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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00章 缘浅,情深(十四)

    “你明明知道我和温若颜的关系还这样欺骗我,萧默琛,你的话一点可信度都没有!”她目光冰凉,冷冷的打断。读看看小说网请记住我)

    两人往日亲昵的拥抱不再,也终于在他的脸上看到了最初的那份淡漠的疏离。

    萧默琛坐在初听寒对面不远的沙发上,慵懒的姿态亦不再,两人默契的调侃变成了相对无言和质问。懒

    “我承认,当初接近你知道你和温若颜的关系,本来我不知道你的血和萧诺的是最适合的,只想找个机会一试而已,但是那次你流产,我心念一动让医生检验了你的血,医生说你的血和骨髓可能是最适合的,所以我才……”

    虽然已经知道了事实,但初听寒还是心里一紧,指甲深深的陷入掌心的肉里,耳边出现了轻微的嗡嗡的耳鸣。

    “我不想为我当初的目的多作解释,我确实存了那样的私心,当时我想着,我们两个都各取所需,就算以后你知道了质问我,我也站的住脚……可是后来,我发现一切都不按照我所料想的步骤走,你的每一个举动都出乎我的意料,你带给我的是每一天都充满了惊喜或者是惊吓,让我越来越想探究你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你大胆的举措,看似唐突却都是经过深思熟虑,而且细致的找不出一丝漏洞,这份惊人的魄力连我都自愧不如,很快的,你浸入了我的生活,再加上萧诺对你特别的喜欢,所以我想,若有你在,以后的生活可能会很有趣,那时候我就决定和你过一辈子。”虫

    在初听寒出现之前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相对一个月不厌烦,他从未想过自己还会和另一个生活一辈子。

    开始时初听寒处处小心翼翼,和他保持距离,他也是见招拆招,从未在任何一个人动过这么大的心思,因为初听寒绝对是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萧默琛的声音极缓,却依旧低沉,如同琴弦上发出的压抑的音符,一点一点的扯动室内的死寂。

    “一开始我并不知道珍妮医生就是当年的珍妮,她的容貌彻底变了,直到那天你在约她一起吃饭,后来她说她父亲进了医院,我让司机送她,正好碰到了夏明德,司机回来无意中说起的,所以我才知道了她的身份……我从没把你当成温若颜的替身,她早已经从我心里抹除了,我知道温若颜的身份后就告诉过你不要再跟她来往,也警告过她不要再靠近你,可是没想到为了完成夏明德最后的遗愿和萧诺她还是做出了极端的选择,让我去帮助夏明德,并且请求我能够给她看望萧诺的权利,我没答应,她扬言要找你说清楚,我以为她不会,但没想到她真的找了你……”

    或许是神经太过紧绷,初听寒身体有些痛,尤其是小腹,每次她太过压抑,小腹都会反射性的隐隐作痛,搭在沙发上的手,连指甲都泛着冰凉。

    “萧默琛,你一直是个顶级的编剧,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你总是有办法把事情变成峰回路转,柳暗花明,一个又一个谎被你圆的没有一丝破绽,然后给出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还把自己的形象提升到一个无辜者和牺牲最多的人,可是这一次,不管你把自己说的有多无辜,就算是真的,你最初的欺骗也无法让人原谅!”

    初听寒的声音一如开始时的平静,却又不带一丝感情,苍凉中透着一股让人心寒的冰冷和绝决。读看看小说网更新我们速度第一)

    良久后,萧默琛才再次开了口,声音沉缓,却是异常的粗噶,“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无法弥补什么,是我伤害了你,你要打要骂,做什么决定都是应该的,我没资格阻止,是我自己种下的孽因,后果我一律承担。”

    “其实,在秦名扬出现的时候我已经预料到我们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我也曾想着向你坦白一切,可是你不留余情的性格还是让我退却了,于是我想把我们之间的阻碍因子都从身边铲除……”

    萧默琛说完,眸子突然紧紧的锁住初听寒,初听寒别过头,仍是面无表情,只是周身散发着冷意。

    萧默琛起身,一步一步缓慢的身初听寒走去,然后再慢慢的蹲下,“我想着如果你永远不知道,下半辈子我会倾尽所有来补偿,可是没想到今天会来的这么快,我知道,我没有资格来让你原谅我,可是听寒,我也没想过放弃你,从来没有。”

    萧默琛双手缓缓伸向她几乎僵直的腰身,她回头看见他幽黯的眸子里紧紧锁着的深沉,就像是最深层的海水,包含了太多的东西。

    “我需要你,我无法想像如果你永远离开,我的生活会变成怎样,听寒……”

    “那你想怎样?”从萧默琛眼里她看出了他的决心。

    “我……不想离婚。”萧默琛抱住她冰冷的身子,一点一点收紧力道。

    初听寒觉得呼吸吐气困难,一股压力压的她快要窒息了,像是有一团东西哽在喉咙里咽不下似的,浑身发着冷。

    她知道,萧默琛的‘不想离婚’是什么意思,萧默琛也明白她会做出什么决定,而他已经表明了他的决心不会答应离婚,虽然说的委婉。

    初听寒闭眼定了定神,努力平复心中翻滚着的仿佛要将她整个人烧毁似的流火。

    “你认为我们还有可能吗?”她冷冷的开口,用已经被抽尽所有力气的双手推了他一下。

    “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惩罚都行,但是,请别离开。”萧默琛没有松开她,也不打算松手,就算要用点手段留下她,他也是在所不惜的。

    沉闷的空间,两个人的声音又很轻,所以整个室内显得异常的压抑,诡异。

    初听寒也没再推萧默琛,只沉默片刻,突然的说,“我有件事要问你。”

    对于初听寒突如其来的话萧默琛怔了一下,微松了手,看向初听寒,从她眼里,他看不到任何东西,但是明显感觉到她再次紧绷的身体和僵硬的四肢,仿佛她在恐惧挣扎着什么。

    “当初我流产的时候,到底有没有做子宫次全切除手术?”直到一个可怕的念头涌上初听寒的脑海,那一刻她甚至不愿相信自己的猜想是真的,但她还是决定问萧默琛这个问题,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还有什么是不能承受的呢?!

    话问出口,可是她却听不到自己的声音,耳朵里耳鸣似的嗡嗡作响。

    她看着萧默琛,眼睛是清亮清亮的,仿佛经过沸腾的水冷却下来一般。

    萧默琛抱着她的手倏地僵住了,面容也在瞬间变僵,并且变成了铁青色,但他还是回答了她,虽然隔了很久,声音粗噶的厉害。

    “没有。”紧紧抱着她的手已经没有了丝毫的力度。

    ‘嗖’的一下,好像有一团野火在初听寒的身体里窜了出来,一下子蔓延到五脏六腑,直逼身体的每一个血管和神经。

    为了让自己能够支撑的住,初听寒狠狠的闭了下眼,虽然她极力抵制,双唇还是止不住的颤抖了下。

    眼开眼,她始终没有落下一滴泪,眼睛里亦是干涸的,伸出手,一下一下的瓣开萧默琛的双手,站起身,这一系列的动作仿佛不是她自己的肢体做的……

    萧默琛在最后一刻抓住了她,“我舍不得你……”沙哑的声音低沉的溢出,依旧是那么温柔,此刻却成了致命的痛。

    初听寒停下,终于再次开了口,没有回头,只平平淡淡一句话,“萧默琛,你比冷天熠更让人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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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听寒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可是回到家便看到一些人围观,看门前一些凌乱的东西,就明白了,看来她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所有事都是她惹出来的,不管自己现在处于何种境地,有如何的痛,也应该为自己的错承担责任,她从来不是一个逃避的人。

    从初听寒走进家门的那一刻,初爸爸上官妈妈上官听雪还有程又青和楚霖都一同回过头。

    初听寒除了沉静的面色苍白的有点厉害外,并没有什么不同。

    只见她微低着头,惨白的小脸被刘海和披散的长发遮住了大半,走到上官妈妈面前跪了下来。

    是她失败的婚姻和自作聪明的决定让无辜的母亲再一次记起当年那不堪忍受痛苦。

    温素梅找上门来,虽然那些难听的话她没亲耳听到但她想也能想像的到,更何况还有邻居的支言片语,“怎么回事?刚才那个撒泼的女人说市长夫人年轻时抢了她老公,连现她女儿的老公市长女儿也抢了……到底是不是真的?……”

    这对上官妈妈来说是最大的污辱,初听寒自然知道母亲是极要强的个性,又对温素梅和夏明德恨意未消,怎会忍受的了如此的诬陷!

    再加上此事也连累了初爸爸,本来母亲就觉得亏欠初爸爸,现在,她又怎么能过意的去?!

    她本不想哭的,全是她的错,她也没有资格在母亲面前哭,她也以为她能做的到承担责任,可是在跪下来的那一刻,干涸的眼睛突的就被刺痛,“对不起……”

    三个字说出口,她的声音已经带了哽咽和泪腔,泪水竟一下子盈满了眼眶,鼻子酸涩的厉害,但她还是在泪水掉下来的时候抬手狠狠的拭了去,虽然被头发遮住没人看的到,但所有人都知道,也看的清楚……

    上官妈妈不知道是因为责备还是因为太过心疼,一直盯着初听寒的红红的双眼这时却瞥到了一边,泪水止不住的奔腾,颤抖的双唇抿了起来,好像是不想让自己哭出声,更不想让初听寒听到……

    初爸爸紧紧的握住上官妈妈的手,上官妈妈好久才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了些,擦干眼泪,即使她很想让自己像平常一样说话,但哽咽的声音仍是断断续续的,并且说话时双唇仍在止不住的颤抖,“……回你房间洗个澡,擦干净,我让刘嫂把晚饭给你送过去。”

    事情的经过,在温素梅闹过之后赶来的程又青已经向初爸爸和上官妈妈说清楚了。

    上官妈妈是生气温素梅的污辱,可是更加的心疼自己的孩子,她的痛,与初听寒受到的委屈和现在正在忍受的折磨相比,不及自己对女儿心疼的万分之一,这就是身为母亲的本能。

    初听寒一个人上楼,上官妈妈示意没让任何人跟着她。

    关上门,她再也撑不下去了,贴着门,整个人慢慢滑了下去,死死咬住的双唇上出现了两道牙印,深深的陷入肉里,嘴角血腥的味道她好像没感觉似的……

    双臂颤抖着抱着自己的身体,心脏都快被巨大的疼痛压碎了胸口好痛,身体好冷,她只能不断用双手去狠狠的揉搓着双臂仿佛这样就能给自己生点温度,眼中是干涩的刺痛……

    她忍住声音,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沙沙声,泪水肆意滑落脸颊,如毒莲般的痛楚从心脏部位漫延到四肢,血液,快要窒息了……

    在自己即将要哭出声音的下一秒,她迅速伸出一只手捂住嘴,但那种从血身体最深处漫延出来的痛还是无法忍受,她只能用另一只手死命的抓着长长的头发,头紧紧的抵在门上……

    就像有毒的流火在身体里乱窜,就算抓破了肌肤,指甲渗到肉里血液,都无法逃脱这种寒心噬骨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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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休养中。。。偷偷地一点一点写完吧。。。。。虽然不会想滥尾,但你们也不要等俺了(自作多情,早不看了!!)继续写,纯属给自己一个交待了,那些失望的朋友,SOR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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