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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坎坷坷,阴谋篇 小包子有名了,小镇变天前夕

    随着奶娃子哇哇的嚎啕声,我心里算是松了一大口气,可稳公接下来的话语又让我心扑扑直跳

    “啊,还有一个呢,陈家夫郎你先别休息,继续用力呐。”

    小花刚刚生产完,身子虚,脸色很是苍白,力气也几乎脱节,但他一想到自己还有一个娃子,咬着牙艰难的挺了挺身,深深吸气,配合着稳公的口令声。

    “啊,呜呜,我不行了,痛死了。。。。”

    “陈家夫郎加油啊,孩子快出来了,再用力,不能松懈。”

    “额。。。。。。啊。。。。。。”随着小花最后一声痛苦的嘶叫,那个折磨小花良久的小家伙终于在众人期盼下蹬着小胳膊小腿的降生了,他甜美的紧闭着眼,露出纯真的笑颜,在满室的烛光下宛如天使那般动人心弦。

    稳公眼窝子眯成一条缝,欣喜的用事先准备好的软布,包裹住小包子“呵呵,恭喜陈家主,是龙凤胎呐,一个女娃子,一个男娃子,儿女成双,真是天大的福气。”

    我的手心额间密布着层层细汗,心紧跟着小花的每次无助的呼喊而纠结着,此时匆匆瞥了两人被布包裹着的小娃子一眼,便低下头,专注的看着小花神色,确定对方只是无力的昏睡,鼻尖依然吞吐着浅浅的呼吸,才放下心中大石。

    经历生死一刻,才恍然间体会到了‘世间的情情爱爱,只在失去后才懂得珍惜’这句话的深意,我很庆幸自己依然拥有幸福,坚定的视线牢牢攀附在小花脸庞。

    细密的吻烙在小花汗湿的额头、鼻尖等处,我亲昵的蹭了蹭小花脆弱的双手,发现小花轻哼着,似是醒了想要起身。

    “唔,娃子呢,我要看看,青,我要看。”小花焦急地胡乱挥舞着手臂,散落的发丝飞扬,憔悴的眉眼,低低的音调盘旋在血腥味浓重的小屋。

    “好,好,不要急,我这就给你抱来。”我轻轻扣住小花晃荡的手,耐心的安抚着,直到小花平静地点了点头,才转身示意稳公将孩子移交给我。

    两臂敞开,接过香香软软的两大肉团子,一种已为人母的骄傲感幸福感弥漫心尖,嘴角的弧度不禁加大,疼爱的目光落在小包子皱巴巴的粉嫩嫩脸颊,用尖细的下巴轻轻触碰着香喷喷的奶香包,洛洛的笑声不绝于耳,直到小花轻喊:“青,快让我抱抱。”

    瞧我这一兴奋,就忘了正事。连忙俯□子,托起2只奶娃子的小屁屁,借力慢慢移交到小花手中。

    小花无法亲眼目睹两个娃子的可爱模样,只能凭借着手掌下温热的触感,细细用圆润的指尖轻轻临摹着,在脑海中勾勒出奶娃子们恬静的睡颜与憨态可掬的神情,小花感受着手掌下微微跳动,突然眼睛濡湿“青,我们会这样一直到老的,对不对。”

    “当然,明天属于我,你,还有娃子们,我们会一直这么幸福下去的。”

    我心疼的拇指摩擦着小花略微凹陷的脸颊,在众人纷纷离去通报喜讯之际,慢慢吻上小花苍白的嘴角,双手来回抚摸着小花单薄背脊。

    轻柔而甜蜜的亲吻,慢慢融化了两人的心,吻了许久,直到眼角瞥见小花的唇泛着光亮的红色,呈现着生气,我才有些喘息的放过他的贝齿,突然想起我这个糊涂娘似乎忘了给小包子取名字呢,摸着小花耳尖问道:“小花,你给娃子们想个名字吧。”

    小花为难的揪着眉毛,逗弄着奶娃子滑嫩嫩的脸“青,哪有夫郎取名的,还是你取名吧,我肚子里墨水少,也想不出啥好名字。”

    “那女娃子就叫陈天赐,男娃子就叫陈梨花吧,带着花字,希望他和他将来随了你的性子温柔乖巧,嫁得个好妻主。”

    话音刚落,娃子们依依呀呀欢闹起来了,小花连忙轻轻拍着哄着,宝贝的不行,看来小家伙也挺喜欢这名的啊。

    考虑到娃子们还没吃食,我压低身子小声对着小花耳畔说道“你刚刚生产完,好好休息,不要操劳,不要受风,娃子们挺重的,你不要逞强知道吗,阿青已经去拿孕儿果了,待会子,就能让小家伙喝的饱饱的。”

    我一边絮絮叨叨着,一边将奶娃子摆放于小花身畔,扶着小花睡下,掩好被子,我转身准备找稳公求教孕夫坐月子时所要注意的事项,却被小花拉住衣角,我无奈的握住小花有些凉意的手,慢慢将小花袒露在外的手臂放于被子里“乖,我只是出去一小会,你好好休息,待会回来看你。”

    小花经历生产大关,通身笼罩着浓烈的父性光芒,变得比从前更加依赖我,彼此间的感情很坚实,就像现代的金婚中的男女主角,历经苦难波折,终是修成正果。

    出了房门,呵出的气息在寒冷的冬日化成了白色的烟雾,隐没于黑夜的陈家村,此时灯火通明,四周爆竹轰鸣声、各家的欢声笑语、村头唱大戏的拉的小曲声等等交汇着,渲染出浓烈的过年氛围。

    阿青,家庆等的恭喜声不断,我笑的嘴角都有些抽搐了,从没这么开心过,没有掺杂一次虚假,完完全全地发自内心。

    热闹的半夜过后,爆竹声渐渐安静下来,夜幕慢慢的拉下帷幕,迎接着晨曦的到来,新的一天。

    窝在里屋里,满室的奶香,我的两只眼睛在温暖的室温下蒸出蒙蒙的睡意,娃子们正以各种姿态,酷酷地蜷缩在小花热烘烘的胸膛处,汲取着热源,小嘴巴眨巴着黏在小花的一个乳首上,慢慢吮吸着。

    听稳公说,男子生产完,一般奶水不足,不似现代的女子,只够娃子吸上几口,因而孕儿果成了新生儿的主食,里面的果肉香甜多汁,可以取代男子的奶水,当然新出生的娃子头10日还是要吸取几口爹爹的奶水方能长的壮实,之后便只需孕儿果就能维持。

    小花方才喝了一大碗红糖水,现在有些昏昏欲睡,眼皮子不时垂下,我温柔的给小花按摩按摩腰部和腿,想起风灵儿的话,趁着小花还被睡着,忍不住说道:“我们的新府邸已经修整完毕,等你做完月子,就搬家吧。”

    小花微眯着眼,懒懒的回道:“嗯,虽然和舍不得阿青,但妻主的决定也有理,那就这样吧。”

    我只在阿青家留宿3晚,第四日下午吃了饭就匆匆赶回小院,文国的春节一般只过7日,之后便恢复以往,做生意的自然不会错过在春节前的那几日。

    我草拟了几大张告示,贴于‘陈计火锅城’和小镇最醒目的位置,准备新招了一大批伙计,现在店里人员太少,而顾客量太大,很多时候,都会出现顾客排着长队等待的现象,顾客的抱怨连连,我这做老板的,自然得想个法子应对,扩招新人也是情理之中的。

    商会最近很是平静,通常这也是暴风雨来临前夕的征兆,她们那群老狐狸怎可能放过我这块肥肉,挑着机会想把我啃得骨头不剩的。

    骆言那头不知怎地,也无任何动作,买通了骆府的小侍,从他嘴里才知道,这个骆言似是得了什么隐疾,如死狗般躺在床榻7日未起,听那小侍的口吻,情况很不妙,大夫连连摇头说是活不过5日,让骆家准备好丧事,骆府当家这几日忙得焦头烂额,全面封锁这条惊人消息,但流言四起,怎是她可以阻止得了的,骆府上下鸡飞狗跳,人心惶惶,而钱县令的好日子也快到头了,上头3年前拨下来的一批赈灾粮食,被钱县令独吞,当下京都不知哪位大官听得什么谣言蜚语,禀奏女皇,女皇震怒,竟然派官员彻查此案,钱县令得知这消息,正忙着卷着金银财宝私逃,整个小镇哗然,人心大动。

    四周传言不断:“小镇要变天啦,变天啦,钱县令要逃了,骆家要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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