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倒霉
一座比一座还要高的高山文份，差不多填满整个学生会3室，到处都是文件，唐汐渝看得都心惊胆战，她全身颤抖左手扶住门框，右手抓着衣领无力地滑下。旁人看来她是弱不禁风，可是在学生会成员眼里看来是气得像秋风落叶。
“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她愤恨指着堆满成山的文件。
李浩明擦了擦额上的虚汗，他就知道副会长会有这种表情反应了。
“那是去年的文件……”他的声音小得只有自己一个能听到。
“你说什么？大声点！”
这时候曲菲他们也来到，有的也被里面的情况吓了一大跳，有的毫无表情，好像早就知道一样。
“那是去年的文件。”他试着大声点。
“再大声一点说。”她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跟随着她的身子抖个不停。
这回李浩明拉尽嗓子大声说：“那是去年的文件！”一副豁出去的表情。
……
……
没有预期中的爆发怒吼，四周安静得让人可怕。一股比寒冬还冷的冷风猛然从他们的背后吹起，所有人不禁打从心里打了个寒。
“小渝……你还好……吧……？”
唐汐渝慢慢站起来，长长的头发把她脸下的表情都盖住，让人看不清。
“我？很好。”她说得很慢也很冷。“非、常、好。”字字冷进骨头里，听的人字字打冷。
大家都往后退一步。
“阮、汐、潮！！！你死定了！！！”终于爆发了。
“冷静点！”
一阵狂风暴雨将要演出，有人在那为某个白痴默哀。
“不管你们用三十六计还是什么办法都好，我、要、马、上、见到她人！！！”
一瞬间，整个学生会一直进入戒备状态。
我后脑那颗亮晶晶的虚汗早已经被那股寒得入心的冷空气冷结冰，不得不说，九月天竟然如此反常，看来全球气温变得越来越差。
“嗙！”
“说！这是怎么回事？”唐汐渝狠狠地拍办公桌。她那一拍，桌上那一座座的文件跟着着她那一拍而跳，随时随地会出现‘山崩’的迹象。
我看了看那摇摇晃晃的文件，开始担心倒下来会不会把我们埋了。
“呃……小汐，你别激动，小心它们倒下来。”我好心提醒她注意四周。
唐汐渝连看也不看，咬牙切齿地说：“那你知道它们为什么还在这里？”
“应该是那个忘记处理这文件吧！是谁？浩明？小菲还是小烈？总不会是你吧。”我很认真地说。
某人又开始发抖了。“为、为什么你不说是你自己。”
呃，经她这么一提去年某些被遗忘的记忆跑出来了……“好像，貌似跟我……有点关系耶……”心虚地想，去年放假前不是已经把它们收起来吗？
听她这么说不再生气，相反脸戴微笑温柔得像一位礼仪小姐一样问：“请问会长大人，您知道白桦学生会一共有几个学生会室吗？”
看到她的反常，我吓得连退几步，把眼前的人当成吃人魔鬼。
“好、好像有5个……”
“答对了，”笑容变得更灿烂。“那么你知道昨晚我们在哪个室开会吗？”
“这、这里……”
“知道为什么不在其他4个室开会吗？”
“因、因为……”我已经被逼到一个角落去。“其他4个室都已经封了……”
“知道封条上写什么吗？”
“‘请勿开门，否则后果自负。’”
“很好。”笑容渐渐隐退变成无表情再渐渐漂亮的脸蛋变得非常狰狞。“知道是为了谁而封的吗？”
“是……我……”那个我字根本没发出音来。
四周的空气直降到零下。“去年我们开了三天三夜的通宵不是把所有文年处理掉了吗？这些是什么？”她指着屹立在四周的文件大山问。
“那……是各部送来文件其中一部分……”死定了。“呃……小渝饶……命……，这里的空间太小了，不能让你发挥才能。”唐汐渝的逼近她已经退无可退。
“没关系，我掐死你也是一样。”说着，纤纤玉指已经掐在她的脖子上死命地掐。
“救命！！”我使出最后的力气喊出口，希望门外的人听到。
门外的夏峰岚和李浩明无奈地走进去，穿过文件森林他们愕然地望着如下惊人一幕：唐某和阮某已经被那堆文件山压住了，但唐某还锲而不舍不死心死掐阮某人，而阮某人也已经晕死过去了。
最后，某人泪着用楚楚可怜的表情期待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六人，希望他们高抬贵手放过自己。
“今天你不把这里的文件处理掉，就别想离开这里。”说完，唐汐渝领着其他人离开，当然，某人也跟着他们背后，试图蒙混溜出去，结果还没踏出门口，门就已经关上与她来一个KISS。
“你们留在这里看着，绝对不能让她离开。”
望着那比人还高的文件我就头痛，一天之内怎样把它们全都处理掉？
左思右想，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就是想不出办法来。看见窗外的小鸟自由自在不禁羡慕起来，如果我可以像它们那样多好啊！
等等，窗？窗！有办法！！
莫时言不敢相信推了推脸上的眼镜，希望自己看到的是幻觉，可是近视度300的他非常确定他没有眼花，所以他选择性当成什么也没看到，想快快离开，他有不祥的预感，才刚转过身，他整个人就倒到地上，背上还传来昨天那熟悉的痛感。
我给自己着陆打一百分，拍了拍手，向办公楼挥挥手说拜拜。小小的二楼怎么可能难得到我，看，我从二楼跳下来一点事都没有，而且地上还很软，就像昨天那样脚下踩着一个人……
人？！！
底头一看脚底下真的躺着一个，看那背影就让我联想起昨天那个莫时言。
“那个……你还好吧？”熟悉的问句。
“如果现在换成是你被人压在地上，你还会好吗？”熟悉的回答，配合得天衣无缝。
“一定很痛。”
“是很痛，你可以从我的身上走开吗？”他的回答就像昨天那样，不紧不慢没有情绪波动。
“你好厉害，昨天我也跟一个人说过同样的话，他也是这样回答我的。”不知道是不是每个遇到这种情况的人都会问同样的问题，也有人回答同样的的答案呢。“你是怎么知道的？”
“如果从头到尾都是同一样人，无论你问多少次，我也会回答你多遍同样的话来。”他艰辛地轻侧头。
“雪上加霜。”突然想到这个词。
“如果你再不离开我的背，你可以形容落井下石。”
这时我才想起自己对人家的背恋恋不舍。“哈哈哈，不好意思，刚刚没看到你。”
“两次看到你都是以这种方式出场，现在潮流兴这个吗？”
“也……不是……只不过你每次遇到我的时候，我都正被逼跳楼。”我尴尬得要死。
“看来你很有经验。”
“也不是啦，一天一小次，三天一大次，不算很频繁。”说到这才是人生啊！
她感叹什么？这也不算频繁？莫时言突然有种无力感觉，身上传来作痛。
看见他那苍白的脸，就知道他一定受了不轻的伤，良心过意不去。“你要不要去看一下好一点呢？”
“我等你这一句话等了很久。”他终于忍不住倒下。
当我半扶半拖把莫时言带到医务室，把他放到病床上，我累得趴在桌子上了。没过多久，他终于醒过来，当日值班的肖医生帮他检查了一下，没什么大问题只要不再被重东西压住的话。
“会长，他的伤是你的杰作吧。”肖医生说得很肯定。
我很无辜地看着他，而莫时言很惊讶地看着肖医生，脸上的表情写着：你怎么知道？
肖医生无奈地说：“你不知道吗？凡是白桦学院的人都知道，在白桦里千万不要接近树和建筑物，能躲就躲，不能躲就逃。”
“为什么？”
“接近它们的下场就和你一样。去年这个时候，我这里满人为患，全都拜她所赐。”
喂，喂，肖医生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有这回事吗？
“我明白了。以后在这里我绝对会奉行珍惜生命远离建筑的规条。”他很认真地说。
“说起来她也是很无辜的，谁叫她是会长。”我感激地看着肖医生，仿佛找到知音一样。
“会长？”他不敢相信转过头看她。
“别不相信，我是平民部会长，所有人都是这样叫我的。”说到这就感到很自豪。
“平民部？有这个部门吗？”
“别问这么多啦！以后你就会知道了。”
“会长，你这次又是为了什么跳楼的？”
“咦？你怎么知道我是从二楼跳下来的？”我很惊讶问。
肖医生轻咳一下，一副名侦探的表情。“经过我多年经验，你会从上跳下来的地方有两种，第一种是你逃课翻墙。”
“昨天我已经见识过了。”莫时言疑视看着她。
“另一种，被人‘追杀’，你就一定会翻墙跳楼，而你现在还在学校里，可想而知你是刚跳楼，而刚好有个不知情的傻瓜当你的垫脚。”
知音啊！知音！我感动得无语形容，好像扑过给肖医生一个拥抱。
“你的前料纪录还真不少。”原来自己不是第一个成为她脚下伤员。
“哈哈哈，别再提这个好不好。”我已经尴尬得要死。
“作为赔偿你就带我参观学校吧。”他也很识趣不再说。
“好，我一定让你尽兴到底。”
“提前下是你不会被他们抓回去。”肖医生送她一盆冷水。
这个也提醒莫时言，以两次跟她见面的方试来看，她一定很多仇家，还是不要她带走为妙，当他正想后悔说不用时，就被人抢了发言权。
“不怕，我有办法。”我信心十足地说。
“不，不用了……”
……
“会长，你确定这样走出去？”肖医生不确定地看着我，心里想：你这样打扮走出去，唐汐渝第一时间就能找得到你了。
“当然，为了不被小渝抓回去，只能用这个办法。”
莫时言有种想撞墙的冲动，肖医生用同情的眼神看了看他。
“你从这里走出去是没问题，不过请你在出门前先看一看有没有人在附近，我不想有人以为我这里是疯人院。”
“可以。”我直接把肖医后面那句话省掉。
“我突然觉得很不舒服……”莫时言不敢看着某人，双手捂住胸口说。
肖医生无比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
“同学，”肖医生看着他那表情真的只能用无比感慨来形容，活似在说：安息吧！“一路好走。”然后摇着头离开。
金发、蓝眼睛和一张漂亮的脸蛋，脸上还挂着像蒙娜丽沙一样漂亮的微笑。走在阳光底下，漂亮脸蛋还会反光，使更多路过的学生全都停下留步来看，窃窃私语的人也很多。漂亮脸蛋一点也不介意，相反很高兴一样，有人向她看过去，她回转头过去给人家一个蒙娜丽沙式的微笑。
刚好，站在她旁边的莫时言有意跟她拉开距离，可惜身不由己，他的衣袖刚好被她抓住。
有人看到他们之后，先是惊讶了一下，很快回神过来打招呼。
“会长，这是新造型吗？”
“咦？你怎么会知道是我的？”漂亮脸蛋问。
“会长，在这学校里除了你，不会再有第二个人把杂志封面人物翦下来戴在自己的脸上。”那人满脸黑线地说。
“是吗？你认错人了。”我马上改口说。
莫时言差点站不隐，他没听错吧！刚刚还在承认，现在就否认。
“其实，我自己一个人参观就行了……”再不快点离她远一点，只怕所有人以为他跟她是同一类。
“不行，我答应过你的。”实际上为免小渝逮捕到只好四处游荡，就算小渝发现我不见了扑个空也好，哈哈哈，我真聪明。
莫时言虽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不过对于她那满腔热情心感无力，他从来没有式过有这种失败感，失败什么他不知道，就是不知为何对着她就有这种感觉，真为她未来担心。
“那请你带路好了。”
在一旁的学生都向莫时言投放同情的眼神，大家心里都深知道被会长拉上的人都是最倒霉的人，就好像十大恶人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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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只不过你每次遇到我的时候，我都正被逼跳楼。”我尴尬得要死。
“看来你很有经验。”
“也不是啦，一天一小次，三天一大次，不算很频繁。”说到这才是人生啊！
她感叹什么？这也不算频繁？莫时言突然有种无力感觉，身上传来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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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无辜地看着他，而莫时言很惊讶地看着肖医生，脸上的表情写着：你怎么知道？
肖医生无奈地说：“你不知道吗？凡是白桦学院的人都知道，在白桦里千万不要接近树和建筑物，能躲就躲，不能躲就逃。”
“为什么？”
“接近它们的下场就和你一样。去年这个时候，我这里满人为患，全都拜她所赐。”
喂，喂，肖医生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有这回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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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这里走出去是没问题，不过请你在出门前先看一看有没有人在附近，我不想有人以为我这里是疯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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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发、蓝眼睛和一张漂亮的脸蛋，脸上还挂着像蒙娜丽沙一样漂亮的微笑。走在阳光底下，漂亮脸蛋还会反光，使更多路过的学生全都停下留步来看，窃窃私语的人也很多。漂亮脸蛋一点也不介意，相反很高兴一样，有人向她看过去，她回转头过去给人家一个蒙娜丽沙式的微笑。
刚好，站在她旁边的莫时言有意跟她拉开距离，可惜身不由己，他的衣袖刚好被她抓住。
有人看到他们之后，先是惊讶了一下，很快回神过来打招呼。
“会长，这是新造型吗？”
“咦？你怎么会知道是我的？”漂亮脸蛋问。
“会长，在这学校里除了你，不会再有第二个人把杂志封面人物翦下来戴在自己的脸上。”那人满脸黑线地说。
“是吗？你认错人了。”我马上改口说。
莫时言差点站不隐，他没听错吧！刚刚还在承认，现在就否认。
“其实，我自己一个人参观就行了……”再不快点离她远一点，只怕所有人以为他跟她是同一类。
“不行，我答应过你的。”实际上为免小渝逮捕到只好四处游荡，就算小渝发现我不见了扑个空也好，哈哈哈，我真聪明。
莫时言虽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不过对于她那满腔热情心感无力，他从来没有式过有这种失败感，失败什么他不知道，就是不知为何对着她就有这种感觉，真为她未来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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