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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西北迷局

    八贤王被皇帝急召回宫,看到那一天内西北边关连番告急,有大金国皇帝完颜阿骨打其胞弟完颜阿凡达率领的三万大军一路顺风顺水,打破了大宋建立在辽河一带的防线后一路南进,一直打到了平谷城下。平谷守备张忠良一面着急安泰,甘阳和南同的驻军回援平谷,一面封锁城门,发动平谷百姓,誓死保城,完颜阿凡达的三万大军也是舟车劳顿,遇上了平谷这块硬骨头,自然是先放了下来,大军后退十里驻扎在平谷城外的西北角万松林一带。

    朝廷如今遇上多事之秋,那些老臣一个个的贪图安逸,根本就不想发生战乱,听说西北乱局一个个如躲避瘟疫,唯恐牵连自己,皇帝赵哲自然是气得七窍生烟,但是却无可奈何,总不好自己御驾亲征吧,这时八贤王就举荐了被冤入狱的柳毅将军,让柳毅将军带两万羽林军去支援西北,加上平谷一带的两万军士,凭借着坚固的城防,定然可有阻击来敌,在不济拖上个三到五月,一到秋季,金狗粮草辎重运输困难,自然会不战而退,当然这是最保守的打法了。

    柳毅将军在牢狱受了酷刑短期内还无法恢复,随经白瑞的药方调养,可也得休息两日在动身赶赴平谷,白瑞想着无事,短时间内迎风郡主也无大碍,干脆去西北一趟,帮柳将军先去探探金军虚实,尽管柳老将军为人固执,不会变通情理,当初自己坐牢之前也有言官来知会他去送礼,都被他给骂了回去,因此才落得个抄家险些砍头的命运,这坐了几年牢后思想多少有些活泛,毕竟自己亲人受苦,妻离子散都是受自己连牵连,对于白瑞这样的一位救命恩人是发自内心的感激。

    杜家和柳家原本就是世交,杜清风幼年丧父,靠母亲艰难养大,期间柳家从中帮了许多,而柳家要是不遭受冤屈,估计现在杜清风跟柳玉儿已经成了一对神仙眷侣,可惜造化弄人,如今即使柳家沉冤得雪,可也是物是人非了。

    平谷城外。一片荒凉,原本应该是春种的季节却因为战乱变得萧索。万松林是片巨林,其间以松树居多,金国人以渔猎为主,对于林地自然感觉亲切,在没有汉人女人的诱惑和温暖炉火美食的情况下,他们还是很喜欢自己的单调生活。,白瑞抄小路以踏雪无痕的轻功漂浮在松林只间,一路躲过了暗哨的侦查来到了中间一片开阔的林区,金兵大都驻扎在这片林地上,方圆半里的树木都被砍伐后做了营寨,有好的材料做成云梯,待来日攻城之用。

    一道白影一闪,白瑞飞跃到一个才修建的简易营棚,这是守在外围的千夫长住的地方,木棚有松木搭建的极其牢固,上面用厚实的树皮盖顶,任其刮风下雨,里面都不受一点影响,白瑞拔出随身带的匕首,隔断捆绑树皮的麻藤,轻轻的抽出一片树皮,屋内的情景一目了然。

    看到屋里发生的状况,白瑞深吸一口气,痛苦的闭上眼睛,以壁虎游墙术从棚顶垂直而下,在那守卫还没反应过来之前,点了穴道一把拖住敲击木门,里面的千夫长很是不耐烦的打开房门,刚准备责备那个不开眼的守卫,却发现人是直挺挺的往自己怀里倒来,这千夫长也是有身不错的武功,发现异状立马退后“咻”的一下拔出了佩剑,而他剑还没递出,一道寒光闪出,“铛”的一声把剑给击落在地,在他正弃剑改用拳来攻击时,白瑞已经欺身而上,一把拿住了他的户口,右手接过扇子,在电光火石之间,点下了他全身的几大要穴,一旁已经被千夫长凌辱的小女孩却吓的说不出话来。蜷缩在一角瑟瑟发抖,甚至都忘记了哭喊,那双本来灵动的眼睛却充满了绝望,麻布裙子已被撕扯的不像样了,大片的肌肤都裸露在空气中,裙子下摆还粘着红色的液体,那个木质的行军床上的皮袄更是凌乱不堪,显然是经过了百般挣扎,可是这样的一个小女孩又如何是那个正值壮年的千夫长对手。

    白瑞被眼前的畜生行径燃烧了怒火,尽管他也知道在战乱期间这样的事是经常会发生的,可眼前的小女孩最多不过十岁,正是应该享受父母恩宠的年纪,却被这个狗官无情糟蹋了,如果不结束这场战争,这样的悲剧还不知道会发生多少,可是凭着自己一人之力可以阻止吗,显然是件遥之不可及的通天难事,可事在人为,人定胜天,只要自己去用心做了就活得无怨无悔,哪怕是以后少让这样的悲剧重演一次都是好的,那个千夫长在被白瑞龙阳功和寒冰掌两种至阴至阳的内功交错击在自己身上时,也会有如火烤,一会又如坠冰窟,偏偏神经感觉疼痛难忍,身体却怎么也动弹不了,这冰火九重天的滋味也就有他独自消受了,最后运气好的话也许会捡回一条小命,不过那时的身体不残也废,在也行不得人道了。对于这样的惩罚白瑞始终觉得不是残忍,而是告诫,一个在作恶的人就应该会想到因果报应,而不是为所欲为。

    白瑞并没有对那个女孩子说上一句话,他只是笑,那一身雪白的锦衣,那一把李白醉酒诗百篇的折扇,他的笑好像有种魔力,让人不知觉就会迷失,就会对他产生莫名的好感,那是一种让你觉得舒心的笑,一种可以让你暂时忘却烦恼的笑,一种跟孩子一样天真无邪的笑,那细白整齐的牙齿,面若冠玉的神情,一切都是那么亲切自然,白瑞轻轻的点了女孩子的昏睡穴道,拖下了自己的白袍给女孩儿裹上,放在了行军床上,扒下那个千夫长的衣服,穿在了自己身上,然后从兜里掏出一个颜料包,把自己的头发几揉几捏,在换上人家的靴子,扇子插在腰间,提上佩剑,推开门出来时,白瑞竟然就变成了那个畜生一样的千夫长。

    从这里到大帐,要经过三道岗哨,每处都有重兵把守,也不知道这个千夫长有什么威名,一路走来竟然无人上前盘查。

    到了中帐跟前,白瑞知道在也进不去了,这里面到处都是帐篷,根本就不清楚哪里才是主帅的帐篷,就在他游离在一座看起来极其豪华的宽大帐篷前面时,突然从帐中伸出一只白嫩嫩的玉手一把就将白瑞拉了进去,白瑞就跟着那只手踱步进去,刚入帐内,待那女人还没反应过来时,白瑞已经点了她的穴道,这是个典型的皇族侍女,白瑞暗自奇怪,军中大帐绝对不可以携带女眷,除非是皇帝亲征,就是一品大将军也不敢犯这样的杀头之罪,而金国法度虽然跟大宋国不一致,但是也从不曾听说有带女眷上战场一说啊,而这时那怀中的女子也感觉到身边男子的气息迥异,并非是自己的心上人完颜阿达鲁,这个侍女是婷婷郡主的贴身女婢,这会儿因为婷婷郡主正在帐内洗澡,她刚才帐篷中看到了自己的小情人走过,趁着这个时间刚好可有私会,所以才大胆的把白瑞给拉了进来,可是不曾想拉进来的却是一个陌生男子。

    沙曼内,热气腾腾,婷婷郡主正舒服的泡在温暖的澡盆里,现在离天黑还有一会,三月的南国气温虽然比长白山要温暖的多,夜里可还是一样寒冷,本来随父王来南征就是图个新鲜,这一天下来早就感觉身体乏力,焦躁不安,因此只想美美的泡上个澡,然后又得换成男装,胡闹归胡闹,可是也不能给父王平添麻烦。

    就在她放松身心,想着美事的时候,屋内却突然多了一个男人,而这时侍女阿夜阑却没了动静,这种帐篷在大也是有限,对于一个身怀绝技的高手来说,这样的空间就是掉下一口针也会听见,白色沙曼中,婷婷郡主依然欢快的用瓢瓜舀着温水缓缓倒在水中,就像是从淋在身体上然后落在水里是一样的感觉,外面的人一般都不会察觉,婷婷郡主一向对自己的智慧深信不疑,她不认为外面来的那个宋国的奸细会有多么聪明,可是她却不该遇上了白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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