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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负荆请罪

    三月初的时候,内务府的人跑来问乾隆,本来预定今年下江南的巡游是不是要继续?乾隆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他手上的事情还这么多,他可走不开去江南玩。    不过这事原本是预定乾隆和太后一起去的,乾隆现在说不去了,还是亲自去了趟慈宁宫,跟太后解释。虽是去不了江南,但乾隆还是打算在4月之前,出去玩一趟,小汤山那边离京不远,又有温泉,自然可以去玩耍放松一下的。    在乾隆跟皇后商量这事之前,皇后先有事情跟乾隆商量。    “你说,五阿哥到底的怎么了?我不明白,他怎么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皇后娘娘摸着下巴思考,“他跟历史上也不一样,他的额娘瑜妃可是活到了嘉庆的,他却是从小死了娘的。我问过容嬷嬷,以前这个皇后也一向对这些阿哥都是一碗水端平的,虽然比不过对自己亲生的孩子,但也是极好的。五阿哥这样的表现,很奇怪啊!”    “有什么奇怪,我看,五阿哥是从小就跟令妃亲近,令妃把他教成这样的,”乾隆说,“令妃的想法很明显,把五阿哥养成乾隆最喜欢的样子,五阿哥又跟她亲近,日后万一她生不了儿子,乾隆一死,那自然就是最得宠的五阿哥上位了,到那个时候,五阿哥肯定会把她抬成太后的,你这个皇后就被贬斥了。”    皇后有些不可思议的说:“不会吧?我看五阿哥看上去老老实实的,不像是有坏心眼的人啊!而且,万一令妃自己有儿子了呢?”    “令妃有了儿子,她自然有办法让原来那个乾隆厌弃五阿哥,以她对乾隆的了解看,成功率极高。”乾隆想了下又说,“而且,这五阿哥大概从小被太后和乾隆宠得太过了,人真的有点傻乎乎一根筋的样子,令妃说什么他就绝对会照着做的。”    “所以说,这坏人就是令妃咯?”皇后也想了想,“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历史上,这令妃就是被孝贤皇后抬举上来的,而且,乾隆的孩子在孝贤皇后和令妃掌权的时候,出生率极低,但是在那拉皇后掌权的时候,乾隆的孩子就像下猪仔一样,一个接一个的冒出来,但是很快又扎堆的死了,那拉皇后掌权后出生还活下来的孩子,除了脚不太灵便的八阿哥,就剩下十二阿哥和十一阿哥了,就连那些格格都没活下来。”    “那就明显得多了,孝贤皇后和令妃,哼,都是一路货色,为了保自己的权,连孩子都不放过。”乾隆冷笑,“你抓紧时间,把宫里的老鼠屎都揪出来。内务府那边,也要动了。”    “噢,我知道了。”皇后又问,“过几天就是孝贤皇后的祭日了,你要怎么做啊?”    “大灾之年,一切从简。”乾隆没兴趣对一个女人假扮深情。    “好吧,大灾之年,亏你也想得出来。”皇后揉揉肩膀,看了看外面的天空说,“晚了,上床睡觉吧!”    乾隆应了一声,跟着皇后一起躺在了床上,与往常一样,皇后对小乾隆发起了攻击。经过这一个多月,乾隆也开始习惯了这种感觉,做男子就是比做女子爽,每次都能很顺利的享受到最顶峰的感觉。再说,现在也是皇后在上面,乾隆觉得,闭上了眼,其实跟以前没什么区别。    只不过,皇后似乎对乾隆这一个多月的享受,有意见了,她在小乾隆站直了之后,就停下来了,瘫在乾隆身旁,一动也不动。    “怎么了?”乾隆奇怪的问,“怎么不继续了?”    “想要你自己来,”皇后懒洋洋的说,“换你自己动了。”    “呃。”乾隆愣了一下,转过身说,“那我们睡觉吧!”    “你的后宫雨露均沾的计划呢?”皇后从背后抱住乾隆,阴测测的说,“该死的太后已经对我艳冠后宫有很大的不满了。”    乾隆内心的小人立刻就泪流满面了,自己为毛要说这样的话,自己改还不行么?把太后干掉,独宠皇后还不行吗?    “赶紧的,”皇后娘娘停了一会,突然灵光闪过,“你就当,你在爆我菊花就行了。”    爆菊花,爆菊花,爆菊花!    乾隆的脑子里无限重复这三个字,他突然就想起,以前跟历史老师开玩笑时说过这事的,当时被历史老师坚定的否决了。好吧,现在是自己反攻的大好机会,要抓住。    乾隆一个翻身坐了起来,咬咬牙,手拿着小乾隆朝皇后攻去,还要在心里暗示自己,那是菊花,那是菊花,自己现在是在爆菊花。    突进去之后的事情,就变得水到渠成了。乾隆在结束之后,躺在床上泪流满面,感叹着,自己终于变成变态了。后宫的雨露均沾,也就可以做到了吧?    第二日上朝之后,弘昼带着永璋单独求见乾隆,乾隆猜是回报查跟外国通商的事情,正想叫两人进来的时候,就见高无庸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一脸的惊恐。    “怎么了?把你吓成这样。”乾隆心沉了沉,对高无庸说。    “回皇上,五五五五五……”高无庸一手指着外面,瞪圆了眼睛,张着嘴巴五了半天,也没五出个屁来。    “高公公,还不跪下请罪。”吴书来看不过去了。    高无庸扑通跪了下来,这招还真管用,他跪下之后竟然没那么惊慌了,说:“奴才殿前失仪,理应该罚,但是请皇上稍候再处罚奴才,实在是外面发生大事了,五阿哥他,□着上身,背着荆条正跪在殿外呢!皇上赶紧去看看吧!”    乾隆一头的黑线,负荆请罪?尼玛啊,这是演得哪出戏啊,廉颇从战国穿越到大清了不成?    “出去看看。”    乾隆咬牙切齿的带着吴书来和高无庸走了出去,差点没被永琪给气了。永琪所跪的地方,不是偏殿的前面,而是平日上朝的太和殿的前面。这里离太和门门最近,四周有很多宫人聚集就算了,连太和门的守卫都在时不时的回头张望。乾隆看到弘昼和永璋也赶来了,另外旁边还站了一个穿亲王服饰平日上朝没见过的王爷,这三人都是一脸痴呆样子的看着跪在广场正中间的永琪。    好吧,永琪这回是真的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老五,你这是在干什么?”乾隆看到永琪身边有两个一脸着急的太监,喝斥道,“你们两个是怎么伺候主子的,还不把你们主子扶起来整理衣冠。”    那两个小太监听乾隆这么一说,赶紧拿着手中的衣服扑向永琪。谁知道,永琪根本不领情,肩膀扭动两下,拜托了两个小太监,朝乾隆膝行而来,嘭的在地上磕了一下,抬起头,声情并茂的对乾隆说:“皇阿玛,儿臣知道错了,儿臣来向皇阿玛请罪。”    看着永琪额头上的红印,乾隆表示很是无语,这孩子到底是怎么了,又没人骂他又没人打他又没人对他怎么样,他到底脑补了什么,搞这么一处戏来。而且还不知道避人耳目的偷偷给乾隆请罪,竟然光明正大的跪在太和殿前请罪,他难道不知道,这样一来,全世界都知道他犯了大错,他离龙椅就会越来越远了么?    乾隆很好奇啊,这方法是永琪自己想出来的,还是有人给他出谋划策的。    “说吧,你这是向朕请的什么罪?”乾隆不介意给他推波助澜一下,大声的问。    “皇阿玛,儿臣错了,儿臣不该对皇额娘不敬,”永琪双眼含泪,“不论皇额娘做过什么,她都是儿臣的皇额娘。儿臣对皇额娘口出不逊,是为不孝,还请皇阿玛责罚。”    靠,这样都还不忘给皇后上眼药,抹黑皇后。    乾隆对五阿哥真是一点好感都没有了,大声说:“你皇额娘自为朕的继后来,操持后宫诸事,劳心伤神,为你们这些阿哥格格们操持,你不知感恩就算了。前些日子,朕的嫡子十三阿哥过世,使得皇后心力憔悴,稍忽略了你,你还对你皇额娘有怨言,是为不孝之至。”    “皇阿玛!”永琪傻了,怎么事情的发展跟他预想的不一样,他惊讶的看向乾隆,想要辩解,却被乾隆的眼光吓得重新低下了头。    “但朕念你年幼,且你也知错了,圣人言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朕这回且饶你一会,但日后你若再犯,不尊嫡母不敬皇后,”乾隆喘了口气,“朕作为天下表率,自然不能因为是自己的儿子,就让其犯下不孝之罪而不予理会,所以,到时你不要怪朕不念父子之情了。”    “皇阿玛!”永琪这下是真的哭了,他现在知道什么叫做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来人,送五阿哥回宫。”    乾隆说完,看也不看其他人,径直走回了偏殿。弘昼三人互相交换了眼色,也赶紧跟着乾隆离开了。至于此事传遍宫里后,有人咬牙切齿,有人摸着肚子欣慰,还有人暗自开心的,都不归乾隆管了。    回到偏殿,高无庸就跪下请罪,乾隆只是意思意思的罚了他一个月的俸钱就放下了。    “弘昼这个时辰来是有事,另一个呢?”乾隆假装不爽,“两个亲王一起来看朕的笑话的吧?”    高无庸松了口气,回话说:“回皇上,刚才奴才带硕王爷进来的时候,奴才听硕王爷说,是有什么来求皇上的。”    “是什么?平日上朝也不见他来,请安也不怎么来,突然就来求朕什么事?”乾隆想不起硕王爷是谁,只觉得有些耳熟。    “皇上息怒,怕是硕王爷又发现了什么古城,来求皇上给他开通关证的吧!”吴书来打趣说,“皇上又不是不知道,这硕王爷痴古泥土王爷的名头,在京城里,都传了好些年了。”    痴古泥土王爷?什么乱起八糟的名号?乾隆点了点头,让高无庸先去传这硕王爷了。    硕王爷一进来,就啪啪甩了马蹄袖跪下请安,乾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这硕王爷非常害怕自己,整个人都发抖的样子。    “朕听高公公说,你是有事来求朕的,说吧,是什么事情?”乾隆对这硕王爷有些好奇,他想起来了,硕王爷是个异姓王。    “回皇上,臣这次进宫,是要给皇上送件臣前些日发现的古物,”硕王爷的脸潮红,“二则才是求皇上件事,而且这个是次要的。”    “噢?是什么,进上来吧!”乾隆看这硕王爷憨厚得不像大宅里养出来的人,倒反像是个土生土长的中国式农民。    高无庸去把硕王爷拿的东西递了上来,是一对神器非凡的彩陶马,硕王爷说是唐朝时的东西。乾隆不是很懂这些,看了两眼就放在了一旁,对硕王爷说:“现在,你可以说你来求朕的事了吧?”    硕王爷有些手足无措,就像有什么话被憋回去了一样,连脖子都憋薨了,他说:“回皇上,臣是替臣的女儿,求皇上,撩了牌子去自行婚配。”    “行,朕应下了,”乾隆点头,这是小事,“说起来,是你哪个女儿啊?”    “是臣的福晋乌拉那拉氏生的女儿。”硕王爷回答得倒是快。    “哦,儿女们都长大了啊!”乾隆知道自己为什么觉得硕王爷熟悉了,是皇后说过,这硕王爷的儿子,就是祸害了兰馨的祸首,“你儿子现在都如何了?”    硕王爷有些奇怪乾隆为什么这么问,但也老实回答说:“臣的儿子还是那样不成器,每日只知道在院子里逗弄儿子,绕着妻子转,不思上进。”    乾隆觉得很奇怪,这硕王爷的儿子都结婚了,怎么还能娶公主,难道是之前发生过什么了?不过乾隆觉得,反正他儿子都结婚生子了,警报解除,便放过硕王爷了,随便拉扯了两句就让他走了。    想了想,乾隆觉得这事得告诉皇后,便对吴书来说:“晚些记得提醒朕,告诉皇后硕王爷今天来过了。”    “喳。”吴书来应了。    “叫弘昼和永璋进来吧!”乾隆拿出从内务府翻出来的羽毛笔和羊皮纸,准备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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