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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又被吻

    可情凝眉,脑海如走马灯般浏览了一圈,记忆里面空空如也。

    “不记得了,能不能详细点。”这么笼统的概述又那么久远的时间,谁能想到是什么事情啊,她眨了眨眼睛,移开与他对视的目光,丁洋深邃如一片海洋的目光,几乎能淹死人般的让人不敢再注目下去。

    “不记得就算了。”丁洋唇边又是勾起一抹轻笑,“早就知道你肯定是不记得了,想我告诉可没那么简单,在多加一个月的保姆约定我就告诉你。”

    “那我宁可不要知道了。”心里暗暗不爽,可恶的丁洋,有机会就来钻空子。

    迷人的夜,清凉的晚风,可情和丁洋吃完饭,如同情人般在海边散步。

    怎么会来到海边散步呢,这主要是可情说了一句,今晚好像吃得有些多了。

    丁洋就把车开到了海边,不由分说的:“下来走走吧。”

    于是,两人在海边漫步消食起来。

    夏日的海边,来纳凉消暑的人很多,老人,孩子,情侣挤满了整个沙滩,英俊潇洒的丁洋走在人群里引来众多的瞩目。

    “人太多了。”两人边走边躲避了来来往往的人,丁洋先不耐烦了起来,一个个经过的人都会多瞅他几眼,然后低语,“男的挺帅的,女的不漂亮,配不上他。”

    “我们去那边。”丁洋指了指远处的礁石岸沿,那边石头多,不是沙地,人也稀少些。

    “这里不挺好的嘛,看这沙子多细啊,踩着真舒服。”可情拒绝着。

    丁洋突然伸手拉过她,“叫你去就去,那么多话干嘛。”

    可情甩手,“丁洋,不准用武力,我说不去就不去。”可情也固执了起来。

    丁洋盯着她,半响,移开了目光,英俊的脸庞似是无奈,他站定不动,遥望着遥远的天海交接处,漠然许久,忽然异常坚定的说:“可情,我要和蔡小顷分手。”

    可情蓦地抬头看他,吃惊的:“为什么?”

    “我觉得我和她不合适。”一句所有恋人分手都会说的话。

    “她挺优秀的,不管学历,外貌还是工作,你们都很相配。”可情不禁劝说起来,她以前劝说吴小怡和祖宇吵架的话劝得多了,这话不自觉的就跑了出来。

    “我与你说的意思,不是让你来劝合的。”丁洋转头凉凉的瞥她一眼。

    “那什么意思?”他不是一向觉得她多管闲事吗,怎么会把要分手的事说给她听。

    “你说一个黄金汉,又帅气,又单身,又有钱,女人会怎样?”丁洋漂亮的薄唇轻抿起来,邪邪的笑着。

    可情白他一眼,“少鸣鸣自得洋洋得意了,你们这些男人就是巴不得女人热情又主动的蜂拥而上。”

    丁洋挑下眉,睨她一眼,“我可不喜欢像块牛皮糖似的,被女人粘住不放。”又是邪邪的一笑,“可情,公司里面都谣传你追求我,凭借我们多年老同学的交情你就帮帮我,做我的挡驾牌,替我挡挡那些女人吧。”

    可情立刻摇头,现在想起她这个老同学了,威逼利用的时候怎么不记得了,“我才不呢。” 没事给自己找麻烦,被排挤的滋味她才不要去尝试。

    “我可以免掉半个月给我做饭扫卫生的约定。”

    啊!可情趁机抓住机会,“不行,得全部免掉。”

    丁洋嗤笑一哼,“还得寸进尺了,本想尊重你,和你说一声,我看也不必了,直接对外宣布你是我的女朋友好了,省的麻烦还得征求你同意。”

    “不行。”可情怒目而视着丁洋,“我不答应,你说出你的择偶条件,我这就给你找个女朋友。”

    丁洋低笑,“你媒婆的差事还没做过瘾啊,可情,做我女朋友好处也很多呢,就不考虑下?”

    什么好处!除了每天与他针锋相对唇枪舌战,被他欺负得无力抗拒,还能有什么好处?

    “绝不考虑。”

    这时,海滩边散步的人越来越多,繁闹嘈杂,熙熙攘攘的声音盖过了可情的声音。

    “你刚说什么?”丁洋上前一步,贴近她身边问道。

    “我说,绝对不考虑。”可情加大了音量。

    “这边太吵了。”丁洋似是又没听到般,忽然拉着她的手,半拖着,“我们回去说。”

    两人上车坐稳后,可情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要到九点了,你送我回家吧”

    “回家?”车子平稳滑开,丁洋转头瞥她一眼,“你已经两天没打扫卫生了,今天无论如何也得扫完了才能回去。”

    可情有丝不悦,扬了扬手上的伤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受伤了,不能沾水的,怎么打扫啊。”

    “带上手套打扫。”英俊的面庞上是不容反驳的表情。

    可情咬着牙根,“丁洋,就你这样不知怜香惜玉,还想我做你的挡箭牌,你就痴心妄想吧。”

    车子疾速的开着,丁洋专注认真的开车,不回应的付之一笑。

    到了丁洋家后,可情生着闷气换上拖鞋,往厨房走去拿抹布。

    回来客厅打扫时,看到丁洋倒着一杯酒,悠闲的坐在沙发上品着。

    他到是挺惬意的!可情拿着抹布不满的用力抹起家具,连带着狠狠得瞪了眼丁洋。

    正在看着她的丁洋,抿了一口酒,轻声一笑,“要不要来尝尝,酒可是有助于提神,会让你干活的劲头更加旺盛。”

    可情哼了一声,“酒是能乱性的,我才不喝。”

    丁洋眯了眯眼,“放心,对你,我还没性趣。”优雅得举起酒杯朝她走来,递过她的身前,“我可是记得你酒量很好呢。”

    是啊!每次都是夸她酒量好,所以每次同学聚会大家都去敬她,然后把她灌得烂醉如泥。

    可情推开递过来的酒,拿着抹布在他身前抖抖,“这可是有灰尘的,不怕喝到肚子里去就靠边点。”

    丁洋突然反手一握,骤然抓住她的手,抹布瞬间被他抛在一边,然后用力一拉,可情的鼻子立刻撞到丁洋硬实的胸膛上,人扑到了丁洋的怀里,好闻的麝香味道扑鼻而来,头顶上传来丁洋低沉的声音:“叫你喝个酒就怕成那样。”拿起酒杯不由分说的递到可情的嘴巴前,鼓惑的说:“你喝了这杯,就不用打扫了。”

    可情双手抵在丁洋的胸膛上想挣脱开来,却被单手搂着她的丁洋禁锢得紧紧的。

    “你放开,我宁可扫卫生也不喝。”

    “怎么突然有骨气了!当初要裁掉你的时候,可不见得你这样硬气。”丁洋仰头把酒灌到嘴里,酒杯放在身旁的柜子上,猛一抬手握紧可情的下巴,微一用力,可情吃痛得张开唇,他头猛地一低,把酒灌了进去,握住她的下巴手一松,可情不由自主的就做了个吞咽的动作,被呛了一大口酒。

    咳咳咳......她连着咳嗽几声,看着嬉弄他的丁洋开怀大笑,她咆哮着,“丁洋,戏弄我就那么好玩么?”然后奋力挣开他的怀抱,后退几步,又是咳嗽了几声,这酒可真烈,呛得嗓子好难受。

    丁洋止住了笑,慵懒又邪佞的瞅着她,悠哉的踱着步子又来到她身前,得逞的低笑,“这就是你拒绝我的下场,我们认识那么多年,你还不了解我是什么人吗,想要拒绝我!可不是那么简单容易就能逃得过的。”

    可情愤愤然的,红唇颤抖着,“丁洋,我......你......”

    “我什么我,你什么你,别激动了。”他打断她的话,魅惑的笑着,高大的身躯突然贴近她,又是用力一拥,把可情抱个满怀,霸道蛮横炙热的吻猛地袭向了她。

    可情脑中顿觉一片空茫。

    他炙热地掠夺着她的唇,咬磨啃噬,纠缠不放,他的手紧紧的拥着她,舌尖撬开她的唇游入其中,纠缠不止。

    可情抬手推搡着他,可,仿佛所有的力气,在触到他的衣襟时均化为虚无。

    吻辗转缠绵,令人窒息,慢慢的由啃噬变得温柔,他柔柔地吻着她的唇,点漆般深邃的眸底,湮过一丝可情无法辨清的情愫 ,她顺着他的炽热的吻向后仰去,他随之向前俯贴,不容她退离半分。

    他的手趁机解开她的衣衫,衣衫滑落地上。

    这时房间空调强烈的冷风吹拂过可情□的肌肤,沁人心骨的冰凉让她一下子清醒过来 ,眼中噙着□气息的丁洋让她陌生得心慌意乱。

    她抬起一只脚猛地踩到他的脚上,趁着丁洋吃痛微微松开禁锢的臂膀,用尽全身力气挣脱掉他的怀抱,拾起地上的衣衫,连鞋子都没来的急换,穿着拖鞋就仓皇的跑了出去。

    这是一个迷人又令人难以入眠的夜晚,可情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直到天亮了才迷糊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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