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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正确对待敌人的方法

    见她从雾腾腾的浴室出来,井言随手便扯了块毛巾罩着她的脑袋一通揉捏,擦得半干了才拿吹风机吹。她靠着他坐着,被吹风机的热气烘得有些昏昏欲睡。冷不丁他问了句,“你认识她们?”

    她们指的是刘家姐妹。

    她也很干脆地回答了,“她们的妈,嫁给了我爸。”

    井言也理解得很快,“那她们也算是你的姐姐妹妹了。”

    “如果从法律角度上来说,大概是。”她承认得心不甘情不愿,“我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她看了看井言,有些自嘲地笑笑,“吓一跳吗?我原来还有这么多亲戚。”

    说不惊讶是假的,可仔细想想三个人今天见面的场景来看,就知道她们之间的关系绝不融洽,甚至还有些剑拔弩张的意味。井言好奇的是以她这种温吞不爱得罪人的性子,也会正儿八经地去仇恨别人?

    季风没让他疑惑太久,一句话就解释她们之间的爱恨情仇, “再婚的家庭,麻烦。”她的仇人很少,基本上一个巴掌数得完。这次也不知道烧了哪柱坏香,一下就遇见俩。虽然当时顾着场合没当场闹起来,但刘秀儿离去时的目光她却是忘不了的。除去一如既往的厌恶外,还夹杂着兴奋与狂喜。

    以刘秀儿对她的厌恶程度,看到她居然会高兴,这本身就不正常——除非自己的出现会给她带去什么。而对比起妹妹,姐姐刘冰莹就淡定许多,而且看她的样子还像是有话和自己说。

    她不禁冷笑出声,她与她们之间还有什么话好说?

    这厢井言却早已默默地脑补了一通父亲再婚,继母不良,继姐妹下黑手,傻蜗牛出走天涯的桥段,立刻便义愤填膺,“她们还想欺负你?我给她们一百个狗胆!”

    她收回神,笑着摆手,“我爸去世前我就和她们断了关系,而且我早就搬出来了,她们又怎么欺负得到?”井言听到岳父早就升仙了便是一愣,可看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心里便有些发酸,伸出爪子把她揽在怀里轻轻拍了几下,“今天是不是吓坏了?”

    她心下戚戚,“那男人冲出来的时候我吓了一大跳啊,我就怕他扔硫酸或是点汽油……真是吓死了,还好你没事。”说着还拍拍他的脸,语气认真,“这工作太危险了,我很不放心。”

    他用鼻子拱拱她的耳朵,撒娇似地,“别担心,现在这种程度连小菜也算不上……”

    “可我会担心。”她摇摇头,“心脏受不了。”

    “没办法,工作嘛。”他有些无奈,“总会遇到这样或那样的事。”

    她低头搓他的手指头,停了停又问道,“那个男的,呃,我听刘秀儿叫他姐夫。那男的,是不是就是某部长?”

    井言点点头,眼里满是不屑,“什么丈夫,切,顶多是一姘头……”没证的都是非法的,“人家有老婆孩子的,怎么可能和她结婚?”他更不屑地补了一句,“会跟那种男人,说明本身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再过一阵子,他连自身都难保了。还会顾着外头的?”

    井言很久没有这么毒舌地评价别人了,但是她真没想到以刘冰莹的骄横,竟然愿意委身当情人?看来她离开的那几年,确实发生了许多事。不过,那也与她无关了。

    父亲去世后,那个家就再不是她的了。

    即使季风觉得刘氏姐妹的出现很突兀并且态度有些奇怪,但她却没怎么放在心上。这倒不是说与她们之间的过往恩怨情仇随着时间一笔勾销了,而是她觉得现在自己的日子过得平静安稳,实在没有必要再与她们纠缠不清,徒惹不快。

    她是抱着息事宁人的态度,可对方显然不这么想。也该是运气不太好,那天下午她去采购部门急用的办公品的途中,竟然与刘秀儿狭路相逢。

    “你可真行啊,爸爸死的时候不来不说,还躲得远远地,有你这么当女儿的吗?”刘秀儿一开口便是指责,“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们,可是连自己亲生父亲的葬礼也不出现,也未免太过分了。”

    要说起来,刘家母女三个中刘秀儿是她最不讨厌的,她是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一眼就能让人看穿。和这样的人为敌,她觉得压力不大,“这是我的事。”

    刘秀儿哼了一声,“你是故意的吧,你不来亲戚们都在问,好像我妈妈虐待你一样。”

    “不是好像,是确实。”她轻声说道,“你也曾经看到过的,不是吗?”

    刘秀儿脸色一变,“那是因为你不听话,谁让你顶撞我妈。”

    “哦,我倒想知道若是我骂你妈妈是个贱人,说是你□养的,你会怎么做?”季风的目光里却包含恨意,“我很后悔当年没多给她一个耳光,哪怕她会把我打死。”

    刘秀儿被她语气中凛冽的仇恨给吓得小退一步,可很快又鼓起些许气势,“你也只不过会说说而已,你算是哪根葱啊。敢打我妈妈,哼……”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十分地得意说道,“你知道我姐夫是谁吗?他当多大的官你知道吗?”

    季风一点也不犯怵,只是抬手看看表,“刘秀儿,你今天是来找我炫耀呢还是算旧账?”不等她回答又说道,“其实不管是哪样我都没兴趣听你再说下去了,不过看在我爸爸的份上,我破例多再给你一分钟。”

    刘秀儿没料到她会变得如此伶牙利齿,在她的印象里这个名义上的‘姐姐’向来阴沉少言,性格也很矛盾,即怯懦又倔强。她和姐姐虽然是母亲带来的孩子,可姐姐成绩好功课优,自己又人小嘴甜,很讨季叔叔欢心。反过来,作为亲生女儿的却处处不如她们。不得不承认她们姐妹有刻意挤兑的意思,但是根本目的却也是想在季家站稳脚根。后来母亲生了弟弟,季叔叔的天平就很自然地倾斜了过来。再后来,她们的矛盾越深,由针锋相对到水火不容,最后还发展到大打出手。不但是她们,就连季叔叔都震惊于她的转变。原来那个沉默阴郁的女孩,居然也藏着锐利的爪子。

    “时间到了。”季风微笑地站起来,眼底却是一片冰冷,“就算有话说,也请你吞下去吧。”

    刘秀儿横拦在她面前,“站住!”

    这一声叫得很尖锐,可对季风来说完全不构成威胁。她很清楚刘秀儿,这丫头嘴皮子功夫并不厉害,只会大叫大嚷虚张声势。这样人,你越理她,她就越来劲。

    看季风不把自己当回事,刘秀儿又羞又恼,气急败坏地质问道,“你偷了我妈的钱,还想不认账吗?”她原本以为这么问后会在对方脸上看到震惊或是慌乱,可结果让她失望。

    “刘秀儿,捉贼要拿赃。”季风微微笑,双手一摊,“没凭没据的说这种话,我都可以告你毁坏他人名誉了。”她心情挺好地拍拍对方粉粉的脸颊,安抚小妹妹似地,“小嘴长得挺漂亮的,可惜就是不会说人话。”

    井言收到她的短消息后便急匆匆地赶了回来,彼时她正窝在沙发里吃橘子。看到他的时候还笑呵呵地扬手唤道,“喵喵,今天回来得真早啊。”

    井言三步两步地窜过去仔细一看,顿时脸就黑了,还后得老长。季风原本就心虚理亏,现在看他动怒了,更不敢抬头看他。可气氛太僵滞了,便摸了个橘子在手里装模作样地剥起来。剥完了橘子皮又拔刮了橘络讨好地端到他眼前,他依然一动不动地矗着,双手插腰像支圆规。她清了清喉咙,第一次用颇为谄媚的声音对他说道,“来一个吧,很甜的。”

    “不稀罕!”

    这猫孩子激动个什么劲,唾沫星子都喷了她一脸……季风讪讪地收回手,嘟哝道,“不吃就不吃嘛,凶什么凶。”自己掰了一瓣丢进嘴里,无意间牵动嘴角的伤口,顿时疼得呲牙咧嘴的。

    到底是自己老婆啊。

    井言叹了口气,挨着她坐下来,伸手就扳她的脸,“我看看。”她眨着眼睛,一脸的可怜巴巴。他摸着她脸的伤痕,手指抚过嘴角,心里直搓火,“贱人,居然有胆子到我们家来!她竟然敢打你,还用指甲划你的脸!”他咬紧下唇,心疼得要命,“这贱人……我饶不了她!”

    季风咧嘴一笑,“你以为她占便宜啦。她只抓了一下,然后就被我掰断指甲了,嘿嘿嘿……哎哟,轻点儿!”

    “轻点儿?”他表情凶狠地瞪她,可手上的动作地越发轻柔,“疼死你算了,个没脑子的。”

    她颇为委屈,“干嘛说人家没脑子……”

    “有脑子的人从不会用打架解决问题。”他处理完她脸上的伤口,又仔细地左右看看,确定没有遗漏。

    从不用打架解决问题……哼,说给谁听呢。她心下不忿,小声说了句,“大言不惭。”

    猫耳朵刷地竖起,和天线似地360度无死角捕捉音频,“你嘀咕什么呢?”

    “没有没有……”她赶紧不论,“我那不是气不过么,她污蔑我来着,还说得很难听。”她颇有些郁闷,原本是做足了心理准备来应付刘家姐妹的找碴了。在刘秀儿约她见面前前她都打好了腹稿,想在气势和口舌上占足便宜后再优雅地解决问题。可或许是原本心里就压抑着许多的不满,再有就是自己也经不起言语的挑衅。所以,最后还是……打了起来。

    可就算是这样,也是刘秀儿先动手的,她是迫不得已的反击。嗯,她是反击来着!

    井言低头处理着她手上的划伤,“反击也要看时间情况啊,就你也敢和人单挑,知不知道我会担心啊。”

    “你也对我有点信心吧。”她苦瓜着脸,“难道别人打上门来了我却要关起门来当乌龟?你都不知道她是怎么污蔑我的。”

    “怎么污蔑的?告诉我,我找时间用洁厕剂给她漱漱口。”井言的表情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这男人狠起来真可怕,季风咽咽口水,“就是,她说我偷了她家的钱。”

    “不信。”

    季风的嘴角微挑,“要是她说的是真的呢?”

    “不可能!”

    她忍不住呵呵笑起来,“为什么不可能?”

    井言很认真地你看着她,“你不会。”

    “为什么不会?我曾经穷到靠二十块钱过了半个月呢,”她的自夸里不乏讽刺,“人缺钱的时候什么事都会做的出来。”

    “你不会。”井言重复道,“你不是这种人。”

    她愣了愣,旋即低头微笑。也不知道是因为被他说中了,还是想到了别的什么。他也不追根究底,默默地替她处理好手上的伤后便静静地坐着。沉默在彼此间盘桓了许久之后,她扭扭身子学他之前撒娇耍赖的模样就势躺下,脑袋枕在他腿上。他仿佛早知道她会这么做似的,一声不吭地任由她动作。直到她调整到最舒服的姿势窝定后,再长长地舒出一口气,“我是从我爸那里拿了一笔钱,不过那笔钱原本就是属于我的。是我妈妈出国后给我寄的生活费,一年一次,汇到他的账户上。他从来没和我提过,妈妈也说得很含糊,所以具体有多少我从不知道。后来和他们实在相处不下去了,我就趁高考报了外地的大学,搬了出来。一个人在外面开销大些,每个月都要打电话回家要生活费,他接了还好,隔天就寄钱。要是那个女人接了,不是忘了就是只寄一半,还要找碴吵架。每个月都这样,我也受够了。所以后面即使钱不够用,我也不再打电话回去讨要。给小学生补补课,打点零工也是有收入的。后来,后来我妈就出事了。律师清点账户的时候告诉我说,我妈这些年零零碎碎寄回来的钱折合成人民币也有几十万。”她停顿了一下,“你知道当时我是什么心情吗?”

    “回国后我就找他要这笔钱,我说这是我妈给我寄的,是给我的。现在我成年了,有能力管理它,我也有权利要回它。那天我们吵得很厉害,我从来没对他那么凶过。我质问他,对他大吼大叫。后来他承认那笔钱除了支付学费和生活费外还剩余四十多万,可账户上却没有这么多。他说拿了一些去换新房子,因为那女人说说家里孩子多,住不下。可那房子里却没有属于我的一间房,哪怕是一张床。还有一部分拿去给那个女人做生意赔了,”现在回忆起来,她却已经很平静了,“后来为了填这些钱,他就托关系把老家的那套二居室过户给我……其实我根本不在乎他用掉的,只是咽不下这口气。”她对父亲的感情很复杂,这份感情里掺杂着期待与怨怼。父亲依然是父亲,可再不是小时候将她顶在肩膀上的那一个。就是因为曾经拥有过,所以失去了她会心痛,会不满,会嫉妒,“我不是没讨好过他。我也努力学习,也试着学刘秀儿管他撒娇……后来有一次他喝多了,哭着说看到我就想起我妈,说我妈对不起他。我那时就想,算了吧,到此为止。姓刘的不是喜欢挑衅么,索性就如她们的愿,吵起来,打起来。反正是叛逆期,我也需要发泄发泄……”她翻了个身,目光对上他的,“他走的很突然,没留下一句话,后事也理得一团乱……等我知道消息的时候已经出殡了。我没正式出席葬礼,只是站在远处去看了看。等人散了,再去他墓前站一站……别的,再没有了。”她笑了笑,眸光闪烁,“我妈说我性子软,可你看,有时我的心肠真的很硬。”

    他无法设身处地地去体会她那复杂绵长爱怨情仇,更无从开解。可转念想起上次她和自己提出年后回老家时的态度,是那么淡然。时光可以磨淬人的意志,也可以让人的思想变得豁达通透。即使她现在依然没有办法将曾经的伤害忘却,但至少已经可以从容不迫地面对,不再逃避。

    他俯身亲吻她,“年后还回去吗?”

    “要。”她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定,“一年也就那一天了。”

    作者有话要说:-v-

    从下章开始会很狗血啊望天……

    听说老婆被人打了,赶紧回家看看!

    黑化的蜗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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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等的第三弹小剧场

    原本计划于18日前上的小剧场,因故推迟到现在,实在是不好意思哈。

    无赖MO:大家好,很快又到小剧场的时间了。感觉到最近小剧场越来越不好搞了,好像有爱的小问题都问完了似的。但是……还是得搞下去啊呜呜……这次的嘉宾人选考虑了很久,因为井喵喵和季慢慢的人际关系比较简单(其实你是想说很匮乏吧)所以,考虑再三,把打了几次闲酱油的华贤与团子夫妻俩提出来溜个味道。

    井喵喵:叫他们干嘛,和他们又不熟。

    无赖MO:你个毛啊,团子说可以不要出场费的,免费的干毛不要!

    团子:……

    华贤:……老婆,我们回家。

    无赖MO:别别别,夹子大人不要介意小人脑子脱线的无心之语,现在这年头像您太太这样热心公益事业助人为乐的人不多了呀真不多了。出场费的没有,等节目完后请贤伉俪吃顿便饭的钱,我还是能掏出来的。

    无赖MO:请问华先生,井喵喵平常人际关系如何?

    华贤颇有深意地看了喵喵一眼:还好。

    井喵喵:说话要凭良心。

    华贤:事实上他经常没事找事和人打架,是个比较让领导头疼的部下。

    井喵喵:……

    无赖MO:井喵喵工作态度如何?

    华贤:事实上他并没有在我手下工作过,但是据传闻他干活还是很卖力的,经常有用力过度,不得不让人去收拾烂摊事的情况发生。、

    井喵喵:我以前没得罪过你吧。

    季慢慢:嗳,说真的我很理解他的领导。

    无赖MO:井喵喵有没有发展过办公室恋情?

    井喵喵:抗议,问题重复,我从没有女朋友过!

    华贤:事实上……(淡淡地看了喵喵一眼)我曾听过一个颇有趣的传闻……

    季慢慢:什么传闻?

    井喵喵:传闻就是流言,完全不可信的!老婆你要相信我!

    季慢慢:闭嘴!

    华贤:说是井言曾经和他上司的女儿有暧昧关系。

    季慢慢:= =|||,喵喵,这是真的吗?

    井喵喵:老婆,这件事我能解释的。

    无赖MO:那就由我来替慢慢提问好了,对方多大了?

    井喵喵:我都说了不是那种关系!

    季慢慢:回答TA。

    井喵喵:……

    华贤:当时好像未成年。

    季慢慢:……

    无赖MO:喵喵,回答了至少主动权还在你手里。

    井喵喵:十六岁这样。

    无赖MO:对方叫什么名字?

    井喵喵看了眼季慢慢:白月。

    季慢慢:名字挺好听的,一定是个温柔的姑娘。

    井喵喵抖了抖尾巴:……不是的,她其实……

    无赖MO:不但温柔还很文艺吗?

    井喵喵:滚,你个搅屎棍!

    无赖MO:来宾的不友善对本人的主持情绪很有影响。对方长得漂亮吗?身材正吗?眼睛大吗?电得你爽不爽?

    井喵喵:……

    季慢慢:回答TA。

    井喵喵:丑矮胖锉穷。

    无赖MO:华先生请证实一下。

    华贤:全是假话。

    季慢慢:这么掩饰啊……

    团子:他们必定有一腿!

    无赖MO:是喵喵先追人家呢还是别人倒追?

    井喵喵:都说了不是那么回事!我和白月是正常的同事关系!

    无赖MO:那为毛会有那种的流言?

    井喵喵:误会!

    团子:误会还会睡到一起去?

    季慢慢:睡……到……一……起……去……了!

    井喵喵:不是的老婆,你听我解释!

    无赖MO:请井喵喵解释一下,为什么和一个没有恋爱关系只是保持正常往来的同事睡到一起去?

    井喵喵:……这,这只是个任务。

    季慢慢:工作需要?

    无赖MO:哦,真是个香艳的好任务啊!为毛我都摊派不到和帅哥同床共枕的任务?不同床共枕,同处一室也行啊!

    井喵喵:……

    无赖MO:请华先生证实一下。

    华贤:若说是任务的话也对,不过上面并不会摊派这样的任务下来。严格来说,应该是他们私底下协商合作。

    季慢慢:井言,你今天对我说了好几次谎……

    无赖MO:请回答执行的是什么任务?

    井喵喵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季慢慢:这个我真能解释的,白月她喜欢的人神经比较粗,为了激起对方的嫉妒,所以拜托我假扮男友。

    季慢慢:听起来好恶俗啊。

    团子:也很狗血。

    华贤:但是是事实。

    无赖MO:任务成功了吗?

    井喵喵:成功了。

    季慢慢:他们有情人终成情侣了吗?

    井喵喵:没有。

    季慢慢:是不是你表演得不专业,被看出来了?

    华贤:不不不,喵喵演得非常精彩,据说把对方气得血管都爆了。

    井喵喵:差点被他用枪爆头。

    无赖MO:我很好奇,什么样的演出效果这么出彩?

    华贤:脱光睡一起的效果。

    季慢慢:脱光……

    井喵喵:这个我真的可以解释!白月对我来说就和静夜一样,就算她脱光了对我来说也是个男人!

    团子看向季慢慢:这对于男人生理结构而言,很不可思议耶!

    华贤看向季慢慢:确实,有时**是不受精神控制的,除非……

    季慢慢面红耳赤:……

    井喵喵:我是真汉子!

    无赖MO:那么这种类似于柳下惠的描述,必定是井喵喵夸大其辞了。

    无赖MO:你们真的什么也没有穿吗?

    井喵喵:……有穿的。

    无赖MO:穿了内裤?

    季慢慢:你老实说了吧,我能淡定的。

    井喵喵:穿了袜子。

    季慢慢:……

    无赖MO:嗳,别难过,穿着袜子至少也影响到情趣了。

    井喵喵:你能不说话吗?

    无赖MO:老实说,那妹子身材怎么样?

    井喵喵:你是不是想我们夫妻不和,大打出手。

    无赖MO:好吧,慢慢,我说句公道话。从喵喵的H表现来看,他在遇见你之前,心灵与**一样的纯洁。

    井喵喵:这才是人话。

    无赖MO:不过,你还是得回答我,那妹子身材怎么样?小馒头?图钉?

    井喵喵看了季慢慢一眼:棺材板似的。

    无赖MO:那岂不是连图钉也没有?!嘉宾!嘉宾证实一下!

    华贤:确实是水平线条。

    无赖MO: 那妹子……

    井喵喵:明明是夫妻小剧场,你丫的老提妹子干什么?

    无赖MO:我是站在女性的角度,善意地提醒各位太太,防火防盗防小三。

    井喵喵:……你狠。

    无赖MO:好吧,那就说说那位来抓奸的粗神经男纸如何?

    井喵喵:刚才不是说了么,差点被突突了!

    无赖MO:那男纸是不是传说中的高帅富啊?

    华贤:算得上吧,虽然品味有点怪。

    井喵喵:还喜欢公报私仇呢,把我开除了不说,还扣了我的薪水。

    无赖MO:开除你的不是白月她爹么。

    井喵喵:来捉奸的也是他。

    无赖MO:我凌乱了……

    季慢慢:我整理一下哈,嗯,开除喵喵的是白月的父亲,然后来捉奸的也是白月的父亲。那不就是说……啊!禁忌之恋啊!

    团子:假的啦,只是名义上的父女,没血缘关系。不过听起来还是很劲爆很萌的是不是?

    季慢慢:各种同意啊!

    无赖MO:好吧好吧,这种重口味话题没必要再讨论了。回归正题,井喵喵的求婚戒指买了几多钱?

    井喵喵:你无不无聊啊,这种问题也问。

    季慢慢:买的对戒,含税的话六千多块吧。

    无赖MO:慢慢,我问这个问题其实是为了提醒你。这戒指不是从你们的家庭基金中支出的,这就意味着这男人有藏私房钱的习惯,你要注意啊!

    井喵喵:……你是妇女之友吗?要不要我叫你一声大姨妈!

    无赖MO:两位在家的家庭分工如何?家务活儿都是谁干的?

    季慢慢:我做饭,喵喵打下手。

    井喵喵:洗衣服拖地板擦窗户之类的重体力活儿都是我做的,还有晚上为了让她少劳累,我都很乖的用传统体位。

    季慢慢:晚上的事我们回去再说,好伐……

    无赖MO:谁是经济支柱?

    季慢慢:我的收入一贯比较稳定,不过喵喵换工作后比我赚得多了。

    井喵喵:老婆的钱要存起来的,所以我的钱就拿来当家用了。底薪不高,三五万而已,补贴比较高。要是出差的话,一趟下来油水也挺厚的。

    无赖MO:……你是想刺激我吧。

    井喵喵:我知道你现在穷到中午连六块钱的盒饭都舍不得买。

    无赖MO:……

    无赖MO:慢慢,上次的相亲男,后来还有联系吗?

    井喵喵:你这什么意思啊,想刺激我吗?

    无赖MO:慢慢,那男人其实很不错的,有车有房,典型的高帅富。

    井喵喵:我抓你一脸花啊!闭嘴!

    季慢慢:事实上,后面还见过几次。

    井喵喵:不可能,我明明盯你盯得很紧!你们怎么有机会?

    季慢慢:在杂志上看到的。

    井喵喵:哪本杂志,我让出版总署停它刊号!

    季慢慢:我还在电视上看到他。

    井喵喵:哪个台?我让光腚总菊下封杀令!

    无赖MO:看看看看,这就是跟宁部长这种牛X红三代混的结果。

    无赖MO:慢慢,井喵喵现在经常出差早出晚归的,你会不会有不安的感觉?他是不是有出轨的可能?

    井喵喵:对于这种SX主持人,我觉得把TA埋了最好。

    季慢慢:对作者好歹客气点,其实开始是很不习惯的,因为晚上都被他抱着睡觉睡惯了啊,一下子不在了,床就变得好大,空荡荡的。

    井喵喵:老婆……

    季慢慢:不过,看他那么努力工作赚钱,又觉得很窝心啊。至于说出轨什么的……应该不会吧。

    井喵喵:必定是不会的!

    季慢慢:嗯,最坏的情况吧,他出轨了,那我也去出轨,扯平了再离婚。

    井喵喵:……

    无赖MO:好主意。

    井喵喵:今晚我们要是夫妻XX不和谐,我明天早早起来把你埋了!

    无赖MO:终于,终于,终于到最后一个问题了!请问!两位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

    季慢慢:啊,这个,这个还真没想好呢。

    井喵喵:不要太快吧,两人世界还没享受够呢。(潜台词是:工口的日子还没过够呢!)

    华贤:三角关系更有利于稳定家庭结构,我觉得婚后三年要孩子比较理想。

    团子:还是先生了吧,反正是人生任务,早点执行完毕好好玩呗。

    华贤:你说得轻巧,宝宝谁来带?

    团子:你这么能干,当然是你带了。

    华贤:男女分工还是要分好,带孩子这种事我不专业。

    团子:你可以学嘛。

    华贤:……

    季慢慢看了眼井喵喵,后者不自觉地颤抖一下。

    无赖MO:想象不出来井喵喵背着孩子泡牛奶的模样,总感觉会很恐怖。

    季慢慢:我觉得吧,还是再等几年好了。

    无赖MO:为毛?

    季慢慢:这个儿子还没大呢,再来一个的话我可以去死一死了。

    井喵喵:……

    以上,本次小剧场结束,下期没有小剧场,月底前补上BBQ小宴。

    另,实体书预定五月上市。

    谢谢大家的支持~

    和谐的一家三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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