用粉饼强制性摩擦,导致脸部皮肤抗议,局部“红肿”。当两个人相依为命地从洗手间艰难地走回去,远远地看见,陈丹的位置坐着一位从背影看霸气十足,应该是帅哥的男人。

    栾鸾径直越过陈丹的座位,并没有急于端详霸气帅哥的庐山真面目,而是羞怯怯地掩饰自己不舒服的半边脸,用脚轻轻拨开沙奕辰的腿,示意他让自己坐到里面的位置。

    陈丹撅起一张姹紫嫣红的嘴唇,笑呵呵地打招呼:“帅哥,你是沙少的朋友?你看,你面前还放着我啃了一半的螃蟹呢,要不你坐里面?或者我坐里面也行。”陈丹可真是个吃货!栾鸾不禁替桌面上那些被煮了的螃蟹鸣不平:“杀吃一只,胜造七级浮屠,善哉善哉!”

    在栾鸾的一只脚轻松跨到沙奕辰两腿之间时,沙奕辰忽然反悔不肯放栾鸾过路,他的手轻轻一拦,用力一揽,栾鸾稳稳地坐在他的大腿上,背对他,贴进他的怀里。

    花容失色的栾鸾了解突发状况第一秒后,便企图挣扎,但是抬头的一瞬间,她看清楚坐在对面正全神贯注凝视着她的男人是谁时,停止了挣扎,任凭沙奕辰将自己柔化在温暖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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