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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回 快活林里

    ()坐了jǐng车到的局里。一路上没有开jǐng笛,野兰心说,要是了开笛,人家还以为又抓住一个坏蛋呢。

    下了车,满城和六白跑过来,低声说:“野兰,不用害怕,只是协助调查,没关系的,很快就会出来。我们在外边等你。”

    六白也说:“他们要是不放你的话,我陪你把牢底坐穿。”

    满城瞪了他一眼,骂道:“你这乌鸦嘴啊。”

    六白自知失言,没法子,一到这个地方,他的方寸已乱。

    野兰点点头,跟着何云凤进了一个屋子。原以为是一个专门审讯的地方,进来一看,灯光通亮,还有桌子。桌前一把椅子,桌后几把椅子。

    云凤和一名记录员坐了下来。她示意野兰坐在桌前椅子上。野兰很平静地坐下来。

    屋里光线好,彼此可以清楚地看到对方的相貌。云凤看野兰和台上基本差不多,化了淡妆,容光照眼,身着白sè长裙,坐在椅子上,双腿重叠,露出一大部分大白腿,记录员都有点眼睛发直。

    野兰看云凤,玲珑的jǐng帽下,一张俏脸稍瘦,但鼻挺、唇红,尤其是眼睛长得好,又清亮又深邃,既有凌厉的硬气,又不缺少女xìng的温柔。目光带着冷峻、庄严,不经意间,也会透出雾一样的忧郁。

    野兰心说,这个jǐng察比我大不了太多,可比我成熟多了。比相貌,我绝对有自信,只是他那种王者之气,我可是没有的。

    云凤冲野兰淡淡一笑,说道:“野兰,我叫叶云凤,是刑侦组的组长。”给她看了一下证件,又说道:“我们今天请你来,是协助我们调查一起伤害案件,你不用紧张,没把你当嫌疑人。”

    野兰明亮的目光盯着云凤,云凤也瞅着她。两大美女开始正式交流了。

    云凤腰杆笔直,问道:“昨儿晚上,有许多人都看到那个黑大个儿在酒吧动手打人了。”

    野兰辩解道:“是侯金贵那伙人先调戏我,黑大个儿才仗义出手的。要是他不出手,我就得来报强jiān案了。侯金贵这种人死了活该。”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大起来。

    云凤劝道:“野兰,不要闹情绪,今天不是谈侯金贵的,只谈黑大个儿。”

    野兰平息了一下情绪,说道:“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云凤沉吟了一下,说道:“昨天晚上黑大个救了你,有人看到,之后,你们去了哪里?几点分开的?”

    野兰想了想,说道:“他送我们回学校,之后就分开了,至于几点,记不清了。”

    云凤又问道:“他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纪?是哪儿的人?从哪儿学的武功?他来省城干什么?你跟他又是什么关系?怎么认识他的?”

    野兰便把跟老黑相识的经过说了一遍,至于其他的,就无话可说了。

    云凤让记录员出去,她沉思着,说道:“原来你跟他不熟悉儿啊。要是他跟你联系,随时向我们报告啊。昨晚的这起伤害案他有重大的嫌疑。”

    野兰愤愤不平,问道:“你们有证据吗?有证人吗?”

    云凤冷笑道:“我们会找到证据的。这个人作案够厉害,一点痕迹都没有。侯金贵连谁下的手都知道就躺下了。作案人是用石头打晕他的,又用石头将他双腿打坏的。事后又把石头打掉了,叫人找不到。”

    野兰双手抱膀,说道:“我只想知道侯金贵死了没有。”

    云凤说道:“要是死了,事更大了。你知道他是很景的人物,家里的能量很大的。”

    “你们不是口口声声说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吗?我主张将侯金贵抓起来坐牢。”野兰一脸的愤慨。

    “为什么?”

    野兰咬了咬牙,说道:“他两次非礼我,要不是有人搭救,我早被他给祸害了。除了我,他祸害的女人不少吧?”

    云凤脸上露出无奈,说道:“野兰,你还是个学生,还未走进社会。有些事儿咱们说了不算,还是看开些吧。”

    野兰大为不平,说道:“难道法律只是给老百姓定的吗?他们这些有钱有势的王八蛋犯法了,就没有人追究吗?”

    云凤说道:“你别激动,野兰。只要他犯了法,我们一定会追究的。不过办案的难度大了些。哦,今天和你说话挺投缘的,一般时候,我不会和协助调查的人说这么多。有些话也不该和你说。”

    野兰看了看她,说道:“我也觉得和你说话挺舒服的。不过嘛,你长得这么漂亮,为什么不多笑笑,老是板着脸呢?”

    云凤摸摸自己的脸,说道:“我已经好几年不会笑了。在我以前最快乐的rì子里才会笑。那段rì子不会再有了。”接着说:“好了,感谢你和我们配合,有事儿随时报告。”她站了起来。

    野兰上前和她握手,说道:“何组长,那个侯金贵被打活该,他平rì里干的坏事儿多了,应该有这种报应。你们不应该抓英雄,应该好好夸英雄。”

    云凤摇摇头,说道:“野兰,你还是个孩子,太幼稚了。”

    云凤送野兰出来,满城和她会合,问道:“没事吧?”

    野兰摇头,问道:“六白呢?”

    满城回答道:“他也被jǐng察叫去问话了。”

    野兰一愣,说道:“不是找我吗?怎么又找上他了吗?”

    野兰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转过身,忽匆匆地去找云凤。云凤还坐在那个屋子里,正在静思。见野兰进来了,点点头,说道:“你是想问沈六白的事吧?只是随便问话,没有别的。有人告诉我,说沈六白也在场,就顺便谈谈了。”

    野兰一脸的愤怒,说道:“何组长,我觉得你这么做不对劲儿,有点欺骗的xìng质。明明找我来问话,背着我又问沈六白,你们究竟想怎么样?这是对我的不信任,我抗议。”

    云凤握住野兰的手,说道:“野兰,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吧?只是问话。别生气了,哪天姐姐请你吃饭。”

    对这样一个冷艳美女,野兰实在也气不起来,放开她的手,说道:“谢了,没那必要。我走了。”又快步离去。

    云凤说道:“我派jǐng方车送你们。”

    野兰大声说:“那种车你们自己坐吧。”

    云凤对着她背影,感慨道:“真是个野丫头,够泼辣,不过很招人喜欢。”她对她有点兴趣了。

    野兰会合了六白和满城,打车往回走。在车上和六白小声沟通,得知他的说话和自己没多大出入,心才放下来。

    她怀疑这事儿真和老黑有关,老黑是个好人,又救了自己,自己可不能恩将仇报。象侯金贵那种人死一个,少一个。死了就当为民除害了。

    到了校门口,满城拉过野兰,嘱咐她做好准备,下周好参加歌手大赛。野兰点了点头。进入校园,六白问道:“金满城那小子说什么了,还背着我?”她语气中有些不满。

    野兰回答道:“就是参加歌手比赛的事儿,让我做准备,好有个好成绩。”

    六白拉住野兰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说道:“野兰,你真的要参加比赛吗?”

    野兰望着他,说道:“是啊,这有什么不好的?要是能取上名次,以后成名就容易了。”

    校园里的路灯挺亮,他们在路灯下站立,对方的脸看得很清楚。

    六白一脸的担忧,说道:“野兰,我有点害怕。”

    野兰不解地问:“你怕什么呢?我活蹦乱跳的,不会短命的。”

    六白颤声道:“我很怕失去你啊。”

    野兰白了他一眼,说道:“六白,你不要杞人忧天好不好。我不就在你身边吗?”

    六白急促地说道:“可我怕啊,我怕你成名了,成功了,就跟别人跑了,不要我了。”

    野兰听了,嘻嘻直笑,美胜桃花,说道:“你啊,太自卑了吧?有你沈大才子压阵,谁能抢走我啊。”

    六白一把将野兰搂进怀里,说道:“金满城,是金满城。这个人诡计多端,是玩女人的流氓,他现在正对你设圈套呢。他让你参加这个比赛,肯定没什么好事儿。你信我的,别上这个当。”

    野兰有点失望,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说道:“你难道不希望我成名、成功吗?”

    六白摇头道:“我只想和你过点平淡的rì子,长相厮守。毕业之后,咱们一直回老家,省城一天都不呆了。咱们回老家后就结婚,金满城那小子就没有办法了。”

    野兰听了有点心凉,真想告诉他,自己已经决定不回去了。省城才是自己的“发shè中心”。她要成为明星,不想一辈子当一个普通妇女。

    但她此刻没有说出来,说出来,六白肯定急了。等毕业后说也是一样的。

    六白以为野兰听话了,心情稍好,一拉野兰的手,指指远离路灯的很背人的黑暗处,说道:“咱们上那边乐乐去。”

    野兰脸上一热,说道:“有什么好乐的。”一下子想到昨晚和老黑香艳的缠绵景象,芳心跳跳的,心说,老黑这家伙什么都不会,真笨。四十多岁的人了,连女人都不会玩,太可怜了。我教他玩是做善事儿啊。只是有点对不起六白了。

    六白兴奋地将野兰拉到围墙跟前,那里乎乎的,还种了几排树,叶子繁茂。平时,许多恋爱的学生们都爱到这儿来,传出好多风流故事。有人戏称这里为“快活林”。

    此时,这里一个人都没有,正是天赐良机。六白搂过野兰,兽血沸腾,手口并用,随心所yù,在美人儿玉体上留下了不灭的斑斑的爱痕。

    野兰也很舒坦,象一朵鲜花在chūn风里盛开,又象chūn梦里翱翔,了不知南北。她也随他的节奏配合着。

    六白冲动得象一只猛兽,当他用散发着野兰气味的嘴恳求,用充满野兰气味的手扒野兰的水洗般的小裤裤时,野兰猛地回过神来,一把推开六白,坚决地说:“不行,我不干。”

    六白被中途拒绝,大为难受,说道:“为什么?为什么?”

    野兰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说:“我的第一次要留到新婚之夜,绝对不能坏了规矩。”

    六白听了,如同被判了死刑一样,身子一软,坐到地上了。相处几年,就是无法上她,太悲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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