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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亲爱的喵太

    花了大半宿凌虐了整个客厅后,这对囧货就像结茧的蚕宝宝一样卷在被子里睡死过去。直到日上三竿了才陆续醒来,井言懒懒得不爱动,只拿一双满含秋波的眼望着她。相对的季风就比较有廉耻心,她都不敢抬眼看像是被龙卷风刮过的客厅。那散落一地的书报、小装饰品,还有碰洒的糖果、瓜子。就连顺手放在角落的水果篮都被踢烂了半边,大大小小的水果滚了一地。

    这就是通宵的战果。

    “我真是疯了,居然陪你一起胡闹。”她把脸埋在被子里,一阵嘤嘤嘤,“太丢人了。”

    他吃饱喝足格外精神,安慰起人来也特别有耐心,“丢什么人嘛,我们是夫妻,合理合法啊。”见她不理自己,他继续开解,“再说了,这是在家里嘛。”

    她像是哽咽几声,“哪有在客厅……”

    井言翻了个白眼,客厅算什么,他还想在厨房试试呢,还有浴室也不错,啊,阳台就更刺激了!不过,她大概是死也不会在阳台就范吧……

    季风听他不说话了,便探了半颗脑袋出来。见他愣愣地像是在想些什么,便以为他是在反省,话就软了,“下次不准这样了!”却压根没想到他现在是满脑袋的龌龊念头,还浮想联翩。

    井言也不辩解,只是笑眯眯地一个劲点头,一副脾气极好的模样。可是季风知道,他心情好的时候就是只啄米小鸡,什么都‘可以可以’。等到脾气上来了,那就是一只霸王龙,只知道‘我要我要’!

    有时他太任性了一些,不太会体谅人。偶尔这样虽然不至于让她伤心,可也有几分无奈。他毕竟年轻,成长的环境又不同于其他人。站在他的角度确实很难主动为别人考虑,现在做到这样已经不易了……

    “想什么呢?”他咬咬她的鼻尖,眼底波光流转,“莫不是还想干坏事?”

    她脸微红,背后却沁出一层薄汗,嘴里喃喃着,“暖气大了点。”索性拱了他一脚,“去,把暖气关小点儿。”他懒洋洋地爬起来就要去调暖气,冷不丁她尖叫一声。他尚在困惑之余她已经把脑袋埋进被窝里,嗷嗷地叫着,“快把裤子穿上,你这个遛鸟狂!”

    井言觉得很委屈,“这是在家里。”意思就是说反正就咱两公婆在屋子里,不要说晨起遛鸟了,甩鸟起舞又何妨?

    季风却是叠声叫着让他穿衣服,她虽然没事爱看看小黄书下个小钙片观摩观摩,但轮到自己身上时是格外的保守。地点固定在卧室时间固定在晚上,就连换花样最好还要打个报告做个预测调适什么的。昨晚临时起意后的妥协就范,已经是很容忍了。

    井言见她脸色都变了,知道她要生起气来今天日子就不好过了。也就不再逗她,老老实实地把小鸟兜回笼子里,她这才作罢。

    大年初一一整天两个人都粘乎在一起打打闹闹谈谈笑笑,期间井言接到单衍修的电话,内容简单到只有三个字,“新年好。”井言有些意外,撂了电话后他觉得怪怪地,“姓单的怎么这么客气?真反常啊。”井言没有千里眼顺风耳,自然是不知道此时正在日本的单先生经历了什么。待回国后单太太和井太太茶话闲聊时不无得意地说道,“人走茶不凉嘛,何况现在井爷的名头响,以后多少能沾光啊。”

    初一在家厮混了一天,年初二一早井言就挟着包袱拖着季风去红榆林了。那处是新开发的景区,卖点是温泉和漂流。这种天气漂流区早已关闭,温泉便成了唯一的卖点。虽然说是传统合家团圆的年节,但是趁着假期来度假的人也不少。好在井言早就托人订好了房,直接就能入住的。季风放下行李后仔细打量了一下环境,额上的汗便渗了出来,“要死啊你,订这么大一间,太浪费了。”井言不以为意,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安抚道,“托熟人订的,打了对折。”季风瞅了一眼附属小庭院,心头滴血。这猫孩子看她是傻的吧傻的吧,都带上迷你小温泉池的庭院套房就算打了对折那价钱也够看的了。井言见她脸色阴晴不定,赶紧补救说这里是公司的合作单位,对折后还有优惠价拿。

    她半个字也不信,但想着这大过年的又是新婚,他也是憋得够久,也就点点头算是把这事儿揭过去了。

    套房的设施很齐全,再加上客户服务很到位,井言立刻就做好足不出户的准备。双眼放光地盯着那个充满JQ味道的迷你温泉池子。季风被他那泛着绿光的眼睛看得心底生毛屁股长刺,巴不得钻到地下去。可是房间再大,于他来说也不过弹丸之地,压根就跑不了。好了这猫崽子还残存着点廉耻心,还没养肥胆行白日喧淫之事。

    收拾完行李后季风原本打算到四周边走走,可井言却嚷着累,非要回房睡午觉。季风不咸不淡地撇了他一眼,眼底净是嘲讽,仿佛在说小样儿不要给我耍花样饭后运动只能是散步别的你休想。

    为了接下来几天的舒服日子,他只好捋下尾巴乖乖地陪她去景区转圈。红榆林地处山腹,温度比市区更低一些。这个时节里景区已经是一片萧索之色,光秃秃的树桠将冬日的晴空分割得支离破碎。冷风卷过干枯落败的树叶时发出干涩的沙沙声响,让人不由放轻脚步。

    “又冷又无聊,”井言小声嘟哝着,“我们回去吧。”顺带把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真的好冷。”

    “再坚持一下就到了,”她弓起食指挠了挠他的下巴,像是抚慰不安的猫咪一般。见他脸色稍缓,口气也越发地软,“偶尔也陪我这样走走,不好吗?”她难得这么温柔地哄他,他十分受用。

    又往前走了一段,到了一处露营专用地。这种时候,这种天气,居然还有人在这里搭帐蓬露营。季风有些发愣,扭头却见井言挑着眉毛坏笑,眸子里幽幽暗暗的不知道在酝酿什么。

    “原来你想来这里啊——”他故意拖长声调,“嗳,果然够有新意。是我不好,没有揣测好太座大人的想法,原来你已经这么……”

    她又气又急,拧了他耳朵一下,啐道,“年轻轻的满脑子龌龊想法,大白天的口没遮拦。”

    他也不叫疼,也不继续说话,只用一双波光荡漾的大眼睛看她。季风咳了一声,挨过去和他说话,“我听人说这里有野猴子,冬天山里找不到吃的就溜到路上找人讨,很有意思。”井言蹙起眉,心下不爽,“搞了半天,走这么远路你就为了看几只野猴子啊?想看猴子去动物园就好了啊。”她脸微红,“我听人说不但会管人作揖讨东西吃,还会耍戏,很有灵气。动物园的猴子不过就给你看个屁股,哪会这么好玩。”

    说了半天是她童心未泯。

    井言觉得好笑,可也不想扫她的兴,便找露营的人打听了一下。露营的人听说他们是专程来看野猴子的便哈哈大笑,说前阵子野猴子伤了人,景区管委会便派人抓了送到动物园去。

    季风很是失望,一屁股坐在大石头上,无精打采地看着小背包里的水果。井言最看不得她失望,可野猴子确实没有了,总不能让他去扮吧。于是便安慰她说,“这里没有就算了,等我下次放假的时候带你去峨嵋山,那里猴子多的很……”说着又拉她起来,把外套脱下垫在石头上,“冰冷冷的也不怕硌了屁股。”他这动作自然又顺畅,仿佛理所当然似的。季风的脸微红,手搭在他肩膀上想说不必了,可一转念又心安理得地坐了下来。

    知道没猴子看她也意兴阑珊,懒懒的提不起精神。冬日暖阳温煦,可没有多少暖意,很快她便觉得有些冷。正打算叫井言一起回去,却见猫孩子双手兜捧着过来了。

    “来吃东西,热乎乎~”他讨好地把手里的东西往石头上一捧,是几颗烤好的小地瓜,地瓜皮外还粘着没撕剥干净的锡纸。

    不远处的露营地中央有一柱白烟袅袅升起,夹杂着几声欢言笑语。她心下了然地拈了一颗放在掌心滚来滚去,指尖很快就被烫红了。他眉头微皱,“让我来。”说着就捏住尖头的部分,三下两下地剥好,吹吹凉再送到她嘴边,“啊~”

    这是把她在当孩子哄,可他自己还是个半大孩子呢。季风微微一哂,张嘴就咬了一口,甜软的地瓜在舌头与上颚间一碾,化成了绵滑的泥,舌尖心尖都泛着甜。他蹲在她旁边,双手搭在膝上,嘴角旋着一个小笑涡,“好吃?”

    她点点头,“还要。”

    他索性盘腿坐在地上,开开心心地剥着剩下的地瓜。当我们爱一个人的时候,总是想要给她多一点,多一点,再多一点,哪怕满满地溢出来也不怕,只担心给得不够。爱情中也存在着不平等,存在着施与受。我们汲取的时候也在付出,不过角度不同,方式不同,内容不同,可根本却是一样的。

    “你今天胃口很好。”井言把最后一颗小地瓜送到她嘴里,心满意足地拍拍手,“要喜欢的话,我晚上再弄一点来。”

    “哪能把地瓜当饭吃,会胃胀不消化的。”她拍去手上的碎屑,“晚上吃你喜欢的鱼。” 饱了口腹之欲,身子发暖,人也有些惫懒。竟然眯着眼摇摇晃晃了几下。他索性就将身子往上挪了挪,紧紧地挨坐到她身边。他身上有股淡淡香味,松柏般的厚实沉重。她脑袋一偏,脸就蹭在他衣领上。他今天穿着一件米色的高领毛衣,她的手从毛衣下摆往上探去。

    井言的厚脸皮破天荒地红了。

    一方面是兴奋的,一方面是……想入非非。可是很快他便打消了旖旎的念想,因为她的手钻进来后很安份地停在他腰侧。紧接着便听到她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叹息,很舒服惬意的那种,“好暖和啊……”

    原来是冷了。

    他有些哭笑不得,“当我是暖宝宝吗?”可又觉得她这种表现很温情脉脉,完全的依赖和信任。说真的,他很享受。可惜是在户外,而且天寒地冻的容易受凉……两相权衡下还是把她摇醒了,“我们下山吧。”

    她揉揉眼睛,“再给我五分钟……”说着又一头扎进他怀里,细长柔软的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保暖内衣在他腰间滑动,时不时轻轻地抓挠着,十足玩笑而不带半点□意味。井言耳朵烧得通红,恨不能把她那双鳗鱼爪子从身上捞出来,扔在地上狠狠踩,‘我让你挠我让你挠,挠上火了你来灭吗?’好在她很守信用,说了再睡五分钟,果然到点爬起来伸懒腰。

    相较于她的神清气爽,他却是脸色灰败,隐隐还有些泛青绿。因为心里有气,下山的时候破天荒地没牵她的手。他脚程快,她只好小步地跟在后面跑。他走上一段,听到后面窸窸窣窣的声音隔得远了,又不自觉地停下来。

    就这么停停走走,走走停停,她终于发现不对劲了,“你在闹什么别扭?”大过年又生什么闲气了?

    “没有。”他开始加快脚步。

    “分明就是在生气。”她嘟哝着,小跑着赶上去,“到底气什么啊?刚才还好好的……”脑瓜子一歪就想岔了,“是不是我把地瓜全吃完了没分给你?你没这么幼稚吧……”

    他停了下来。

    她趁机追上,绕到他面前,“大过年的别老生气。”

    “地瓜。”

    “嗄?”

    “一个地瓜都没给我留,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

    这突如其来的指责差点让她HHP碎裂一地,说话都结结巴巴地,“真……真的是为了地瓜……”知道男人年纪小容易犯幼稚的错误,可她怎么也没想到竟然真的会为了地瓜,“地……地,地瓜……你,你居然为了地瓜……”

    “不行吗?”

    不行了,HHP要崩碎了……

    “还在笑?”他双手托住她的脸,“严肃点,我是认真的。”虽然他辞措严厉,可表情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趁着她还没想明白,低头便吻了上去。双手捧着她的脸,温热的舌尖在她唇间一心一意地探索、舔弄着。她已然回过神来,专心地回应他之余也不忘腹诽:他这是在讨地瓜账呢还是原本就想把她当地瓜啃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次更新在十八号。

    啊啊,五月快来吧!!!!!!!!!!!

    喵喵和喵太,进入蜜月期啊!

    温泉池子还是很有爱的,你们懂的。

    上次还有几个妹子没回复邮件的,你们能打开文档咩?

    = =,快回我邮件咯!

    猴子有毛好看的?喵太看我看我,我比花还粉嫩口耐!

    讨厌啦,乱摸人家……反应起了肿磨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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