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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 忍者的奥义便是……

    佐助在黑黑的被褥里躁动的心渐渐冷静了下来,这时才想起这里还有一个自己不认识的女孩在,就掀开了被子,看着正在愣神的依依道:“那个,呃…我好像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呃?啊!依依,我叫宇智波依依。”依依刚才听到了佐助说是鼬只身灭族也被震惊了,直到佐助问话才反应过来。

    “宇智波依依?”佐助看着依依,脑中急旋转着思考着宇智波内有没有这么一号人物。

    随后,两人间陷入了沉默,依依还是震惊在鼬只身灭族里,佐助则是思考着一件事情。

    良久,佐助最先开口:“那个,依依,不介意我这样叫你吧?”

    依依无神的点点头。

    “你……恨宇智波鼬吗?”

    “恨?”依依回过神来,呢喃了几句。

    “鼬灭了全族,也可能杀了你的家人,你不恨他吗?”

    “宇智波家族?……”依依苦涩一笑:“我不认为宇智波给过我任何恩惠,宇智波一族的兴衰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愿意听一个故事吗?我的故事。”依依看着佐助不解的样子,说道。

    佐助迟疑了一下才点点头。

    依依吸了一口气,开始了讲述:“以前,宇智波家族中的一名宗家男子在一次护送任务中认识了一个女平民,两人在这次任务中互生情愫,于是,两人交往了两年,并且相爱,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但这段婚姻遭到了家族的极力反对――家族要男子与另一个大家族联婚――政治联婚,”

    “男子虽然出生在一个古板守旧的家族,却不喜欢被家族拘束,对于家族让自己与外族联婚很不满,毅然决然的与女子成亲,先斩后奏,生下了一个女孩。【叶子】【悠悠】家族长老对于男子的做法很不满,于是,男子由宗家被贬为分家,处处遭到打压,参加高度危险的任务,领取极低的任务完成奖金。”

    说道这里,依依的语气变了,有些激动:

    “终于,这名男子在一次不算任务的任务中死亡,只留下了四岁的女儿和妻子。而这对母女不但没有收到任何慰劳金,还因为血统不纯处处遭受冷眼,为了生机,母亲日夜操劳,勉强保持了这一家两口的温饱,注意,是勉强!女孩从来没有吃过一顿饱饭,穿过没有补丁的衣服。母亲为了让女孩能生活得好,更是卖命的工作起来……”

    依依哽咽的道:“最终,母亲操劳过度病死了,是一个小小的感冒――家里没有多余的钱为母亲买药。就连葬的地方,也是挖了个坑埋了就了事了。”

    “但,事情还没有完――女儿六岁了,要上忍者学校,虽然学校免了女孩的学费,但是女孩还要生活,于是,女孩到处找活干,只为了一顿饱饭。幸好――村民还是很好心的,见一个六岁的小女孩到处找活干就觉得诧异而打听了一下,他们听了女的倾诉后很是同情,就有一个开拉面店的大叔收留了女孩。只要女孩给店里当下手。”

    “于是,女孩就从宇智波家族里搬了出来,住到了村子里。利用放学时间去店里打工。就这么过了六年,而在忍者学校的六年里,女孩就被判定了无法学习五行遁术――因为女孩的查克拉属性――是千年难遇的‘无’属性――不能进行任何查克拉性质化的属性。”

    “所以,女孩成为了一名医疗忍者,在身为战斗一族宇智波里面无疑是异类,于是,家族不再过问女孩的生活了。变相默认了女孩脱离宇智波一族。”

    “许多年后的一天,女孩突然回到了宇智波一族,却现宇智波在那天被灭族了……”

    佐助静静的听完依依的故事,虽然已经猜到了这故事的主角是哪位了,但还是要确认一下:“那个女孩是……”

    “是我。”依依平静的说道。

    佐助看着依依那张精致漂亮的小脸蛋上的泪痕,与依依眼里流露出来的深深的阴霾,便知道依依这些年来背负的太多了,父母的死,生活,这些都给依依带来了沉重的负担,依依把这些负担压在了心底很久了,依依心底其实很痛苦吧,只不过现实不允许她流露出来!

    佐助想帮助依依卸下心底的大石,尽量将自己仍摆脱不了稚嫩的语气弄得柔和一点:“如果想哭的话,就哭出来吧。”

    依依的小身子微微一震,随后看着七岁的佐助的幼小的身影,微微摇头,用手抹掉了眼泪,强笑道:“你说什么啊?我是那么不坚强的人吗?”

    佐助黑亮的眼睛注视这依依,里面只有真诚,直到盯着依依有点心慌佐助才说道:“哭出来会好受写的,压在心底的滋味不好受吧,那就把它变成泪水倾诉出来吧,如果如要一个肩膀的话,呐,我借给你。虽然不是很宽厚。”说完还有模有样的锤了锤自己的小肩膀。

    依依愣住了,紧紧咬住了唇,心底的某些东西好像冲破了防御冲上了心头化成眼里的泪水,喷涌出来,佐助瘦小的身影在依依眼里顿时变得高大了一点,下一刻,依依扑向了佐助,双手拥住了佐助瘦小的身子,依依的贝齿也找到了新的目标――佐助的肩膀。

    佐助只觉得依依猛然扑向了自己,在自己错愕之际抱住了自己,然后肩膀一疼,嘴里出了一声痛呼,不过反应过来的佐助马上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感觉到了怀里的人影在颤抖,背上也感觉湿了一大片,肩膀上的疼痛也越来越清晰,佐助用仅剩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能叫,不能叫。这次一叫就功亏一篑了――依依还没泄完呢。

    可是依依眼里的泪水还想无穷无尽似的,一波接着一波,嘴里却咬的更加紧了一些,佐助肩膀上疼痛感也是一波接着一波……

    纯爷们,咱是纯爷们,纯爷们在这时不能喊,顶住啊!佐助,你能行的!佐助纯爷们……

    依依的眼泪犹如黄河泛滥,一不可收拾,佐助这时已经觉得胳膊有点麻木了……

    可是……真的好痛啊。娘的,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什么事不提偏提这事,什么事不干偏干这事,怎么就不事先打听清楚这女人是属狗的?……

    依依的眼泪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佐助这时已经彻底麻木了……

    这娘们的眼泪怎么流不完一样,难道说女人真的是水做的?谁明的这句话,I服了you――太一针见血了……

    依依的泪水的趋势终于减小了许多,佐助这时已经呆腻了……

    上帝啊!……救我!

    终于,依依的泪水已经流干了。佐助这时已经觉得自己已经能忍人所不能忍了……

    这就是忍者的奥义吗?忍者!“忍着”?

    依依一番倾斜终于把以往全部的委屈都泄完了,却现佐助身上湿湿的,好像刚洗过澡一样,鼻子里还闻到了点血腥味。现在依依才觉自己还抱着佐助,马上就像受惊小鹿一样跳出了几步,低下头,不敢再看佐助。

    佐助只觉肩膀上似乎失去了什么,只觉得肩膀上一下子变轻了许多,眼神呆腻的望着天花板。嘴里蹦出一句话:“解~脱~了!~”语毕,身子轰然倒在病床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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