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游戏小说 > 妃常穿越:暴君的宠姬

正文 番外 追查真相

    ()    ( )    “焰洌,我错了。”

    “嗯?”

    “我一直梦想你不是王,因为这样的话,你就可以每天陪伴我与若尘了。是我太自私,自私到把你束缚到我的身边。我忘记了,你不仅是我的丈夫,还是一个伟大的王。。。。。。这样的你,一定会青史留名的。”懒

    “思思。。。。。。”

    “我不是在说气话。其实,我也喜欢戴着王冠,漂亮的就像天神一样的你。焰洌,你要做什么就放心的去做,我不会成为你的拖累,成为你的牵绊。等我处理好红袖楼的事情就回国等着你的好消息,好吗?”

    “好吧。”焰洌微叹,吻着思思的额头:“思思,处理好红袖楼的事情后就安心的在宫中等我的消息,切不可乱跑。如今时局动荡,就是我也有照顾不了的时候,你自己一切小心。”

    “放心啦,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红袖楼因为我被查封,我实在难辞其咎。”

    “那你打算怎么做?”

    “妥善安置红袖楼的姑娘们,看着她们衣食无忧。”

    “好吧。”焰洌直视思思的眼睛:“你一定没有其他打算,是吗?”

    “当然!不然你以为呢?”

    “没什么。既然你有此心,我会与一一同妥善处理的。”虫

    “这个不需要!你有其他重要的事情要忙,不必为了这种小事儿烦心吧。”思思讪讪的说道。

    “不找到真正的凶手的话,你会安心回国吗?”

    “当然。。。。。。”

    “告诉我实话。”

    “不会。”思思长叹一声:“那人害我中毒,企图伤害若尘与我腹中的孩子,我怎么可能放过他。焰洌,我知道很难瞒你,但不找出此人我真的无法安眠。”

    “所以,我陪你去找到答案。睡吧,明天我们就去红袖楼。”

    “好。”

    思思枕着焰洌的臂膀入眠,闻着焰洌熟悉的味道,一晚上都睡的特别安心。第二天,她抱着若尘与焰洌告别。若尘躲在思思身后,不敢正视焰洌的眼睛,实在没想明白自己的母亲怎么会突然与一个陌生男子相好。

    娘娘,你以前总是蓄谋出轨,若尘没想到你真的出轨了!可是,找这样的小白脸,你的品味也太差了吧!爹爹一定会把我弄死的,555555.。。。。。

    与象鼻山上的土匪们告别后,焰洌驾着马车往红袖楼走去。焰洌还带着阿仙的面具,所以若尘对他颇有些仇恨的意思。思思好笑的把一切都看在眼中,看着这对父子大眼瞪小眼,心中有些恶作剧的窃喜。

    “若尘,过来。”焰洌不耐烦的说道。

    “不要。”若尘瞪着乌黑的眼珠:“我不认识你!”

    “少废话!”

    焰洌不耐烦的把若尘抱起。若尘一声惊呼,拼命挣扎,看起来真是煞是可爱。思思抿嘴微笑,看着自己的丈夫拿青青的胡渣去扎若尘白嫩的小脸,而若尘就在那鬼哭狼嚎。她拉拉焰洌的衣袖,焰洌终于停止戏弄若尘,往脸上一抹,对他微笑:“若尘,看看我是谁?”

    “爹爹。。。。。。爹爹鬼!鬼啊!没脸鬼!”

    若尘用手捂住眼睛,却还从指缝中偷偷的看,引得思思笑的都快直不起腰。焰洌满脸铁青,捏住若尘的脸蛋:“谁是没脸鬼?这个是人皮面具。”

    “你。。。。。。真的是爹爹?”

    “废话!要不要打你一顿,让你熟悉一下打人的手法,从而让你相信?”

    “爹爹!”若尘立马很狗腿的扑到焰洌怀中:“人家好想你啊啊啊啊~~”

    “是吗?”焰洌似笑非笑:“我以为你在这里玩的开心,流连忘返。”

    “当然不会!若尘好想爹爹啊!”

    “哼哼!”

    马车上,这一家人暂时忘记了即将要面对的危险,满是欢声笑语。他们在深夜潜入红袖楼,王姐见了他们真是大吃一惊:“夫人。。。。。你怎么会来?”

    “我是来安置你们的。“思思和善的笑着:“这个是我的丈夫,也是我的钱包。”

    “啊?”

    “我的夫人要把这楼买下。”焰洌面无表情的从怀中掏出一大叠银票:“这楼里所有的姑娘,包括你,都离开这里。“

    “你要。。。。。。赶我们走?”

    “不是这个意思啦!”思思急忙解释:“王姐,因为我的疏忽让红袖楼面临着关门的危险,我真是十分内疚。这些银子,请与各位姐妹分了,好安置他们日后的生活。这个,也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夫人真是太客气了。”王姐微微一叹,眼圈有点发红:“姑娘们一定会感激夫人的好意。”

    “不用感激,只要她们幸福就好。”

    思思微微的笑着,与焰洌双手紧握,心中满是平和与安宁。王姐含笑望着他们,心中百感交集,终于点头:“多谢夫人。现在,红袖楼就是您的了。我们明天就会走。”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红袖楼,还是大家的。如果大家想留在这就留,想回乡开始自己的新生活就走,不需要等待男人的赎身。我们女子,也可以把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不是吗?”

    “夫人。。。。。”王姐终于泪流满面:“夫人的恩情,我真是。。。。。。”

    “王姐,不要说这些了。对了,墨菊死的那天我不在场,你发现什么异样了吗?”

    “没有丝毫异样。”

    “就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看到什么可疑的事?”

    “墨菊死时正在抚琴,并没有谁靠近他。他也。。。。。”

    “也什么?”

    “只喝了夫人亲自赏赐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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