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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回 仙剑问情

    第七回仙剑问情

    易雪蓉告别东方复远去,东方复甚是心痛,但却是无可奈何,只好独自回到郢南城。一来到南城,东方复就一味的吃酒。正当他喝的酩酊大醉之时,夜莺出来道:“主人,不能再喝了!这样对身体不好!”东方复道:“醉了,才能解愁,呵呵呵呵……”说罢,便倒在桌上。

    时值次日中午,东方复缓缓醒了。这时,夜莺道:“缘分不可强求,若是主人与易姑娘有缘,定会相见,又何必在此折磨自己呢?”东方复道:“此事我毫无解决之余地,不知你有何办法?”夜莺道:“天机不可泄露!更何况是感情问题。”“天意如此,我也不必相问!”

    夜莺道:“主人,小女有事相告!”东方复道:“何事?请说来听听!”夜莺道:“你大哥萧伯寒正寻查祸害武林大乱之凶手,此次他将会遇到生平一次最为严峻的险境!”东方复接着问道:“什么险境?不防直说!”夜莺道:“你大哥生平所学之武艺将一去不返,或许比此更为严重!”东方复惊张道:“什么?那我立即去寻找大哥,让他躲过此劫!”夜莺道:“主人,这是不可避免的,是天意,天意不可违!”

    东方复道:“难道就这样算了!”夜莺道:“人随天意,别无他选!”东方复一听心中一冷,不知如何是好。但东方复想到伯寒身边有玉儿,所以才得以安心。

    虽说东方复对伯寒有点放心,但听夜莺所说之言,东方复心中不免有点担忧。于是东方复动身去寻找伯寒,希望能帮助他。但几天下来根本不知萧伯寒踪迹,好像他从人间蒸发了似地。这日,东方复来到一山丘之上休息。忽听有言:“易雪蓉已回到郢都了。”“回去了?消息是否准确?”“我以项上人头担保,绝对准确。”“此事到此为止了!呵呵呵……”

    东方复想:“此事到此为止了?是什么意思?不好,这回易姑娘真的有麻烦了。”想到此处,东方复悄悄离去,之后寻得一快马,向郢远去。

    东方复马不停蹄,来到郢都,但很是迷茫。原来他不知雪蓉住处,这下可急坏东方复了。但上天不负有心人。正当东方复无计可施下,他见到雪蓉之身影。东方复二话不说,立即下马追去。“易姑娘,有人来……”东方复一拍雪蓉肩膀,昏倒在地。原来那蜘蛛之毒还未完全清除。

    在一间女儿闺房之中。“少侠醒了!”雪蓉道,东方复立即翻身起立道:“易姑娘,有人来暗杀,快……”还未说完,又昏迷在床,还好不是完全昏迷。雪蓉连忙道:“郎中说你不能过于冲动。这样对身体不好。”东方复道:“此次来的不是一般人,姑娘必须马上离开。”雪蓉道:“小女多谢少侠来此报信,公子就在此养伤,对于此事,小女自当会解决。”说罢,又再次出门。东方复是无奈了。

    “今日,冷某来此求婚,略带聘礼,望易伯伯笑纳!”院内一人道,东方复听此,一惊。索性翻身下床,来到窗前一见。院内,有一身穿黑衣之人与一年迈之人谈话。此年迈之人便是易雪蓉之父——易建铭。这一黑衣男子是何人呢?不知。

    但这求婚之人并非只此一人,另外还有几名男子,看来这易雪蓉是位难得的好女子。见此,东方复一乐,“爹,女儿终身不嫁嘛!却为何叫他们来此,爹!”雪蓉道。易建铭道:“婚姻大事皆有父母所定,哪能任你女孩子家做主!”雪蓉道:“不嫁就是不嫁,我找我娘去。”言毕,雪蓉便跑去。“小女任性,诸位请不要见怪!”易建铭道,众人于是道:“哪里哪里!”不一会儿雪蓉来到房中。她并未去找她的母亲。东方复道:“在下有一问题想问姑娘!”易雪蓉道:“少侠有何事,请问!”

    东方复道:“为何姑娘终身不嫁呢?”雪蓉道:“小女见少侠宅心仁厚,就与少侠一说。事实上这些人并不是来求婚的!”东方复道:“难道另有目的?”雪蓉道:“是的,本家族有世传宝剑一柄,他们是为这柄宝剑而来。”东方复道:“不知此剑是……”雪蓉道:“此剑名为——冰魄。”东方复道:“原来是排名第二十七的冰魄。但不知此剑为谁铸造。”雪蓉道:“这个,小女就不知了。小女听父亲说,他老人家也不知此剑的来历。”

    东方复道:“你父亲大人不知他们来此的目的?”雪蓉道:“父亲他老人家可能是老糊涂了。唉!不管他了。”“当当当……”传来剑击声。东方复惊道:“不好,出事了!”雪蓉道:“少侠就此休息,待小女出去看看。”说罢,雪蓉来到大厅之中。见大厅之中一片混乱。原来那黑衣人是四大黑手组织之人,此次名为求婚实为夺剑。但此剑易老先生怎会轻易给人呢,于是易建铭拼命保全此剑秘密。

    雪蓉见此,立即上前帮助,但这黑衣人的鞭法甚是厉害,不料几十招下,雪蓉与父亲被俘。但无论黑衣人怎样逼迫易建铭父女,二人就是不肯说出冰魄之藏处。此时,黑衣人被激怒,索性举鞭欲杀易雪蓉,就在此危机关头,夜莺出现,一阵掌风将黑衣人击退。众人甚是奇怪,因为众人并未见夜莺。但雪蓉见了。黑衣人道:“不知是哪位高人,为何不出来一会!却在暗处当缩头乌龟!”

    此话未落,又是掌风袭来,十分有力道。黑衣人觉此事甚是怪哉,于是叫人退下。众人便退下,但同时院内弥漫烟雾。在此浓雾之中,所有人昏倒。

    不久,雪蓉醒来,东方复道:“易姑娘没事吧!”雪蓉道:“少侠救命之恩,小女终生无以为报,但为何小女浑身无力?”东方复不情愿道:“易姑娘,你…你的武艺全废了。”雪蓉道:“什么,我…我…我的…。”东方复道:“姑娘正值虚弱,不必动怒,武功废了还可以再练,若是伤及身子,就万万不可!”不过,说此话时,东方复很是奇怪,毕竟都在烟雾中,为何自己却无事。此事很是奇怪。

    雪蓉道:“我父亲大人他怎么样了?”东方复道:“这…这个先不说了!”雪蓉见东方复吞吞吐吐,想肯定是出事了,于是问道:“我父亲出什么事了?”东方复道:“易伯伯他…他,被…被害了。”雪蓉听此叫道:“我爹他他,不会的不会的。”说罢,随即昏倒。

    随后,东方复将雪蓉叫醒,雪蓉立即含泪道:“我要看…看我…父亲。”说罢,摇摇晃晃走出门,东方复随即跟上。来到堂前,见易建铭安详躺于地上。雪蓉见此,立即扑上去哭道:“爹爹,怎会这样。爹爹,你醒醒,醒醒啊!娘娘,呜呜呜呜……,是谁是谁,为什么为什么。”……

    之后二人将家人安葬。东方复道:“这黑衣人不知是何人,还有那烟雾有毒。但这种毒似乎会使人丧失武艺。不知是什么东西?”雪蓉在父母坟前不停哭泣。

    东方复一路扶着雪蓉来到一山谷之中。东方复道:“易姑娘,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况且那伙人根本没找到冰魄,也算件幸事。”此刻,雪蓉已然成为泪人。许久后,雪蓉缓缓起身自言自语道:“不知那日出现的女子为何人,竟有如此神功!”说罢,夜莺出现在东方复身后,雪蓉见此很是惊奇,于是问道:“不知这位姑娘如何称呼?当日救命之恩难以报答,请受小女一拜。”东方复见此上前扶道:“姑娘不必如此!”夜莺道:“主人说的是,救人如救火,何须行如此大礼!”雪蓉问道夜莺来历,东方复就将如何相遇夜莺之事说了一遍。

    雪蓉听完道:“少侠遇此事,实乃幸事一件。”东方复道:“呵呵,不说此事了。就请易姑娘好好休息。在下料想那些人不可能一时之间来此,望姑娘好好养伤!”

    雪蓉笑道:“嗯!”东方复见此也是一悦,于是上前扶住雪蓉,找了一处安静之所修养。谁料,在此乃是一土匪窝。就在东方复安置好雪蓉后,一伙土匪杀进洞来,但见东方复与土匪搏斗数十招。一时间地上出现几十具尸首。谁料一土匪向雪蓉杀去。说时迟那时快,东方复一跃挡在雪蓉前面,“噌”那土匪一刀砍在东方复胸上,顿时,东方复倒地。

    好在夜莺及时出现,将土匪击退。雪蓉扶起东方复道:“少侠少侠!醒醒,醒醒啊,都是小女的错,呜呜呜呜。”东方复缓缓醒来道:“在下…有生之…年见到…姑娘,已是…无悔,但却不能与…心怡之人相伴,甚是…遗憾,呵呵呵呵…”雪蓉哭泣道:“少侠爱意,小女未曾授受,令少侠…心寒,对不起,小女…”雪蓉道:“小女终身不嫁…”东方复一听,甚是心寒。雪蓉又说道:“但愿与公子厮守一生一世。”

    东方复听此,甚是高兴道:“呵…呵,姑娘说什么,请再…说一遍。”雪蓉有点害羞道:“讨厌啦,还叫姑娘。”东方复一听道:“呵呵…呵,我没听错吧!”说罢,便昏倒。雪蓉见此道:“东方,东方。呜呜呜。”夜莺上前道:“易姑娘不必担心,主人没事的。”雪蓉道:“可是可是……”夜莺道:“待我包扎伤口,用功疗伤即可。”雪蓉听此,便一拭眼泪,与夜莺为东方复包扎伤口。许久后,东方复缓缓醒来。

    东方复道:“易姑…,蓉蓉。”雪蓉道:“讨厌,我父母都没这样叫过。”东方复道:“呵呵,在下就是叫了,怎样?”雪蓉道:“哼,我不理你了。”转过头去。东方复立即装伤痛道:“啊,嗯,唉,伤痛复发了,好痛…”雪蓉听此,立刻上前一看道:“东方,怎么了?”待雪蓉来到身边,东方复一把抱住雪蓉道:“叫你不理我。”雪蓉一头栽在东方复怀里,双手捶打胸口道:“讨厌讨厌啦!”就这样,二人相依而坐。夜莺见此一笑。

    东方复与雪蓉玩了几天,就去寻找萧伯寒。

    听夜莺说,伯寒上了井阳。东方复救人心切,不过一日就来到井阳,但此处根本不见伯寒踪影。于是二人上山来。雪蓉道:“东方,这儿有入口。”原来找到地道入口了。于是二人加以防备,进地道。来到大厅之中。东方复见伯寒晕倒在地,立即上前扶道:“大哥大哥!”与此同时,公输仁武等五人也来到地道之中。

    几人将在场所有人抬出,来到山下一家客栈。不过几日,伯寒便苏醒过来。但他却再也起不来了。因为伯寒武艺全废,经脉尽断。伯寒道:“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伯寒甚是激愤。众人上前安慰。

    伯寒一看众人道:“雪儿呢?”东方复一看众人却不见端木雪。东方复道:“大哥,在场所有人都没见到端木姑娘。”伯寒急道:“肯定是出事了,快扶我下床。”但始终起不来。东方复道:“大哥肯定是中毒了!”伯寒道:“不可能,中毒,什么毒会使人丧失武艺,经脉尽断?”东方复就将雪蓉一事一说,伯寒绝望了。

    伯寒昏迷中,一女子来到他身边道:“寒儿,寒儿,是为娘。”伯寒道:“娘,娘!”蒙雪晴道:“不要放弃生的意念,所有的事只是一个开始而已,又何必悲痛。”伯寒道:“但是,娘…”蒙雪晴道:“只有强者才会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下去,记住,这句话……”随之蒙雪晴远去。就在此时,雪儿越门而进。

    雪狼儿向众人怒对,众人甚是一惊。伯寒见此道:“雪儿不要。”但此时雪儿不再听他的话,只是一味的向众人逼近。东方复道:“众位兄弟出去吧!让大哥好好休息。”说罢,众人退去。雪儿见众人退去,便上床卧于伯寒身边。

    伯寒在床上想道:“娘说的对,只有强者才会生存在这个世间,不能自弃,我还有许多事未做,我不能死,不能!”“诸侯战乱使百姓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身在此处,就应为国家尽一份力。没有什么比国家更重要的。没有!”“一切即将结束,一切又即将重新开始。”这时,屋外众人为伯寒之事谈论纷纷。东方复忽觉有些不对,转头一看,原来雪啸剑正在桌上颤动。众人即刻安静下来看此景。

    众人不知发生了何事,只是一味的望着雪啸。就在众人呆呆望着雪啸剑之时。忽然雪啸飞进伯寒的房间去,众人想进去一见,不料雪啸剑一进房间,那房门便关上了。此刻屋外之人不知怎样是好。没办法只好在外等候了。

    雪蓉道:“大家快看!”众人向伯寒房间看去,只见伯寒房间闪烁着白光,还伴随着啸啸雪花声。在此情景之中,众人一听“啊……”的一声长嚎,原来是伯寒的声音,此刻众人不知发生何事,想进去一看,但众人一接近房间,就会被弹回来,所以就此停手。

    许久,白光散去。东方复等人立即进屋。一进屋,发现地上全是雪。并且见雪啸剑在床边悬浮着。众人对此景甚是不解。良久,雪啸剑又飞回屋外的桌上。东方复上前一看,见伯寒昏迷。不知怎样是好。此时传来声音道“哥哥的经脉已全然接上,众位不必担心,但武艺就必须从头再来!”众人寻找声音来源,却不见。只有东方复、雪蓉、上官银燕几人见了。原来声音是玉儿发出来的。东方复道:“众人出去吧!既然大哥没事,就让他好好休养!”众人一听,便退去。

    次日,当众人熟睡之时,伯寒出房来。见各位都趴在桌上熟睡,甚是感激。这时东方复醒来见到伯寒,立即上前拥抱道:“大哥,见到你没事,小弟就安心了!”伯寒道:“谢谢贤弟关心,大哥没事了。贤弟没事吧!”东方复道:“只要大哥没事,小弟就安心了。”此时,众人皆醒。东方复一一向伯寒介绍公输仁武五人。

    与此同时,宇文孝诚也在此,于是众人结拜为兄弟。依次为萧伯寒、东方复、宇文孝诚、公输仁武、成杰、拜建铭、少正礼、端语馨、岐思远、关定军。

    东方复等人道:“小弟见过大哥!”伯寒道:“众兄妹请起!”说罢便与众人侃侃而谈。

    伯寒忧伤道:“唉!真不知雪儿怎么样了!”雪蓉道:“它不是在你身边吗?”东方复道:“蓉蓉,不是它,雪儿是人!”东方复将此事讲与雪蓉听。雪蓉道:“原来是这样!小女适才不知,望少侠谅解!”伯寒道:“没事!不知者不罪!对了,二弟,这位姑娘是?”东方复道:“蓉蓉是……”雪蓉见东方复半天说不出话来,于是抢道:“小女是东方少侠的朋友!”伯寒一看也知道了些什么,于是不再相问。

    伯寒始终对龙门会一事不解,还有雪儿失踪一事更是一直不解。无奈之下,想出去走走,东方复道:“大哥刚痊愈,且武艺全无,一人出去,小弟有些担心!”伯寒道:“大哥做事,二弟放心。”东方复见劝不下,只好由伯寒出去。

    伯寒很是无奈,在山间独自行走。见此山是:

    日出山头满是红,远见柏松树天边。

    山雀鸣鸣山更幽,溪水自是缓缓流。

    天下此情至此有,何处战乱此处静。

    碧草红花遍四野,舞蝶飞燕就可见。

    若无人烟惹此地,若无战乱可安家。

    不知是何有此景,但愿天下不再乱。

    此时,雪儿也跟随其后。伯寒一路行走,不知所终。忽然见一巨石,此巨石甚是奇怪。猛然一看确实为一石头,但仔细一瞧,却不然。它看似一石门。伯寒见此不解,于是上前一看,确实为石门。伯寒向四处张望,发觉自己已经走进一渺无人烟的山谷。

    伯寒于是在好奇心的推动下,仔细观察此巨石,此刻雪儿嚎叫,伯寒一惊,立马赶去。还以为有什么敌人呢?原来发现了石门的机关。于是伯寒打开石门,打着火把进洞去。伯寒一路走来却没发现任何有用的东西。正当他以为这是一个普通的的山洞之时。一人出现在伯寒面前。此人身穿月色素衣,戴各色首饰,也是一绝色女子。

    伯寒道:“萧某无意间打扰贵地,望姑娘海涵!”叶子月道:“少侠请跟我来!”伯寒想:“难道她知道我会来此,所以在此守候。”于是,伯寒跟随叶子月来到内洞,说它是内洞,却不然。原来通道内是另一片天。那是:

    翠山依依飞鸟戏,一挂瀑布天上来。

    山中小屋化于此,竹排静静停岸边。

    小桥独立小溪中,童子一人待竹林。

    不知此处谁人居,难得清闲难得乐。

    池中荷花红似火,岸上青柳随风动。

    世上真有仙界存,而今得以亲一见。

    伯寒与雪儿一直来到河对面的竹间小屋之中。伯寒以为在此就是一女子和一童子,来到竹林间才知道,还有九人在竹间练武,见此九人武艺甚是精妙,伯寒看的入迷。叶子月道:“少侠请进屋内一谈!”伯寒立道:“姑娘请!”二人来到屋中。

    叶子月道:“请问少侠是不是姓萧名伯寒?”伯寒道:“在下确实是萧某,不知姑娘怎会知晓?”叶子月道:“小女叶子月,为天月教教主。对于小女怎会知晓少侠,就不必相问。”伯寒一听是教主,立即道:“晚生萧某拜见教主!”叶子月道:“少侠请起!本教主有事相告!”伯寒道:“叶教主有何吩咐!晚生定当执行!”叶子月道:“上任教主对小女曾说,五十年后会有一人来此,此人就是天月教新教主,还说此人叫萧伯寒!”伯寒一听,甚是惊奇。伯寒道:“教主之位,萧某不敢当。”叶子月笑道:“少侠,这是天意,天意难违!”

    伯寒道:“可,萧某十几年之武艺全废。且小小年纪,恐无法担当。”叶子月道:“对于武艺之事,以后定然有解决之处。上任教主也知你年纪还小,所以指派十八圣骑相助。”伯寒听着听着有些奇怪,难道上任教主是神!叶子月道:“就请少侠上任!”伯寒道:“不行,不行,这怎么行呢!”叶子月道:“少侠若是心中有楚国百姓,就请上任,若是对百姓不存半点怜悯,就请离去!”伯寒也无对应之策,只好答应。

    叶子月千里传音道:“各位弟子请进!”说罢,东方复等人进来,还有适才在竹间练武之人。伯寒见到东方复道:“贤弟为何在此?”东方复道:“此事说来话长,待来日相告!”叶子月道:“你等十八人以后就是同患难的兄妹,就此辅助萧少侠!”后来来的人全为女子,分别是:身穿粉红上衣,碧绿靴子的汝嫣、一身深蓝上衣,银色靴子的千代潇湘、身穿白衣为底,百花争艳上衣,黑色靴子的花荫、柳下卉一身青绿上衣,金色靴子、青衣也一样、齐欲风一身素蓝上衣、孛儿妃粉红上衣、逸冰为一身白色牡丹上衣、以及一身花色艳丽的小倩。这几位可都是绝色女子。

    叶子月道:“各位圣骑都已相识,就让上任教主我,授予萧少侠教主之职。萧少侠请领教主兵器——平天皓月。”伯寒见此兵器形似方天画戟,却不像。叶子月又教伯寒使用方法。还相告了关于天月教的一些事。此事已完。众人告别叶子月回到客栈。

    上官银燕与易雪蓉见伯寒等人回来,又见许许多多陌生人,上官银燕道:“哥哥,这些人是?”伯寒就将他所遇到的事一说。上官银燕道:“呵呵,妹妹恭喜哥哥胜任教主之职!”伯寒道:“既然为教主,就应该做点什么?”

    伯寒道:“这样,二弟、三弟、四弟、五弟、六弟、七弟、八妹以及九弟一起暗访四大黑手组织的活动。余下九位妹妹就去查访龙门会,我觉得龙门会迷雾重重。”众人道:“谨遵大哥之令”。说罢,众人告别伯寒离去。

    伯寒道:“妹妹,你就带易姑娘去军营,那里安全。还有将哥哥教你的武艺悉数教于易姑娘。”上官银燕道:“哥哥,知道了!但我们都走了,你去哪儿?妹妹不放心!”雪蓉也相谢于萧伯寒。伯寒道:“妹妹就请放心吧!哥哥身边还有玉儿呢?你就放心去吧!”说罢,易雪蓉与上官银燕告别伯寒,远去。

    伯寒见众人离去,自己却不知怎样是好!于是他想起父母,于是启程来到仙霞谷。此时正值冬季,见这此景是:

    雪花悠落见我母,见那仙容似真人。

    群山树立白雪皑,只见草木挂白衣。

    崖上刻字仍在此,可是亡人不曾在。

    花飞天下独自立,未知伤人谁知心。

    悠悠雪花缓缓落下,天地一片苍白。伯寒拜祭过父母之后,来到山洞之中看望父母遗体。见父母安详躺于棺木之内,伯寒也不知为何是好。雪儿见此,也来到棺木旁边呆呆站立。夜间,伯寒依然在洞内生火发呆。正当伯寒在洞中无聊之际,就随便转转。猛然被一石头绊倒。伯寒在哪儿叫苦,忽然发现那石头有点不对头。

    原来这石头是一机关,待伯寒摆弄几下后,忽然在石壁上出现一道石门,伯寒立即带雪儿进门去。原来这暗道是荆青云所开,不知里面是什么?只见伯寒打着火把来到洞中,又见石壁上都是武功秘笈,想来肯定是荆青云留下的。但这些武功好像伯寒没见过。

    这时在一旁的石桌上,伯寒发现一匣子。伯寒上前打开一看,原来是一羊皮卷。伯寒打着火折看到:“若是我儿有命来此,就当练习此洞中武艺。当年为使侍卫找不到我儿,索性为父又为儿起一假名——萧伯寒,事实上我儿叫——凌怡然。看到这里,怡然你应该活着。为父也欣慰了。怡然,若你有生之年,你定当报效国家,为国为民,在所不惜。”原来伯寒叫凌怡然。怡然看完,就将此羊皮卷烧毁于父母坟前。

    随即,怡然来到石壁前学武。怡然道:“原来世间还有这种掌法,甚妙甚妙。”壁画后有字,怡然道:“此掌法是为父所创,是集各种掌法一身,在经过柔和所成。此掌法似有似无,似重似轻。出掌若风,手法极快,但也有慢招。”

    这时,怡然想起多年前在燕国的那次遭遇。于是从怀中取出两卷帛书。一卷帛书是《佛音》另一卷是《归魂剑》,怡然拿起《佛音》道:“佛音,什么意思?”这时玉儿道:“哥哥,就别管它是什么意思,你在此修武,妹妹在门外护法。”怡然道:“如此就辛苦妹妹了!”说罢,玉儿便出门护法。

    怡然在石壁前打坐修武,“无心念念,众山皆虚。为我所有,唯我所用。水流稀稀,心思已往。可忘几何,可念几人。若有若无,似生似死。生之淡淡,亡之平平。”怡然口中有语。不出几个时辰,怡然已然将《佛音》学完。怡然处门道:“玉儿,进来吧!”玉儿道:“哥哥,学完了?”怡然道:“嗯!还没完,不过武艺之事不可急求,所以这几日就在此修武。”

    接下来的日子,怡然学到了《佛音》、《若风掌》、《归魂剑》以及《仙踪游》可谓是大功告成。玉儿见此成效甚是高兴。怡然在此已有几个月了,是时候离开了。随之怡然告别父母,寻找端木雪。……

    楚国王宫大殿中,王宫谋士正喧吵不止,原来自楚庄王上任几个月来,一直对楚国大事不理不睬,只是一味的游玩作乐。“庄王要是一直这样,楚国非亡不可。”“这几年来邻国已相继称霸,若庄王这样,真的要亡国了。”“但我等又能如何。庄王在花园前立牌道——扰我者,杀无赦。我等只好等了”……这时在梁上的即墨客将在此所有之事听的一清二楚。摇摇头去了。“雪儿,雪儿。”慕容湘湘道,原来端木雪被他父亲即墨客带到家里来了。“娘,女儿在哪儿?”白玉莺道,慕容湘湘道:“傻丫头,你在家呀!”白玉莺道:“女儿怎么会在家?”慕容湘湘道:“此事说来话长,以后说吧!”不久,即墨客回来,白玉莺见爹爹回来,立即上前拥抱道:“爹爹,想死女儿了!”即墨客道:“还知道回来,一女孩子家,跟人家到处流浪,成何体统。还有,把面具摘掉。”原来这白玉莺一直戴着面具。当面具摘下,一看,不愧是天下第一美女,就是美。白玉莺吐了吐舌头道:“女儿就是玩玩而已嘛,干嘛生气嘛!”说罢,就将面具扔了。即墨客道:“以后不准你出去。”这时,白玉莺想起怡然来,索性道:“爹,我萧哥哥呢?怎么不见他?”即墨客道:“也许还在井阳吧!”白玉莺道:“爹爹,我萧哥哥怎么了?”即墨客道:“暂时死不了,但也活不了!”白玉莺一听很是伤心,于是问道:“爹,你说什么?”即墨客道:“他武艺全失,经脉尽断,恐怕命不久矣!”白玉莺道:“呜呜呜呜,为什么这样,爹,你为何不带他来。”即墨客道:“爹跟你说过,不要与有武艺之人来往,况且他与我是什么关系,爹又为何要救他!”白玉莺道:“萧哥哥救过女儿,为何不救他,你说你说!”即墨客道:“是他自愿救的,又不是爹强迫他救的。”

    白玉莺道:“爹,女儿见过绝情的,就没见过你这样绝情的。呜呜呜呜。”说罢,跑回房间,慕容湘湘道:“雪儿,怎么哭了?”白玉莺抱住慕容湘湘道:“娘,爹他太绝情了。他见死不救,呜呜呜呜。”慕容湘湘道:“呵呵,傻丫头,吉人自有天相,说不定萧少侠因祸得福呢?”白玉莺擦了擦眼泪道:“娘,是真的嘛!”慕容湘湘道:“嗯!女儿大了,就不要哭哭啼啼的。”白玉莺道:“嗯!娘。”

    大堂之中,即墨客道:“今日听到消息,说晋国预谋攻打楚国,可庄王不理国家大事。我想把女儿许嫁晋国,以压制晋国,在求一解。”慕容湘湘道:“什么?这不行。”即墨客道:“为国家效力是每一位子民应做的事,为何不可?”慕容湘湘道:“你不知道女儿爱慕萧少侠吗?”即墨客道:“所以我才将她独自一人带回来的。”

    慕容湘湘道:“此事,我不同意!”即墨客见争执不下,于是道:“好好好,不嫁不嫁,娘子就去休息吧!”慕容湘湘于是不再说什么,便下去休息了。即墨客见她远去,在一边一笑。但慕容湘湘觉得此事不对头,便回到白玉莺房中,见到白玉莺道:“雪儿,收拾行李,立即离去!”白玉莺不解道:“娘啊,为什么?”慕容湘湘道:“来不及了,总之,为娘是为你好,快!”白玉莺也不再说什么了,立即收拾行李,下山来。

    一路走来也不知向何处去,正当无奈之时,在一树林之中见到了雪儿,原来雪儿与怡然分开寻找白玉莺,白玉莺见此道:“雪儿,我在这儿!”雪儿听见此语,立即赶回来。但到白玉莺面前,立即止步,原来此前白玉莺一直戴着面具,所以认不得了。

    白玉莺道:“雪儿,是我啊!不认识啦!呵呵。”也许雪狼儿听出了她的声音吧,待白玉莺说完此话,便上前扑在白玉莺怀中嬉闹。白玉莺道:“我萧哥哥呢?”雪儿听此,就不在嬉闹,而是带白玉莺寻找怡然去了。一日,端木雪来到一竹林处,见此景是:

    流水东去乱石间,油油青竹树眼前。

    对岸红花遍四野,花间飞蝶若成双。

    山雀鸣鸣似无人,不见烟火不见影。

    遥望青天棉云荡,一只飞雀惊长空。

    远山看似若有无,近山也在此中有。

    不问世间问此景,想来世上本是次。

    而今却是不再留,若风若雨真是悦。

    可是世间哪有此,只好尘世在读情。

    端木雪蓉此景也是呆呆在那看着。良久,端木雪从中挣脱,带着雪儿,穿越竹林,来到对面小丘之上。也许这几日累了。端木雪在小丘之上睡着了。“呜!”一声狼嚎将端木雪从梦中惊醒,端木雪蓉雪儿向着竹林方向嚎叫,端木雪觉得有事发生。果不其然,从竹林之中出来许许多多的土匪。端木雪蓉势不妙,于是开逃。

    但她一柔弱女子怎能逃脱这些人手中。最终被捉。一领头人道:“想不到世间还有如此绝色女子,这回可以交差了。呵呵呵。”端木雪道:“你们想干嘛?”那人道:“姑娘别怕,我等就是请姑娘跟我们走一趟。”端木雪道:“不就是让小女做你们的压寨夫人吗?学武之人做人做成这样,我看还不如一只癞皮狗呢?”那人道:“你……”端木雪道:“你什么你呀?有本事去跟高手斗,别跟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斗!”

    一人道:“大哥,这女子寨主肯定喜欢。”此人道:“嗯!说的是,带走!”“此女子之言甚好甚好!哈哈哈哈!”一声从竹林传来。一人道:“他又来了,怎么办?”“这小子屡屡破坏我等好事,今日再不能让他破坏。”“是吗?”一声说罢,后面一人倒下,却不见杀人者。众人很是躁动。领头人立即将刀架在端木雪脖子上道:“你不是想救这姑娘吗?有本事出来!”此言一出,只见一人从众人之中出现。此人身穿青白素衣,天蓝衣襟,青玉腰带,脚蹬玉色靴子,戴一面具。原来此人便是凌怡然。

    怡然转身道:“对不起,这位姑娘在下不认识,要杀就杀。但记住,若杀了她,你们的结果又将如何?”怡然慢慢接近道:“有本事就杀,杀啊!怎么?不敢了!”那人道:“你你你,别过来!”忽然有人道:“大哥,你你你,身后。”那人一听,转过头去,只见另一人的剑搭在他肩上,此人与怡然一个样。

    怡然道:“放与不放,自己看着办吧!”领头人道:“放了我,我就放了她!”此话还未说完,那领头人就已身亡倒地。“弟兄们,反正横竖都是一死,不如合众人之力,杀了此人!杀!”此刻,众人杀来。怡然用“若风掌”一一应付,只见那掌法似有似无,怡然双手出掌,像风一样迅速,又像老人一样慢吞吞。他是掌下不留一活人,一动全身都是杀人器物。不下几十招,那七八十人便倒地身亡。

    “一切都将结束,一切又即将开始,何必呢?”怡然道。怡然摇摇头来到端木雪身边道:“姑娘,没事了!”端木雪转身道:“小女多谢少侠相救。”怡然见端木雪真容心中想到:“我萧某今生有幸啊!想不到世间还有此等绝色女子。”端木雪道:“少侠,少侠,怎么啦!”怡然走神了,听端木雪问话,便立即回道:“呵呵呵,没怎么,没怎么!”端木雪道:“今日小女得少侠相救,在此谢谢少侠拔刀相助。”也不知为何,雪狼儿见到怡然并未有什么举动。

    凌怡然道:“此等小事,何足挂齿,姑娘又何必相谢!”端木雪道:“呵呵,不知少侠怎称呼?”凌怡然道:“在下姓凌,名怡然。”端木雪道:“原来是凌少侠,不知为何少侠一直戴面具而不摘?”凌怡然道:“此乃秘密!请恕在下不能相告。”端木雪道:“小女多嘴了!”就这样,二人一起上路。

    一路上,这二人对双方甚是奇怪,但始终未说。二人在一树林之中行走,怡然道:“对了姑娘,不知你到哪儿去?”端木雪道:“小女嘛,要去井阳找我萧哥哥!”怡然一听,方知此女是白玉莺,但他还是打消了这念头,因为此时的她和以往的她根本不一样。怡然就问道:“那姑娘是?”端木雪道:“小女芳名端木雪,也叫白玉莺,若不嫌弃,少侠可叫小雪。”怡然一听,原来真是白玉莺,可她为何变成这样,不可知。

    怡然道:“端木姑娘的萧哥哥是不是萧伯寒?”端木雪道:“对啊!少侠是不是见过呀!”怡然道:“萧少侠已在几个月前身亡!”端木雪脸色一变道:“呵呵,不可能,我萧哥哥那么厉害,不可能身亡,少侠骗我!”怡然道:“你萧哥哥是不是去了龙门会,而且姑娘你也去了?”端木雪道:“嗯!你怎么知道的?”怡然道:“姑娘,萧少侠是在下安葬的,而且萧少侠临死前武艺全失,经脉尽断。”端木雪一听,忽然哭泣道:“我萧哥哥不会死的,不会,不会。”哭完便昏过去。良久,端木雪醒来道:“少侠,我萧哥哥葬在哪儿?能带小女去吗?”怡然道:“既然姑娘认识萧少侠,凌某便带姑娘去拜祭拜祭。”说罢,二人找了两匹白马去郢都。不过几日,二人便来到仙霞谷,怡然带端木雪来到蒙雪晴像前道:“这雕像是萧少侠的生母,萧少侠就葬在他母亲雕像下。”怡然指向雕像下方。

    端木雪来到雕像下,见到了萧伯寒的坟墓,那坟墓是新的。端木雪上前跪下道:“萧哥哥,呜呜呜,你为什么走了,为什么不告诉雪儿,呜呜呜,为什么?难道雪儿做错什么事了吗?呜呜呜,萧哥哥,萧哥哥。呜呜呜。我爹绝情,不管雪儿。我娘也不知怎么了,把雪儿送出家门,呜呜呜,你们为什么都那么讨厌,为什么?呜呜呜呜,萧哥哥,雪儿下来陪你好吗?呵呵呵。”说罢,便从怀中取出一把匕首,准备自尽。

    当端木雪说这些话时,怡然掉泪,心中想:“想不到雪儿敢为我而自尽。雪儿,萧哥哥对不住你。”怡然见雪儿正准备自尽,于是一石子飞过去,将匕首打飞。端木雪哭泣道:“少侠为何不让小女自尽?”怡然道:“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你萧哥哥为什么而死的吗?不想为他报仇吗?”端木雪道:“知道了又如何?小女不会武艺,岂能报仇?”怡然道:“此言差矣,若有心报仇,有没有武艺都无所谓。”端木雪道:“少侠既然这样说,想必一定知道杀我萧哥哥的凶手了!”怡然道:“姑娘此言不差,所以姑娘不能死。”

    端木雪道:“既然这样小女就不寻死了!”怡然道:“这就对了,过几日就是今年的群英会,我俩去群英会,就可以知道凶手是谁?”端木雪道:“不知今年的群英会在哪儿举行!”怡然道:“华山!”说罢,便与端木雪出发,去华山。

    世事不知为何这样,难道这就是世界。呵呵。就让那句话长存。“一切都将结束,一切又即将开始,何必呢?”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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