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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二十、二十一、二十二、二十三

    我jīng神总有点恍惚,郭佳向我大哥讲了我晚上喜欢干莫名其妙的事的情况。说我有时傻傻的午夜起床干这干那。大哥说我是不是有梦游症?不过也可能是搞文字工作的,喜欢晚上活动罢了。郭佳半信半不信……

    阿夏和小叶的婚礼搞得还可以。我们几个好朋友也都参加了。可以看出来,小刀和张露露可能好上了。陈雪在婚礼上特别兴奋,喝了不少酒。郭佳也来了,因为参加婚礼的人多,她也不认识陈雪,晚上闹洞房时,我们几个好朋友都装疯卖傻地把阿夏打了一顿,祝他躺在床上幸福。小叶始终护着阿夏,两个人看起来都兴奋激动得要死。我和郭佳结婚时我没搞什么仪式,双方领了个结婚证就完了,在这方面,郭佳听我的,我主张从俭,也怕麻烦。不过,我发现郭佳一看到别人结婚吹吹打打热热闹闹的样子眼睛就放光。特别是看到新朗把新娘抱去的镜头时,就恍然若失。其实,在自个房子里,我抱郭佳的次数也不少,我是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抱过罢了。

    晚上回到家里,我发现郭佳情绪不佳。我问郭佳说:“佳佳,我们结婚3周年纪念rì时我们也搞个仪式吧?”朝5佳一听兴奋起来:“真的?说话算话”我一看郭佳认真了,也不好打消她的极极xìng,便同意了。郭佳又与我拉了勾,说不准反悔,然后就甜甜地睡觉了。

    我们的杂志出版了,老赵把我和陈雪合写的那篇《请在呼我》放的位置特别突出,标题也醒目。果不出老赵所料,我们这期刊物在校园里卖点一下子上了上去,读者反应不错。陈雪看到杂志后还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是谢谢我,想请我吃饭。我答应子。我又向郭佳撒了谎,便赴约了。

    这一次我和陈雪没有在校门口吃饺子,而是到街上一个叫“香香来”的饭馆,并要了小包间。在小包间里,陈雪激动地亲了我,说很想我,爱我。我们点了几个菜,又要了瓶红酒。陈雪不停地给我夹菜,喂我菜。几杯酒下肚,陈雪的话多了起来。陈雪讲了上一次她把钱交给李玉父母时,李玉的父母一直拉着她的手不放,感觉挺可怜的。唉!人活着真很难说!陈雪望着我叹了口气。

    “西海,我这个月没来号,不会怀孕吧?”陈雪突然说出了一句令我担心的话。“不会吧,也许是推迟了。”我安慰陈雪。“要是真怀孕了,我就休学嫁给你!”陈雪看着我说。我一下子冒了冷汗。若真象陈雪说的那样,我如何面对郭佳。“要是怀孕了,就到医院打掉。”我故作轻松地说。

    “见你的鬼去吧!我才不呢!多丢人。我一定嫁给你!”陈雪有点霸道地说。

    “好了,别太担心了,先吃饭。”我搂了一下陈雪,暂时缓和一下气氛。陈雪象小孩一样又高兴起来,与我喝了交杯酒。

    雪地上有一只红sè的小鸟,我冲过去抓它,它跳起来,我怎么也抓不住它。

    我走进一间空房子,里面什么都没有,连窗户都没有,我透不过气来。我想尽力走出去,我把手举得高高的,什么也抓不住……

    我有点恨自己。我甚至有点厌恶自己。我对自己的道德和良知产生怀疑。陈雪,我为何要遇到你?郭佳,我们要是还没结婚多好。我陷入到了矛盾中,我担心事情会一团糟。我现在感到郭佳迟早会知道我和陈雪的事,她会怎样?

    我是不是真的患了梦游症?这一切是在做梦吧,不是真的吧?我希望一切都是假的。从上学到工作,我一直接受的是传统教育。可我的行为却和传统恪恪不入。我只是一个很俗气的小文人,立场不坚定。郭佳和陈雪我都爱,我谁都不想伤害,我想寻找一个合理的处理方法,这俩个女人都很好。可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我可能会同时伤害俩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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