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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四十八、与他独处

    101、咖啡屋

    如果亦凌寒不是那么让人讨厌,我想在这样的雨天欣赏乡间的美景何尝不是一件美事。但是,因为人不对,丫的,哪还有心情欣赏美景?

    “寻秘书,我们到楼上去坐吧。”看来亦凌寒对这个地方很熟悉,他也不管我怎么样,径直往楼上去了。

    服务生紧跟过来,很谦恭地把我们引了上去。我一言不发,他已经安排了,我干嘛多事?

    如果硬要与他计较,我干嘛来这个地方?反正来也来了,安心地等待雷雨过后吧。

    本来秋天是不怎么打雷的,今儿却额外奖励打雷,我感觉天宫也在闹腾。心里越发的烦躁。上楼后,我对着亦凌寒俊逸的背影发怔,怎么就没有特别讨厌的感觉呢?可恶,还是少见少想为妙,于是转身跟着洗手间的指示牌走了过去。

    亦凌寒,这样一个有着良好外表但又不善的男人,总是让人恨不起来,怪不得公司里大家对他都奉为王子级人物。哎,对着洗手间的镜子,我抬手摸着自己的嘴唇,这里被他动过了。那是什么感觉?一阵奇怪的接触,有暖意有颤意,更是惶恐的害怕丢失什么。

    我害怕他么?一个闪念突然冒进脑子里,不会的,不会的,怎么会怕他?我拍拍脑门,他对我做出的那些恼人之事还没有一一还给他呢,我不能先败下阵来。

    那么,是不是要用什么办法吸引一下他?也让他尝尝被愚弄的滋味?这个念头又打击了自己脑门一下,我是那样的坏女么?

    我想起了几个死党,要是坦白交代自己与亦凌寒之间的‘过节’,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出主意‘回敬’他呢?

    还是不要告知吧,我再次摸摸自己的嘴巴,要让他为之付出代价!色狼级人物,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正当我思绪万千的时候,手机响起,一看是欧阳冰凡打过来的,心里就有点慌起来。

    搞不准付云翥也会要打电话过来了呢,哎,不接?接?望着响声越来越大的手机,我手足无措。

    洗手间进来了一个中年妇女,见我望着自己的手机发怔感觉很纳闷,额外地多望了我几眼。是的,我承认这样瞪着叫嚣的手机行为有点让人诧异,但我真的不想接。

    “嗨,丫头,怎么不接电话?”她居然跨进蹲位又出来专门招呼我。

    “哦,一个朋友的,还不知道怎么回答。”我老老实实交代,这心情就像打翻的五味瓶,一个陌生人都这么关心自己,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什么事都会过去的,不要让朋友久等了。”她的笑容很和蔼,有妈妈的味道,我突然感觉辛酸,这些烦心事情能告诉妈妈么?

    我接听了电话,欧阳冰凡在那头兴奋地喊:“小荷,我们可以走了吧?”

    “我,我,我还在三环路上。”这个咖啡厅的名字我没注意呢。

    “怎么跑三环去了?”她的惊异让我感觉她真是一个毫无城府的人,这种人与之交往不用费太多脑筋,我喜欢。

    “我与亦副总出来看看分厂的情况,结果遇到雷雨了。”越说心里越沮丧。

    突然,手机被抢了,我惊叫:“啊——”

    转身一看,亦凌寒正拿着我的手机接电话:“小凡啊?我和寻秘书恐怕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了,你们安排的活动她恐怕不能参与了。”

    对嘢,他知道我们晚上约好了去看电影的,这不明摆着他在故意捣蛋么?我生气地想抢过电话,却被旁边的那位大姐看了又看:“丫头原来与男朋友一起出来的哦。”

    她这么一提醒我才回过神来,这是女厕所呢,亦凌寒又跑进女厕所了!

    第二次进来了,他真是一点羞耻之心也没有么?我恼羞成怒,“你搞错没有?这是女厕所呢!”然后又去抢电话,他用一只手挡着我继续接听电话,步子往厕所外迈去。

    他的个子较高,我当然不是他的对手,甘败下风地跟了出来,任他把电话挂掉还给我才了事。

    我黑着脸,一声不吭地接过电话。

    “走吧,那边。”他当没事一样,脸上居然洋溢着胜利者的微笑。

    他找的是一个临窗户的位置,没有要雅间,这还比较让我满意。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外面淅淅沥沥的雨滴,真的可以欣赏山间美景,发怒的心一点点的在溶解,被此刻静谧的氛围。

    “寻秘书,这里怎么样?”亦凌寒见我一直盯着窗外看不理会他,无话找话说。

    我转过头望着他,“一般。”能说我很喜欢这种感觉么?当然不能在他面前暴露。

    “我很喜欢这里,每次去分厂我都要过来坐坐。”他似在自言自语,有必要告诉我这些么?我小心眼地想。

    “有朝一日,我也要开一间这样的咖啡屋,依山傍水,令人心旷神怡。”他似在憧憬未来。

    做有志青年很好,我喜欢上进的人,自然的,我接过他话茬:“是自己想一直享受这种静谧吧?”

    “是啊,闹市里繁忙的工作,商场上没有硝烟的战争,总是让人有窒息的感觉,只有这种田园咖啡屋才让人一下子心情舒缓,坐着这里让人留恋往返。”他幽幽的话语配上对乡间深情地注视,让我完全沉醉在他的语言魅力里。

    这是那个今早让我呲之以鼻的人么?此刻的他如此多愁善感,惹人怜爱,让我有找到知音的感觉。

    “寻秘书,说说你家庭吧。”他的话锋突然一转,直勾勾地望着我。

    我还在他描绘的蓝景里徜徉,一时半会儿没对上他的话。

    “寻秘书?”他捂住咖啡杯直视我,“你不会拒绝陪着我在这里自怜吧?”

    “怎么是自怜呢?”我那当学生干部的死性儿又跑出来了,“你的想法很好,能拥有自己的咖啡屋,那种生活一定很惬意。”

    “我就知道你会理解我。”他一把拉住我的手,情真意切的样子。

    我赶紧缩手,“是谁都会理解你的。”

    虽然对他的防御在慢慢被融化,但自我保护意识还是很强。我不是随便的人,所以我逃避。

    ‘我不是随便的人,但随便起来就不是人’,我突然想到了小茹的口头禅,随便起来就不是人?哈哈,要是对亦凌寒随便起来,他恐怕求之不得吧?

    “你在笑话我?”他看起来情绪有所转变。

    “没有,没有,”我更加放肆地笑起来,“绝对没有,我是想起了一个朋友的话。”我老老实实地回答着。

    “什么话?”他迷惑地望着我,眼睛深邃而迷人,真让人不敢多看。

    “没什么,没什么。”我低头喝咖啡,总不至于把‘随便起来就不是人’告诉他吧?

    咖啡厅里突然响起了轻音乐,我训着乐声望去,天花板怪异的装饰吸引着我。

    “那是七女侍夫图。”他轻描点写地说。

    什么?我以为耳朵听错了,瞄了一眼整个天花板,果然看到七个女人与一个男人,男人很享受七个女人的伺候。

    什么东西,居然把这样的画放在房顶,这老板恐怕是个淫-棍吧?我很不舒服地埋头搅拌咖啡,与一个大帅哥谈论这样的画真是让人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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