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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七章

    对不起众亲们,今天更晚了,鞠躬道歉!    ---------------------------------------------------    橘红色的火光照在庄成棱角分明的脸颊上,昭合发现这一瞬间,自己这位表哥的脸上露出了一种似笑非笑的古怪神情。还没等她再追问,庄成已经冲她做举手投降状:“好了好了,这事本来袁小姐想让我替她保密的,不过……谁叫你是我表妹呢。”庄成说着,左右张望了一下,确认袁依依没有看向这边,快速的向昭合道:“这事说起来倒也有趣,原来那家客栈里的掌柜倒与袁姑娘是旧识?”    “旧识?”昭合狐疑的反问。    “是啊。”庄成扯了扯嘴角,嘿嘿笑道:“那掌柜原也是北边人,自幼与袁小姐比邻而居,后来不知家里出了什么事流落到了南宛,不过这人也算有本事,白手起家竟也做成了这家客栈。”    “这与袁姐姐又有什么关系?”昭合眸中星波流转,透着一股诱人的魅力风情。夜风轻轻拂动她鬓角的青丝,丝丝缕缕飞舞在鲜艳的樱唇边,温润的火光照耀着她白玉般柔美的面庞,令人一见之下便忍不住怦然心动。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小凤儿美得就像是画中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庄成不禁心跳快了两下,忙收慑住自己的目光,尴尬的笑了笑继续解释道:“那晚我去厨房刚好撞到袁姑娘和那掌柜说话才知道,原来那掌柜自小就喜欢袁姑娘,这次一见之下简直喜出望外,所以他主动找上袁姑娘想与袁姑娘续续旧情,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呀……”    “哦,那我在客栈里老觉得有人在偷窥我们……”    “大概就是那个痴心的掌柜吧。”庄成露出一个只有男人才看得明白的暧mei笑容。    “原来如此,这样看来是我误会了……”昭合伸出春葱般嫩白的食指轻点在自己的颔下,一边思索着一边道:“这种男女之事袁姐姐自然是不好意思说与大家听,所以你那天要告诉我才被她打断了。”    “正是如此。”庄成挠了挠头:“后来袁姑娘还再三叮嘱我让我替她保密呢。”    昭合用雪齿轻轻啮着唇瓣,没有再仔细听庄成的话,心神像是飞向了远方:人长大了思虑就多了,过去我是多么的无忧无虑啊,就算是被人贩子拐卖到兰妈妈那,也依然天真无邪。那时初识袁姐姐,真的以为大家会无话不说,不是亲人更胜亲人,可是……每个人总有一些自己的秘密,不能启齿,不方便启齿,也无法启齿……    我能怪袁姐姐在这件小事上瞒我吗?当然不能,其实换个角度,我现在又何尝把所有的心事都告诉了袁姐姐呢?    昭合幽幽的叹了口气,忽然想起不记得在哪本书上读到过——“每个人的心都是寂寞的。”    这或许就是成长的代价吧?    她摇了摇头,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忽然发现自己的表哥正一脸呆滞的看着自己。看他那副模样,十足像是被惊雷吓住的呆头鹅,两眼大睁,瞳孔放大,嘴巴大张着,就差没把口水流出来。    “庄成表哥!”昭合忍不住跺脚娇嗔了一声。    “啊?什么?谁叫我?”庄成如梦初醒,忙左顾右盼的张望起来。    昭合眼波轻转,面上微恼道:“你刚才在想什么?连口水都流出来了。”    “是吗?”不知中计的庄成赶紧用衣袖在自己嘴上粗鲁的擦了又擦,那副急吼吼的模样简直让人发嚎。    这一幕倒让昭合找回几分年幼时的开心感觉,她狡黠的眨了眨眼,忽然顽心大起:“表哥,你知道这世上什么东西最硬吗?”    “什么东西最硬?”庄成下意识的反问了一句,抓了抓头,感觉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和昭合做游戏时的光景。    “世上最硬的东西,应该是宝刀或宝剑吧?要不就是玄铁?”庄成想了想,试探着问。    “错了。”昭合看着庄成那副认真的模样,一脸严肃的摇了摇头:“让我告诉你吧,这世上最硬的东西其实是——你的胡子!”    “哈?”庄成不明所以。    昭合强忍着笑意继续道:“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的脸皮刀剑难伤,但你的胡子却可以毫不费力的刺破它。”说到最后几个字,昭合看着庄成那副吃鳖的模样,终于忍不住噗哧一声极不淑女的笑了起来。    “我就知道。”庄成一脸无奈的摸了摸自己下巴上青溜溜的胡须,最后自己也忍不住笑起来:“从小到大你都最爱捉弄我,不过,能换你一笑,也算值了。”    年少的时光总是开心的!长大以后,这种开心的时刻越来越少了。以后,想必会有更多的艰难和磨难,那么,能够开心时,为何不开心大笑?    ……    冶齐国,皇宫御书房。    淡雅的檀香如飞舞的精灵,在空气中画出氲氤白烟。    香气沁人心脾。    一只朱笔在雪白的宣纸上来回游弋,时而翩如惊鸿,时而重如泰山;有时浓墨重泼,有时轻灵如蜻蜓点水,不多时,一副美人图便跃然于纸上。    那是一个模样娇俏的少女,嘴角中噙着微笑,鹿般的大眼睛里闪动着波光。身材曲线玲珑,气质清雅不带一丝烟火气。    换任何人见到这副画都会忍不住赞叹——“好一副丹青妙笔,好一副绝世美人!”    可惜,画的主人却并不满意。    慕容昊天盯着画上的女子良久,长叹一声,将手里的笔轻轻掷下,仿佛用去了全身的力气般颓然的坐回到椅子上,两眼怔怔的望着穹顶,口里喃喃的道:“还是不对,以朕的笔力,还是描摹不出小凤儿的神韵……”    或许是相思伤人,慕容昊天忽然忍不住咳嗽起来,起初还只是轻微的、压抑的咳,到后来越来越大声,几乎像是要连心肺也咳出来的样子。    他赶紧用一条锦帕捂住口,努力压抑自己的咳嗽声。    他是皇帝,是真龙天子,就算是一点小小的病痛都会引起朝堂上下的惊慌,引起整个国家的震恐,所以,有些时候,他没有权力生病,没有权利像平常人那样倒下。    良久,慕容昊天咳声渐渐止住,他的脸颊已经胀得通红。    长长的叹了口气后,慕容昊天随手将手中弄脏的锦帕扔进桌脚的盂盆里。年青的天子长身而起,在外面随侍太监的拱卫下,摆驾回寝宫。    御书房内恢复了静谧的氛围,不知过了多久,一名年轻的宫女蹑手蹑脚的溜了进来。宫女在御书房内四处翻找了一会,最后留意到盂盆里的锦帕。她蹲下来取下一只头簪轻轻在锦帕上拨了拨,立刻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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